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舌頭一用力,泥土和石質台階翻開,將抽出刀的白蛇直接拽了出去。記住本站域名
手中握刀的白蛇沒有去砍斷那截舌頭。
人在半空中,一但把這舌頭砍了沒了借力,那就等著自由落體被打死吧。
白蛇順勢用刀斬向須佐能乎。
那名信徒看都沒看白蛇一眼,專心致志的操縱著須佐能乎打向自來也。
突然,他腦海內思維一僵, 意識就宛如斷電的電腦屏幕一樣,唰的一下熄滅了。
須佐能乎的拳頭的直拳變擺拳,正正好好地把邪神教教主的整個身子籠罩,印在了牆上。
唰,靈魂出體,白蛇不多浪費精神能量,立即回到夜希的身體。
事到如今,他也不在乎卯月夜希這重身份暴露不暴露了。
只要拿走聖物,恢復傷勢, 以他在大名的第三子夢境中的布局,操縱火之國局勢已經足夠了。
「紅色?」深作仙人眼睛一瞪。
「什麼紅色?」自來也之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須佐能乎打來的拳頭上了。
並沒有看到靈魂離體的白蛇。
志麻仙人也沒注意,轉頭看著深作仙人,「孩子他爹,你老眼昏花了?這雙眼睛的須佐能乎不本來就是紅色?」
「不是...」深作仙人看起來想解釋,但又不方便解釋。
似乎是覺得一但解釋的不合適,會出大問題。
「到底怎麼回事。」志麻仙人不滿道。
而這時,沒遭到補刀的邪神教教主從牆壁凹陷的人形縫隙中爬出。
除了衣服髒了外,毫髮無損,明顯是恢復後才爬出來。
「你還能動?你怎麼可能行動自如?」
邪神教教主的心態似乎不像外表那樣完好無損。
就好像世界觀崩潰了一樣。
白蛇感受得到自己的虛弱,「你對我做了什麼?」
但邪神教教主卻沒回答,只是震驚的看著白蛇,嘴裡嘟囔著。
「你怎麼可能不受『替命代償之術』的影響,如果替的不是你的命, 那會是誰的命?」
邪神教教主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一眾教徒, 好像看到了鬼一樣。
所謂的替命代償之術, 是他們死司一族自先祖遺留下來的古怪咒術。
使用時需取走某人的鮮血, 舉行儀式,將那人的命和釋放咒術的人綁在一起。
施術者每次受傷,只要沒當場死亡,都會消耗被取血之人的查克拉,來恢復自己的傷勢。
是非常沒用的咒術,因為對祭品的要求過高而導致成功率無限接近於零。
最近百年來,只有具有特殊體質的漩渦一族,和優秀的千手一族的血,才能成功發動咒術。
但最近,沉寂了數百年,甚至被懷疑根本不存在的邪神,醒了。
身為傳承者的邪神教教主立即感應得到,並得到了神啟。
他看到了紫色頭髮,明顯不是旋渦也不是千手的白蛇。
同時也產生了施展「替命代償之術」的衝動。
他知道,這是邪神大人給予他的啟示。
用紫發女人作為替命代償的祭品,以此抵抗索取聖物的自來也等人。
一直撐到儀式結束。
而為了保險,他還額外布置迷局,引走自來也,嫁禍宇智波, 成功的拖延了時間。
局勢大好, 本不該出問題的。
可這個紫發女人, 雖然看上去精神虛弱,但依舊能正常的使用忍術。
而且還可以自由活動。
哪有一副被抽乾了的模樣?
