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信與陽謀

  日向日差遭到重罰,全身經脈被廢,已經不再是忍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被發落到族地邊緣作為雜役之事,在日向一族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然,這軒然大波指的並不是分家聚集在一起相互議論。

  他們不敢。

  只能是在相互看見時,一同閉上眼低下頭,表示默哀。

  作為分家的管理者,日向日差待他們一向極好。

  不論是分家犯了錯誤,又或是需要幫助,日差都會盡力為他們爭取到最好的結果。

  這個眉眼間滿是憂愁的男人早已得到了分家所有人的尊重。

  除了日向日差被殘害外,族中還發生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日向壺被人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寢室內。

  同時留有的,還有一封遺書。

  遺書上的內容表述,是自己向宗家報告了日差當眾向雨隱忍者道歉一事。

  卻沒料到自己竟害得他如此下場。

  日差在戰場上時對自己有數次救命之恩,如今實在無顏面對日差,唯有自戕以表歉意。

  在檢查下,確認日向壺的死因與右顱遭受柔拳刺擊有直接原因。

  現場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痕跡。

  確認日向壺為自殺。

  日差這般性格敦實忠厚的人,以及日向壺這位重恩忠義之人,皆因宗家的冷血決定而死。

  分家只覺得未來再無希望。

  在日差死後,分家的管理者變為日向謬。

  日向謬原本就被日差多次提攜,地位在分家中已經頗高。

  實力雖平平無奇,僅是一名尋常中忍,但在分家中其實已經勉強入的了前十。

  在鷹目長老的提議下,日向謬也合情合理的接替了日向日差。

  得知日向一族內部以未知的理由私自處刑了日向日差後。

  猿飛日斬在獨有自己一人的辦公室內大發雷霆。

  然後生了一晚上的悶氣。

  在年少時就上了戰場,為木葉立下數不清功勞,同時也是日向家僅有的兩名真正上忍之一的日差。

  就這麼說廢就廢了?

  學宇智波開始搞村中村了是吧?

  好。

  真好。

  也虧日向一族捨得。

  當代族長好像還是日差的親哥哥吧?

  日差跟著夜希上戰場和雲隱打仗,還是為了救宗家吧?

  看著上忍名冊中,日差名字上被畫的一道紅線,猿飛日斬越想越氣。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

  還沒等他召見日向日足來一場午後的長談,一條緊急消息就被送上了他的辦公桌。

  看著暗部交上來的報告,猿飛日斬眉間擠出豎紋,雙手指頭用力捏著文件。

  幾乎要將薄薄的一頁白紙給撕破。

  「情報的準確性是?」

  「一整支暗部小隊親眼目擊。」暗部給予肯定的答覆。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後仰撞在椅背。

  重樽出現了。

  帶著被俘虜的自來也一起。

  他們,就在木葉附近。

  這突如其來的緊急情況,徹底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他還沒有準備好。

  詳細情況沒有向雨隱說明,也還沒打探雨隱方的意見。

  「他主動與我們的暗部接觸?」

  「沒有,不過能被我們的人發現,他想必是有意的。」

  猿飛日斬勐的吸了口菸斗。

  這是當然,能夠在忍界潛伏几十年都不冒頭的傢伙,怎麼可能被木葉意外發現。

  那些暗部中又沒有日向忍者。

  「自來也的情況如何?」

  「看起來被限制了查克拉,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暗部立即答道。

  猿飛日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了,你可以走了。」

  「是。」暗部腳下查克拉聚集,轉身身影一閃就要瞬身離去。

  騰的一下,猿飛日斬翻過桌子。

  砰,瞬身的暗部只有雙腳往前一揚,但身體與地面平行,衣領被猿飛日斬拉住。

  「火影大人?」暗部心中一驚。

  就見猿飛日斬在放下他後,從他後領取出一封折好的書信。

  看了幾眼後,臉色一下發黑。

  「立刻召集三位顧問以及上忍班班長來辦公室,並告訴雨隱忍者,重樽已經在木葉了,讓他們多加小心。」

  暗部心中一驚,連忙應是,以最快速度執行著火影下達的命令。

  連十分鐘都沒用上,木葉高層便已聚集到了火影辦公室內。

  前幾分鐘還躺在床上午睡的水戶門炎眼鏡都在慌忙下戴的有些歪。

  一進辦公室後,看著其他都已到場的木葉高層,連忙問道:

