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死了。Google搜索
非常的突然。
就在白蛇某一天吃著早飯的時候,就接到了消息。
立刻趕向大名的寢室。
大名瞳孔散大,臉上有紫斑,張著大嘴橫躺在床上,身體已經發僵,死了一夜了。
看模樣,死的可不輕鬆。
「怎麼會這樣...」地陸雙手合十, 頌念著經文。
喲,有個和尚當護衛就是好啊,死了當場超度。
負責照顧大名起居的僕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們這些廢物,昨晚都幹什麼去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守護忍當即掐住一名侍女的脖子,將她提起。
是要將其活活掐死。
「住手。」阿斯瑪眉頭一皺, 就要上前阻止。
「如果不是這些下賤的僕人照顧不周, 大名殿下怎會出事?」橫肉守護忍怒吼道。
這是純粹的遷怒。
大名死了,下一任大名未必選他做守護忍。
金飯碗丟了, 有名望有地位的他,或許又要過上流浪忍者的生活。
這怎能不氣?
見橫肉守護忍還不收手,那名侍女眼看就要不行了,阿斯瑪剛欲出手阻止。
卻立刻反應過來了不對。
等等,他是邪神教教主啊,是個大惡人,怎麼能發這種善心?
反正,因為大名的死,這些下仆也會被處死的。
早死一會兒晚死一會兒也沒什麼區別...
地陸頌著經文,在察覺阿斯瑪竟然沒出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語速驟然加快,甚至可能帶著點敷衍的念完後,一記手刀劈在了橫肉手臂後肘的麻筋上。
橫肉完全沒有防備,也反應不過來,痛呼一聲就鬆了手。
而阿斯瑪立刻上前扶住侍女,沒有讓她摔倒, 將她護在了後面。
他突然又反應過來了。
他雖然是邪神教教主,是個大惡人,但同時也是個卑鄙又狡猾的傢伙。
為了維護自己的正義人設,幫助別人是理所應當的。
無論做好事,還是做壞事,人總是能找到讓自己滿意的藉口。
「可惡。」見阿斯瑪和地陸明顯護著這些下仆,橫肉也不敢再繼續撒氣。
他不是這兩人的對手。
沒一會兒,大名的家臣,和大名最後的繼承人孝景走進了寢室。
其中一名家臣,對著一眾守護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責罵。
而孝景,顫顫悠悠的走到自己父親的屍體前。
咧著嘴,滿面笑容的哭道:「父親啊,你怎麼就死了啊,你為什麼會死,活過來啊,我不要你死。」
淦,這演技。
要不是這裡有外人。
白蛇一定踢爛他的屁股。
好在沒人在意孝景是否是真情實感。
他是大名的最後血脈,火之國統治者的唯一繼承人。
僅這一點就足夠了。
更別提這些家臣還被白蛇的能力影響過。
……
總之,大名的死在火之國掀起了波瀾,但也沒有舉國大亂。
畢竟大名還留了個兒子做繼承人。
有些小國的貴族和使節團紛紛過來送上哀悼。
其中也包括了雲隱的使團,多半是順路。
關於大名的死, 沒什麼疑點,木葉方也沒有派忍者來調查。
大名早已年過七十,在這個年代,已經屬於長壽的級別了。
晚上睡覺猝死什麼的,很正常啦。
在辦完了在大名府該做的事後,白蛇就沒再久留。
而是喚來白絕零號,繼續由它作為替身,扮演卯月夜希。
而白蛇會通過它,來給自己的傀儡大名一些「指引」。
至於白蛇本體,自然是和蠍偷偷吊在了雲隱使團的後面,出發前往木葉村。
……
木葉村的大門外,懸浮在樹木背後的人頭,兩隻乾涸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被迎進大門的雲隱使團。
百米外,蠍動了動手指,傀儡人頭唰的一下被扯了回來。
將自己的視覺連接在傀儡上,這是蠍獨特的秘技。
只能應用於視覺神經尚未被移除的人傀儡。
而傀儡因為沒有生機,不需呼吸,沒有髒跳動。
也沒有查克拉,所以最適合用來跟蹤監視。
觀察了一下木葉的警備情況後,蠍問道:
「怎麼進去?」
木葉的防衛,算不得嚴密,但也稱不上疏鬆。
何況,繞著村子的邊緣還有一層感知結界。
不過蠍知道,白蛇曾經潛入木葉,在這裡居住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而且還疑似從事了暗部類的職業,對於木葉的防衛漏洞應該也是有所了解的。
「我覺得正常進去就可以了。」白蛇的語氣輕鬆道。
蠍:?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蛇徑直走向木葉大門。
他都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問。
白蛇就已經和守門忍者打了聲招呼,接著就在本上登記了什麼東西,然後走了進去。
蠍只好跟上。
「他和你一起的?」守門忍者問了一句。
「對,我登記了。」白蛇抬手指了一下名冊。
蠍在走進木葉村時,順勢掃了一眼。
「緋流琥」,這是登記簿上他的名字,嗯,還挺誠實。
守門忍者再沒多管,放蠍進村。
走了幾十米和守門忍者拉開距離,見四下沒人注意,蠍便開口道:
「你瘋了?」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村?
