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紀靈沉聲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本他還想著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以多欺少拿下趙雲呢。
現在看來,別說是拿下趙雲了。
應該是他們五個快被趙雲給拿下了。
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其他的幾位將軍也早已經心生退意。
他們幾個想打敗趙雲不容易,可是想要逃跑還是不太困難。
只是,他們來的時候有五個,回去的時候卻只要四個了。
還有三個負了傷。
明明是以多打少,最後的結局卻是這樣。
一時間,諸侯盟軍一方,喊殺聲震天,士氣如虹。
袁術一方就要慘澹的多了。
趙雲英勇無敵,不可戰勝的身姿深深地刻在了他們的腦海之中,令他們感受到了深深的畏懼!
「誒!」
袁術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拂袖而去。
以多打少還打成這個樣子,他是沒臉再看下去了。
橋蕤也是一臉的無奈。qqxsnew
他早就說了趙雲並非凡人,絕對不可應戰。
早聽他的,怎麼會出現現在的這般情況。
不僅折損了一位大將,軍中的士氣還遭受到了極為沉重的打擊。
至於紀靈等幾位打了敗仗的武將則是一臉的羞愧。
五打一還打成這個樣子,差點被反殺。
他們也算是丟臉丟到家了。
不用想他們也知道,今日的戰事將會在不久的將來流傳出去。
他們將會和趙雲的名字一起被提起。
不過,那可不是什麼好的名聲。
而是作為趙雲英勇無敵的陪襯、柱腳!
他們的心裡悲憤不已,可是又無可奈何。
沒辦法,技不如人就是得承認。
趙雲實在是太厲害了。
那是他們幾個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接近的高度!
「紀靈將軍,無需氣餒,我們這一戰才剛剛開始,打仗也不是只靠個人的勇武就能打得贏的。」
「我們還有機會!」
「你們也一定可以雪今日之恥的!」
橋蕤拍了拍紀靈的肩膀,安慰道。
紀靈卻只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這次,他得認栽!
其他的三位將軍也是一樣,垂頭喪氣的。
顯然,橋蕤的話他們並沒有怎麼聽進去。
橋蕤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他知道多說無用。
他在上面看著心裡已經夠崩潰了,更別是紀靈幾位將軍是直面趙雲了。
這只能依靠個人慢慢調節,其他人說得再多,作用也不大。
橋蕤又叮囑了幾句一定要把守好城池之類的話,便也離開了。
而在城池下方。
趙雲割下他斬殺那位武將的頭顱來到許霄的面前,雙手抱拳道:「雲逸先生,幸不辱命!」
「敵將人頭在此!」
「好!」
許霄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今日一戰,你可居首功!」
「是啊,趙雲將軍今日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
「我征戰半生,也見過不少自稱是萬人敵的虎將,可是能與趙雲將軍相比的唯有呂布一人耳!」
「有丞相和趙雲將軍在,何愁合肥城不能平定?」
曹操、孫堅、劉備三位諸侯也都紛紛誇讚道。
今日能有這樣的戰果,純粹是趙雲一己之力帶來的。
他自是當得起這樣的誇讚。
可是在趙雲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倨傲之色,只是在不停地推辭、謙讓。
袁術城門緊閉,沒有再應戰的準備。
盟軍得勝離去。
回到軍營之中。
趙雲這一戰的表現很快就流傳開來。
無論是許霄帶來的冀州軍,還是曹操。孫堅、劉表的軍隊都對趙雲是佩服不已。
同時他們的心裡也充滿了信心。
有趙雲這樣勇猛無敵的將軍在,他們還怕不能勝?
