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
程微然聽到這個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尷尬的辯解，「是精神損失費。」
祁懷冷冷挑唇，視線在程微然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是挺損失的。」
……？？？
程微然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語氣變差，「祁先生，咱倆彼此彼此，你以為我就不損失了？至少你是清醒的，而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才不挑食。」
祁懷臉色陰了下來，「是嗎？那你不記得，是如何強迫我的？」
程微然頓時臉色通紅：「你胡說！」
「看來你是不記得了，需不需要我和你科普一下，女性強迫男性同樣犯法？」
這一刻，程微然氣得說不出話來。
有他這樣惡人先告狀的？
她氣呼呼的鼓著臉，下意識的反駁：「我強迫你？那晚明明就是你主動，我怎麼強迫你了！」
「哦？不是不記得了？你怎麼知道是我主動？」
「……我猜的，你要是不情願，我還能霸王硬上弓？我還沒聽說過有女人對男人那什麼的！」程微然狡辯。
祁懷冷冷勾唇，「需不需要我把往年這種案例翻出來給你看看？」
「……」這個混蛋是咬定了被她強迫的！
程微然氣不打一處來，將車子停在路邊，瞪著他：「那你到底要怎麼辦？」
祁懷手伸了過去，「手機。」
程微然一怔，還是將手機遞了過去。
祁懷拿過手機，打開微信，不知道在弄些什麼，程微然忍不住開口：「我微信里全都是娛樂圈的帥哥哥，你別亂動。」
祁懷動作一頓，涼涼的來了一句：「動不動他們也不是你的。」
程微然：「……」
這個人的嘴巴是真的毒，還欠抽啊！
看著面前的男人，五官精緻，不輸任何娛樂圈的男神。
程微然覺得真心可惜，真是白瞎的那張好看的臉了。
和這樣的男人衝動了，呃，好像確實不虧。
這時，祁懷將手機丟了過來，她拿過手機一看，他將自己的微信號從黑名單里拉了出來，並且備註了兩個字。
債主。
程微然：「？」
祁懷淡淡開口：「以後隨叫隨到。」
「憑什麼？」
「把我睡了，要付出代價。」
他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他一口一個她把他給那啥了，讓她簡直要抓狂。
程微然深呼了一口氣，「那晚我是喝了點酒，但你搞清楚，是你把我帶到了你的車上，是你把我帶到了你家裡，我不跟你算帳也就算了，你還沒完沒了了！」
祁懷淡聲音沉沉的，「難道不是你喝醉了之後，把我當成了別人的替身？程微然，你說，咱倆到底誰吃虧？」
程微然一怔，聽到他的話，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那晚確實是因為池念驍買醉，可是她從未想過，用誰來做替身。
池念驍是她四年的念想，即便她準備放下，可是四年來，她的所有的感情都是真實的，是抹不去的。
那晚她放縱自己，雖然喝醉了，但心裡再清楚不過，那個人是祁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