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弈欽和何長德悔得腸子都青了。記住本站域名
誰能想到他們心中的神霜染大師竟然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姑娘啊。
他們研究過啊,都說霜染大師至少六十多了。
他們可絕對是霜染大師的崇拜者,兩人都發過無數封郵件給霜染大師,讓她授業解惑。
也曾花高價拍賣過霜染大師的畫作放在家中瞻仰,期望能學得霜染大師的一星半點。
可如今,真神站在他們面前,他們卻那樣羞辱霜染大師。
罪過!
極大的罪過!
這二人都恨不得自刎在霜染大師面前。
而顏寧,她才不會後悔,她只覺得自己以前瞎了眼,竟然喜歡過霜染的畫和字,如今得知是顏冉畫的那些畫,簡直就像吃了蒼蠅一般讓她難受。
霜染就是故作神秘,背後肯定有團隊炒高她的身價,現在再看那些話,也不過如此。
當然,這只是她一個人內心所想。
其他人全部都心悅誠服。
顏冉冷呵一聲。
閆永興自知,惹了這位大佬,不給出點說法,今天肯定是過不去了。
他清了一下嗓子道:「霜染大師,何長德和趙弈欽,一起逐出畫協,以後再不准參加五星級畫展,您看如何?」
閆永興是畫協的會長。
當年他還邀請過霜染來當會長,被霜染拒絕了。
那兩人才是真正的半吊子水平,竟然當眾羞辱霜染大師,這樣的懲罰,是合情合理的。
顏冉扯了一下嘴角:「那是你們內部的事,和我無關,閆會長自己看著辦就是。」
閆永興問道:「這樣的處罰,你二人服還是不服?」
兩人幾乎沒臉見人,恨不得趴在地上。
得罪了自己的大偶像,臉上沒光啊。
「服,我們遵從組織的安排。」
何長德厚著臉皮道:「我一向敬佩霜染大師,不知道能不能有那個機會讓我的兒子跟大師學習一二?」
顏冉:「沒有。」
何長德愣了愣。
顏冉微微一笑:「沒有那個機會,你剛才羞辱我的時候,你們家三代都出局了,只要是你何長德的後代,以後都沒有那個機會了。」
佛系歸佛系,該立的威名還是要立住的。
不然以後不好行走江湖。
何長德羞愧地低下了頭,趙弈欽也不敢再為自己爭取什麼,兩人狼狽不堪地被趕出了展館。
顏冉轉頭看向顏寧。
顏寧臉色頓時慘白。
即便她內心恨極了顏冉被眾星捧月,恨極了那麼多大佬對她卑躬屈膝,但這個時候,她也不得不臉上掛滿微笑,走上前來。
「小冉,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霜染,我太以你為榮了。」
臉上越是笑得溫柔,內心越是有利刃在刺刺激著她。
顏冉抽開了自己的手,輕呵一聲:「以我為榮嗎?剛才你好像不是這個態度?好像你比何長德趙弈欽態度還要惡劣。」
顏寧咬牙:「我們開始都不知道你是霜染,我身為你的姐姐,是害怕你說謊毀了自己的一生。」
顏冉笑了:「是關心還是嘲諷,我大概還是能分得清的。」
顏冉並未開口要找顏寧算帳,但閆永興也要為她的言行負責,畢竟顏寧是他的關門弟子。
關門弟子對業內最頂級的大佬這樣出言不遜,冒犯犯上,這些罪責,他也要承擔一部分。
「對不起,霜染大師,顏寧言語不敬,是我教導無方,從今天起,她也被逐出畫協,以後再不是我閆永興的關門弟子。」
「師父!」顏寧歇斯底里地喊了一聲。
師父怎麼可以因為顏冉的幾句話,就否認她的一切!
就算顏冉是霜染,那又怎麼樣?
有必要給她這麼大的面子嗎?
顏冉挑了一下眉:「那也是你們畫協內部的事,和我無關,總之,畫協以後也不用再發什麼邀請函給我了,以前不參加,以後也不會參加。」
顏寧咬牙切齒:「顏冉,你是不是過於無情無義了點,我可是你的姐姐,你有必要這樣嗎?」
顏冉只是覺得這句話很諷刺。
姐姐?
七七終於忍不住了:「什麼姐姐?我媽媽五歲的時候就被她的爸媽拋棄了,一個人在鄉下長大的,十幾年裡,你和你的媽媽從來沒去看過我的媽媽,由她自生自滅,現在說是她姐姐,你假惺惺!」
童言無忌!
眾人譁然。
顏冉拉住七七的手:「好了,咱們可以走了。」
裝完逼就跑,剩下的爛攤子,他們自己收拾去。
所有人都在對顏寧指指點點,顏寧臉上繃不住,氣得胸腔劇烈地起伏著。
她後悔不及,早知道今天就不該為難顏冉,早知道一開始就該把顏冉趕出展館。
她和顏冉命中犯沖!
顏冉往外走,閆永興為首的一眾繪畫界大師恭恭敬敬把人送出了展館。
本來應該有一輛豪車停在那,才能彰顯霜染大師的身份地位的。
但偏偏,顏冉拉著七七的手上了一輛公交車。
於是,公交車司機眼睜睜看著一大票氣度不凡的人站在展台旁,恭恭敬敬地鞠躬。
司機師傅嚇得手一抖,從後視鏡里看了顏冉和七七一眼。
好像黑——社會大佬啊!
重返展館內,閆永興先是自我責備了一番:「我太有眼不識泰山了,我有悔啊。」
眾人勸他:「會長,我們大家都沒料到霜染大師竟然只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女孩啊,這件事不能怪你。」
閆永興看向顏寧,有些恨鐵不成功,「以後也不要以我徒弟的名銜自稱了。」
今天的事,還不是顏寧鬧出來的?
要是她沒有叫住霜染大師,霜染大師就不會被這麼多人當眾羞辱了。
他也不至於晚節不保啊。
顏寧有些憤怒:「師父,你為什麼要這麼怕她?她的身份地位,在繪畫界,根本比不上你,你的話語權比她大啊。」
「你閉嘴!」
閆永興是真的失望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顏寧還不思悔改,他當初怎麼會收這樣的孩子當徒弟的?
「你真是無知之極,霜染大師名滿天下,她在這圈子裡的聲望比我高多了,不止是國內,國外也極度推崇她,她不止國畫水墨畫登峰造極,油畫水平也和歐洲中世紀的大師們不分上下,她就是這個領域的天才,她是神一樣的人物,怎麼能容你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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