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隱村的硝煙全都散去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白爬了過來,在看到香磷後,僵住了動作。
「兩腳獸,你已經有幼崽了?」
看著躲在白蛇身後那紅髮紅眼的女孩,小白詫異不已。
白蛇伸手將香磷拽到身前,「我的第不知多少代後裔。」
大概是第四第五第六代吧,他也分不清。
而且還是旁系親屬,就更難算了。
「蛇會說話?是有人藏在裡面嗎?」香磷不解的問道。
「是通靈獸,擁有查克拉,和人類的智力大概等同。」
白蛇介紹了一下,「它叫小白,我親手養大的,所以論思想和習性,比起普通人類,它和我可能更相似。」
會說話的動物給香磷帶來了衝擊,她有些木訥的點著腦袋。
當然,主要的原因應該是小白的體型太大了。
白蛇打了個手勢,小白立刻理解,身體越變越小。
變成了一條手臂長的小蛇,盤在了白蛇的手腕上,像是手環。
「還會變小」香磷過于震驚,反而沒了表情。
「能變大變小不是很正常嗎?」
白蛇隨口道:「不信我變給你看?」
「可以嗎?」香磷呆呆的問道。
小白照著白蛇的手腕咬了一口。
白蛇甩了甩手腕,瞪了一眼小白。
「當然可以。」
話音落下,他的身體變成流動的血液狀。
隨著內部肉塊的蠕動,血液分散攤開。
重新長出皮膚和五官後,他的體型已經全方面的大了一圈。
「通過對查克拉的精妙操控,改變體型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白蛇眯起眼睛,「不光如此,據說有些人甚至可以憑藉忍術讓人死而復生。」
聽到消息後香磷身體一震。
「在哪裡能找到那樣的人?」
「找到後又能怎樣呢?」白蛇笑了笑,「擁有那樣能力的人,為什麼要幫助你?」
香磷不再追問,低下頭咬著下唇。
她太弱了,即便找到擁有復活能力的人,也無法支付與復活一個人相應的報酬。
瞥了一眼香磷,白蛇沒有多說什麼。
如果僅僅只是讓一個人的意識活過來,那很簡單,連他都能辦到。
只需要使用「穢土轉生」就足夠了,他是習得了這個忍術的。
儘管從來沒有使用過。
但他不會為了香磷的母親使用這個術。
前進的理由,也不能僅僅只有復仇,不是麼?
「香磷,為了更好的明天,你要努力。」白蛇溫和的笑道。
「是。」香磷情緒有些低落,但語氣還算堅定。
她要變強,然後讓掌握了將死人復生能力的忍者復活她的媽媽。
小白看著白蛇那溫和下蘊含著戲耍的笑容,回憶起了過去。
那時候,它還是個孩子。
為了那個不會和兩腳獸一起飢餓,可以吃遍天下美食的明天,不斷的努力。
白蛇腳步微頓,手腕血液流動,幾道紫色瘀痕消散。
「那個」香磷欲言又止。
「嗯?」白蛇掃了她一眼。
「我肚子有些餓。」香磷捂著小腹。
白蛇突然間沉默了。
在開發出血肉秘術後,他就沒有了胃部。
雖然依舊可以吃東西,但不是必須,吃進去也只是低效的轉化為能量。
僅僅只是用來解饞,不讓自己的味蕾退化。
真正的必須品,是需要定期補充的血液和肉泥。
因此,他並沒有攜帶什么正常人類可以吃的食物。
而草隱村都燒成這樣了,也不能有什麼指望了。
糧倉靠近村中心,早就炸沒了。
「你想吃什麼樣的人?」白蛇環顧著村內的屍體。
「啊?」香磷呆住,「必,必須吃人嗎?」
「不,不是吃人。」白蛇用了一個委婉些的詞,「是吃『絕望的肉』。」
聽起來就不是什么正經的肉,香磷選擇不吃。
白蛇也只是隨口說說。
小白的體型再次變得巨大,白蛇提著香磷跳到了小白的腦袋上。
小白龐大的軀體遊動,快速向草之國內的城鎮前進。
雖然造成了地形的毀損,大片森林倒塌。
但是速度很快。
不過三天,就抵達了草之國大名居住的城鎮。
這三天,香磷當然不完全是餓著的。
期間白蛇給她烤了點野兔子之類的充飢。
進入城鎮後,香磷不解的問道:
「老祖宗,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老祖宗這個稱呼,是因為她和白蛇都弄不清輩分而決定的。
「推銷業務。」白蛇淡淡道。
香磷沒懂,但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自己一個人靜靜思考,害怕煩到白蛇。
白蛇解下手腕上的小白,掛在香磷肩上,並從錢包里取出五千兩紙筆塞給香磷。
然後匆匆忙忙地離去了。
看著呆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的香磷,小白吐了吐信子。
「兩腳獸總是會丟一個詞給你,不做更多解釋,習慣就好。」
小白順著手臂爬到香磷的手腕纏好。
「那你能理解意思嗎?」香磷問道。
