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來白跑一趟。知道嗎?你的價值,低的超乎我的想像。」李墨嘆一口氣,故意恐嚇道。
問出這隻大蛇丸的根腳,他有些失望,因為與自己的預期完全不符,同樣有些期待,這隻大蛇丸已經與原版截然不同。
正常的時間線中,叛逃後的大蛇丸,迅速迎來人生的最巔峰。
那時他征戰多年闖下赫赫威名,累積豐富的經驗,閱讀大量禁術知識,終於擺脫木葉的束縛,徹底放飛自我追逐夢想,心靈得到釋放,如同脫韁野馬爆發出巨大熱情,將自身知識融為一爐,開發出各種各樣的禁術,為了實現永生夢不斷突破自我,成為忍界大佬之一。
直到他玩得太嗨,連續多次更換身體,嘗試了女裝大佬初體驗後,逐漸消磨靈魂與意志。每一次更換年輕的身體,不僅帶給他強大的力量與充沛的精力,身體與精神的不協調與磨合,也帶給他巨大的傷害。
尤其更換女身後,一個能常年心如止水,殘酷冷靜從事研究的科研狂魔,卻因為每月一次的流血事件而不斷被打斷靈感。這種生理上的折磨,能將一個人掰彎。飽受困惑的蛇叔,腦迴路逐漸異常,喪失了科研工作者的初心。
直到,他被二柱子他哥大鼬子一眼睛瞪傻後,陷入迷茫失了智。開始自我否定,並將失敗原因歸結在寫輪眼上。性格變得偏執,一味追求萬花筒,探尋大筒木一家的仙人路線,放棄自己的研究。此後他每況愈下,一直在吃老本,沒有什麼新的研究成果。
而後,他邂逅了命中正太二柱子,從此更化身痴佬,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在調教事業上,智力直線下降,被反殺,復活後依舊『失智』。直到劇情結束,他才走出怪圈,幡然醒悟,但也才華耗盡。最終,孤單一人的他用雙手擼出一個親兒子。
……
大蛇丸的失敗,歸根結底還是『忍者世界』格局太小黑幕太多,才華橫溢不敵欽定。那是大筒木一家的底盤,唯有繼承血統的幾大『天龍人後裔』,才有資格在那個世界搞風搞雨。
其他凡人天資再出眾,沒有血統,不拼先人,註定不會有出頭之日,個人能力再出色也只會被世界意志打壓到撲街。
然而此刻這隻大蛇丸,際遇明顯不同。
他同樣剛剛步入青壯年,戰鬥經驗、閱歷、知識儲備豐富,缺乏歲月的積澱,卻在主世界耳濡目染下,吸納了龐大的全新知識,迎來了一波知識大爆發,提前弄出類似『咒印』的作品,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試驗品,這足以說明他達到了一個不弱於正常時間線上自己的巔峰。
這種狀態下的蛇叔,沒有像原本的自己那樣,龜縮在狹隘的村長世界,受到『筒子一族』的血脈壓制。他跳出忍界,看到井外的天空,不再迷茫,不再無路可進,更沒有迷戀更換身體無法自拔。
希塔海姆太廣闊,力量上限奇高,兼容各種力量體系,帶給他無數可能。他見識了太多,目標更清晰、野心更強烈,又沒被『女體大佬體驗』拖累,處於一個不斷上升的階段。
……
「你說的很好,但這毫無意義!我需要一雙萬花筒,你沒有。那麼拿出一點實質性的東西吧!否則你沒有活下去的價值。」李墨危言聳聽,他綁了大蛇丸,當然要榨出油水來,不可能對方隨便口炮幾句就讓他倒頭便拜。
大蛇丸同樣無奈,他也很看中李墨。對方了解自己,了解自己背後的忍界。在他看來,李墨比主世界99%土著更容易溝通交流。而且對方實力雖強但有限,無疑是絕佳的合作人選。換一個傳奇大佬,他根本沒有操作餘地,因此他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大蛇丸心中篤定,只要李墨還對寫輪眼抱有期望,就不會輕易殺死自己。不過雙方地位並不平等,他必須展現出足夠的價值,拿出與身價相同的贖金,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話語權。
於是一場勾心鬥角的忽悠與反忽悠大賽開始了。
李墨占據上風已經將大蛇丸攥在手中,但他愛惜人才看中蛇叔的隱藏潛力,想要充分利用他的價值,並沒有一次性的暴力壓榨打算。大蛇丸也感應到他的想法,有了依仗,便開始討價還價。用語言的藝術來說服力魔。
大蛇丸身處逆境不絕望,在積極尋找出路。對他這種百折不撓的反派來說,核心科技就是最後的依仗,絕不能輕易交出,反而以此做文章,努力營造一個對自己有力的局勢,拿出一堆外圍技術想要忽悠李墨。
李教授何許樣人?他可是繼承保護傘遺澤,在九頭蛇、音巢混過的男人,什麼生物技術沒有見過?很快就看穿大蛇丸的詭計,這廝不夠誠意啊。
於是他冷笑起:「小聰明!你以為掌握著另一個世界的信息,我就不敢殺你?你以為我看中你,就會束手束腳?區區土著,不要把我的憐憫當做你坐地起價的資本,真當我不敢殺你?!」
說著,李墨五指張開蓋壓而下,如同天地崩塌讓他提不起反抗之心,隨機將他禁錮住,並以『太陰心魔場』疊加『阿瓦隆』將他的靈魂拖入虛擬實境,對他施展維克多老仙無上大洗腦神通。
大蛇丸自知靈魂損傷,因此在修行中非常重視靈魂的保養與防禦。他如今『道胎』巔峰水準,收集了大量強化靈魂固化靈魂的手段。不同於李墨以往洗腦的非道胎雜魚,蛇叔有著強大的抗性。
能夠凝聚『道胎』的,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去,靈魂強度都有一個不錯基數,並在此基礎上根據情況適當增加。除非超出數個大層次,否則李墨也沒有完美洗腦一個『道胎』的把握。像大蛇丸這種試驗品,他可以輕易做到暴力搜魂,強行破譯讀取他靈魂深處的秘密,毀滅或徹底奴役靈魂,代價是毀掉他的潛力,獲得一個喪失自我的傀儡。
李墨反覆嘗試各種洗腦套餐,將大蛇丸折磨的痛不欲生,慘叫不斷聲音泣血,完全無力反抗。
這是一場一邊倒的碾壓,李墨精通靈魂技術,而大蛇丸靈魂受損道胎有缺,面對李墨毫無抵抗力,被按在地上反覆蹂躪摩擦。然而他不愧是心智堅韌的大boss,雖然靈魂被吊打、折磨、蹂躪,但死守著最後的念頭並不妥協。他可以被打敗,但絕不會被擊倒。
李墨又嘗試了一會,終於暫停洗腦工作。大蛇丸很有價值,不應該這麼浪費掉,這番洗腦是一個嘗試,徹底控制住固然最妙,洗腦失敗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懲罰或者警告。
很快,大蛇丸就認慫了,他明白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而李墨也不如他想像中的重視自己,如果不吐出一點東西,對方真有可能殺死自己。
理想鄉中,蛇叔悽慘的趴在地上,一頭冷汗狂喘粗氣,艱難的開口道:「等等,殺死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願意替你效力,願意交出我最強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