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瑪德勞資乾死你!」老久立馬就火了,右手握拳揮了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賀雲龍頭迅速偏了一偏,手上一用力,就拍掉抓住自己衣領的手,緊接著一個上勾拳直接瞄準老久下顎,直接將其原地擊飛了出去。
「咳咳……」老久吃了一地的灰,嗆得直咳嗽,但眼下他也顧不得下顎傳來的疼痛了,爬起來就要再度攻擊賀雲龍。
「還不接受教訓?好,那我就揍到你服氣為止!」賀雲龍看著朝自己這邊急衝過來的老久,拳頭一握緊,也沖了上去。
而這時,河馬突然大喊了一聲:「這事兒不是賀雲龍做的,是我。」
這話就是車子踩了剎車一樣,立馬就讓兩人同時停下了攻擊對方的動作,並讓兩人和圍觀弟兄們的目光齊齊掃向了河馬來。
「老何,你在說什麼啊?」老久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河馬到底要幹什麼。
同樣莫名其妙的還有賀雲龍,他搞不懂河馬到底要幹什麼了,賊喊捉賊他有聽過,賊喊自己是賊的,這還真的是頭一回見了,新鮮。
只見河馬越過了身後一臉疑惑不解的兄弟們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了老久身旁,說,「下迷藥讓沈哥昏迷的,是我。」
老久有些不敢置信:「老何,這玩笑你開大了啊?」隨即朝河馬看了去。
卻只見河馬從褲袋裡摸出一個小瓶子來。
看著那瓶子上赫然寫著安眠兩個字樣,老久立馬臉色就難看了幾分,頓時他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了河馬的衣領子,喝道:「老何,告訴我不是你乾的,你說!」
河馬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老久。
「我都說了不是我了吧?」賀雲龍瞪了老久一眼。
「你閉嘴!」老久朝賀雲龍投去了一個兇狠的眼神後,隨即便再度喝問河馬:「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啊?」
「的確是我乾的……」河馬點了點頭,說。
砰!
突然,老久怒不可歇的一拳砸在了河馬的臉上,河馬也不躲閃,迎面吃了這拳,隨即倒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
白色牆壁突然龜裂了開來,並連帶著掉下不少牆壁灰,而河馬毫不在意,扶著牆壁強撐著站了起來,虛弱地咳嗽了兩聲。
房間裡此時空氣似乎凝重了幾分,讓弟兄們一時都難以置信地屏住了呼吸。
如果說下藥迷暈沈眠老大的是賀雲龍的話,或許他們還能接受。可是,眼下下藥的竟然是河馬這個和沈眠一起做了好多年兄弟的男人,這個就真讓大夥無法理解了。
老久正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聽身後床上傳出聲音來。
「嗯……」
「一會再和你算帳!」老久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河馬後,連忙就跑到了床邊。
只見沈眠眉宇間有些微微皺起,沒過多久後,他醒了過來。
「沈哥,你沒事吧?」老久滿是擔憂。
「沒,就是腦袋有些暈,這怎麼回事?」沈眠哈欠連連,但卻看見了房間裡外都站著兄弟們,很是費解。
「沈哥,河馬居然……居然他媽的對你下藥了!」老久氣急地說。
「什麼?可是……我怎麼中招的?」沈眠眯著眼。
「應該是這個東西造成的吧。」
沈眠和老久齊齊朝賀雲龍看了去,卻只見他手上拿著一個早就掐滅掉的蚊香片,說:「我房間裡也有這麼一個蚊香片,味道有些特異,想來應該是添加了通過嗅覺讓人產生昏睡的安眠藥吧。」
「唔……好像是的。」沈眠點了點頭,說:「本來我還打算去深夜查下崗的,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覺眼皮很沉,就睡著了。」