「當然能,我和兩腳獸生活很久了,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小白的信子持續吐動著。
「嗯。」香磷有些木訥的點著腦袋,過了一會兒後問道:
「那,『推銷業務』是什麼意思?」
「呃」
小白沉默了許久,「這很簡單。」
「推銷業務,這顯然不是一個連貫的詞,我們需要將它拆解開來。
「推,首先能聯想到推動,推倒,推開。
「銷,這就很好理解,銷毀證據,銷毀蹤跡,兩腳獸總是把類似的話掛在嘴邊。
「業應該、不,毫無疑問是指職業,或者事業。
「務就是任務。」
「好厲害,原來四個字里居然蘊含著這麼多意思嗎?」
香磷感到了震驚。
「哼哼~」小白得意的揚起了腦袋。
「可是」
香磷又感到了疑惑,「那麼這些字拆開後的意思,又有什麼關聯呢?」
「你的問題真多。」小白的聲線冷了下來。
「對不起。」香磷習慣性的立刻做出了道歉。
小白纏住手腕的力度增大了一點,內心做了激烈的鬥爭。
最終輕嘆了口氣。
「你要學會自己思考,這樣吧,假如半小時後你還想不出答案,我就回答你。」
「我會努力的。」香磷認真道。
「你最好努力。」小白說完後就沉默了起來。
接下來的半小時中,一人一蛇同時努力的進行著思考。
半小時一晃而過。
香磷失落的低著頭,「對不起,小白姐姐,我不知道答案。」
見狀,小白便給出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到的答覆。
「根據銷的意思,前面的推必然是一種攻擊,甚至是謀殺的行為。
「可推倒,很難對忍者,或者強壯的普通人造成殺傷。
「因此,推銷兩個字的意思應該是,推倒虛弱的老人並銷毀證據。」
此時此刻,草之國大名府的樓閣頂端,年老體衰的大名大口喘著氣。
站在他背後的白蛇,嘴角微微勾起。
用那隻沒有戴任何飾物的手推在了大名的背上。
大名慘叫著跌落下去。
圍觀的群眾發出了驚呼,視線順著樓閣向上看去。
一頭銀髮向上翹起,藍黑色的面罩遮住面容,只有斜擋左眼的木葉護額和木葉馬甲能夠證明身份。
沒有任何線索能表明,這個犯下襲擊大名惡行的男人,和曉組織,和雨之國有半點關聯。
小白繼續講解道:
「業與務,顧名思義,是與某特定職業和事業有關的任務。
「說到推倒老人犯下兇案,那接下來讓人能聯想到的東西。
「要麼是忍者與忍村,要麼就是醫生與醫院。」
與此同時,黑白絕從白蛇身旁的瓦礫上長了出來。
「重樽,你是什麼意思?」
它臉色難看,在決定跟蹤大名學習統治者的思維方式和手段後。
它得知,大名似乎是每隔一兩個月,甚至是半年,才會處理一次政務的。
於是它廢了很大力氣,才終於找到許久沒有處理政務,放任手下腐敗的草之國大名。
在最近,草之國大名終於打算處理一下政務了。
結果,卻被白蛇直接推下了樓。
「哦,你在啊,正好。」
變化成卡卡西外貌的白蛇要求白絕變化成自己的模樣站在這裡,吸引住別人的視線。
而自己,則變化為黑絕,假意與「卡卡西」交了幾下手,將其逼退。
然後從樓頂躍下,跑向摔在地上的大名。
「讓一讓,我是醫療忍者!」
……
小白繼續分析道:
「綜合起來,這四個字的意思就是。
「將某個老人推倒致使其受傷,並銷毀不利於自己的證據和痕跡。
「並以此給自己的醫療或暗殺的事業帶來龐大的利益。
「就是這樣的任務。」
……
與此同時。
白蛇施展醫療術,吊住了草之國大名的命,並在治療途中,用血肉秘術隱秘的破壞了他的脊椎。
這樣即便是綱手來了,都無計可施,因為白蛇的血液,暗藏在草之國大名的脊椎中。
大名府的高官圍了上來。
變化為黑絕的白蛇一臉慘痛的搖了搖頭。
「他的脊椎徹底被破壞了,我無計可施,下手之人的陰毒讓人發悚,這已經不是醫療忍術能治癒的傷勢了。」
大名府高官面面相覷,一時間驚恐無言。
過了幾秒,其中一人緊張的問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大名殿下不能有事啊!」
「這」
白蛇面露難色,猶豫道:「我曾承諾過,絕不會透露有關那位先生的任何事跡。」
「若你有辦法治好大名殿下,我們草之國重重有賞!」一看有戲,高官立刻說道。
「罷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想必他也不會怪我。」
白蛇湊上前,悄聲道:
「在雨之國的深山,隱居著一位醫術驚神的密醫,他精通人體秘術。
「其醫術之高,哪怕是綱手都不及其分毫,因為」
白蛇指著黑絕模樣的自己,「他曾為被巨岩壓碎的我,製作了一身新的身軀,將我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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