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處，這飛屍教絕對有所圖謀！有這種方法，如果沒有副作用，為什麼不直接拿出來開宗立派，造福社會？幾位將軍和省級大佬，怎麼可能分不清孰好孰壞？據我所知，這飛屍教絕對在平民中影響深遠，不可能是特別貴的方法！」王昊正在努力遊說徐鳳秋。
「夠了！」徐鳳秋並不買帳，他捏了捏鼻樑，緩解了一些疲憊之色，告誡道：「你以為城衛軍就是警察？除了查案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查案巡邏只是你們這些新兵蛋子的任務。飛屍教的事，已經上報上去了，這就夠了，剩下的聽指揮！」
「好吧。」王昊答道。這就夠了嗎？未必吧！
這時候旁邊湊過來一個同僚，面色白淨，油腔滑調。壞笑著問道：「又碰了一鼻子灰吧？咱這位徐處，可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說得動的。剛才我聽你說起飛屍教，滿嘴都是戒備，那你知道飛屍教的好處嗎？」
「嗯？」王昊莫名其妙看了一眼這位等級和自己差不多的小隊長，「你是飛屍教的人？」
「昂！有什麼問題嗎？」那人還是笑嘻嘻地，沒個正形。
「問題倒是沒有。那你說說飛屍教的好處？」王昊也不是愣頭青，他現在只是對飛屍教有所懷疑，也沒什麼好感，並不代表就一定要針對飛屍教，自己來S市也不是來過日子的，誰還沒有點秘密了？
「咱們城衛軍，也是會定期分配到城外去維持治安和剿滅喪屍的。那個時候，加入了飛屍教的人，比如我，和你站在一起，喪屍就會先攻擊你。而我則輕鬆拿到擊殺喪屍的功勞。你不會以為加入飛屍教的人有什麼信仰吧？也或許有，但是絕對不是底層老百姓。他們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對了我叫盧毅，聽說你叫王日天？挺屌啊？」
「飛屍教這麼好，為什麼不全城推廣？」王昊不認可他說的話。
「你說呢？沒聽過一句話嗎，死道友不死貧道！都加入了，等於都沒加入，咱倆要是都是飛屍教的，那喪屍就不挑食了。」盧毅解釋道。
「那也不對啊，人可是很自私的，一旦知道這個秘密，那肯定都搶著加入了，誰管你都加入會怎樣，寧可占不到便宜，也不能讓別人占了自己的便宜啊！」王昊還是不服。
「那當然是，由於某些原因，上面不承認飛屍教的合法性。這關我們什麼事？有好處就拿唄？」盧毅不屑地說道。
「那你拿唄，我又沒攔著你。咋地你還想拉我入教？不好意思，我想加入有推薦人，王蒙聽說過嗎？」王昊問道。
「王長老啊，那確實不用我引薦。」盧毅撇撇嘴，又換了一副面孔：「你今天這個時候找徐處，那肯定是休假吧？我也是，一起聽曲兒去？」
「聽曲兒？去哪啊，貴不貴？」王昊好奇問道。有這種娛樂節目怎麼沒聽小趙說起過，莫非很貴？
「嘖嘖嘖，一看你就是新來的。勾欄聽曲，沒聽說過？」盧毅表示鄙視。
「什麼年代還有這種？你莫不是在逗我？」王昊不信。
「走，我帶你去！」見王昊還愣著不動，又補充了一句：「我請！」
「既然這樣我也去了解了解。我可不是因為你請客！」王昊解釋道。
「知道啦知道啦！」盧毅嘴撅得能掛個油瓶，他解釋道：「本來是沒有這種地方了，但是也有一些類似的，比如KTV，夜總會等等，只不過鬧了喪屍，這些專業人員也要吃飯啊，哪有那麼多技術崗位給她們？所以尺度再大一點，不提倡，但不禁止。都是些可憐人，總得支持一下。」
「我看你是支棱一下！誒？這方向好像是往我轄區去的啊？」王昊驚訝。
「是啊，你王大隊長不是問我現在還有這種地方嗎？我就帶你去你轄區看看！」盧大隊長終於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