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解釋。Google搜索」墨寒宸的聲音極其冷淡。
雖然蘇宓看不到墨寒宸的表情,但是她腦中已經描摹出他那張寡淡與涼薄的臉。
「如果我不想解釋呢?」蘇宓不是任性的人,大概今晚她真的不正常,竟然想看看挑戰他的下場如何。
「那就不要解釋。」墨寒宸冷冷地說罷,按掉了電話。
蘇宓冷冷地「呵」了一聲,臉上儘是鄙夷。
她和墨寒宸之間壓根就沒有什麼信任,她心心念念求來的婚姻,真的適合她嗎?
她要的不是適合,也不是幸福,而是保護她的只只。
不對嗎?
她站起身,面無表情地往外走。
她沒想清楚要去找他,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往外走了。
坐到車上,打電話確定他的位置,然後驅車找他。
這一系列她做的完全就是本能,她心裡是抗拒的,但是他的身體卻自己做出選擇。
車子停到紙醉金迷停車場,她下了車,靠在車身上,側頭看著紙醉金迷那奢華炫亮的招牌,如此明亮卻照不進她的內心。
她心裡在冷笑,原來今世「賤」字已經深深刻入骨中,不受自己控制。
她身體在等他,心裡卻在鄙夷著自己。
墨寒宸出來的時候,一邊站著王曼曼,一邊站著夏蒂娜,中間的他看起來矜持尊貴。
一邊清純可人,一邊高貴性感。
他可真的是齊人之福。
他的身後還有別人,真如眾星捧月一般,他就是中間最璀璨的那顆星,耀眼的灼目。
這一刻蘇宓沒動,看著這個前世與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今世竟然是自己的男人。
她在黑暗中看著他,看他意氣風發、看他不可一世。
奢華的車子駛到墨寒宸的面前,他站在台階上,犀利的目光敏銳地向蘇宓的方向看去。
他鋒利的視線穿過黑夜,對上她幽黑的眸。
她一身黑色風衣,隱於夜色中,不仔細看都不會被人發現,她雙手插兜,站姿隨意,長發被風吹起,飛揚在她臉前,模糊了她的表情,仿佛她隨時都可能消失在夜幕當中,從未出現過他的生命之中。
她沒有要過去的意思。
今晚的她,和平時不同。
墨寒宸沉步向她走來,步伐凜冽、氣勢逼人。
蘇宓看著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
和最初不同,他不會聽她的解釋,只會開口讓她滾。
現在她即將成為他的未婚妻,他不會動不動讓她滾,既然他過來,就是願意聽她解釋的意思,既然願意聽解釋,那就是信任她的。
所以她找到了他對她的信任了嗎?
有點可笑。
但這就是彆扭的墨寒宸。
他站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面無表情地問:「為什麼過來。」
不是說不想解釋嗎?過來幹什麼?
蘇宓頭微偏,看向他身後的不遠處,唇角譏誚微勾,說道:「看你怎麼享齊人之福。」
墨寒宸不喜歡她這副模樣,他眉頭緊鎖,唇角凝起一絲不悅,說道:「我是在工作,你呢?」
你在幹什麼?
蘇宓收回目光,斂下眸,復又抬起眸,看向他說:「我在害人,我夥同狄四,要讓唐澤言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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