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白蛇所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眾官員皆是大驚失色。
仔細一看。
白蛇這漆黑色宛如膠制的皮膚,只有眼睛的面龐,確實不是正常人的樣子。
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醫療秘術?
「此話當真?」高官問道。
「我會不惜毀掉我的名譽,只為戲耍諸位嗎?」白蛇反問道。
「我想,我的樣貌還是很有辨識性的,若我先前的話有半句虛言。
「諸位大可以發布通緝令,全忍界範圍的緝拿我。
「我一個小小的醫療忍者,肯定是沒有反抗能力,唯死一途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草之國的各個貴族再沒理由懷疑了。
畢竟白蛇已經非常誠懇了。
他確實沒理由冒著被通緝的風險,戲耍草之國的貴族。
「那麼,那個人的具體位置在哪裡?」高官問道。
「就在」
白蛇停頓,他已經用幻術控制了在場的所有人。
除了黑白絕。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白蛇重新變回了自己的樣子。
「你應該不會像白絕那樣,故意搗亂吧?」
「不會。」黑絕語氣低沉的回答道。
「喂,你居然沒有反駁他嗎?」遠處的「卡卡西」逐步走近,變回了白絕的樣子。
「他有哪句話說錯了?」黑絕反問道。
「關於我搗亂的那部分啊。」白絕叉著腰。
「你沒有搗亂過?」黑絕的黃眼睛變扁了。
「有啊。」白絕理直氣壯的回答道,「不過是我可愛的分身們。」
白蛇沒有加入它們的話題。
一但被白絕纏住,簡單的話題也會變得很囉嗦。
「啊對了。」白絕腦袋扭了一百八十度,「阿樽你不要亂跑哦,鬼鮫追了你好久了。」
「知道了。」白蛇腳步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前進。
不是白絕提醒,他還真把鬼鮫給忘在腦後了。
話說鬼鮫居然追過來了?這麼老實的嗎?
佩恩那句兩人一組,行動的時候不許分開的話,聽聽就得了。
除非是有組織的事需要辦,不然有幾個人真的會遵守規定,天天待在一起。
很快,白蛇就找到了香磷和小白。
在白蛇離開辦事這期間,香磷在原地一步也沒動。
不吵也不鬧,安靜地等待他辦完事回來。
就和以前跟他一起行動的蠍一樣。
童年受過創傷的孩子都這樣的嗎?
「走吧。」白蛇檢查了一下錢包里的現金,沒有收回給香磷的零花錢,「去吃點東西。」
小白的腦袋探出香磷的袖子,「兩腳獸,你現在不是不需要進食嗎?」
「但你需要吃東西,不是嗎?」白蛇微笑道。
小白點點頭,縮回香磷的袖子。
白蛇轉身帶路,在城鎮裡找到幾家外景設計的不錯的餐館。
挑了其中看起來最好的一個。
不愧是草之國的首要城鎮,目前看到的每一個餐館都不像平民進得去的樣子呢。
到了餐館門口,香磷卻突然駐足。
她短暫卻又現實的幾年人生經歷告訴她,這裡不是她這種人可以進去的地方。
白蛇眉頭逐漸靠攏,「一定要我買下這家餐館,你才有勇氣進去麼?」
他不喜歡懦弱和自卑這類性格。
擁有這種特質的人,人生中總是充滿了失去和遺憾。
很容易沉浸在過去,看不清現在的自己該做些什麼。
如果一定要爛,那魯莽和傲慢其實還好一點。
「不」香磷的聲音卡在了嗓子眼,鼓足勇氣心一橫才走了進去。
餐館很高檔,接待人員的制服也用料精緻。
但沒有人攔住香磷,告訴她她不該出現在這裡。
哪怕她面黃肌瘦,穿著破爛,像個奴隸。
憋足氣衝進來的香磷在進來後就僵住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白蛇跟上她的腳步,對接待人員說道:
「我在吃飯時喜歡安靜。」
