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Google搜索」
岑諾對實驗室也並不了解,如果不是路鈞延和盧西鋒,她甚至這輩子都不一定接觸得到實驗室。
「沒事的,姐姐。」安盼楠打起精神看著岑諾,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從實驗室逃出來,實驗室的人在我跟姐姐之間,一定會選擇追蹤我而不是姐姐的。」
「實驗室知道你還活著嗎?」
岑諾想到前世安盼楠的離開,不由得追問道。
「不知道,我把所有的痕跡都給處理掉了,在實驗室的其他人看來,是實驗員操作不當,意外啟動自毀程序,將我在的實驗間全部毀掉了。」
安盼楠搖搖頭說道,想到自己探聽到的消息,冷笑道。
「多虧了他們相信我的能力,覺得我會出現失控的可能,將我在的實驗間設置了單獨的自毀程序,否則我不會離開的這麼順利。」
真的順利嗎?
岑諾想到一開始安盼楠的異能和神色,並沒有質疑這件事,將旁邊的被子蓋在安盼楠身上說道。
「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心裡莫名慌亂起來,安盼楠猛地伸手抓住了岑諾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追問道。
「姐姐為什麼說這話?」
「難道不要安安留下來了嗎?」
岑諾停住動作,隨後細心地安盼楠靠在床頭,被子也幫忙蓋好,出聲回答道。
「沒有趕你走,別忘了,我們今天還要去趙海那邊,試探他們是不是實驗室那邊的人。」
「你今天也累了,好好休息。」
見安盼楠還是滿臉的不安,岑諾嘆氣說道。
「別急,我不會離開也不會趕你走,我也有事情需要做。」
「你既然說了,實驗室拿到早期資料的人,基本都是實驗室的實驗體。」
「那遇上有關實驗室的事情,我更加需要查清楚,以防萬一他們出現想帶走我。」
「所以,你不用對盧西鋒那麼大的敵意,我現在知道你的身份了,他似乎也記不得有你這個實驗體。」
聽到岑諾這樣說,安盼楠心裡也安定了不少,乖乖點點頭,眼巴巴地看著岑諾,鬆開岑諾的衣袖,轉而小聲問道。
「那姐姐回來之後,能不能陪安安一起睡?」
「我有點害怕,姐姐會不見……」
安盼楠拖了拖尾音,欲言又止,不願意說出剩下的話,眼裡滿是祈求和害怕,希望岑諾能有一絲心軟。
「我盡力早點回來,你也快點睡。」
不可否認的是,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岑諾對安盼楠的確有一絲絲心軟。
所有的事情都能找到證據跟解釋,岑諾正是因為清楚這一切都是真的,才更加對安盼楠的依戀有些無措和心疼。
安盼楠聽到這話,臉上立刻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身子後縮,一下子滑入被子之中,只有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露在被子外邊,聲音被被子捂著,聽來有點悶。
「好,安安在房間等姐姐回來。」
「嗯。」岑諾將被子蓋好之後,轉身離開了房間,不忘記幫安盼楠關掉燈。
下了樓走到客廳,秦嚴飛和路鈞延已經穿好實驗服在一邊等著岑諾了。
實驗服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成,如果不是在亮光下,不仔細看實驗服就是普通的衣服,放入黑暗之中,更是能夠將身形基本隱匿掉,也難怪實驗員敢穿著實驗服出門。
「安盼楠那邊沒事了?」
似乎沒想到岑諾會這麼快下來,秦嚴飛微微詫異地問道。
「差不多了,準備一下直接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岑諾點點頭說道,她將實驗服穿在身上,往窗外看了一眼。
基地的水電都需要用晶核來換,價格昂貴,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起,以至於整個基地的夜晚並沒有多少燈光,而眼下基本都暗了下來。
三個人穿好實驗服熄了燈之後,小心翼翼地朝著外邊走去。
虎頭基地異能者有限,平時不僅需要出去做任務,還得承擔巡護周邊的責任,人手稀缺。
所以除了基地外邊,基地內部並沒有像Q市基地那樣有小隊巡護,加上現在差不多到了深夜,路上不見一個人走過。
三個人順利來到了基地中心,借著岑諾的異能從附近溜了進去。
牛大壯他們的辦公室整個基地的人基本都清楚,隨便打聽一下就能夠知道,加上三人事務繁忙,整個基地中心樓基本只會亮那幾盞燈,岑諾他們很快就找到了。
整個走廊靜悄悄的,樓梯沒有燈,全靠異能者自己的夜視能力,到了辦公室外邊之後,三人等待了一會,確定附近沒有動靜之後。
路鈞延率先動手,找到電路直接用異能暫時中斷了電源,同時岑諾也用冰系異能複製出鑰匙,在極短的時間猛地打開了房門。
正在處理事務的趙海在燈熄滅之後,還沒反應過來,門突然被重重打開,整個身體也僵硬著動不了。
門被很快合上,眼睛被蒙上黑布,整個身體也被繩索捆住,完全動彈不了。
「是誰!」
趙海厲聲問道,心裡一陣陣慌亂地不行,只能強裝鎮定。
秦嚴飛壓了壓聲音,聽起來就像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
「怎麼,趙先生貴人多忘事?」
「這麼快就忘了我們?」
還沒等趙海反應過來,臉上的黑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掉,只見眼前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人正站在自己眼前。
同時,門再一次被打開,趙海一眼認出被同樣綁住的兩人,正是牛大壯跟李兵,兩人手腳被捆住,臉上蒙著一塊方方正正的黑布。
此時的兩人還在不停追問綁他們的人的來歷,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趙海的辦公室。
「大壯,李兵,是他們來了。」
趙海繃緊整個心,目光里滿是克制的憎惡,出聲說道。
一個「他們」,立刻讓他們想到了什麼,到了嘴邊的話戛然而止,也很快冷靜了下來。
黑布被扯下,牛大壯和李兵只覺得身體一陣輕鬆,身體的控制權也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上,他們偏過頭看著眼前被白色實驗服緊緊包裹的三人。
「不是說了嗎?」
「給一個月讓我們考慮清楚,你們現在這是打算反悔?」
牛大壯憤憤不平地看著他們說道。
「難道實驗室就是這樣一群不守承諾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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