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是一個位於土之國與火之國邊界處的一個小國,和其他處在各大國邊界上的小國一樣,這裡是各大國開戰之後的戰場區域。
如果非必要,誰會想在自家的國土中進行戰爭,這些充當緩衝區的小國就是數次戰爭的戰場。
但相比曾經祖上闊過的瀧之國,草之國既沒有被柱間分配尾獸又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人物,他們在三戰中其實還蠻慘的。
三戰中的神無毗橋戰役就是在草之國發生的,被土之國裹挾的草忍村還被動的加入了對木葉的進攻,直到三戰結束,岩隱村與木葉村簽訂了和平協議,草之國才恢復了平靜。
只不過雖然要啥沒啥,草忍村依舊是繼承了忍界獨有的傳統:迷之自信。
總是有那麼些人看不清現實,總是認為自己也是有機會稱王稱霸,統治世界的。
譬如之前被水門一招幹掉的樓蘭大臣安祿山,譬如剛剛被水門趕耗子一樣從山裡趕出來的卑留呼,譬如在窮山僻壤里做著第六影村之夢的星忍村,這種例子在忍界數不勝數。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上我也行』的風氣在忍界就是滅不了,村子越小,人越無知,這份野心就燃燒得越發旺盛。
在給自己村子扣上了個『擅長破解其他村忍術』的標籤之後,草忍村就開始了『超越五大國』的夢想起航。
而最簡單的就是抄,使勁抄,不管自己需不需要,養不養得起,但凡是其他忍村有的他們都得有,比如建立忍者學校,每年出產不足二十人的下下忍畢業生;比如建立草忍醫院,那空置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大樓能塞進去三分之一村民。
在一番勞民傷財的建設之後,越發窮困的草忍村並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裡,反倒是因為村子裡多出了這些個鬼屋一樣的建築而感到夢想更近了一步。
對於草忍而言,這些建築並不是派不上用場的鬼屋,而是村子對未來的謀劃,現在的畢業下忍少是因為剛剛經歷了戰爭,人口需要時間恢復,遲早有一天,他們也可以像木葉一樣一年畢業好幾百的下忍。
不就是現在窮一點麼?沒錢就去接任務賺錢唄,草忍村和其他大忍村不一樣,他們什麼任務都接,乾淨和不乾淨都無所謂,只要有錢就行。
而且村子裡還有比醫療忍者更好的醫療包,別看整個草忍村的醫療忍者加起來都不超過十個人,但草忍村忍者的死亡率是同等小忍村的二分之一。
不管是在任務中受了多麼重的傷,他們只需要罵罵咧咧的被抬到醫院,然後對著那個大血包狠狠的咬一口,那麼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自從村子裡發現了那個紅髮女人的特殊效果之後,草忍村忍者的行事就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在他們眼裡,這個方便實用的血包就是上天賜給草忍村發跡的禮物。
只要熬過了這沒錢的日子,整個忍界都要對他們刮目相看,到時候拉麵吃一碗丟一碗,苦無用一個丟一個,任務接一個棄一個,怎麼豪橫怎麼來,怎麼無敵怎麼來。
這份不斷膨大的野心使得他們看不清現實,認不清自己。
哪怕綱手以千手之名向外界宣布,千手一族將在木葉重建,並以千手的名義庇護遠親漩渦一族,召集所有流失在外的族人回歸木葉,他們也對此沒有任何的在意。
畢竟火之國的豪門千手一族離他們太遙遠,是根本沒可能接觸到的人物,而作為遠親的漩渦一族?
那算是什麼東西?草忍村有?
是有的,那個被他們當做上天的禮物,被當做治療用的大血包的紅髮女人就是來自漩渦一族的人。
可草忍之中,誰又會去問她的名字?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他們是不需要知道工具的名字的。
就算曾經有人問過,但早就隨著時間模糊了。
可是,總是有人不會忘記的。
比如這個受盡了草忍折磨,被當成工具隨意壓榨的女人....她的親生女兒。
漩渦香菱。
只不過草忍最多也就知道香菱二字,香菱謹記著母親的叮囑,將漩渦二字深深的藏在心裡,對於身處草忍村的母女倆,這個姓氏帶給她們的絕對不是更好的生活,而是變本加厲的折磨。
香菱以為自己和母親未來的人生都只能這樣悲慘的度過,可讓幼小的她沒能想到的是,由於草忍村的快速『發展』,因任務受傷的忍者越來越多,母親身上的咬痕也越來越多。
她是擁有能夠治癒傷勢的特殊體質,但這份力量並不是憑空得來的,每一次的治療都是在汲取她的生命力,就算漩渦一族有著千手一族都比不上的旺盛生命力,但也經受不住一個忍村忍者的不斷壓榨。
哪怕這個小忍村的忍者加起來都也就千餘人,可依舊是她承受不住的可怕數量。
在香菱三歲的時候,自己的母親便因為草忍的過度壓榨而被掏空了生命力,徹底的斷絕了呼吸。
哭喊著媽媽的香菱甚至都沒能碰到那滿頭白髮,身體乾癟宛如老人的母親的屍體,她就被一腳踹在了肚子上,滾出去了好遠。
若不是三歲的香菱還沒到『可以使用』的年齡,草忍村早就把她關進那名為醫院的鬼樓之中,用那發黃惡臭的牙齒留下一個個啃咬的齒痕。
也就在這時,在草忍村孤苦無依,失去了最後親人的香菱從木葉派往土之國的商隊口中聽聞到了一些消息,這些商隊本就有將綱手召集令四散各地的任務。
收到了香菱起求助的木葉商隊將這個消息傳回了木葉,他們悄悄的將香菱安頓好,然後停留原地,等待著村子的回覆。
「瑞樹大人,村子裡的回信到了,最遲今晚十二點,水門大人就將帶隊抵達草忍村外,水門大人要求我們在此之前撤離草忍村,帶著那個女孩一起撤出至少十公里外。」
「這裡還有漩渦一族或者千手一族的人嗎?」
「我已經核實了好幾次,草忍村中並無除了漩渦香菱之外的任何漩渦族人與千手族人。」
「只不過草忍暗部一直有對我們進行監視,但是實力太差,一共有三人。」
「小忍村哪來的優秀忍者。」
作為商隊首領的瑞樹不屑的搖搖頭,他本就是木葉的上忍,只不過在戰爭中失去了握刀的右臂,不得已退出了戰場做起了小買賣勉強餬口,實力雖然衰退了很多,但作為木葉的忍者,他是知道小忍村忍者的水分的。
「今晚八點前全員撤出草忍村,至於那些暗部,離開前用幻術處理好首尾,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殺人的動靜太大,除非我的手能重新長出來。」
晃了晃自己空蕩蕩的袖管,瑞樹自嘲的笑了笑,可苦澀的味道卻沒有,現在能以商隊首領的身份為木葉完成任務,可是比自己去張羅那些賠本的小生意要舒服得多,也賺的更多。
他是打心眼裡感激還記得他們並安頓他們生活的水門,對於火影的命令,瑞樹自然是無一不可。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作為商隊護衛的中忍告辭離開,他們不曾在草忍村中濺起絲毫波瀾。
只不過在看向窗外的時候,瑞樹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看外面亂糟糟的街道了,忍者的直覺告訴他,水門大人此刻異常生氣,草忍村的暫時安寧也即將結束。
木葉太仁慈了,仁慈到這些小忍村居然都敢不認真對待木葉宣布的消息,什麼時候開始,除了四大國忍村之外,其他的村子還敢有和木葉平起平坐的念頭?
現在已經不是軟弱的三代目執政的事情,他們必須清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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