一時間軍營之中士氣高漲。
許霄回到大營內。
隨行的還有趙雲。
許霄走到案牘旁,倒上兩杯茶水。
將其中的一杯推到了趙雲的面前。
趙雲拿起茶杯,一口灌下,「多謝雲逸先生!」
「子龍,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多禮。」
許霄笑道。
在他的心裡可從未把趙雲當成下屬,而是當成了身邊的好友。
只是趙雲怎麼也放不開,始終對他敬重有加。
許霄知道,趙雲從始至終都是把他當做主公來看的。
趙雲笑了笑,對著許霄拱手道:「雲逸先生,趙雲知道您心中所想,只是自古尊卑有別。」
「你是大漢的丞相,對趙雲有知遇之恩,趙雲在您的面前豈敢僭越無禮。」
許霄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封建時代的這種思想是數千年的時間積累下來的。
豈是他隻言片語就能改變得了的。
其實,他今日叫趙雲來是因為另外一件事。
「子龍,我且問你。」
「若是在我們打敗了袁術之後,返回冀州,我啟稟陛下論功行賞,要重重地封賞你,你會如何?」
許霄看著趙雲問道。
趙雲沒有猶豫,直接開口道:「雲逸先生,如今末將已經是大漢的振國大將軍,東武侯,府上也並不缺什麼財物,還有什麼好封賞的。」
「末將不需要任何封賞,只要能追隨雲逸先生做左右征戰天下,這已經是末將心中最大的願望了。」
「不可。」
許霄擺了擺手,道:「若是我一定要封賞你呢?」
「既然官職已經封無可封,那我就賞賜你財物。」
「這……」
趙雲略微猶豫了一下,道:「若是雲逸先生非要封賞末將,那麼多的財物末將也用不到……」
「那在雲逸先生封賞之後,末將會將這些財物盡數捐給我們的大軍或者是冀州、并州的貧苦百姓。」
「既然那是雲逸先生封賞給末將的,那無論末將這麼處理都是可以的吧。」
許霄輕輕嘆了一口氣,連連搖頭道:「不,你錯了,你做錯了。」
「嗯?」
趙雲皺了皺眉,疑惑不解道:「雲逸先生,趙雲不懂是哪裡錯了。」
賞賜給他,他不要。
這是他在幫許霄,幫這冀州軍省錢。
他可是知道現在許霄可是一點也不富裕。
冀州的那些世家的錢糧都沒有還上呢。
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要許霄的賞賜。
若是許霄非要給,那他就全部捐出去。
要麼給軍中,要麼該百姓。
這也算是在變相地幫助許霄減輕負擔了,是在做好事。
怎麼許霄就忽然之間說他做得不對呢?
「子龍,若是只看你說的這些事情,你是為了我們整個冀州軍在做事,你做的當然是對的。」
「冀州的百姓,軍中的將士都會感謝你。」
「但是,也同樣有人會因為你做的這一切而厭惡你,甚至是與你為敵。」
「與末將為敵?」
趙雲的心裡更不懂了,這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的麼?
他看著許霄問道:「雲逸先生,末將做的這一切都是末將自己的考慮,與他人毫無干係。」
「他們為何會厭惡末將,甚至是與末將為敵呢?」
許霄笑了笑。
趙雲勇猛無敵,謀略也十分不俗,是當今世上少見的那種有勇有謀的武將。
可是,他在為官之道和人與人的相處方面還是有所欠缺啊。
「子龍,你一定要記住,你是大漢朝的振國大將軍,東武侯。」
「你的一舉一動代表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在朝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受到你的影響。」
「此番我們與袁術大戰,你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勳都不願意接受封賞,你讓那些功勞沒你大的將軍、將領怎麼有臉面去接受封賞?」
「他們可不是你,根本沒有到封無可封的那一步。」
「這世上許多人打仗就是為了軍功,就是為了向上爬。」
「可是,一句不願意接受封賞就相當於把這些人的前路給阻斷了啊!」
「這些,你想過麼?」
許霄反問道。
「這……這……」
趙雲這才反應過來許霄的意思。
其實,單純只說這一件事,他是沒有錯的。
可是他站在他的這個位置上,又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就是錯的。
直接把別人的前路給阻斷了,別人能不厭惡他,要與他為敵呢。
許霄這接著道:「另外,你說你得到賞賜便要把那些東西全部捐出去,我懂得你為何要這樣的。」
「但是,你是大漢的振國大將軍,是東武侯。」
「你捐出去了,其他人呢?」
「他們是不是也得跟著去捐?」
「若是不捐豈不是顯得他們不如你趙雲?」
「既然要捐,那捐多捐少呢?」
「尤其是那些與你地位相當的人,你捐得多,他們不可能捐的太少,不然不是顯得很難看麼?」
「可是捐得多,又有幾個人是真的捨得呢?」
「子龍,這些你可得認真想一想啊。」
許霄拍了拍趙雲的肩膀。
其實早在之前,他就已經注意到了趙雲的這般做派。
只是,當時他們還在袁紹那裡,立功的機會本就不多,還有袁紹的刻意打壓,倒也沒有沒有。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冀州完全是由他們來做主的。
趙雲更是他許霄身邊最為倚重的人之一。
甚至在許多人看來,趙雲在某種程度上代表的就是他許雲逸的意思。
他可不想因為趙雲的好心產生什麼不太好的誤會。
比如,他重金封賞。
趙雲直接全部捐出去了。
那其他的人是不是也得全部捐出去。
所謂的重金封賞不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其他的人會怎麼想?
