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啊,這教派腦子有病吧。Google搜索」0號白絕一臉害怕。
「不許對邪神大人不敬!」本來樂得拖延時間的教主被觸了逆鱗,不再懸掛於牆上,徑直衝了過來。
同時,手中的血液不斷潑灑在地上。
而原本只是遠遠圍觀,不參與戰鬥的普通教眾,宛如蟻群般撲上來, 爭先恐後的舔食著地上的鮮血。
看的白蛇等人直皺眉頭。
「阻止他們。」白蛇立刻說道。
阿斯瑪直接甩手丟了兩個煙霧彈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保護教徒不被攻擊。
煙霧快速擴散,將教主也給包了進去,讓人看不到他在哪。
「你幹嘛?」本來提著一根木棒,準備幫白蛇去撂倒幾個教徒的零號白絕瞪著眼睛問道。
白蛇動了動鼻子,一把抓住零號白絕向後退去。
煙霧彈是掩飾, 掩飾阿斯瑪口中吐出的濃煙。
阿斯瑪牙齒一咬, 藏在臼齒的打火石擦出火星。
「火遁·灰積燒。」
轟的一聲, 濃濃的過肺煙化為一片火海,附著在濃霧中的一切事物上。
「啊——」
伴隨著慘叫聲,很快就有幾個不夠堅定的教徒慘叫著衝出火海,在地上來回翻滾。
可這火,就像黏在了他們身上一樣,怎麼滾都滾不滅。
「哇,這火遁厲害啊,可比豪火球牛逼多了!」零號白絕驚嘆道。
論遮視野、封走位、殺傷力,此術都遠遠強於豪火球。
豪火球,狗都不用。
鼬當沒聽見,不予評價,「解決了?」
濃霧中傳來哈哈狂笑。
「晚了。」
濃霧散盡,教主渾身著火的站在那裡,「燒的再大點,再大點,痛苦啊,更多, 更多吧!」
渾身著火的教徒也跟著大喊。
「請邪神上身!」教主將鋼管橫著刺進脖子, 從另一側穿出。
「請邪神上身!」那些教徒也渾身冒火的跟著喊道。
喊完後,他們紛紛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白蛇看到那些屍體上散發出黑氣,紛紛匯聚到教主身上。
教主身體直接壯了一圈,肌肉撐起衣服。
燃著火焰的衣服在繃緊後直接開裂。
教主在衣服爆開的一瞬間沖了上來,爆發的速度帶起一陣暴風,吹得零號白絕趔趄一步。
巨大的力道擊打在白蛇胸膛。
他被一拳穿胸,掛在教主的手臂上。
「哈哈哈!好疼啊...」教主愣了一下,「疼?」
直接掛在手臂上的白蛇散出煙霧,化為了一條通體潔白的大蛇。
大蛇嘴巴大張,將他的粗大手臂整隻吞進了肚子。
毒牙將多種多樣的強烈毒素注射進了教主的胳膊。
教主的胳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一塊塊不正常的淤紫。
整條胳膊的皮膚也有大半化為了青白色。
教主牙齒緊咬,一把抓住小白的身體,用力抽出右手。
但小白筋力強大,不亞於白蛇的本體,縱使教主力量大漲,在小白夾緊胃口後也難以抽出。
同時,小白的尾巴快速甩動,像鞭子一樣一下一下抽在教主的下體。
「痛苦只會讓我更強大。」
教主眼冒血絲, 一把扯下小白, 將它狠狠的摜向地面。
白蛇從地下長出, 抱住了小白, 被小白甩來的身體抽斷了肩胛骨。
而教主的右前臂,不知是被毒液腐蝕,還是被小白口含螺旋丸磨的,已經露骨。
可教主好像不知道疼一樣,直接揮拳打向雙手抱著小白的白蛇的腦袋。
這次一但被打中,那可就成了沒頭腦了。
白蛇的肩後蠕動,什麼東西高高漲起,鑽出領口。
啪,兩隻的肌肉紋理清晰的手臂伸出,雙手直接握住教主的拳頭。
而教主的拳頭被白蛇的後兩條手臂中探出的骨刺刺穿。
「輝夜一族?不可能,輝夜不可能加入木葉,你用了變身術?你究竟是誰!?」
他乍一看是在詫異,實則是大聲的喊給阿斯瑪聽。
阿斯瑪是木葉忍者,而輝夜一族是霧隱忍者。
雖說雙方有概率合作。
但是這種情況下,揭破阿斯瑪的同伴是輝夜一族所變,必能讓阿斯瑪遲疑。
畢竟,他的同伴既然是輝夜一族變得,那麼他真正的同伴又在哪裡呢?
是否已經被此人所害?
白蛇面色一凝,眼睛後斜,戒備起了阿斯瑪。
但實際上他心中滿不在意。
他知道阿斯瑪已經看穿了。
不然以阿斯瑪的性格,怎麼會看著他進監獄。
木葉面對小忍村時,何時變得這麼弱勢了?
沒證據,還敢關木葉的人?而且還是斬殺重樽的英雄?