「好的。」接待人員帶著白蛇抵達了一處包間。
並遞上了菜單。
白蛇看都沒看就遞給香磷,以及纏在她手腕上的小白。
看著菜單上的各種肉類,小白興高采烈地就要點單。
香磷的聲音先一步響起,「我吃最便宜的就可以了。」
小白探出的半截身子僵住,懸在半空讓人覺得很累。
「我也要最便宜的。」
白蛇覺得有些好笑,他接過菜單,又隨便點了一桌肉食。
並告訴服務員他在趕時間。
很快一盤盤肉食就被端了上來。
在香磷開始吃飯前,白蛇低聲道:
「別人對你的態度,往往不在於你認為自己是個怎樣的人。
「而是別人認為你是個怎樣的人。」
香磷似懂非懂的抬起頭看著白蛇。
白蛇豎起食指,手腕向左一歪。
香磷順著手指看向牆面,那裡掛著一面餐邊鏡。
上面映著面色焦黃,穿著破爛,眼圈發暗眼底布滿血絲,渾身是幹了的血的她。
還有纏在她手腕的小白,以及坐在餐桌對面的白蛇。
「通常情況下,人們不敢對一個渾身是血,看起來精神狀態不穩定,手腕還纏了一條蛇的人無禮。
「即便那只是個小孩。」
香磷有些懂了。
雖然她很弱,而且很無害。
但只要她看起來足夠不好惹,那對別人來說,她就是不好惹的。
白蛇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可以吃了。」
用慣了夜希的身體,他都忘了人其實是需要睡覺的。
這三天苦了和他一起趕路的小白和香磷了。
白蛇靠在椅背上,閉眼眯了一會兒。
等再次睜開眼,桌子上的飯菜已經一掃而空,只剩下了光潔的盤子。
其中至少有九成是進了小白的肚子。
哪怕用龍地洞秘傳的仙術改變了外形,小白的食量也不會變。
好在作為一條蛇,小白還是十分「節能」的。
不然以小白的飯量,白蛇可能都得現場造金了。
接下來,白蛇又帶著小白和香磷找了一家旅館。
因為需要等待鬼鮫的緣故,他得在這個城鎮駐留幾天。
走進旅館後,大廳內坐著幾名行商打扮的人正在議論最近在草之國發生的大事。
作為草之國官方的唯一武裝勢力,居然在短短几小時的時間中被覆滅。
而且出手之人,還是傳說中已經死亡的重樽。
一些刻意被白蛇放過的草忍在逃出村子後,大肆宣揚此事。
現在已經前往木葉,尋求援助。
……
木葉村的火影辦公室內。
猿飛日斬皺眉看著卡卡西。
「關於此次嫁禍事件,你有什麼懷疑對象嗎?」
他和卡卡西此時談論的,正是前幾日草之國發生的一件令人瞠目結舌的詭異事件。
在回到木葉村後一直休生養息的卡卡西,突然被指控為襲擊草之國大名的兇手。
卡卡西滿頭大汗,「我不知道啊。」
就離譜,他都待在木葉了,意外也能找上他?
猿飛日斬苦惱的按著額頭。
最近的糟心事真是一件又一件的。
雨之國有夜希都忌憚的強者坐鎮,那顯然不是山椒魚半藏。
雖然名頭很響,但山椒魚半藏的實力與他相仿。
再加上年老體衰,不足以為夜希懼也。
然後又是在雨隱村發現疑似宇智波,卻自稱為宇波的一族。
比起前者,後者其實是小事,在現在這個關頭,猿飛日斬可以裝傻,就當那是宇波一族。
新興起的大勢力雨隱村讓他愈發感到不安。
而在這個關頭,草之國又指控了卡卡西,卡卡西也想不到任何懷疑對象。
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這時,一個暗部匆忙瞬身進來。
「火影大人,有S級重大事件需要稟報。」
「哈。」
猿飛日斬嗓子裡發出像是咯痰一樣的短促笑聲。
他捏著菸斗向椅背一靠,對卡卡西說道:
「現在就算告訴我重樽復活了,那也沒什麼好訝異的了。」
「報告火影大人,重樽在草之國復活,並覆滅了草隱村,草隱倖存者已經抵達木葉,請求我們支援!」
「什麼!?」
猿飛日斬從椅子上蹦起來,捏斷了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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