是他許雲逸在走個過場。
這邊封賞,那邊就把財物再要回去?
許霄信奉的是立了功就得賞,犯了錯就要罰!
唯有賞罰分明才能確保一支軍隊,乃至一方勢力的紀律性和公正性。
「多謝雲逸先生指點,末將懂了。」
趙雲對許霄拱了拱手。
在這之前,他還從未想過這些問題。
更沒有察覺到自己做的能有什麼錯誤。
直到現在才恍然大悟。
自己是險些犯下大錯啊!
「嗯。」
許霄點了點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道「今日,我們與袁術一戰,你怎麼看?」
「袁術麾下這幾位將軍的武藝很是一般。」
「之前,我們與袁術麾下的兵卒也交過手,他們的戰力比不上我們冀州軍。」
趙雲十分中肯地評價道。
能說紀靈一般的,當今世上絕不會有太多。
趙雲有絕對的資格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五打一還被反殺了一個。
你就說一般不一般吧。
「不過,若是想要破城,恐怕不太容易。」
趙雲微微皺著眉頭,緩緩道:「雲逸先生,末將注意到在這合肥城不禁城高牆厚,易守難攻。」
「還有十分重要的一點,是我們不能忽略的,那就是護城河。」
「在北方,少有城府外有護城河的存在,我們也鮮少攻打過這樣的城池。」
「不過,想來我們之前慣用的兩種破城之法怕是不能用了。」
「其一,趁夜偷襲,利用龍騎的單兵能力攀爬上城牆,暗殺守城兵卒,悄無聲息地打開城門。」
「雲逸先生,我們的兵卒來自北方不習水性,想要越過這護城河去攀爬城池怕是不可能了。」
這是龍騎獨有的攻城方式。
在龍騎建成之後,許霄又針對性地提出了一些建議。
這就使得龍騎不僅僅是一支騎兵,更像是一支能多角度,全方位應對敵人的特殊軍隊。
之所以騎馬是因為騎馬可以極大限度地提高他們的戰力而已。
其實,他們有馬的時候是天下第一騎兵。
沒有馬的時候是天下第一步兵!
之前,龍騎就曾經通過趁夜偷襲的情況,輕而易舉地拿下城池。
只是現在,趙雲卻直言這一種方式恐怕是不能再用了。
「其二則是挖地道,越過城牆直接進入城中。」
「合肥城四面環水,我們的地道怕是剛剛挖出來,就會被水給灌滿,也不可取啊!」
「如此以來,我們還能如何破城,末將實在是想不到,難不成這一次我們只有強攻這一條路可行了麼?」
「還望雲逸先生指點。」
許霄微微一笑道:「子龍,你說的很對。」
「這合肥城與我們之前攻破的那些險要城池比起來的確大為不同。」
「我們之前的那些攻城手段,自然也是不能再用的。」
「不過,這卻並不意味著我們就一定要強攻,沒有其他的辦法。」
「哦?」
「雲逸先生,您有何計策?」
趙雲面露喜色,他就知道許霄是一定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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