老久見沈眠沒什麼大礙了,急沖沖地大步走到河馬身旁,一把抓住了他衣領子,喝問:「你到底要做什麼?竟然要同時給賀兄弟和沈哥兩人下藥?」
「因為,我要殺了沈眠。」河馬迎上了老久憤怒的目光,平靜地說著。
「你他媽……」老久一聽就怒火攻心,拳頭握緊著就要揍河馬。
「給我住手老久!」沈眠突然沉聲喝令到。
老久剛揮到一半的拳頭突然就停了襲來,隨即很是費解的扭頭問道:「沈哥,為啥要制止我?讓我揍他丫的啊?」
「你先給我放下手來好麼?」沈眠語氣稍稍柔和了一些。
老久聽著咬了咬牙,手頭一松放開了河馬,罵罵咧咧地就退到了一旁去。
沈眠下了床站了起來,看著河馬,就問:「老何,你……說說理由,好麼?」
「理由什麼的你應該也看懂了,無外乎就是投靠了吳勇那麼簡單而已。」河馬說。
沈眠看著河馬,說:「你是吳勇的內奸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只是你到底為什麼要幫助吳勇來殺我?我們可是從新兵認識到現在了,有七年了啊!」
「七年又怎樣?七年難道就不能讓我背叛你了麼?」此時的河馬已經完全無所謂了,很是輕描淡寫地說著。
沈眠看了一眼破罐破摔的河馬,微微搖了搖頭,說:「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投靠吳勇去的,肯定是有理由的,兄弟,咱們能攤開來明說麼?」
「你了解我?呵呵!你要是了解我的話,早就應該知道我對你心存不滿了。」河馬仿佛聽到了最為諷刺的話,讓他不免失聲冷笑了出來。
沈眠一聽,立馬便問:「老何,我的兄弟,我到底哪裡做的讓你不滿意了?要讓你背叛我和兄弟們?」
「我沒有背叛兄弟們,我只是替兄弟們解決掉你這個擋著兄弟們生存的罪魁禍首!」
沈眠擰著眉,沉聲問:「你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
「好,那我問你,你還記得末世的第一個月,你把物資分給了一些流亡散民的事情麼?」河馬反問道。
「記得,當時你還極力反對的,不過我還是分了一些給他們。」沈眠說。
「呵!後面由於你的這個舉動,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還記得麼?」河馬冷眼看著沈眠。
沈眠微微擰了擰眉,看著河馬說:「最後那些人走了後,帶來一些人要搶劫了我們的物資,雖然沒有成功,但是……」
「但是最後死了我們八個兄弟,八個兄弟啊!就因為你一時愚蠢的仁慈,導致了這麼一個結果。還有三個月前的倉庫事件,你別跟我說你忘記了,當時我建議你把那占據倉庫的那一小撮人給解決了來補充我們兄弟們的食物儲備,可又被你否定了,說什麼比人也需要生存,給別人留條活路,結果呢?老久你來說!」河馬厲聲問道。
剛剛還有些火爆脾氣的老久,此時卻有些艱難的開口說:「後面我們想去交涉換食物的時候,發現那倉庫已經被另外一伙人給洗劫一空,而那一小撮人也全死了。」
「沒了?你好像說漏了吧,老久?」河馬轉而朝老久看了去,雙眼凌厲的讓人發憷。
老久咽了口口水,看了老哥沈眠一眼,隨即咬著嘴唇說:「那伙人也就是牛百川,由於補充了大量的食物儲備和彈藥,在幾天前和我們展開了激烈的戰鬥,讓我們這邊又犧牲了不少人。」
「哼!本來牛百川那波人就是一些垃圾,要不是那個倉庫的物資被他們搶先奪取了,他們敢和我們叫囂著爭搶大型超市的物資麼?一步慢,步步慢,這些因果報應,不都是因為沈眠你的仁慈導致的麼?半年,足足半年了,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景象,住的什麼地方?每天還要提心弔膽的防止喪屍和敵人的攻擊,我就問你,你真的有替兄弟們的生存問題考慮過麼?」河馬厲聲質問著沈眠。
一時間,房間裡外都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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