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生一到遊戲商城就不見影了。☺🐯 ➅9ร𝐇𝕌𝕩.C𝓸м 💲🐉
施憶南和宋瑤沒有什麼興趣去玩遊戲,只剩她們兩人呆在原地。
兩人就這麼站著,都沒有說話,空氣中似乎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宋瑤突然開口說話:「你喜歡祁桉嗎?」
施憶南被宋瑤突如其來的問題問愣住:「啊?」
宋瑤目光看向施憶南,眼裡都是冷漠:「我問,你喜歡祁桉嗎?」
「你為什麼這麼問?」施憶南不解。
宋瑤輕嗤一聲,目光轉向前方:
「我知道祁桉喜歡你,而且我這次來江城其實是為了你來的。」
施憶南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現在人說話都這麼直接的嗎?嗯,有個性,她喜歡。
「我就是想來看看,祁桉喜歡的女孩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現在也見到了。」
即使宋瑤心裡有再多的不甘和委屈,她也只能屈服於現實。
她得承認祁桉不喜歡她,這幾天的時間裡她也終於看到了祁桉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子。
「你喜歡祁桉很久了嗎?」施憶南問。
宋瑤微微一愣,然後回答道:「是啊,很久了,大概十年了吧,從小我就喜歡他,一直喜歡到現在。」
「可是無論我喜歡他多少年,他都不會喜歡我,因為他喜歡的是你。」
宋瑤看著施憶南,語氣里儘是無奈和妥協。
「所以……你放棄了?」施憶南小聲問。
「不然呢。」宋瑤淡淡說道。「我宋瑤還不至於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有了喜歡的姑娘後,還死皮賴臉的貼上去。」
說完,她認真的看著施憶南說:
「施憶南,如果你也喜歡他,那你們就好好在一起,也不枉我放棄了這麼多年的情感來成全你們,你,不要辜負他。」
「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你,我從未見他對別的女孩子這樣過,連我都沒有。」
施憶南點頭,「會的。」
-
晚上,祁桉送宋瑤和陳穆禮他們來到酒店。
到達酒店樓下,祁桉說:「好了,到了,你們進去吧,我也要走了。」
陳穆禮點了點頭:「行。」
「等等。」宋瑤看向陳穆禮說。「你先進去吧,我有話和祁桉說。」
陳穆禮愣了愣,然後看了看祁桉,無奈說:「好。」
說完,陳穆禮就進去了酒店。
宋瑤和祁桉坐在椅子上,兩人都沒有先開口。
過了一會兒祁桉問:「宋瑤,你到底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啊?」
宋瑤微微嘆了口氣,看著祁桉說:「祁桉,你到底為什麼不喜歡我呀?」
祁桉一頓:「啊?」
「我實在不明白,我喜歡你那麼多年, 施憶南和你才認識不到一年吧,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她呢?」
宋瑤看著祁桉問。
祁桉低頭笑了笑說:「喜歡一個人和時間有什麼關係呢?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人,就算她愛你一輩子,你也不可能會喜歡。」
「但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你喜歡的,別說一年了,就算是僅僅只見過一面,只見過一分鐘也會喜歡上她。」
宋瑤心裡一陣酸澀,她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男孩,如今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喜歡別的女生,自己卻無能為力。
宋瑤沉重的嘆了口氣:「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喜歡一個人會是什麼樣子的,因為我一直妄想著你會喜歡我。」
祁桉開口:「對不起宋瑤,我對你只有友情,沒有其他。」
