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一個玩笑引發的血案

  明月站在原地感應了一下,把手指向北方:「她在那邊。【Google搜索】」她的話音剛落,卡萊爾就帶著她追了過去,後面以奎爾為首的狼人追了上去。山姆帶著幾個狼人留守在部落,畢竟他們的主要任務還是守衛著族人的安全,如果不是被擄走的那個女孩是狼族阿爾法血統的傳承者雅各布喜歡的人,山姆不會讓狼人們淌這趟渾水。

  狼人們為了保證速度,早已經化為了巨狼,礙於他們的身形太過顯眼,有經驗的卡萊爾帶著他們避開人群走得偏僻小路。

  連續數日的追追停停,明月他們在阿拉斯加與俄羅斯相距最近的地方停止了對維多利亞的追捕。狼人們失去了她和貝拉的氣味,明月則模模糊糊地感應到維多利亞又一次下了海,只是這次,竟然從白令海峽到了離這很遠的太平洋的某個區域,因為明月感覺到她跟維多利亞之間的聯繫已經有些時斷時續,按照福克斯的地理位置計算,她就算繞一個大彎再回去的話也應該需要一段時間。

  而且,只要她靠近小鎮,明月一定發覺到。如果她不再回美國,明月更是高興。她看貝拉不順眼很久了,不可否認的是,性格偏執的貝拉誤打誤撞猜中了卡倫一家的秘密,也對自己上了心,再加上貝拉一直傾心於愛德華而不能得到他的愛,長此以往,明月真的擔心貝拉一個激動就把這件事都抖出去。

  貝拉在福克斯一直不動,明月也不好說什麼,而且還有狼人的存在,卡萊爾本來就心存憐憫不願意除去貝拉,後來又有雅各布的原因,卡倫家族就更不好處理貝拉了。

  這次貝拉的「失蹤」,大家表面上不說什麼,心裡卻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明月對卡萊爾和奎爾他們說了她的觀察結論,狼人們在隱蔽處變回人形後和山姆通了電話。

  交流了一會兒,奎爾走了過來:「山姆說,要我們回去再說。」明月眼尖地看到奎爾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挑了一下。她有些好奇,奎爾怎麼好像在偷笑?眉頭皺了皺,她沒有再說什麼,既然奎爾都說不追了,她也不會堅持什麼。

  奎爾對這次行動開始就不贊成,可以說,除了雅各布,所有人都對一向精明的山姆做出這樣的決定感到不可思議。狼人的職責,祖祖輩輩留下來的傳統是要保護人類,這樣的祖訓也就是只是聽聽而已。人類有什麼可保護的,現代的兵器哪一樣不比狼人厲害。

  就算是對卡倫家族,如果不是擔心他們對當地普通居民的過度捕殺引起各個方面的關注,容易使奎魯特人的秘密暴露的話,他們才不會像嘴上宣稱的那樣保護人類,驅除吸血惡魔呢?

  這次行動,是山姆強壓下來的,當時並沒有解釋什麼。可是奎爾他們回去仔細一想,也明白了個七七八八。無非就是雅各布的血統,青梅竹馬暗戀的女孩之類的事情。山姆不說,大概是擔心大家變成狼後,心意相通讓雅各布知道山姆說的話,那樣山姆就不太好做人了。要是奎爾他們自己想的,大家都這麼琢磨,雅各布就算生氣也找不到對象啊。

  通過和明月的相處,狼人少年們都認可了明月這個強大而又可親的雅各布的烙印愛人,至於貝拉什麼的,雅各布也就是一時新鮮而已,難道他還真的能扛過烙印的魔力麼?

  對於烙印,應該是誰的力量對狼人更有力,就會促使他們的血脈覺醒,而作為激發者的人和被激發血脈的狼人當然在作戰時是最適合的一對。就像明月比天生的盾牌系統能力強,自然代替原著中的貝拉成為了雅各布的烙印愛人。

  就如原著中蕾妮斯梅出生後代替了母親貝拉成為了雅各布的烙印愛人,因為半人半吸血鬼的孩子繼承了人和吸血鬼所有的優點,進化得更加完美,她自然對激發雅各布的血脈能力更加有用。

