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蘿說什麼都不願意。
見狀,霍傅司陰鷙的黑眸染上不悅的情緒,冷冷道「哦,我為了救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現在就只是叫你幫我脫個褲子就不願意。」
這語氣,那叫一個可憐巴巴。
聶雲蘿聽的又羞又愧,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小手,死死的絞著下衣擺,糾結無比。
不幫他,好像確實不夠仁義。
可,若幫了他,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
見她臉蛋紅的有些不正常,霍傅司似乎覺得十分有趣,低下頭興味十足的看著。
小東西臉紅了?
原本,還沒多想。
此刻,卻突然計上心頭,壞壞的笑了起來,「喂,我要憋不住了,你快點!」
說著,就直接走進衛生間,站在馬桶前。
聶雲蘿臉色紅的快要爆炸,羞憤欲死。
男人上廁所,她發誓是人生頭一回見。
水潤清亮的眼眸,死死閉上,最後,還是萬般無奈的挪了過去,站在他身側,眼睛遲遲不肯打開。
見狀,霍傅司輕聲笑了,「你不睜眼,怎麼幫我?」
「你,你別說了。」
聶雲蘿咬著唇,微微掀開眼皮。
棉質的淺灰家居褲,很好脫,可,她竟有些無從下手。
無論碰到哪兒,都不太好吧?
雖然他們是夫妻關係,可兩個人根本就不親密,唯一有過的一次,還來的莫名其妙。
搞得跟她強迫了他似的。
想到那些,聶雲蘿就有些氣憤,也沒多想,視死如歸的伸手,而後動作極快的扒下他的褲腰。
男人低沉的笑聲,自頭頂傳來。
聽到他的嗤笑,臉上的溫度,愈發滾燙。
忽然,傳來一陣不容忽視的水流聲······
聶雲蘿愣了兩秒,當即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聲音。
啊啊啊啊。
快給她來一刀吧!
這也太尷尬了!
「好了。」
仿若解放前昔的號角。
聶雲蘿聽言,立馬側著臉,摸上男人的腰腹。
可左摸右摸,遲遲沒有找到褲腰,頓時急得臉色通紅,又不敢看過去,有如盲人摸象。
她這邊煎熬難耐,霍傅司那裡也好不到哪裡去。
「嗯······」
只聽到一聲隱忍的悶哼,聶雲蘿提起了他的褲腰。
可,她剛剛是不是摸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燙燙的·······
回憶了兩秒,突然反應過來,那是個什麼東西。
「啊啊啊!」
聶雲蘿尖叫著跑出廁所,通身的溫度燙的灼人。
愣在廁所裡面的男人,平緩了會兒,聽到她的失聲尖叫,無奈的笑出聲。
原本是想捉弄她,結果沒想到折磨的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