「我知道。如今,我終於看到了你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子?我也知道了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我明白了。」
她站了起來,看著祁桉。
「我雖然喜歡你,但是我也不會因為喜歡一個人而迷失了自我。你不喜歡我呢,只能代表你沒眼光,不能代表我不好。」
宋瑤語氣傲嬌,表情淡然,她始終是那個大小姐,從不會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看低自己。
祁桉笑了笑,也同樣站起來:「是,你很好,你會遇到那個真正對的人的。」
宋瑤笑了笑:「祁桉,謝謝你,抱一個吧,為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友誼。」
說完,宋瑤伸出雙手展開懷抱。
祁桉點頭,他向前一步,抱了抱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宋瑤抱住祁桉,儘量穩住情緒,不讓眼淚掉下來,心裡卻是無盡的酸澀與苦楚。
不過幾秒的時間祁桉就放開了宋瑤。
「好了,我進去酒店了,你也回去吧,明天還要趕飛機呢我們。」
「再見。」
說完,宋瑤就轉身離開,只留下祁桉一個人,他看著宋瑤的背影擺了擺手:
「再見。」
宋瑤一轉過身,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掉下來,她抬手擦去臉上的淚,她不能哭,她絕對不能哭。
這一刻,她終於知道了放棄一個自己喜歡了多年的人是什麼滋味。
即使有再多的不甘,再多的苦處,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生,她也只能看著他幸福。
祁桉,你一定要幸福。
第二天一早,祁桉和陳嘉年施憶南三人就來機場送宋瑤和陳穆禮。
陳穆禮拿著行李箱握住陳嘉年的手說道:「我走了,兄弟,你以後要來A市看我呀!」
陳嘉年含淚點頭:「我知道,兄弟你要一路順風,你等著我,我一定會來A市看你的。」
陳穆禮點頭。
宋瑤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祁桉。
她抬眸看著施憶南說:「請你不要忘了我和你說的那些話。」
施憶南點頭:「我不會忘的。」
宋瑤這才點頭,他看著陳穆禮說:「走了。」
說完,宋瑤就拉著行李箱往登機口走去。
陳穆禮對著三人擺了擺手,「我也走了。」
祁桉看著他說:「把握機會。」
陳穆禮笑了笑點頭:「行。」
……
施憶南抬頭看著天空逐漸飛遠去的飛機嘆了口氣。
祁桉看著她一笑問:「你怎麼了,怎麼嘆氣。」
施憶南搖頭:「沒有,我就是替宋瑤惋惜。」
「惋惜什麼?」
「惋惜她喜歡錯了人呀,他喜歡了你這麼多年,卻沒有發現自己身邊也有一個一直喜歡自己很久的。」
祁桉愣了愣:「你看出來了?」
「宋瑤和我說的,她說她喜歡你十年了。」施憶南看著祁桉說。
祁桉說:「我知道。」
「你說宋瑤在放棄你後會喜歡陳穆禮嗎?」施憶南又問。
祁桉搖頭:「不知道啊。」
施憶南嘆了口氣。
被偏愛的人呢,永遠有持無恐,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人,只有在自己失去了某樣東西之後,才會學會珍惜,才會知道某件事情對自己的重要性。
施憶南又問:「祁桉,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是怎麼會喜歡對方的?這種友誼不很快變成親情了嗎,為什麼我對程泓和陳嘉年就一點都不來電?」
話還未說完,陳嘉年就拿著幾瓶水,從一旁向他們跑過來,笑得十分燦爛。
祁桉和施憶南看著陳嘉年。
施憶南搖頭道:「我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他了?」
「為什麼?」
「因為太二。」
陳嘉年:「……」
勞動節放假回來,就又開始了朝一晚五的學習生活。
祁桉有個市裡的數學競賽,去比賽去了。
而陳嘉年每天忙著打籃球和送林寶兒回家。
施憶南呢,則還是和往常一樣天天吃喝玩樂。
這天下午,施憶南手機里收到一條匿名簡訊:
施憶南,來教學樓樓頂一下,有事找你,我是祁桉。
祁桉?施憶南看著簡訊,眉頭緊皺。
他換新號碼了嗎?換新號碼的話,應該會跟她說一聲的,怎麼還匿名發送呢?