這明顯是他的術失敗了,根本沒人來替命。
可他的手下,卻享有了術成功的效果。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喂,聽到了嗎孩子他爸,那就是替命代償。」志麻仙人猜中了有些得意。
但深作仙人卻沒搭理她,嘴巴張得巨大,說不清是驚恐還是慌亂。
「壞了,不會有錯,他是命定之人,只有別人替他死,哪有他替別人死的道理,我們不該摻和進來,誤大事了!」
「什麼?你說她、他是重...」志麻仙人及時堵住嘴,看了一眼自來也,「命定之人?」
「什麼是命定之人。」自來也一臉懵逼。
他只聽說過命運之子,什麼時候又多出個命定之人。
深作仙人沒有回答自來也,只是朝志麻仙人點頭,確認了白蛇的身份。
志麻仙人臉漲的通紅,差點腦溢血,在自來也的肩膀上急得跳腳。
張開嘴話中帶呱的吼叫著。
「都怪那個痴呆的死老頭子,預言不清楚就閉嘴別說啊,什麼鬼啊鬼啊的!」
「別說了,撤!」
砰的一聲,深作仙人化為一團白霧,志麻仙人慢了半步,但也跟著消失了。
自來也的仙人模式直接解除,茫然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幹嘛。
然後砰的一聲,自來也也消失了。
他被反向通靈去了妙木山。
見到那兩個麻煩的老蛤蟆和自來也消失了,邪神教教主稍微安心。
雖然出了些變數,但情況還在掌控中,儀式即將完成。
邪神大人將再次眷顧他們死司一族。
教主安心了,白蛇卻心態崩了。
那倆蛤蟆腦子有病吧?
把他拽出來,然後自己跑了,還把自來也給拉走了。
什麼別人替我死,這話從把我拉出來當替死鬼的人口中說出還真是有夠可笑呢。
還有什麼命定之人,一個兩個的擱這當謎語人呢?話不能說明白了?
他是穿越者,而且只有殘缺的記憶,根本聽不懂啊!
「你是...命定之人?」
好在邪神教教主有意拖延時間,沒立刻開打。
「正是。」白蛇挺直腰背,學著佩恩那神靈般莫得感情的語氣。
「此次前來,是為取走聖物,此乃命定之事,望你不要螳臂當車,與命運為敵。」
「命定之人是什麼意思?命定之事又是什麼?你究竟是什麼人?」
教主眯起眼睛,細細打量著白蛇的表情,似乎想透過他的皮膚,看到他的靈魂最深處。
白蛇眼珠子動了一下。
草,你也不知道啊?你不是懂挺多嗎?妙木山大仙人是誰都知道。
白蛇本來還想著,等把聖物騙到手之後,問一問這回事的。
想不到這教主連妙木山底子都摸透了,卻連命定之人是啥意思都不知道。
命定之人的隱秘性難道還能比妙木山大老爺還高不成?
...壞了,我穿越進了一場通天大陰謀里!
「不打算說麼?」教主緩緩吸了口氣,背後的拳頭握緊。
他和自己的教徒不知被什麼給替死了,每個人狀態都好得很。
他有自信不輸給這所謂的「命定之人」和看起來只是個普通忍者的阿斯瑪。
看出他有動手的意思,白蛇也設計好了逃跑路線,準備迎戰。
「須佐能乎!」
教主手中鋼棍刺到裝了寫輪眼的信徒背後。
信徒小聲痛呼一聲,紅色的骨架開始搭建。
「右邊第三根肋骨!」
熟悉的聲音在焦急中夾雜著幾分冷靜。
白蛇手中「月影」長刀一撩,竟穿透了須佐能乎的第三根肋骨,直接斬下教徒一隻手臂。
而教徒悶聲一聲,再維持不住須佐能乎,紅色骨架坍塌散架。
「是誰?」教主眼睛一橫。
一隻黑色烏鴉飛來,被他一把抓住活活捏死。
而烏鴉的嘴裡,飛出一隻小烏鴉,一把啄下教徒的一隻萬花筒寫輪眼。
「休想。」在烏鴉飛高后,教主才一把舉起鋼管,做出了擲標槍的姿勢,右臂肌肉鼓起將鋼管用力擲出。
然後身影一突,出現在了鋼管的落點。
當鋼管刺穿烏鴉,就會飛到教主手中。
這時想救援烏鴉已經來不及了。
苦無的飛行速度,怎麼比得上他全力擲出的尖銳鋼管。
在鋼管飛出時,阿斯瑪也同時拋出手中的拳刃。