  而且,大部分的狼人都世世代代留在部落里,他們的烙印愛人大部分都是本族的人,很少有烙印外面人類的機會。普通的狼人只有一次激發血脈的機會,只要確定了烙印者,就不會改變。而雅各布作為皇族血統,當然不一樣,只要出現更適合他的烙印者,他的烙印愛人也會改變。這一點從原著中就可以看出,做雅各布的愛人真的不太保險啊。【以上是作者的無責任吐槽】

  這次出來,雅各布就被留在部落,山姆生怕他因為對貝拉太過擔心惹出什麼不必要地麻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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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在快到家的時候,腳步慢了下來。她現在的心情很舒暢,nc貝被弄走了,至於可憐的小狼同學就丟給奎爾他們忙去吧,她是沒有心情去安慰稚嫩少年脆弱的心去了。

  至於那個什麼鬼烙印,通通讓它見鬼去吧。現在她只要感應好維多利亞的位置,保護好媽媽就可以了。

  「嗨,媽媽。」她心情很好地走進廚房,這個時候恰好店裡沒人吃飯,媽媽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露娜,跟朋友們出去玩得怎麼樣?」明月這次外出就是藉口跟朋友們出去旅遊幾天。

  「嗯,好極了。我的心胸很開闊。」明月滿臉都洋溢著喜意,她在原地快樂地轉了一個圈。

  「媽媽,我想我又有上學的激情了。」明月閉著眼睛嘴角掛著笑容。

  「那我也放心了,我看你這幾天不出去,以為你心情又不好了。」媽媽的腿交疊在一起,雙手疊著放在大腿上,平靜的面容帶著一種知性美。

  「當然沒事,媽媽,我又讓你擔心了。」明月走過去蹲下來,把頭靠在媽媽的腿上,輕輕地道歉。

  媽媽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明月的烏髮,安慰的意味很明顯。明月的手輕輕的放在媽媽的腿上,側臉壓在上面蹭了幾下,安靜了下來。

  秋想起了和卡倫夫人的談話,當時她們開玩笑談到露娜和愛德華的結婚典禮,此時此刻,她不知怎麼又想起了這件事,而且這個想法仿佛在她腦袋裡生了根,怎麼也無法消除。也許這真的是一件可行的事情,秋在心裡暗暗想道。

  還在享受母愛的溫馨氛圍的明月絲毫不知道,媽媽的思維拐上了一個奇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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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德華。」已經是晚上了,明月走進臥室剛關上門,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愛德華放大的英俊面龐。縱然她對他經常不請自來,而且不走門專走窗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他這麼突然出現,明月總是要擔心自己會不會條件反射一掌擊出。

  「也許,我該把窗戶上撤去的陣法重新安上。」明月一邊的嘴角扯了扯,語句中帶著嘲諷的意味。

  「明月——」愛德華拉長了話音,語句變得楚楚可憐,這讓明月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你捨得讓我再像上一次那樣被電擊嗎?」他的眼神幽怨而悠遠,這讓明月沒有產生憐惜感,反而有一種遇上女鬼的感覺。想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名身穿白衣,披頭散髮,面色慘白的「美人」幽幽地看著你,細聲細氣地喚道:「明月———,你捨得麼——我死的好慘——」「我的天啊,讓我去死吧——」明月心中的小人一邊悲憤地咆哮一邊用頭撞牆,「砰砰」的聲響和牆上的裂縫顯示著她撞擊得多麼有力,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家養小精靈呢。

  明月的表情也是十分的詭異,她直勾勾地看著愛德華,突然間就拋出了這麼一句硬邦邦的話:「愛德華,你以後再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塊放鍋里燉了?」

  「我不信,」愛德華面色一正,心中的小人卻在得意的比著v形手勢,在面對明月的時候終於扳回了一局,「要知道我是吸血鬼,你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把我切塊,而且,就算是成了一塊一塊的了,我分離的屍體依然像石頭一樣硬,我怕你會把牙硌壞。雖然我很想在你啃著我的手的時候,在鍋中沸水中煮著的我的頭慢慢直立起來,在開口向你打招呼……」

  「嘔」,明月實在忍不住了,一隻手向愛德華揮舞著阻止他繼續向下說,一隻手緊緊地捂住嘴衝進了盥洗室。只留愛德華餘音裊裊——「明月,你還好嗎?我還沒有講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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