而阿斯瑪之所以不直接和他進敵對,原因也顯而易見。
阿斯瑪雖然經驗不如他和自來也豐富,但絕對不是傻人。
既然能看穿白蛇,那就代表白蛇身上有無法忽略的疑點。
那麼在大名府的時候就應該有所懷疑了。
再考慮到時間點,「夜希」難得回一次莊園,就遭到了替換。
結合自來也解釋給阿斯瑪的「預言」。
基本可以確定,「卯月夜希」這個人,本身就有鬼,加入大名府成為守護忍的目的不純。
而最讓阿斯瑪確信的是,在那個咋咋呼呼的白色怪人身上,給他一種熟悉感。
雖說白色怪人性格又吵又鬧,和「夜希」沒有半點相似。
但它卻有著和「夜希」一樣的小動作。
雖然反差感過大讓阿斯瑪一時間難以接受。
但他又不是為了「夜希」的身子才和她打好關係的。
在教主挑撥過後,阿斯瑪臉色陰晴不定的變換了一會兒後。
突然握住僅剩一把的拳刃,右手揮拳打向白蛇的左頸。
但或許是心中的猶豫,或許是什麼詭計。
拳刃剛好擦著白蛇左頸邊緣穿過,就在即將擦過教主的右頸時。
阿斯瑪拳頭一握,查克拉環繞拳刃,延長出一截看不見的風刃。
呲花。
血液噴出,教主的半個脖子帶著骨頭都被削斷。
向另一邊耷拉,靠著脖子上的一層皮肉和鋼棍相連,才沒掉下去。
但脊椎都斷了的他居然沒立刻死亡。
而是將雙拳從骨刺中拔出,後退幾步扶正腦袋。
「竟然是稀有的風屬性,而且還有能傳導查克拉的武器。」
教主表情扭曲,寫滿了痛苦。
「生而富貴,天生有才,你們讓我嫉妒,讓我痛苦。」
「呃...你是邪神教教主,不缺錢的吧?」零號白絕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缺,當然不缺,我的錢多到花不完...」教主嘴角咧出怪異笑容,「所以我把它們全都捐出去,用於建設湯隱村的觀光點了」
「為什麼?」零號白絕懵了。
「因為,這會讓我後悔,而後悔,便會帶來痛苦啊。」
教主瞪大雙眼,流出兩行血淚,「我的痛苦,將取悅邪神大人,給予我更多力量!」
他抬起雙手便要結印,可手部卻出現了強烈的違和感。
血肉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逐漸化為普普通通的液體。
「這是...」教主看著自己的雙手,想起了白蛇先前故意硬接他的雙拳,明白了些什麼。
「你的術,很奇特,我明白邪神大人為什麼指定你為『替命代償』的祭品了。」
他的手部幾乎只剩下乾巴巴的手骨。
但在徹底融掉雙手之前,他用手骨握住橫插在脖子上的鋼棍,一下子拔出。
「邪神大人,請看著我的痛苦!注視我吧!」
教主的皮膚一下化為黑色,上面帶有白色的骨狀條紋。
就如同原著中施展能力的飛段。
而那黑色,一直延續到了手骨之上,讓他的手骨重新覆蓋上了一層皮肉。
這熟悉的形態讓白蛇難以升起太高的警惕。
不是,弄了半天,就這?
這不是飛段舔點血就能變身的嗎?怎麼到你這要費這麼大勁。
又是捐款又是刺自己脖子的。
這要換成飛段也這麼搞,角都還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啊哈哈哈!你此時的蔑視,就是你的死因,讓我來,為你獻上痛苦之死,回到邪神大人的懷抱吧!」
教主猛地用鋼管插進自己胸口,向下一划,將肚子刨開。
錯位的五臟六腑和腸子紛紛暴露了出來。
做完這些後,邪神教的教主恢復了冷靜,表情變得端正,不再那麼瘋狂,好似已經勝券在握。
「其實我們不是絕對的敵人,可惜,我必須杜絕一切破壞儀式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歸來之日已到,邪神大人卻還未甦醒,我也不必付出如此之多...」
教主轉過頭,看著一地的屍體,抿了抿嘴,眼中浮現痛苦。
「他們都是很好的信徒,是很好的人,給無數家庭帶來痛苦。」
他將染血的邪神教項鍊從褲兜里掏出,用嘴唇抿住,口齒不清的說道:
「願他們歸於邪神大人的懷抱,永受痛苦折磨。」
祈禱完後,他在被刨開的胸口上虛畫了一個倒三角。
正舉行儀式的九個信徒也失聲痛哭,嘴裡喃喃著讓人分不清是詛咒還是祝福的話語。
「你搞得好像我死定了一樣。」白蛇歪了歪頭。
「說出你真正的命定之事吧,我或許可以幫你完成。」教主的表情逐漸平靜。
「嗯?」白蛇皺了下眉頭。
「如果你有生命中必須要完成的事,那我也有,而且,一定比你更重要。」
教主握住雙拳,「所以,我不能死,也不敢死啊,必須要有一位邪神大人,如果......」
「咳。」他突然咳出一口血,胸腔里的臟器開始翻動。
「抱歉,我又騙了你一次,其實我剛剛還沒有完成施術,和你說話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當然,我的承諾依舊有效。」
「哦,你也是啊。」白蛇眉頭一挑。
他發動的能力同樣需要一些時間。
教主嘴巴張開,大口喘著氣,「好,那就看我們誰準備的術更強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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