此時,白蛇用的可是重樽的面容,畢竟卯月夜希還在大名府當守護忍。
而蠍也是忍界赫赫有名的S級叛忍,通緝令上也畫著他的臉。
「呵。」白蛇輕笑一聲,從曉的制服內兜中取出了角都同款賞金名冊。
很熟練的翻到了蠍的那一頁,將名冊朝向蠍。
「這畫像上的,是你麼?」
「是我。」
「是麼?」
「是,那時候,我還沒改造自己。」
「這就不是你。」白蛇點了點畫像,又指了指蠍,「現在,你是緋流琥。」
叛出砂隱後,蠍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向來不留活口。
因此,忍界上沒有一張有關蠍的通緝令上畫有緋流琥的畫像。
能通過這具傀儡認出蠍的,除了曉組織一眾人,就只有他奶奶千代了。
所以,蠍只要「穿」著緋流琥,就是個清清白白的三好平民。
任誰看到他,都不會覺得他是個S級叛忍。
只是一個嗓音陰沉沙啞,還嚴重駝背的侏儒怪老頭。
蠍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理。
「那你呢?」
白蛇可就不一樣了,他的真臉就畫在通緝令上,雖然畫的不像。
但特徵都足夠明顯。
白蛇嘆了口氣,「我一直很困擾,要知道,不是每個赤發紅瞳還長得帥的人,都是重樽。」
重樽已經死了,火影親眼目睹的嘛。
他只是一個恰好赤發,被斗笠的紙簾遮住上半張臉,又被立起的衣領遮住下半張臉的普通人罷了。
「那查克拉呢?」蠍繼續問道。
「我張開了一層結界,權重要比木葉的更高,他們感知不到的。」白蛇回應道。
這也是從邪神那裡得到的知識之一。
不然,白蛇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胆的走進木葉。
何況,如果感知結界真的感應到了兩人的查克拉,早就被觸發,同時門衛也會出手攔下二人的。
既然能進村,那就意味著沒事。
木葉總不會感知到了兩股龐大的查克拉,然後跟沒事人一樣放他們進去。
等他們開始搞破壞,才火急火燎的調集人手來阻止吧?
這不神經病嗎?
所以,從結果逆推,蠍的顧慮完全是不必要的。
唉,這孩子,果然不太聰明。
蠍被白蛇的眼神鄙視了一番後,變得沉默。
和「重樽」待在一起,他似乎都失去了說話的資格。
這還不如和大蛇丸組隊呢,好歹那條臭蛇,他能還的上嘴。
但在蠍陷入沉默後,白蛇也跟著沉默起來,都不說接下來做什麼。
不得已之下,蠍只好開口詢問。
「我去旅館訂個房間,至於你,當然是去發布委託。
「我們是以木葉的飼主,『委託人』的身份進來的。」
白蛇回答完後,蠍不解道:「什麼委託?」
白蛇輕吸口氣,「嗯」了一聲,現場編道:
「雨之國要建幾個哨站,方便行商補給,還可以震懾劫匪什麼的。
「一批建材是從田之國開始運的,現在世道不好,路上也不安全。
「那沒忍村,離火之國又近,來木葉發布委託,很正常吧?」
「直接讓雨隱忍者護送不行嗎?」蠍不懂白蛇為什麼非要浪費這錢。
有這錢,多買些傀儡的改裝零件它不香嗎?
「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我們是來木葉發布委託的啊。」
蠍:?
這是哪門子回答,他問的是來木葉的真實目的啊!
難道,他已經配不上重樽用心編一句敷衍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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