然而他的拳刃本身材質就已經無可挑剔,在他不斷用風遁查克拉打磨後更是銳利無比。
竟直接將鋼管切出光滑斷口,連硬物相撞的聲音都沒有,就這麼穿透了過去。
「臨場反應很快,但也只有臨場反應很快。」
烏鴉的身體則被鋼管刺穿,繼續飛向教主。
白蛇手指一勾,查克拉線連上拳刃。
折返的拳刃與鋼管交錯而過。
無頭的小烏鴉繼續被鋼管帶動殘破身體飛向教主。
而口中含著眼珠的鳥頭則被白蛇伸手撈住。
出手的目的是奪走寫輪眼,而不是保護忍鴉。
弄錯了目的,就難有成效。
「嗨!」白絕拉著一個無眼小孩一邊招手一邊跑了過來,「我把他救出來了。」
這隻白絕分身動作有些女態,應該是扮演夜希的那一隻。
姑且叫它0號絕。
看著那盲眼小孩,臉上不龍不傲也不天的表情,白蛇拋動著手上的鳥頭,呵了一聲。
「邪神教的陰謀,在你這雙萬花筒寫輪眼前,似乎也不是無所遁形啊?」
鼬很尷尬,但現在也不是尷尬的時候了。
「請小心,他施展的不是忍術,縱使寫輪眼也無法看穿複製,幻術也對他無效。
「而且他的精神能量強大到不可思議,不僅能免疫幻術,甚至能夠直接反噬。」
這還用說麼?
看你被整成這熊樣就知道寫輪眼對付不了他了。
看著失去了萬花筒寫輪眼,團團圍上來的教徒,白蛇略作猶豫。
「我很好奇邪神是怎樣的存在,不如等你完成降神儀式,再將聖物借我一用?」
「想得美。」教主將鋼管刺進手心,用力旋轉搖晃著。
大片血液從手心中噴出。
「這份痛楚,連帶著你的命,都將獻給即將歸來的邪神大人!」
隨著他話音落下,啪的一下,圍上來的不死之身教眾突然倒在地上。
散架的散架,發焦的發焦,冒煙的冒煙。
他們原本怎麼死的,現在就是什麼樣的。
「為,為何...」
教主表情驚愕,他又轉了轉手心的鋼管,隨後「恍然大悟」。
「邪神大人的歸來已經到了緊要關頭,再無餘力庇護我等,我等一定要堅守此刻,共渡難關!」
說完後,他態度友善的對白蛇說道:
「我很好奇你說的命定之事是怎麼回事,等我們完成降神儀式,便將聖物贈與你,如何?」
「好啊。」
白蛇滿口答應,將查克拉線連在教主身上,利用蠍贈與的傀儡技「人身冴功」限制教主的行動。
同時飛回手中的拳刃狠狠地投擲了過去。
在這一刻,0號白絕突然感覺相比起重樽,邪神教教主真的是一個很實誠的人。
人家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不會表面答應你然後捅你刀子。
「卑鄙小人,願邪神大人愛憐你!」
拳刃穿過了教主的胸口,可教主卻沒有大礙,還掙脫了白蛇還不熟練的「人身冴功」。
「不死之身?」白蛇愣了一下。
因為沒醫療忍者,所以裝不上眼睛的宇智波鼬聽聲猜情況,說道:
「有部分邪神教信徒在進行洗禮儀式後,會更換五臟六腑的位置。」
「不會死人嗎?」白蛇感覺這過於離譜。
「不知道,但會出問題。
「有人吃東西難以消化,總吐出消化物,然後又將吐出來消化一半的東西吃回去,減少腸胃負擔。
「有人呼吸費力需要主動吸氣,因此很短眠,睡幾分鐘就要醒來吸氣。
「也有人無法排泄,必須倒立用嘴...」
鼬沒再繼續舉例子。
「用他們的話來說,這叫『受身苦』,是有才能的證明,能取悅邪神。
「而不受苦的人,被認為受邪神愛憐,沒有天賦,通常只能作為祭品。」
真的嗎?白蛇感覺,這只是在以宗教為藉口,進行著某種邪惡的人體實驗啊。
不過,邪神教這是抖M神教啊。
受邪神愛憐,就相當於是被邪神唾棄。
而受邪神折磨的,才相當於邪神喜歡的那批人。
和一般的正相反,確實有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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