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之國與川之國的交界處,有名為「廢鎮」的城鎮。Google搜索
它曾是商人頻繁經過的歇腳小鎮,但時過境遷,如今剩下的只有過去的殘骸。
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浪忍與強盜占領了這裡,
從此,這裡成為了「垃圾」的樂園。
而這裡,就是白蛇此行的目的地。
他想要得到那所謂的能夠讓火之國大名「長壽還陽」的相關情報。
而這種涉及到火之國大名的情報,自然是高度機密。
除了火之國大名的親信外,恐怕沒人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白蛇沒有獲取情報的渠道,在風魔一族的謀劃敗露並逃亡後,
潛伏在大名府臥底的恭右衛門也跟著一起撤走。
因此白蛇只能另謀出路。
好在,經過翻找腦海內的記憶,他找出了一個可用之人。
火之國內消息最靈通,號稱不管天上還是地下,只要是火之國內的事都知道的情報商帕奇,與原主重樽「略有交情」。
在做情報商之前,帕奇是個義賊,劫別人的富,濟自己的貧。
當把手摸進重樽的口袋裡後,他被打了個半死,綁住手腳扔進了河裡,之後獲得奇遇,成了一代大情報商。
因此,重樽是他的大恩人。
根據白蛇打聽到的消息,那個情報商帕奇,現在就藏身在這座小鎮。
……
此時已經是傍晚,昏黃的光線映在殘垣斷壁上。
幾塊瓦礫落在裂開的牆縫下,上面沾著不知是人是狗的屎。
翻倒的藍色垃圾桶里,儘是些碎酒瓶,沾滿嘔吐物的破布料。
順著風飛過幾隻呱呱亂叫的烏鴉,一個破塑膠袋飛向白蛇的褲腿。
「廢鎮」,名副其實。
白蛇對這個小鎮是否需要繳稅感到好奇。
他怎麼看都不覺得這片荒地種的出作物。
白蛇壓了壓兜帽,並將紅色長髮挽到頸後,壓在衣領底下。
他這次用的是「重樽」的外貌,穿著搭配選擇了「黑袍人」風格。
聽說,最近忍界的叛忍都流行這麼穿。
雖然白蛇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是什麼叛忍,因為他沒有背叛任何忍村。
但他依舊被劃入了叛忍行列,他的出身早已無法考證,因此基本都是默認他為渦流村叛忍。
嘩,嘩,黑袍的下擺拖過泥沙,發出摩擦音。
在這荒涼的小鎮,這聲音異常清晰。
白蛇在尋找活人,既然情報商帕奇藏身在這裡,那這裡的強盜肯定有所了解。
路過一處斷牆,白蛇將左手伸出黑袍,撕下了一張通緝令。
「想不到這種垃圾一樣的鎮子,都貼了我的通緝令...」
看了眼畫像上醜醜的人像,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干。
拿著這樣的通緝令,真的能找到他本人嗎?
除了赤發赤瞳,這通緝令就沒哪畫對。
他將上的通緝令揉吧揉吧丟在了地上。
突然,白蛇耳朵動了動,下意識的往牆後一閃。
十幾米外一個看起來像是小酒館一樣的地方鑽出來倆人。
「唉,最近都沒肥羊路過,成天這樣混日子也沒個頭啊。」
他們抱怨著生活,其中一個注意到了地上的通緝令,撿起來看了幾眼。
「要是啥時候能抓到這人,那咱們可就發了啊。」
他的同伴湊上去瞅了一眼,「重樽?得了吧,那可是忍者,聽說在忍者里也是最強的那種,好像是叫上忍,能噴火,我們普通人沒戲的。」
「那算啥,我還會噴水呢,直接滅了他的火。」
說著,他走到牆角,稀里糊塗的扒下褲子開始噴水。
混著酒味的猩騷在牆角更濃郁了。
他邊放水邊嘟囔道:「其實我覺得忍者也沒什麼了不起,前天過來取貨的那個流浪忍者,好像還是個什麼頭目,我看也就那樣...」
說著說著他覺得有些奇怪,他的同伴不知為什麼沒了動靜,都不搭話的。
他轉頭看向同伴的方向,但卻只看到了同伴張牙舞爪,跑的像個奇行種的背影。
「怎麼回事?」他甩了甩,將褲子提上,轉身看向身後。
只見一個戴著兜帽的人站在他的身後,幾縷赤發垂在側臉,那惡鬼般的眸子,比血還要腥紅。
他張大嘴,展開手上的通緝令,又抬頭看了看白蛇,「重,重,重樽!」
「真沒禮貌。」白蛇抓住通緝令的一角,一把奪過來舉在臉旁,將正面朝向男人。
「不是每個赤發紅眸的人,都叫重樽。」
通緝令被查克拉震碎,化為飛灰,飄落在地面。
男人捂著褲襠,兩腿不斷打顫,剛尿完的他,又有了尿意。
「我我我...」
在他還在想逃命詞的時候,白蛇打斷了他。
「噓。」白蛇將食指豎在嘴前,示意他噤聲,「帶我去找『鳥人』帕奇。」
「鳥人」是帕奇的外號,而之所以有這個外號,並不是因為他是個鳥人。
而是因為帕奇的奇遇收穫,是一種奇特的忍術。
那個忍術,能讓他將自己的視覺連接在鳥類上。
因此鳥成為了他收集情報的重要手段之一。
「好,好的,大人。」
男人問都不敢多問,直接走在前面領路。
「就是這裡了,大人。」
他將白蛇領到了這個廢棄小鎮中排的上號的大房子前。
白蛇結出兩個印,使用了「猿猴聽葉之術」。
房子裡有一個下忍級別的查克拉體。
應該就是帕奇了。
白蛇用下巴指了指門口,「進去。」
男人不敢拒絕,顫顫巍巍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見沒有陷阱,白蛇緊隨其後。
屋子裡充斥著酒精的味道,還有男人們粗野的笑喊聲。
從玄關走進正廳,白蛇見到了正主。
一個禿頭的青年人翹著二郎腿,身體陷進破了洞的大沙發里。
一前一後兩個女人一個在揉捏他的肩膀,一個在按著他的腿,好不享受。
「有屁快放,沒屁就滾,別打擾老子。」
帕奇瞥了一眼先一步走進正廳的男子,顯然是認識的。
男人擠眉弄眼,用嘴努了努身後的白蛇。
「怎麼?找事的?」帕奇啪的一聲站起來。
「吼喲,不知多少年沒人敢找老子的事了,自從重樽被我重創逃匿,整個火之國沒人敢...」
他看到了兜帽下隱隱約約的赤色長髮,連退幾步,「你帶來的這個人是誰?」
男人都快哭了,兩腿不聽使喚的想要逃,可卻逃不掉。
「他說,他不是重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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