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春野櫻被遣散各回各家了。
眾人收手坐下來好好談了一下。
咕尼對鳴人發起攻擊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一時間的情緒失控,加上懷疑鳴人和卑留呼是一夥的。
這一點在咕尼冷靜下來後,自己排除了,滑稽……
隨後就是鳴人了解咕尼三人的身份。
這一下又引出來了不少的事。
比如三人其實是三胞胎……小咕尼竟然和另外兩人同歲……
「這是真的?」鳴人有些不敢置信,因為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小咕尼都只是一個小孩罷了。
這一點作為一個實力不弱的醫療忍者,鳴人很肯定。
大咕尼開口解釋道:「小咕尼身體生長到九歲後每過三年身體就會回到三年前的樣子,同時退化的還有記憶,不過記憶不是退三年,而是除了語言,其他的所以的一切全部忘記。」
鳴人腦袋裡蹦出來三個字,格式化……還原出廠設置……滑稽……
感覺有點扯……但是……貌似曉裡面那個打不死的飛段更扯……也就能理解了。
「那……小咕尼的血繼限界……」
大咕尼:「生來就會。」
「那……你們……」
大咕尼:「生來就會。」
「那你們的父母?」
大咕尼:「沒見過,我們是從實驗室里出生的,見到的人都是蒙著臉的醫療忍者,不過……那些人後來都被我們殺了。」
好吧……
三胞胎出現三種血繼限界……怎麼做到的?
鳴人陷入了沉思……
血繼限界……卑留呼……鬼芽羅術……
難道和鬼芽羅是有關?
不知道鬼芽羅術吞噬獲得的血繼限界能不能遺傳……能的話……
也許是她們的父母學了鬼芽羅術……
然後一個一種的和一個兩種的結合生出了三個孩子?
這種可能可以存在,但是時間對不上。
卑留呼是和自來也大蛇丸同一時代的,現在五十多歲。
卑留呼學習鬼芽羅術才多大?
二、三十年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做出那麼多事。
除非……另有其人。
那個人用鬼芽羅術培育了咕尼的父母……
然後才有了咕尼她們。
那麼卑留呼是從那個人的身上繼承了這個術?
鳴人的精神力全力推演著事件的可能性。
但推演畢竟是推演,想要確定真正的真相,最好的辦法只有問卑留呼。
想不通的事暫且放下。
「先不想這些,現在有一個問題,卑留呼怎麼知道你們在這的。」
「首先夏和春不可能是告密者,這一點我確信。」
鳴人看向咕尼,咕尼點了點頭。
鳴人繼續說道:「其次,我不可能是告秘者。」
鳴人看著咕尼以及大咕尼還有小咕尼。
兩人再次點了點頭。
「好了,這樣最起碼證明我們是可以相互信任的。」
「那麼你們身份可能泄露的途徑有兩種,一種是去救助我的時候,被認識你們的人看到了。」
「第二種……木葉告的密。」
嗯……最少鳴人知道自來也說過查到咕尼的身份了。
以鳴人的推測,自來也查的也許沒有那麼深,但是最少查到了地下交易所。
然而呢?把咕尼的消息賣給了地下交易所?
那樣做有什麼好處?
收穫一筆酬金?還是為了將三人驅逐木葉?還是想試探其他的?比如……店長,春,還有夏。
事實上,對於櫻谷春還有夏的不同尋常鳴人早就看出來了。
然後在自來也和他講述地下交易所這種存在的時候將兩者聯繫在了一起。
因為鳴人記得,有一天晚上店長和他墨跡過,年輕的時候想要當演員,但是後來卻成了傭兵。
店長的真正實力鳴人不知道,但是春還有夏的鳴人很清楚,那麼店長……很可能更加強大。
如此強的人還是傭兵,那這世界上能裝下這種人的地方。
只有那個五大國一同建立起來的地下交易所。
咕尼看向鳴人,開口道:「那你認為是哪種?」
鳴人吸了口氣,嘆息道:「我希望是第一種。」
大咕尼:「那你決定怎麼……處置我們?」
鳴人笑了,「如果是第一種,那麼你們是為了救我才暴露的,那麼我必定想盡辦法保全你們。」
「如果是第二種,說到底也是因為我,我還是會想盡辦法保全你們。」
大咕尼臉上的凝重稍稍緩解了不少,但是卻沒有消退,追問道:「如果是第二種,怎麼保全我們?你會為了我們與木葉為敵?」
鳴人搖了搖頭。
眾女心裡見了心裡好生失望……不過也理所應當,為了她們和木葉為敵,無論哪個角度看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更何況鳴人還是火影的徒弟,未來可以說一片光明。
就在眾女心灰意冷的時候,鳴人開口道:「綱手對我不錯,我不想殺師證道,不過……我可以帶你們離開木葉,我還有你們一起重新找一個能夠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想這個倒是不難。」
眾女愣住了,腦袋裡突然蹦出兩個字——「私奔」?
小咕尼破涕為笑,跑過來撲到鳴人的身上:「鳴人哥哥最好了。」
鳴人拍了拍小咕尼,這丫頭自從剛才被夏嚇了一跳就一直在哭。
大咕尼不敢置信道:「你會為了我們離開木葉?」
鳴人解釋說道:「其實啊,離開木葉是早晚的事,我們研究的那些東西……我想你們也能感覺到,這些東西對戰爭的影響,木葉以至火之國,只要是知道了是不可能讓我們安心研究的,而我也不可能為了順他們的心意不研究,或者被抓住關在小黑屋裡只為一個勢力研究。」
「所以……找一個安全穩定的地方是非常有必要的。」
眾女交換了下眼神,氣氛一時間輕鬆了不少。
這時夏開口道:「也可以不離開的,有我在那個傢伙動不了你的。」
鳴人回道:「那就有勞夏姐姐保護我們一年咯,現在離開的確還早。」
夏看向鳴人:「一年後你要走嗎?那樣……我不能跟著你一起離開的……」
鳴人笑道:「沒關係的,一年後我有辦法保護好自己的。」
夏心裡有些急,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急什麼……這種感覺有點奇怪。
從未有過……
如果鳴人不需要她的保護了,離開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吧?
那有什麼好急的呢?
這時,鳴人看向咕尼,道歉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有那樣的過去,那個實驗室讓你很不舒服吧?明天我會讓夏配合我的。」
咕尼看向鳴人再一次問道:「那你要研究什麼?」
鳴人笑道:「我問過你,是否想擁有真正意義上的一雙腿吧?」
「也問過大咕尼,是否想擁有真正意義上的手臂,還有小咕尼……」
「我想……我有辦法達成你們的願望。」
「只是需要一點的時間。」
與此同時,遠在一公里外,雛田開著白眼嘴上模仿著鳴人的口型,推測著鳴人說的話。
喃喃自語道:「一年後……鳴人君要離開……」
雛田的手緊緊握著,心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著些什麼。
雛田沒有看到在她收回視線的時候,夏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