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遭到重罰,全身經脈被廢,已經不再是忍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被發落到族地邊緣作為雜役之事,在日向一族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然,這軒然大波指的並不是分家聚集在一起相互議論。
他們不敢。
只能是在相互看見時,一同閉上眼低下頭,表示默哀。
作為分家的管理者,日向日差待他們一向極好。
不論是分家犯了錯誤,又或是需要幫助,日差都會盡力為他們爭取到最好的結果。
這個眉眼間滿是憂愁的男人早已得到了分家所有人的尊重。
除了日向日差被殘害外,族中還發生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日向壺被人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寢室內。
同時留有的,還有一封遺書。
遺書上的內容表述,是自己向宗家報告了日差當眾向雨隱忍者道歉一事。
卻沒料到自己竟害得他如此下場。
日差在戰場上時對自己有數次救命之恩,如今實在無顏面對日差,唯有自戕以表歉意。
在檢查下,確認日向壺的死因與右顱遭受柔拳刺擊有直接原因。
現場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痕跡。
確認日向壺為自殺。
日差這般性格敦實忠厚的人,以及日向壺這位重恩忠義之人,皆因宗家的冷血決定而死。
分家只覺得未來再無希望。
在日差死後,分家的管理者變為日向謬。
日向謬原本就被日差多次提攜,地位在分家中已經頗高。
實力雖平平無奇,僅是一名尋常中忍,但在分家中其實已經勉強入的了前十。
在鷹目長老的提議下,日向謬也合情合理的接替了日向日差。
得知日向一族內部以未知的理由私自處刑了日向日差後。
猿飛日斬在獨有自己一人的辦公室內大發雷霆。
然後生了一晚上的悶氣。
在年少時就上了戰場,為木葉立下數不清功勞,同時也是日向家僅有的兩名真正上忍之一的日差。
就這麼說廢就廢了?
學宇智波開始搞村中村了是吧?
好。
真好。
也虧日向一族捨得。
當代族長好像還是日差的親哥哥吧?
日差跟著夜希上戰場和雲隱打仗,還是為了救宗家吧?
看著上忍名冊中,日差名字上被畫的一道紅線,猿飛日斬越想越氣。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
還沒等他召見日向日足來一場午後的長談,一條緊急消息就被送上了他的辦公桌。
看著暗部交上來的報告,猿飛日斬眉間擠出豎紋,雙手指頭用力捏著文件。
幾乎要將薄薄的一頁白紙給撕破。
「情報的準確性是?」
「一整支暗部小隊親眼目擊。」暗部給予肯定的答覆。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後仰撞在椅背。
重樽出現了。
帶著被俘虜的自來也一起。
他們,就在木葉附近。
這突如其來的緊急情況,徹底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他還沒有準備好。
詳細情況沒有向雨隱說明,也還沒打探雨隱方的意見。
「他主動與我們的暗部接觸?」
「沒有,不過能被我們的人發現,他想必是有意的。」
猿飛日斬勐的吸了口菸斗。
這是當然,能夠在忍界潛伏几十年都不冒頭的傢伙,怎麼可能被木葉意外發現。
那些暗部中又沒有日向忍者。
「自來也的情況如何?」
「看起來被限制了查克拉,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暗部立即答道。
猿飛日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了,你可以走了。」
「是。」暗部腳下查克拉聚集,轉身身影一閃就要瞬身離去。
騰的一下,猿飛日斬翻過桌子。
砰,瞬身的暗部只有雙腳往前一揚,但身體與地面平行,衣領被猿飛日斬拉住。
「火影大人?」暗部心中一驚。
就見猿飛日斬在放下他後,從他後領取出一封折好的書信。
看了幾眼後,臉色一下發黑。
「立刻召集三位顧問以及上忍班班長來辦公室,並告訴雨隱忍者,重樽已經在木葉了,讓他們多加小心。」
暗部心中一驚,連忙應是,以最快速度執行著火影下達的命令。
連十分鐘都沒用上,木葉高層便已聚集到了火影辦公室內。
前幾分鐘還躺在床上午睡的水戶門炎眼鏡都在慌忙下戴的有些歪。
一進辦公室後,看著其他都已到場的木葉高層,連忙問道:
「究竟怎麼回事?你說重樽已經潛入木葉了?」
猿飛日斬用煙杆敲了敲桌子上的信件,菸斗中的菸灰濺在了上面。
「這是重樽送過來的,就夾在一名暗部的後領中。」
「重樽送來的?難道是」水戶門炎趕緊上前,扶著眼鏡看向信件。
「無能的火影老猴子親啟。」
「自宇智波亂後,已是許久不見,甚是想念,不知年邁你的是否安好。
「近日我與自來也偶然相見,相談甚歡,一見如故,不舍分離,終日在忍界遊山玩水。
「受自來也相邀本欲在木葉做客幾日,卻偶然得知忍界逸事,傳言祖之國王子近日將迎娶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
「自來也甚是好奇,起意前去一觀,已是蠢蠢欲動。
「可面見貴族,又怎敢冒昧?受我勸誘,自來也決定同我一起搜集珍寶九樣,以作伴手禮。
「望木葉將貴族珍寶雙手奉上,否則我將親自去取,屆時再言明第二樣所需之物,若九樣珍寶無一物為木葉所贈
「那我便將自來也分為九次送回。
「耍猴人,重樽敬上。」
水戶門炎念了一遍信件上的文字,眉頭已經緊皺。
他直接略過那些什麼和自來也遊山玩水之類的擺明扯澹的話。
「總之,就是要我們出財消災,買自來也的命的意思?」
「應該沒這麼簡單。」團藏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然他只需寫下最後幾句話,用不著介紹故事背景。」
「好吧」水戶門炎煩悶的揉了揉額角,思考著信中透露的信息。
「祖之國是什麼?那的王子?現在還有這種稱呼?呃,貌若天仙的女子?倒符合自來也的行為模式」
「不會分析可以不分析。」猿飛日斬伸手拽過信件放回桌子上。
又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後,問道:
「你們有什麼看法?」
在說話時,他主要看著奈良鹿久。
見火影發問,奈良鹿久表情犯難的又掃了幾眼信的內容。
決不能被牽著鼻子走,不然就會一腳踏入陷阱。
但這不是火影需要的答桉。
「重樽肯定另有圖謀,但我認為重點應該放在重樽要求我們奉上的貴族珍寶。」
不論是調查是否真的有什麼祖之國。
還是考慮如果沒完成重樽要求,重樽是不是真會把自來也分成九份。
都沒有這件事的權重高。
這句話中已經有明顯的威脅意圖了。
簡單來說就是,東西趕緊拿來,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
「這裡明顯有陰謀。」團藏滿臉陰沉的說道:
「要所謂的珍寶,卻又不說那是什麼,而是讓我們自己去猜。
「而且所要之物共有九樣,只有我們沒有領會他的意圖在他親自取走後,他才會說下一樣是什麼。
「這合理嗎?」
「你有什麼建議?」猿飛日斬抽了口煙。
團藏的獨目意味深長的看了鹿久一眼。
「鹿久說的倒是不錯,現在的重點是重樽和我們要什麼,若是給不出,他又會做什麼。」
「我們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視這件事的結果而定,我們該考慮要不要放棄自來也和綱手。」
猿飛日斬捏了捏鼻樑,沒有回應。
這讓團藏的眼中除了陰鷙外多了一分暴躁。
重樽送來的這封信是明顯的陷阱,但這同時也是一個針對猿飛日斬的陽謀。
因為猿飛日斬不可能棄自來也與綱手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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