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鳴人與佐助

  「你應該有聽懂我在問什麼吧?」

  「有啊,所以說,我們來木葉的目的就是發布一個委託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這不是目的,只是手段。

  蠍很確信,重樽這次來木葉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

  而且多半很重要。

  雖然重樽表現的很隨意,但潛入木葉依舊是一件危險的事。

  那麼, 委託木葉護送他和位于田之國的那批物資前往雨之國,究竟有何意義呢?

  怎麼看都不涉及重樽的自身利益,不值得冒險。

  又或者說,這只是掩飾?重樽來木葉的目的,不止一個?

  而更重要的那個目的,很容易受到干涉,以至於需要用表面目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也別想那麼多,一步閒棋,未必有用,主要還是合法進木葉的藉口。」

  白蛇隨口說道。

  蠍點了點頭,不再多想。

  在分岔路,和白蛇分頭行動後,他聽到白蛇口中的嘟囔。

  「別總動腦子,傻點好,不然把小白給比下去了。」

  蠍:???

  小蠍蠍~你是不是有很多問號~

  他回想起了千代奶奶曾經給自己唱的歌。

  ……

  「佐助在哪裡呀~佐助在哪裡~佐助在那根部的基地里~這裡有溫暖呀~這裡有快樂~還有團藏那張慈祥笑臉~」

  訂好了房間後,白蛇無聲的在心裡哼唱唱著兒歌,一邊轉換心態,一邊在木葉村里逛街。

  當然,不完全是逛街。

  他摸了摸兜里的一截衣物。

  那是屬於佐助的,在和鼬分別前,鼬將這佐助存在的最後證明給予白蛇。

  方便他在木葉中找到佐助的位置。

  畢竟兩人先前有約,宇智波加入雨隱村,而白蛇要看看佐助過的怎麼樣。

  白蛇順著氣味前進,一次又一次的經過根部地下的暗道入口。

  可以確認, 佐助真的進根部了。

  猿飛日斬似乎沒能將佐助奪到火影一系那邊?

  或許是因為佐助的身份確實太敏感了。

  木葉村民對他的接受程度非常之低。

  又或者老猴子和團藏達成了某種協議,雖然讓佐助進了根部,但也做了一些防範措施。

  不至於讓佐助真的變成純粹屬於團藏的冷血殺手。

  就在白蛇準備潛入密道時,順著風,他嗅到了更新鮮的氣味。

  ……

  到了冬季,天黑的總是格外的快。

  不過木葉的大街依舊那麼熱鬧。

  快要到新年了,這時候,每家每戶都會開始屯年貨。

  而最近這段日子,也是木葉忍者執行任務的高峰期。

  等新年,大多數忍者還是想要儘量休一假,趴在家裡和家人聯絡聯絡感情的。

  相比主街道的熱鬧,公園就安靜了許多,這裡又暗又冷。

  有家的小孩都不願來這裡玩了。

  不過總有些例外,因為此時這幽靜的公園,最適合欺負人了。

  「喂,你不是日向家的嗎?倒是用出白眼給我們看看啊。」

  三個年齡偏大,大概已經上了忍校的小孩圍著一個年紀更小的短髮小女孩。

  小女孩的性格膽小又內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身份地位的差距,讓這一刻的恃強凌弱,帶來了額外的快感。

  三個大孩子得意的推了女孩一把。

  「什麼啊, 還不用白眼給我們看啊,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啊?」

  「日向宗家了不起啊?只會對平民擺臉子。」

  「白眼怪, 你倒是說些什麼啊!」

  在雛田即將哭出來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來。

  「住手!」

  金黃色頭髮的小男孩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蹦出來,衝上前擠在了女孩和三個男孩中間。