她十分不解,但換新號碼也還是很正常的。
她沒有多想,起身離開座位,往樓頂走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他有什麼事情找她呢?數學競賽這麼快就比完了,應該拿到了好的名次吧。
想到這裡,施憶南的心情很不錯,她加快步伐,跑上樓梯。
來到天台,她打開門走進去,天台上卻空無一人。
施憶南抬腳繼續往前走去,不解的看著周圍出聲喊道:
「祁桉?你在嗎?祁桉?」
就在這時,她身後的門砰的一聲被人關上,施憶南連忙轉過頭來。
卻看到了一句熟悉的面孔。
楊宇傑把門關上後,目光死死的盯著施憶南。
「楊宇傑?你怎麼在這?」
楊宇傑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目光發狠的盯著施憶南。
施憶南心裡頓感不妙,她突然意識到什麼。
她悄無聲息的默默向後退去。
「剛才的簡訊是你發的?」
楊宇傑冷冷的笑了一聲,「是啊。」
「你……想幹嗎?」
楊宇傑沒有說話,他抬腳走近施憶南前面。
他抬眼看著前方,「施憶南,你毀了我,你知道嗎?」
施憶南扯了扯嘴角:「我毀了你?不是你先在網上造謠我的嗎?我們還沒報警呢,你應該感謝我。」
楊宇傑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陰森肆意。
把施憶南嚇了一跳。
笑完後,他突然拉下臉來,目光變得兇狠,眼裡儘是血絲:
「施憶南,都是你!都是因為你,如果你同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不會在網上詆毀你,如今我也不會被我父親……」
話沒說完,楊宇傑突然看著施憶南,他向著施憶南衝過來。
施憶南連忙向後退去,退到天台邊緣,腰抵在牆上無路可退。
她看著楊宇傑,心裡突然感到這人有問題。
她連忙從兜里掏出手機,撥通了陳嘉年的電話。
陳嘉年坐在教室里看到手機顯示施憶南來電,連忙接聽:
「餵?」
手機是撥通了的,但是施憶南卻一直沒有發來聲音,陳嘉年皺了皺眉,再次說道:
「喂,施憶南?你在嗎?」
這邊,施憶南撥通了陳嘉年的電話後就把手機放進了兜里,她看著楊宇傑身後的門突然朝著門跑去。
楊宇傑連忙拉住施憶南。
「放開我!」施憶南怒吼。
楊宇傑拉住施憶南後,雙手掐住她的脖子。
「施憶南,都是你,全部都怪你!」
楊宇傑掐著施憶南,一直往天台邊緣走去。
施憶南脖子被掐住,大叫不了,她只能艱難的抬手去掙脫。
「放開!」
施憶南的身子再次被抵到天台邊緣的矮牆上,她半個身子都出去了。
只要楊宇傑稍微一用力,把施憶南向下推去,那麼她就會墜樓。
求生的本能使施憶南死死的抓住楊宇傑的手臂。
「施憶南,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做!」
陳嘉年聽到手機里傳來施憶南和楊宇傑對話的聲音,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施憶南,你在哪?」
陳嘉年的動靜把全班同學都嚇了一跳。
「陳嘉年,你幹嗎呢?」
施憶南突然想到,她是撥通了陳嘉年的電話的,她說道:
「樓頂,我在教學樓樓頂。」
陳嘉年聽到手機說到樓頂兩個字,就立馬飛快的離開了教室。
施憶南經常去樓頂玩,他是知道的,他關掉手機,往樓頂飛奔而去。
他來到門外,發現門被鎖了。
陳嘉年用自己的全部身子猛地撞著門:
「楊宇傑,開門,你要幹嗎?」
楊宇傑聽到身後傳來陳嘉年的聲音,更加來氣了。
他面露兇惡的看著施憶南,大喊:
「你還敢搬救兵啊,施憶南你們不是說只要我道歉,我的父親就不會知道嗎?你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
施憶南被楊宇傑掐得喘不過氣來,她艱難的出聲說道:「你……在說……什麼呀?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放開我。」
陳嘉年不停的撞著門,他生怕施憶南會有什麼不測,他的動靜也引來了樓下的許多同學的觀望。
