千金帶著自己做的便當來找霍傅司,結果吃了沒兩口,霍傅司直接把飯吐了出來。
表情痛苦不已,冷然道「太難吃了,不會做飯就不要做好嗎?你是想害死我嗎?」
那千金只有二十歲不到,被心上人這麼一說頓時下不來台,氣的臉色通紅,看著他的俊臉卻半句狠話都說不出口。
倒是霍傅司淡定得很,捏著帕子擦了擦嘴,而後問道「你是幸福地產的千金?」
女孩還以為有機會了,眼睛發光,興奮不已的點頭。
結果就被霍傅司下一句話打擊的哭出聲來。
他說「這么小的企業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賣弄,你以為我會接受這種商業聯姻?」
「還有,能不能請你下次不要再來找我,我很討厭過分主動的女人,而且你長得不行,配不上我,我看不上你,明白嗎?」
說完,便低下頭繼續工作,連看也不多看那個女孩一眼。
白岩休清楚的記得,那天那位千金是哭號著跑出霍氏的。
也正因為這件事,霍傅司落得個人冷嘴毒的名聲。
雖說是實至名歸,但也能側面體現出霍傅司這個人的情商有多低。
明明是想表達對聶雲蘿的關心與在意,卻偏偏說出最讓人生氣無語的話。
也難怪他們之間的氛圍永遠都這麼箭弩拔張。
聶雲蘿搖搖頭,不想說話。
見狀,白岩休嘆了口氣,帶上門走出去。
······
在醫院住的第五天,傷口漸漸恢復,聶雲蘿能夠下床活動了。
但她和霍傅司之間的氛圍還是那麼緊張,兩個人一見面就冷臉相待,誰也不讓誰。
白岩休看的又氣又無奈,都快急出白髮來了。
聶雲蘿吃完早飯,拍拍手,道「白特助,我想吃酸辣粉,英國有賣這東西的嗎?」
英國的食物實在是太難吃。
土豆不是土豆,魚塊不是魚塊的,根本就不是人類的食物啊!
聶雲蘿連吃了幾天的英國菜,整個人面如蠟色,憔悴不已。
聽到這話,霍傅司首先反對,皺著眉冷聲道「不可以,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這些東西碰也不能碰。」
且不說英國能不能搞到這些東西,就是能,他也不會讓她碰。
聞言,聶雲蘿臉色垮了下來,「我想吃什麼管你什麼事啊?要你管我這麼多。」
從那天他說了那樣的話之後,她心裡就一直有個疙瘩在,無法消散。
這個男人還真是沒良心,她好心好意的救了他,他倒好,狼心狗肺,不識好人心!
想到這裡聶雲蘿就越發看面前的男人不順眼。
冷聲驅趕他「你在這裡會影響我的傷口復原,能不能請你高抬貴腳,離開這間病房啊?!」
聽言,霍傅司瞬間冷臉,幽暗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通身氣壓低的駭人。
見他有發火的前兆,聶雲蘿有些怵,但一想到他的種種惡行就又底氣十足,白著臉控訴他。
「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一看到你這張冰塊臉我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