  「啊?你TM誰啊?」其中一個小男孩揚著頭看著只到他胸口的鳴人。

  「我是漩渦鳴人,未來的火影!」

  「未來的火影?就你?噗哈哈...」

  「就憑你這小鬼怎麼可能辦到啊!」

  一個高個子小孩上前,一記擺拳將鳴人打倒在地。

  但鳴人好像不知道疼一樣,直接站起身。

  「要動手嗎?你們可別後悔啊...」

  鳴人結出了分身術的印式,以這個年齡,倒是有些出奇。

  他現在應該是三歲,考慮到在忍校留級三年,卻依舊和六歲上學的佐助同年十二歲畢業。

  那確實是三歲念的忍校,孤兒嘛,要比窮人家的孩子更早當家。

  儘管白蛇不明白,此時使用分身術的意義何在。

  分身只是虛影,又不能用來打架,只是擾亂敵人的騙術罷了。

  「這是分身術?這傢伙是天才嗎?」三個小屁孩明顯嚇了一跳。

  但隨即,鳴人憋紅了臉,卻什麼都沒分出來。

  三個小孩被鳴人的蹩腳行為逗笑。

  而鳴人趁機撲倒一個小孩,朝他臉上重重打了一拳。

  這份戰鬥素養,真的挺不錯的,白蛇很喜歡。

  可惜,年齡的弱勢和人數差距,讓鳴人很快就被摁在地上一頓胖揍。

  幼年的鳴人一直有一股狠勁,咬著牙也不擋,而是揮舞著雙手雙腳試圖還擊。

  鳴人突感右腳不受控制,一個屈膝蓄力猛踹。

  正面的小孩臉色青紫,張著嘴跪在地上捂著下體,一動都不敢亂動。

  鳴人如有神助,右手自動抓了一把泥土,撒在另一個小孩的眼睛上。

  趁機起身,直面僅剩的最後一個孩子,又蹦又跳,四肢不規則的亂揮,張嘴吐著口水。

  一頓瘋狗打法,將體格大了他一圈的小胖子打的節節後退。

  兩人都是胡亂揮拳,但鳴人的臉上卻沒一點傷。

  他的腦袋和四肢一點也不協調,腦袋拼命擺動躲著拳擊,但四肢卻有自己的想法,專找人痛點打。

  但可惜,鳴人的爆發只有短短三秒,他的四肢沒了自己的想法。

  揉著眼睛的另一個孩子加入戰鬥,和小胖子將鳴人一頓亂打。

  「呿,三打一卻被打成這樣,真是沒用的廢物。」

  樹上,傳來了年幼,但卻有一種冷淡感的嘲諷。

  「你說什麼?」打了一肚子火的小胖子怒聲抬頭。

  但一顆石子重重砸在他的眉角,開了一道口子。

  血液順著眉角流下。

  「血,我出血了,媽媽!」小胖子哭了起來。

  坐在樹上那黑髮黑瞳的孩童冷哼一聲,從樹上躍下,「滾。」

  三個孩子被從天而降的幼年佐助嚇到。

  又隨著「雛田大小姐!」一聲急呼,哇的一聲轉頭跑了。

  各跑各的,胯的附近受了傷的孩子一瘸一拐跑得最慢。

  兩名日向忍者出現在了公園,一名是跑過來的,顯得十分焦急。

  另一名是不緊不慢的走過來的。

  白蛇認識後者。

  那是和他一起執行過任務的日向分家中忍,日向謬。

  「抱歉,雛田大小姐,都是我護衛不力,竟然害得您受傷了。」

  分家護衛跪在地上將雛田輕輕扶起,用手帕小心擦淨她身上的泥土。

  他之前偶遇以前相熟但長大後很少見面的族人,嘮了會兒嗑分散了注意。

  「大小姐的衣服受傷了?」日向謬的嘴唇動了幾下。

  「什麼?」日向護衛沒有聽清。

  「大小姐傷勢不重,幸虧有人相助。」日向謬瞥了一眼站在那裡的鳴人和佐助。

  緊張到不知所措的雛田一經提醒,立刻想到要和兩位年齡與她相仿的小朋友道謝。

  然而話還沒出口,日向護衛就看到了鳴人和佐助,眉頭緊皺,牽著大小姐的手快步離去。

  「雛田大小姐,那兩個小、小孩,您以後請不要和他們接觸。」

  「可是...」

  「和那樣的傢伙接觸會導致您在諸位大人眼中風評下降的。」日向護衛緊張道。

  何況,身為護衛,卻讓大小姐有機會和九尾以及罪人之子接觸,他必會受到重罰。

  護衛帶著雛田遠遠離去,只留下一句,「後續處理就麻煩你了。」

  「好。」日向謬不冷不熱的答覆了一句,瞥了一眼沒來得及跑多遠的三個小孩,記下了他們的體貌特徵。

  鳴人嘴巴半張,不解的看了看帶著雛田遠走的護衛,又看了看停在這裡的日向繆。

  那個眼睛奇奇怪怪的女孩,怎麼有兩個爸爸?