不一會兒的時間,樓梯間就站滿了同學。
老師聽到動靜也來到了樓梯間,他連忙來到陳嘉年旁邊。
「陳嘉年,你幹嘛呢?幹嘛撞門?」
陳嘉年看著老師連忙解釋道:「老師,施憶南在樓頂,她被鎖在裡面了,楊宇傑要傷害她!」
老師聽的雲裡霧裡:「你說什麼呢?楊宇傑最近都沒來上課呀。」
陳嘉年見和老師說不通,便只能不停的用自己的身子撞著門。
老師見狀連忙制止陳嘉年:「不要再撞門了,陳嘉年,門撞壞了是要賠償的。」
楊宇傑看著施憶南,突然冷笑一聲:「施憶南,你去死吧!」
說著,楊宇傑就要放手把施憶南扔下天台。
施憶南雙手死死的抓住楊宇傑的胳膊,她感覺她呼吸不了,快要窒息了。
陳嘉年焦急的行為和動作也迎來了老師的懷疑。
「陳嘉年,你確定楊宇傑真的要傷害施憶南,施憶南真的在裡面嗎?」
陳嘉年邊撞門邊焦急的說道:「老師,我確定。」
見陳嘉年急得都快哭了,老師也幫著他一起撞門。
同學們看到動靜不對,也紛紛來幫忙,人多總是力量大的,他們只撞了不過幾下,門就被撞開。
他們一撞開門就看到楊宇傑掐著施憶南的脖子,要把施憶南推下樓去,施憶南的半個身子已經在外面。
陳嘉年連忙大吼一聲:
「施憶南!」
他發了瘋似的跑向楊宇傑和施憶南。
身後的同學和老師看到這一場面也驚呆了,也紛紛跑向前去幫忙。
陳嘉年抓住施憶南的手臂,一把拉開楊宇傑。
楊宇傑被陳嘉年推倒在地。
他連忙起身,又要往施憶南身上推去,老師和同學們見狀,連忙控制住楊宇傑。
陳嘉年抱住施憶南,把她帶到一邊。
施憶南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蹲坐在地上,不停的劇烈咳嗽起來。
陳佳年抬手輕輕拍著施憶南的背:
「你沒事吧,施憶南。」
楊宇傑被老師同學們拉住後,還不停的怒吼說道:
「施憶南,我要殺了你!」
他的兇惡的表情和語言都把老師和同學們嚇了一跳,其中有個同學見狀趕緊拿出手機報警。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學校里就傳來警笛的聲音,警察們趕到後,制服住楊宇傑,把他帶走。
施憶南緩了好久,她身體本就有病,現在又經歷了這麼一次傷害,她更加緩不過神來。
她嘴裡不斷喘著粗氣,老師見狀,連忙蹲下去詢問道:
「施憶南同學,你沒事吧?」
施憶南沖老師搖了搖頭:「我沒事。」
說完,她起身。
她一站起來就感到眼前一陣眩暈,施憶南緩不過來,暈了過去。
……
等施憶南再次醒來,映入她眼帘的是周圍雪白的一片。
她艱難的睜開眼睛,腦海里一時回不過神來。
她是死了嗎?這是在陰曹地府嗎?
「施憶南,你醒了,沒事吧?」
耳邊傳來陳嘉年的聲音,施憶南的皺了皺眉,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陳嘉年也……
陳嘉年的面孔突然映入眼帘,施憶南回過神來。
她沒事啊!她真的沒事。
「陳嘉年?」
陳嘉年見施憶南醒來,興奮地朝她點頭:
「對,對,是我,你沒事吧。」
施憶南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陳嘉年連忙去扶。
老師進入病房:「施憶南同學,你醒了?沒事吧。」
施憶南笑著搖頭:「老師,我沒事。」
老師對著施憶南叮囑了幾句後,就匆匆離開了。
施憶南看著陳嘉年問:「老師和同學們也來了?那我的……」
「你放心。」陳嘉年連忙說。「你的事沒有人知道,醫生幫你瞞住了。」
施憶南放心的點頭。
陳嘉年嘆了口氣,問道:「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你的家人也不知道,老師同學都不知道。甚至祁桉也不知道。」
施憶南一愣,然後低頭笑了笑。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我不想讓他們可憐我。」
施憶南身體經過這麼一折騰,王醫生更不讓她出院了,他讓施憶南在醫院休養一個星期調整。
