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不是重樽。記住本站域名」帶路的男人都快哭了。
你成天說重樽怎樣怎樣,你的實力不在他之下,明眼人都知道是假的。
結果現在正主找上門來了,死了啦,都是你害的!
帕奇的嘴巴張成鵝蛋形,身體癱在沙發上,「重,重,重....」
他眼睛咕嚕一轉,嘿嘿一笑道:「哎呀,這不是我大哥重重子嗎?遠道而來怎麼不提前跟小弟我說一聲,我好提前迎接啊?」
他啪的一下站起來,驅趕著正廳內喝酒的一眾強盜。
「走走走,都走,我大哥找我有要事,另外,他不是重樽,管著點你們的嘴。」
將一伙人全趕走之後,正廳里只剩下白蛇和帕奇。
帕奇點頭哈腰的雙手比向沙發,「您坐,您坐。」
他呸了口吐沫在手上,將沙發擦了一遍。
白蛇瞬間覺得站著說話還是挺好的,不會腰痛。
白蛇冷冷的勾起嘴角,「情報商做不下去,轉行當強盜了?」
「不不不,我只是暫時和他們混在一起,尋個庇護,實際上根本不熟,我和他們不是一路的,我這人有道德,有底線。」
帕奇滿臉堆笑,連忙把自己和那幫強盜劃清界線。
白蛇不甚在意的點點頭。
他從沒對帕奇的人品抱有期望,只要足夠有用就行。
「聽說火之國大名得到了某個能讓他長壽還陽的情報線索,我想知道那是什麼。」
「長壽還陽?」賊眉鼠眼的帕奇速度很快的上下掃了白蛇一眼。
他堆起看著就猥瑣的笑容,「嘿嘿,我手頭上有一種藥物,包您能成為火之國,不,全忍界的床上霸王。」
白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確定要和我裝瘋賣傻麼?」
他沒繼承所有記憶,只有一部分,所以能用的渠道只有帕奇這一條。
因此,他是鐵了心的要把這活交給帕奇來辦。
帕奇苦著一張臉,「重樽大人,我可是會被殺頭的。」
沒人願意接和貴族有關的生意,更何況是大名的。
不過白蛇聽得出,帕奇這句話只是想抬高報酬。
既然無法拒絕,那就想盡辦法彌補損失。
白蛇似笑非笑的說道:「聽說,你把我打成了重傷?」
帕奇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嘿嘿,誤會,都是誤會。」
「沒關係,我允許你借用我的名頭壯自己聲威。」
白蛇眯起雙眼,「但相應的,該交的『保護費』,你不能落下。」
敲詐勒索,這是純純的敲詐勒索!
不光這次他不打算付錢,連以後索要情報,他都不打算出一分錢。
帕奇擠出笑容,「好的。」
他眼睛軲轆轉了幾圈,「我得出去打探情報,給我三天時間,絕對把您要的情報拿到手。」
「給你三天時間跑路,對麼?」
白蛇那猩紅色的眸子淡漠的掃了帕奇一眼,激的他後背滲出冷汗,打濕了衣衫。
「您說笑了,我可是很有契約精神的...」
沒理他的說辭,白蛇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發動了元素瓶的能力,加熱了與他手指接觸的皮膚。
「嗷!」帕奇痛呼一聲,只見自己小臂被抓住的地方,冒出滾燙的白煙。
白蛇移開手指,留下了五個燒疤。
「我已經將查克拉封印在了你的體內,它能讓我隨時感知到你的行蹤。」
他盯著帕奇顫抖的瞳孔,「三天時間,希望這不是你信口開河。」
白蛇將帕奇的手甩到了一邊,轉身就走。
走出玄關,他的身影化為血色霧氣,隨風飄散,只留下一句淡漠的話語在帕奇耳邊迴蕩。
「不然,我會找到你,殺了你。」
門外等候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消散的血色霧氣。
何止能口吐烈火,來無影去無蹤,這,這簡直就是神魔一般的手段。
那就是傳說中的「重樽」嗎?
重樽有多強大,以他的眼界無法分辨,但他只知道,那些平時能見到的威名赫赫的忍者老爺們,根本無法與其相提並論。
……
白蛇的身影在小鎮外顯現。
「難怪原著里鼬總是用幻術退場,這確實挺有范的。」
白蛇心情很好的拋了拋手上的捲軸。
宇智波送的禮物,他很滿意。
接下來...