  年幼的鳴人並不知道小孩和小孩不可一概而論,有的人在誕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決定成為人上人。

  在他的認知里,據說只有父親和母親才會保護自己的孩子。

  而佐助,則是冷哼一聲,不屑於那日向護衛的態度。

  「謝謝你。」日向謬看向鳴人。

  鳴人注意到,這個叔叔的眼睛很奇怪,但和那個女孩以及另一個叔叔不同。

  潔白的虹膜中,卻有一個顏色稍暗的灰白瞳孔,看起來髒髒的,不再那麼無暇。

  而他的眼神也讓自己很不舒服,好像無意間瞥了一眼自己的腹部。

  真的只是無意間,就只是掃過一眼,但鳴人莫名有種感覺。

  他好像盯著自己的腹部,看了良久。

  「也謝謝你。」日向謬對佐助輕輕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待這裡表面上只剩下鳴人和佐助後,鳴人咧開嘴,笑容燦爛。

  「謝謝你啦,不然我可就被揍慘了。」

  看著伸向自己的那隻小胖手,佐助眉頭微皺。

  「哼,連那樣的軟弱鬼都打不贏,真是沒用。」

  「什麼嘛,態度這麼臭,我不和你做朋友了。」鳴人轉身就走,雙手抱著後腦。

  佐助表情一僵,嘴唇囁嚅了幾下,最後深吸了一口氣。

  「佐助,宇智波佐助。」

  「啥?」

  「我的名字。」

  鳴人發愣的臉轉成大大的笑容,「噢,我叫漩渦鳴人!」

  「我知道...」佐助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嘟囔了一句。

  縱身一躍跳到了樹上,顯然已經提煉出查克拉。

  在樹上蹦了幾下藏入樹葉中,消失不見。

  「奇怪的傢伙,神神秘秘的。」見佐助就這麼走了,鳴人倍感無趣,找地方自娛自樂去了。

  樹林中,戴著面具的忍者沒有語氣的陳述道:

  「你違反了規定。」

  團藏下達的命令是,監視九尾人柱力,但不得出面干涉其一切行為。

  「說完了?團藏大人的乖寶寶,哼。」佐助瞥了出聲的根忍一眼,陷入了回憶。

  ……

  「佐助喲,既然團藏那老傢伙給你派了任務,那我也委託你一件事吧。」

  慈眉善目的老頭叼著未點燃的菸斗笑眯眯道。

  「您請說。」佐助單膝跪地。

  「嚯嚯,他不是要你監視鳴人嗎?那...你就和他成為朋友吧?」

  佐助茫然的抬起頭。

  猿飛日斬笑道:

  「成為了朋友,自然就能隨時隨地更好的監視了,對不對?

  「要是團藏訓你,你就來告訴火影爺爺,爺爺給你撐腰。」

  ……

  回憶被聲音打斷。

  「跟上去,別讓九尾脫離視線。」

  佐助隨著根忍隊長一同縱身躍向一片漆黑。

  樹林中,繃帶斜著纏著臉的雲隱使團代表鬆了口氣。

  「差點,就被發現了。」

  那個日向家的傢伙之前若有似無的斜了他一眼,讓他險些打了個激靈。

  好在,他用雲隱上忍才有資格習得的「雷激秘法」讓自己全身除大腦外的器官停止運作。

  將氣息徹底降至零,才沒被發現。

  「都走了,我們也撤吧,夥伴。」

  「好。」

  回答完後,雲隱使團代表渾身一哆嗦,一個手刀斬向後方。

  可後方什麼都沒有,周圍安靜一片。

  「幻聽...嗎?」

  使團代表舒了一口氣,即將開始計劃,自己終究是有些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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