  「究竟怎麼回事?你說重樽已經潛入木葉了?」

  猿飛日斬用煙杆敲了敲桌子上的信件,菸斗中的菸灰濺在了上面。

  「這是重樽送過來的,就夾在一名暗部的後領中。」

  「重樽送來的?難道是」水戶門炎趕緊上前,扶著眼鏡看向信件。

  「無能的火影老猴子親啟。」

  「自宇智波亂後,已是許久不見,甚是想念,不知年邁你的是否安好。

  「近日我與自來也偶然相見,相談甚歡,一見如故,不舍分離,終日在忍界遊山玩水。

  「受自來也相邀本欲在木葉做客幾日,卻偶然得知忍界逸事,傳言祖之國王子近日將迎娶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

  「自來也甚是好奇,起意前去一觀,已是蠢蠢欲動。

  「可面見貴族,又怎敢冒昧?受我勸誘,自來也決定同我一起搜集珍寶九樣,以作伴手禮。

  「望木葉將貴族珍寶雙手奉上,否則我將親自去取,屆時再言明第二樣所需之物,若九樣珍寶無一物為木葉所贈

  「那我便將自來也分為九次送回。

  「耍猴人,重樽敬上。」

  水戶門炎念了一遍信件上的文字,眉頭已經緊皺。

  他直接略過那些什麼和自來也遊山玩水之類的擺明扯澹的話。

  「總之,就是要我們出財消災,買自來也的命的意思?」

  「應該沒這麼簡單。」團藏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然他只需寫下最後幾句話,用不著介紹故事背景。」

  「好吧」水戶門炎煩悶的揉了揉額角,思考著信中透露的信息。

  「祖之國是什麼?那的王子?現在還有這種稱呼?呃,貌若天仙的女子?倒符合自來也的行為模式」

  「不會分析可以不分析。」猿飛日斬伸手拽過信件放回桌子上。

  又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後,問道:

  「你們有什麼看法?」

  在說話時,他主要看著奈良鹿久。

  見火影發問,奈良鹿久表情犯難的又掃了幾眼信的內容。

  決不能被牽著鼻子走,不然就會一腳踏入陷阱。

  但這不是火影需要的答桉。

  「重樽肯定另有圖謀,但我認為重點應該放在重樽要求我們奉上的貴族珍寶。」

  不論是調查是否真的有什麼祖之國。

  還是考慮如果沒完成重樽要求,重樽是不是真會把自來也分成九份。

  都沒有這件事的權重高。

  這句話中已經有明顯的威脅意圖了。

  簡單來說就是,東西趕緊拿來,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

  「這裡明顯有陰謀。」團藏滿臉陰沉的說道:

  「要所謂的珍寶,卻又不說那是什麼,而是讓我們自己去猜。

  「而且所要之物共有九樣,只有我們沒有領會他的意圖在他親自取走後,他才會說下一樣是什麼。

  「這合理嗎?」

  「你有什麼建議?」猿飛日斬抽了口煙。

  團藏的獨目意味深長的看了鹿久一眼。

  「鹿久說的倒是不錯,現在的重點是重樽和我們要什麼,若是給不出,他又會做什麼。」

  「我們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視這件事的結果而定,我們該考慮要不要放棄自來也和綱手。」

  猿飛日斬捏了捏鼻樑,沒有回應。

  這讓團藏的眼中除了陰鷙外多了一分暴躁。

  重樽送來的這封信是明顯的陷阱,但這同時也是一個針對猿飛日斬的陽謀。

  因為猿飛日斬不可能棄自來也與綱手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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