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孩,太大言不慚了!
所有霜染大師的崇拜者們都怒了。記住本站域名
這個女孩真是太可恨了,竟然侮辱他們的霜染大師。
他們個個凶神惡煞,恨不得把顏冉生吞活剝了一般。
顏冉:……
你們這麼維護霜染,又對我這麼凶,我他媽都不知道是該謝謝你們,還是該怨恨你們了。
閆永興眼中的欣賞消失殆盡,揚揚手:「行了,小姑娘,為人處世,還是要踏實本分,以後再不可開這種玩笑了,你出去吧。」
眾人都快恨不得朝她吐唾沫星子了。
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顏寧暗自得意。
突然之間,七七從他的小背包里掏出了一樣東西:「你們看,這是什麼。」
顏冉來不及阻攔,她的那枚專屬印章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是一枚羊脂玉的扳指,上面刻著霜染二字,她的每一幅畫落款處,都會用這枚印章印上她的專屬標記。
保安已經把顏冉架起來要往外走了。
「慢著。」
閆永興開口,半蹲下身子,接過七七手中的扳指印章。
顏冉扶額,七崽,你準備還挺齊全啊,有備而來是吧?
一時之間,那些大師都湊了過來:「這……」
閆永興起身:「我來驗證一下。」
說完,走到展位前,將那扳指印章沾了一點紅色的印泥,然後印在了白紙上。
眾人瞪大了眼睛。
在座的可幾乎都是霜染的骨灰級粉絲,霜染的印章字體他們簡直爛熟於心了。
因為這是霜染自創的字體,市面上很多人想仿,根本仿不出其中精髓。
「這……」
眾人驚了。
顏寧表情有些扭曲,怎麼會有這樣的反轉?
這印章是假的嗎?是仿照霜染大師的那枚印章刻的?
肯定是的。
「這印章是假的吧?」她出口道。
眾人回過神來:「對啊對啊,肯定是假的。」
閆永興卻不敢怠慢,這女孩太氣定神閒了,不是尋常女孩該有的那種強大氣場。
顏冉這回是真的惱了,不知道她身份的時候,隨便他們怎麼有眼不識泰山,但是說她的東西是假的,這可不能忍。
「這是真的。」
她淡漠道。
眾人輕嗤,「死鴨子嘴硬呢。」
顏冉目光凌厲地看了他一眼,又是那位何長德。
ok,祖宗三代都out了,跟何長德有關的人這輩子都別想拜她為師。
「那麼請問,怎麼樣才能證明,我就是霜染呢?」
顏冉態度可她媽好了,何長德卻覺得瑟瑟發抖。
「那就寫一幅字,用霜染體寫。」
現場有專家鑑定,贗品一測就知,到時候再打她的臉也有底氣。
顏冉挑眉:「筆墨伺候。」
顏寧輕呵一聲,死到臨頭了,還故作淡定,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心不死。
宣紙鋪在桌上,上好的硯台狼毫毛筆放在一旁,閆永興親自給她研磨。
顏寧表情有些扭曲,她也配。
顏冉拉著七七的手,走到展位前,拿起了毛筆。
顏寧輕呵一聲:「你可想清楚,這麼多大拿,真下筆,可就沒人能救得了你了,那可是在業內丟盡了臉了,不過你這種人,就算丟臉也沒事,登月碰瓷嘛,反正你也沒什麼名聲好丟的。」
顏冉看都沒看她一眼。
「閉嘴!」一聲呵斥,顏寧咬牙。
「你太聒噪了,不知道嗎?」
顏冉神情淡漠,氣場凜然,顏寧恨得咬牙切齒。
說話間,她開始下筆,寫了一首[蘭亭序],用的是她自創的霜染體。
霜染體雄壯有力,又飄逸瀟灑,顏冉下筆如有神,筆鋒飄逸靈動,很快,一首[蘭亭序]就寫好了。
顏寧這時有些不淡定了。
她也研究過霜染大師的畫和字,顏冉寫的這個,似乎真的很像。
她自我安慰,不可能的,顏冉不可能是霜染大師的,不過就是模仿而已,顏冉才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她怎麼荒謬地中了她的計?
顏冉放下手中毛筆:「這裡專家也多,你們來品鑑一下吧。」
說完,拉著七七坐在一旁的椅子裡,長腿交疊,坐姿十足大佬。
閆永興和一眾大師湊上前去,仔細觀看顏冉寫的那幅蘭亭序。
眾人一開始還都抱著嘲笑的心態,但是仔細看那幅字的時候,那些大師臉色都開始有了微微的變化。
不會吧?
他們可都是研究霜染體的專家了,當年霜染體橫空出世,這些大師們就被霜染大師的才華驚動了。
是真品,還是贗品,其實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閆永興招手,叫來專業的贗品鑑別專家,那專家拿著放大鏡,仔細研究著那幅字。
全場靜默。
氣氛凝重。
顏寧的心已經懸在了嗓子眼,為什麼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半個小時之後,專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認真而嚴謹地開口道:「這幅字,確認真品無疑。」
一時之間,場館內安靜到落葉可辨。
氣場尷尬無比。
幾乎所有人,剛才都嘲笑過這位年輕的女孩。
而這幾乎所有人又都是霜染大師的崇拜者。
女孩就是霜染大師!
這他媽是打了誰的臉?
顏寧表情扭曲,手指甲快要把掌心掐破了。
不敢置信!
可殘酷的事實就攤在她面前。
她又不得不信!
顏冉竟然是霜染,這簡直是把她按在地上無情地羞辱。
所有人都圍著顏冉,顏冉摸出一把摺扇,嘩的撐開,眾人看清,那把摺扇也是能證明霜染身份的信物,那是霜染大師特有的。
「怎麼樣?這樣可以相信,我就是霜染了吧?」
眾位大師這才反應過來。
一時之間,眾人羞愧難當,那些剛才貶辱霜染最嚴重的幾個人開始感到自己瞎了眼,又非常的後怕。
突然之間,閆永興當著眾人的面,對著顏冉,深深地彎下了腰。
一個真情實感,充滿敬意的鞠躬,連帶著在場的所有大師級人物都開始朝顏冉鞠躬。
「霜染大師,請恕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
「對不起!」
道歉聲此起彼伏,震撼整個場館。
顏冉站了起來,輕輕搖著手中摺扇:「我本來不打算曝光自己的身份的,但是各位把我推到風口浪尖的境地,我就不得不自證清白。」
閆永興:「慚愧慚愧,霜染大師駕臨,我們竟然不識,太慚愧了。」
顏冉步子悠閒,走到剛才叫囂得最凶的何長德和趙弈欽面前。
停下了腳步,那兩人嚇得瑟瑟發抖,恨不得跪下來朝她磕頭。
「兩位,和顏寧小姐,剛才似乎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顏冉漫不經心地說道。
她雖然是個佛系大佬,但也不代表什麼人都可以爬到她頭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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