白蛇接連結出六個印,最後雙手合握。
土遁·土中潛航。
這是在大蛇丸的書房裡找到的土遁忍術,習得難度不高,只有C級。
結合記憶中殘留的對土遁的理解,白蛇很輕易就習得了這門忍術。
此術的效果就是將腳下的泥土化為流體,讓自身得以潛藏在泥土下進行移動。
就像是在水裡游泳,只需要時不時探出腦袋換一下氣就好。
此術的優點在於,不移動時,只會在最開始消耗很少的一點查克拉用於將地面化為流體。
因此,即便是查克拉不多的白蛇,也可以始終維持著忍術,藏匿於地下。
而此術的缺點在於,它只能改變並不堅硬的地面。
如果是鋪滿了堅硬岩石的路,那此術就無法發揮作用了。
也正因這個缺陷,此術無法讓施術者潛入地面深處,很容易被忍術炸出來。
但在現在,用來監視帕奇卻是再合適不過。
將查克拉封印在他體內當然是在騙人,白蛇根本不會封印術。
他只是藉此嚇住帕奇,而帕奇不敢不信,誰讓重樽是漩渦一族的呢?
白蛇在泥土下遊動,來到了帕奇的房屋下面。
他一邊熟練此術,一邊監視著帕奇,防止他搞小動作。
並非是因為多疑,而是因為他知道此人的秉性。
那是一個奸猾狡詐的純小人,只要有機會,絕對不會放過坑害重樽,領取天價賞錢的機會。
而他那得罪人的性格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他總是坑了,但沒完全坑。
作為一個聰明人,他在坑人前總是留一線,一但沒有坑死,那也能讓被坑的人得到想要的東西。
對於這種人,白蛇不能不防。
……
當日夜裡,帕奇就匆忙出發,連同夥都不通知,一個人悄悄溜出了「廢鎮」。
看來不論白蛇的威脅是真是假,他都不打算留在這個小鎮了。
白蛇從泥土裡鑽出,利用感知忍術,吊在帕奇的後面。
三天裡,帕奇走過大大小小的城鎮,但都與火戶城距離甚遠,也沒多停留,而是匆匆離去。
白蛇看著空中的飛鳥知道了原因。
真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絕不親自出面捲入這件與大名相關的任務中。
白蛇計算著時間,距離期限不足一分鐘,他走向前方的旅館,來到了帕奇的房間前。
「咦?重樽大人?」正寫信的帕奇抬起頭,「我書信里寫的見面地點是火戶城啊。」
在一天前,他就往「廢鎮」送了一封給予白蛇的信。
然而人不在那裡的白蛇是不可能收到的。
白蛇的嘴角掀起弧度,「可你,不在火戶城。」
大名居住的火戶城對白蛇來說,太過危險。
如無必要,他是絕對不會以重樽的外貌過去的。
除非他想被「守護忍十二士」和駐城忍者團團包圍。
「好吧,反正哪裡都是一樣。」帕奇起身擼起袖子問道:「現在可以解除封印了嗎?」
「我只是說,如果你完成任務,我不會殺你,可沒說過會給你解除。」
白蛇的臉色淡漠,但心中升起了一絲警惕。
帕奇的態度,可比他預料中的強硬不少,居然敢提要他解除「封印」之事。
「哎呀哎呀。」帕奇賤兮兮的搖了搖頭,「雖然早有預感,但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想憑此從勒索我一輩子。」
他鞠躬行禮,「您真是每次都刷新了我認知的下限呢,厚顏無恥的忍者桑喲。」
說完這句話,他砰的一聲撞碎窗戶跳了出去。
呼,白蛇的身影帶動風聲來到窗邊,掃了一眼樓下。
沒有陷阱布置,帕奇已經逃向拐角。
白蛇雙指豎起,發動瞬身之術,擋在帕奇身前。
「救命啊!殺人啦!」帕奇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就算你喊破嗓子...」
白蛇話語頓住,有如芒背刺之感。
他靈敏的側過身子,將視線瞥向拐角之後。
一男一女隔著一張石桌,手腕交錯,好像正在扳手腕。
男方皮膚黝黑,身高目測有兩米左右,金髮梳成髒辮背在腦後。
女方皮膚白晢細膩,看上去二十來歲,身披一件綠色外袍,金色長髮於腦後扎了兩根辮子。
而他們身後,也各站了一男一女兩名忍者。
男的不值一提,女的十分面熟,並因為沒有抱著一隻豬而讓白蛇感到了違和。
不是吧?白蛇的眼角抽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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