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星期的時間匆匆而過。
這一個星期中……大咕尼對鳴人有點冷淡……
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說話的話……
「大咕尼,這次我保證,觸覺系統完成了。」鳴人臉上一臉的自信。
然而大咕尼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回了一個字:「哦。」
「那麼……你不試試?」
大咕尼轉過頭盯著鳴人,來自大咕尼的急凍凝視……
盯……
好吧,鳴人敗了。
訕笑的咧嘴道:「呃……我再去找別人試驗下,確信無疑後再讓你體驗。」
大咕尼視線中的急凍光線微微放緩,回了一個字:「嗯。」
那麼……找誰呢……這也是一個問題……
目前,這一周除了雛田春還有夏大家的目光都怪怪的……
並且拒絕鳴人的觸覺體感實驗。
好吧……其實這個問題也不用糾結,同意的人就三個人,三選一併不難選。
「雛田,你來配合下,小櫻過來做手術。」
雛田走了過來,手指在胸前互相點啊點啊,小聲道:「那個……那個……能進屋裡麼?」
雛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陀紅,悄聲道:「在這裡我怕……」
不用說出來了,鳴人知道雛田是怕事情發展成大咕尼那樣……
唉……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這次的實驗真的沒有問題啊。
畢竟他已經用大肥、滾滾、還有賴皮蛇試驗過了……
正在這時,門口送來了一封信。
是一隻長著四隻眼睛的怪鳥送過來的。
信封的封口處蓋著紅艷的火漆……這年頭這麼送信的不多了啊……
就連火之國的大名的信件也都是捲軸。
只有平民才會用信封,而用信封的……沒有誰會用火漆。
太古老……並且麻煩,膠水多簡單。
怪鳥將信扔在地上,便飛走了。
鳴人想到另一件事,木葉貌似是禁空的……也就是說非在籍忍者的通靈獸是不准隨意出入的……
鳥古怪,信也古怪。
鳴人走到前面撿起地上的信,火漆上是兩個空心圓套在一起的符號裡層的空心圓中有個點,外邊的空心圓有兩兩對稱的三個斜向上的尖角。
看起來……好像是眼睛,又像是太陽升起的簡畫。
更古怪的是……信上沒有署名……
鳴人吆喝了一聲:「誰的信啊?」
「話說……這不會是賀卡吧?」
滑稽……
櫻谷夏的聲音從廚房中傳來:「好像是一個不太重要傢伙的信,主人可以選擇扔了。」
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在做飯。」
意思簡單,我在做飯沒時間來看信,因為這封信並不怎麼重要……
鳴人點了點頭,抬手準備扔了,但是有很好奇信上的印章,還有裡面的東西。
問道:「那……我能看下裡面麼?」
夏回道:「嗯嗯,隨便。」
看別人的信是不好的行為,但是經過同意就不一樣了。
鳴人將信封直接暴力拆除,裡面只有一張紙一句話一個署名。
「將三個實驗體交出來。」——卑留呼。
三個實驗體指的是什麼鳴人不知道,但是卑留呼這個名字……不會是那個傢伙吧?
也許……只是同名?
鳴人精神連結到夏,同時將眼前看到的畫面和夏進行視覺共享。
「這個卑留呼……你認識?」
夏回道:「知道。」
回答的是知道,不是認識,這麼說兩個人並不熟?
鳴人舔了舔嘴唇,進一步問道:「那麼……能問下這個傢伙……是幹什麼的麼?」
夏回道:「一個傭兵組織的頭目,喜歡探索遺蹟,還有搜集特殊血繼限界的消息。」
喜歡收集特殊血繼限界的消息……
鳴人嘴角一抽,那麼這個卑留呼就是他所知道的那個是卑留呼沒錯了。
大boos啊……
木葉的叛忍,研究能夠吞噬血繼限界的禁術鬼芽羅之術。
原世界發展中,被鳴人搞死前,一個人融合了四種血繼限界。
若不是傻逼的把風遁手裏劍當糖豆吃了……是完全可以活到大結局的男人……或者女人?
對於卑留呼的性別鳴人不太了解。
鳴人繼續問道:「那這信上寫的三個實驗體……不會是咕尼她們吧?」
夏回道:「應該是的呢。」
鳴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肝好疼……
剛懟完團藏本以為能安安靜靜搞點研究,難道接下來讓他懟卑留呼?
並且還是在他無法使用查克拉的情況下……怎麼懟?
對方可是擁有四種血繼限界的傢伙啊!
還有……傭兵組織……這世界的傭兵組織……鳴人的心一跳。
「夏……那個傭兵組織……不會是地下交易所吧?」
夏愣了一下,驚奇道:「咦?主人竟然知道地下交易所?」
鳴人心下一突,追問道:「我不會是說中了吧?」
如果卑留呼是地下交易所的頭目……那……真不好玩了……
夏繼續摘菜,「嗯……算是對吧,他也是地下交易所的一員,不過我說的傭兵組織是他自己建立的一個組織。」
一員?這麼說卑留呼不是地下交易所的頭目了?鳴人鬆了口氣。
頓了一下,「不過……夏你把這些……告訴我……沒問題吧?」
夏疑惑的問道:「什麼問題?」
鳴人:「就是保密之類的……」
夏笑道:「如果是主人的話,當然沒問題啦。」
突然好暖心……
至於為什麼要問夏……當然是這封信顯然是送給夏的……或者春?
總之是她兩人。
小咕尼湊了過來,「鳴人哥哥是誰的信啊?上面寫的什麼?」
要不要給小咕尼看呢……
或者……這也是不錯的攤牌的機會。
所謂的攤牌不是算計,而是是時候詢問下咕尼她們的身份了。
原本鳴人不問是問不問都沒啥區別,他並不在意,但是現在牽扯出來一個卑留呼……
鳴人將信給小咕尼看了一下,然而……小咕尼萌噠噠的眨著眼睛,似乎什麼也沒看出來……
大咕尼現在都是躲著鳴人……咕尼也有些冷淡……
鳴人肝好疼……他突然發現他在這個家中的地位在持續下滑……
並且滑的比拿破崙的滑鐵盧還快。
「咕尼啊,你過來看下這封信。」
咕尼用查克拉催動輪椅走了過來。
只是一眼,人直接炸毛了,查克拉不可控制的暴動,一道灼熱的火浪席捲向鳴人。
事情太突然,無論如果鳴人也沒想到咕尼會對他突然發動攻擊。
鳴人肉體力量爆發,閃身後退,一枚硬幣突然展開將咕尼的火焰擋了下來。
咕尼喝道:「你讓開!」
小咕尼擋在鳴人的身前。
與此同時,夏不知何時出現在咕尼的身後,長劍出鞘斬向咕尼。
「在我面前出手,看來你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
咕尼身下的輪椅突然扭曲形形成鐵球將咕尼包裹在其中。
「叮!」劍被擋住了。
關鍵時刻是小咕尼出手保護咕尼。
夏面無表情的看向小咕尼,聲音平緩:「你也想死?」
「這種程度的防禦……」夏身上的查了拉暴起,產生的氣場,讓整個屋子的空氣動凝固了。
感覺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所在所有人的喉嚨上。
「根本不夠……」
劍斬下……
鳴人通過精神連結喝著夏:「住手!」
夏的劍停住了,那金屬牆已經被切開了一條長口。
不過好在沒落下去,咕尼應該沒事。
「我覺得這裡存在誤會,所有人都冷靜一下,坐下來重新談談好不好?」
眾人停手,小咕尼哇的一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