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肩窄腰,強壯的胸膛、壁壘分明的胸肌,迷人的人魚線匯入下腹……
這具身體荷爾蒙爆棚,真的好欲啊!
這……誰頂得住!
程婉咽了口唾沫。
就算和他睡無數次,她還是百看不厭!
「媳婦。」男人深邃的雙眼帶著幾分委屈,卻深藏著誘惑,「難受……」
又整這死出,又想勾引她!
程婉一面吐槽一面咽口水。
然後,他火熱的大手抓著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放。
「你幫幫我……」
程婉只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顫巍巍的伸出手,隨之又像被燙著一樣縮回。
太驚人了!
華霆亦是忍到爆炸,一手扣著她的後脖子親,另一隻手在熟練地解她的腰帶,哪有半分酒醉的模樣?
「華霆……嗚嗚……」
程婉無力地攀著他,雙腳站不住。
華霆亦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灼熱得仿佛要燒起來,喉嚨急切吞咽著,那手是著急,卻不得章法。
程婉只能自己主動脫,免得被他撕爛,濕漉漉的,掛在身上也不舒服。
當障礙物統統除去,他將她從桶里撈出,壓到床榻上。
山洞光線朦朧昏暗,兩個熱烈親吻的人,呼吸都都亂得不成樣,黑髮交纏。
微涼的山洞,空氣在升溫。
不同於方才的兇狠,他變得有耐心,撩撥她的情緒,溫柔得要將人溺斃。
燈光映照出交疊在一起的模糊影子,極致的歡愉,讓倆人的心與靈魂,都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
程婉睜開眼,聽見小鳥聲啾啾,陽光照在山洞口。
真是個美好的早晨。
華霆還在熟睡,俊美的面龐上還帶著薄紅,安靜睡著的他,又恢復了那副禁慾出塵的模樣。
他的喉結有個小牙齒印,強勁的胸膛也好多紅印子。
她的大腦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一些畫面。
一滴滴汗珠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落在她身上,熾熱而急促的呼吸,沉磁暗啞的嗓音充滿了蠱惑:「乖一點。」
於是,她就被他這麼連哄帶騙的,跟他胡鬧一次又一次。
想到這些,她的眼皮子狠狠地顫了顫。
她可真是地道的顏狗,總是受他勾引,半推半就就跟他那什麼了。
或許是在末世孤獨太久,得到點溫暖就巴著不放……
「還想再來?」
低沉沙啞的嗓音響在頭頂,程婉抬頭,撞見他含笑寵溺的雙眸。
而她的爪子,不知何時,竟在他的胸膛上遊走!
真要命!
她真是個色胚子!
程婉猛地縮回手,使勁搖頭,小臉緋紅。
男人性感薄唇上揚,嗓音里透著壓抑不住的笑意,「乖一點,晚上再給你。」
程婉臉色爆紅。
……
當安十二等人因宿醉而痛苦捶腦袋時,卻發現他們的頭兒神清氣爽、容光煥發地走了出來,像吃了十全大補丸。
他許是才洗漱完,額發有些濕,胸膛滲著細密的汗珠,面色紅潤,嘴唇也紅,嘴角破了皮,再無前兩日來黑水寨時疲憊蒼白的模樣。
所以,他這是采陰補陽了嗎?
安十二為這個想法而臉紅,輕咳了聲,「頭兒,我有事要同你說。」
華霆幽深的黑眸漫不經心地睨了他一眼。
安十二頓時毛骨悚然,忙擺手,「我不是單獨要和您聊,夫人也可以聽的,以後有任何事屬下都不會瞞著夫人。」
華霆滿眼都是嫌棄,「昨晚怎的不知道說?」
他回頭看了看,程婉正從端著洗臉盆從山洞裡走出。
她烏髮紅唇,肌膚白到發光,水汪汪的雙眸淡淡看來,卻是那麼的嫵媚入骨。
華霆喉間滾了滾,眼眸都暗了幾分,上前接過臉盆,一隻手抬起,粗糲的手指,將她額前的碎發別到腦後。
「早飯是和大家一起吃米粥,還是我做?」
他的眼神溫柔繾綣,雙眸灑滿細碎的光。
安十二瞪大了雙眼,像是看到了鬼。
頭兒以前比他們還糙,怎的變成如今這副娘了吧唧的樣子?
怪不得老兵說女子是老虎,夫人都不用做什麼就將主子訓得服服帖帖的。
老兵誠不欺我!
成親,太可怕了!
安十二生生打了個冷顫,忽然腦袋「砰」一聲,後腦勺被人拍了一巴掌。
華霆不悅,「胡思亂想什麼!」
樣子那麼猥瑣!
安十二輕咳了聲,「爺,您要做什麼早飯,屬下讓人去做便是。」
程婉出聲,「不用麻煩了,大家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不挑。」
「好,吃完早飯,爺,咱們還得議事哈。」
安十二匆匆離去,像是落荒而逃。
程婉莞爾。
看著清冷斯文又有城府的一個人,怎的在華霆面前竟有些逗比?是在自己最信任、最在乎的人面前,所以才卸下心防和面具嗎?
嘖,有趣。
跟前忽地一暗,華霆高大的身材擋住她的視線,「還沒看夠?」
他蹙著眉頭,臉上清楚明白地寫著醋意與不爽。
程婉沒好氣地戳了戳他胸膛,「你呀,掉入醋缸里得了。」
華霆抓住她的手指,放嘴巴親,「你看他看了最少十息。」
越說,他心裡越不是滋味,直哼哼,「你是不是喜歡這種小白臉?」
那妖孽一般的盛九、一副病容的三皇子、最會偽裝的安十二,全都這副文雅清俊、弱柳扶風的模樣!
不對,媳婦竟接觸到了這麼多男子!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華霆整個人都不好了,將程婉推進去抵到牆上,抓住她雙手禁錮住壓到頭頂,眸光透著危險,「媳婦,或許我該把你困在山洞裡。」
程婉心累,又刺激到這傢伙的哪根筋了,大清早的發瘋!
不過,或許沒安全感的人,才會這麼容易胡思亂想的?
想到這兒,程婉主動親上他的喉結,「有沒有好點兒?」
華霆頓覺得心中的戾氣消散了不少,又親了她好一陣,才放開她,幫她整理凌亂的衣裳。
但他依然不依不饒追問,「你方才那樣看安十二做什麼?」
「沒看他,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些經商的點子,想跟他聊聊山寨的發展規劃。」
原來是為了山寨。
那就等於是為了他。
所以,他方才吃的是自己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