施憶南把陳嘉年打發走後,躺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腦子裡胡思亂想著,不久之後,她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警察局傳來消息說,要施憶南去錄一下口供。
施憶南和陳嘉年在老師的帶領下來到了警察局。
楊宇傑戴著手銬坐在審訊室里,一言不發,任憑警官怎麼說都說不動。
施憶南皺眉,對旁邊的警官問:「警察大哥,這件事情現在是怎麼處理?」
「對方是未成年人,得等他的監護人到來,他的監護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至於事情最後的結果怎麼樣,還得看你。」
施憶南一臉不解,「我?」
「是。」警官說。「如果你要追究他的責任,把他告上法庭的話,那麼對他的懲罰也就更嚴重。」
「所以,這件事情還掌握在我手裡嘍。」
「是的。」警官回答。「不過……」
「不過什麼?」施憶南問。
「他這裡,好像有點問題。」
說著,警官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施憶南看向楊宇傑。
旁邊的警官繼續解釋說道:「昨天把他帶回局裡後,他情緒特別的激動,就像發了瘋一樣。而現在這會兒又十分的冷靜,情緒忽好忽壞的,現在猜測他可能是精神有點問題。」
施憶南一臉不可思議,不會吧。
「可是他平時看著很正常啊。」
「在沒遇到事情之前,當然會表現的很正常了,不過現在也還沒有證實,只是猜測而已。」
「好了,我們往這邊走,去了解一下情況吧!」
說完,警官就帶著施憶南往另一個屋子走去。
因為楊宇傑是未成年人,所以得等他的父母。
施憶南和陳嘉年一直在警局,等到了晚上,楊宇傑的父母都沒有到來。
終於在晚上九點半,他的父母到來了。
楊宇傑的母親是職業女強人,打扮的十分幹練。
而楊宇傑的父親一看就是商人,和施憶南的爸爸簡直一模一樣。
他的父母趕到警局後,父親惱羞成怒:
「楊宇傑呢,他在哪?」
旁邊的警官勸他冷靜,但楊宇傑的父親情緒卻冷靜不下來。
直到楊宇傑出現在他面前,他直接抬手就給了楊宇傑一巴掌。
施憶南和陳嘉年被嚇了一跳,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們。
楊宇傑的母親立馬去關心楊宇傑,對著父親哭著說道:
「你打兒子幹嘛呀?兒子有錯,我們開解他,關心他就夠了,你幹嘛打人啊?」
旁邊的警官也立馬制止住楊宇傑父親打人的行為,不斷緩解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楊宇傑即使挨了打也一言不發,他父親越看越來氣。
「你說你上次給我鬧出這麼大的一個事情,現在你又傷害人家小姑娘,你想要幹嘛?你說你接下來是不是要上天啊你?」
楊宇傑的父親氣急敗壞,但楊宇傑也是個沉得住氣的,見他父親那麼激動,也一句話都不對父親說。
他父親又上前拉扯他:「楊宇傑,你說話!你說我和你媽媽整天為了你在外面奔波,你呢,你整天給我們惹禍,你能不能讓我們省省心。」
聽著楊宇傑父親的話,施憶南腦海里突然出現往年的情景,她媽媽也是這麼說她的。
「你閉嘴!」
楊宇傑突然怒吼一聲,把眾人嚇了一跳。
「為了我?你是為了我嗎?這麼多年你管過我嗎,你關心過我嗎?你現在說這些幹嗎。你們整天只知道工作,家裡從來都是我一個人,你們從來都不關心我,你們只關心你們的工作!」
楊宇傑語氣激動,哭著對他父親大喊。
「我告訴你,我今天這樣都是因為你,是你教我這世界上的所有東西我都可以得到,那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要毀掉!」
他父親被他突如其來的話震驚到,楊宇傑的母親則一直在旁邊哭泣。
「小宇,你說什麼呢你,爸爸媽媽掙錢不就是為了你嘛。」
「不!你們不是為了我,你們是為了你們自己的虛榮心,你們不是為了我。」
說完,楊宇傑一把推開旁邊的警官,像瘋了似的跑了出去,眾人連忙去追。
施憶南愣在原地。
原來,他也又是一個原生家庭不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