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麻爺的事，王昊只是簡單地匯報了一下，說有個混子頭目因為手下內鬥而死，兇手也已經被殺。徐處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事就過去了，沒有人追究。
這幾天弗蘭克一直混跡於外國人協會，說白了就是混日子，因為那裡能提供一頓免費的午餐。當然這可不是白給他們的，這個協會是幾個在S市投資的外國老闆自發組建的，當然食物也是他們自掏腰包的，為的就是拉攏其他外國人組成一個小圈子，以便在華國自保。當初聽說米國太平洋艦隊和華國幹了一仗，並且取得勝利，占領了沿海一些地區，他們還天真地以為是來接走他們的。甚至暗中派人進行了聯絡，想要搞事情。結果沒高興幾個月，聽說全世界都爆發了喪屍，米軍又撤走了，這幫老外也只能乖乖折服，所幸華國並沒有針對他們，畢竟也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危害，因此也就由得他們去。現在許多崗位都是優先華國人的，或者說干實事的崗位本來也是華國人在干，那些老外大部分都是高級管理人員，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畢竟S市聚集了很多政界精英，這些人現在都是降級使用，可能一個局長都是之前某省的廳長在擔任，所以這幫老外現在毫無用武之地，只能抱團成立了一個商團，靠變賣以前的收藏和開了幾個異國風味的餐廳度日，這種餐廳依然走的是高端路線，食材都用最好的，價格也比較高，服務對象也是S市的高層，自然會有很多剩飯剩菜招待自己人。弗蘭克每天在這裡，不但自己能吃飽，還能時不時給大家打包一些食物和食材。這邊伙食好，就連小趙和小方都經常跟著沾光。
「老大，我都快成食堂大媽了！」弗蘭克抱怨道，這漢語是越說越地道了。
「平平靜靜的生活不好嗎？上輩子你不過是汽車旅館裡的一個騙子而已！」王昊啞然失笑，「是不是在華國這段時間的歷險，讓你飄了？是不是華國的小說讓你嗨了？想當大俠，天天除暴安良？誒？是不是想女人了？」
「那倒沒有，會長羅伯特整天和情人鬼混，他的夫人就和我鬼混。」弗蘭克露出一口白牙。
「嘶！你小子路子野！」王昊羨慕地點點頭，抓了抓褲襠，自己多久沒嗨皮了？上次還是在玉寧市和王娜，自己被壓榨得很慘，以至於這麼久都沒想過這種事。他心虛地看了一眼秦明月，她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卻顯得那樣孤獨。王昊鼻子一酸，那點邪念都飛到了九霄雲外。這個才是最愛自己的人啊！如今落到這個下場，自己還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對了老大，羅伯特的妻子菲尼最近也加入了飛屍教，聽她說她們的秘密集會，有幾百人！」弗蘭克匯報導：「而且集會是分級別的，她發現這幾百人都是和她一個階層的，不是開餐廳的就是開商行的。她懷疑飛屍教不止這麼點人！」
「當然不止，底層估計想要一起集會都不可能，就咱們這幾條街，估計就得有幾百人。最近咱們轄區不是鬧了幾次喪屍嗎？我仔細觀察過那些人。他們並不十分懼怕喪屍，當然也並不憎恨。只有當喪屍追他們的時候才驚慌逃竄，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飛屍教確實有方法能夠降低普通人的喪屍吸引力。我猜如果飛屍教的人和普通人站在一起，喪屍肯定去咬普通人。但是如果兩個飛屍教的人站在一起，那麼就無效了。」分析完這一段，王昊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秦明月。會不會飛屍教的人就介於普通人和明月這種情況之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