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哈利的額外課程
事實上，教導哈利大腦封閉術對於斯內普教授來說，就像是多了一個令人厭惡的……嗯，樂子。
反正，以凡林對斯內普教授的了解，對於哈利的遭遇更多的是來自於哈利的父親，這是免不了的。
這就變得相當的矛盾了。
一方面是哈利本身，代表著莉莉的一部分，而另一方面……
嗯，或許斯內普教授也不太情願，而且，凡林也並不認為誰能夠教會哈利大腦封閉術。
或許等到哈利真正強大的一天才可以，反正，伏地魔的魂器去抵抗伏地魔本身的意志，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鄧布利多都沒辦法保證，能夠起到的作用無外乎就是暫時阻擋了。
不過是不是真正的有效，這一點誰也沒辦法保證。
反正，這對於哈利來說，就絕對是一個噩夢了。
這天傍晚，哈利一直在擔心著第二天。然而，第二天上午的兩節藥劑課並不能減緩他的恐懼，因為斯內普仍然像過去一樣令人不愉快。
防禦協會的成員在課間的時候在走廊接近他更使他的心情跌落下來，滿懷希望地問道那天晚上是否有個集會。
「當下一次來的時候，要讓你知道要像平常一樣，」哈利一遍又一遍地說道，「但是我今晚不能做那，我不得不去——嗯——補習藥劑。」
「你去補習藥劑！」賈斯汀傲慢地問道，晚飯後在門廊旁快把哈利逼上絕路。「天啊，你肯定瘋了，斯內普很少給人補習的，不是嗎？」
當薩里惱人地大步走開後，羅恩在他後面怒目而視。「我要讓他倒霉嗎？我從這兒仍然可以攻擊到他。」他說道，抽出他的魔杖瞄準了薩里的肩上。
「哦，忘了他吧……」哈利鬱悶地說道，「那是每個人都要思考的問題，不是嗎？那是我真正愚蠢——」
「嗨，哈利，」他後面有一個聲音說道。他轉過身，發現秋站在那兒。
「哦，」哈利說道，莫名的，哈利覺得自己的心臟不爭氣的跳動起來。「嗨。」
「我們將會在圖書館，哈利，」當赫敏和凡林抓住羅根拉出大理石走廊的時候，堅定地說道。
「聖誕節愉快嗎？」秋說。
「嗯，不壞，」哈利說道。
「我的非常愉快。」秋說到，這種毫無理由的搭話讓她顯得非常局促不安。「嗯，在下個月，我又要去霍格莫德旅遊了。你看到了告示嗎？」
「什麼？哦，沒有，自我回來之後，就沒有看告示板了。」
「是的，那是在情人節那天。」
「好的，」哈利說道，他奇怪秋為什麼告訴他這些東西。
「好的，我想你要……？」
「我是說，你有時間，」秋急切地說道。
哈利呆呆地看著她。他說，「我想你想知道下次防禦協會的會議時間？」
但是秋並沒有回答。
「我——嗯——」他說。
「哦，如果沒有的話也沒關係，」她說，看起來十分苦惱。
「不要煩惱。我——我會經常看你的。」她走開了。哈利站在她後面，注視著她，他的腦了瘋狂地思考。然後有些東西在這兒發出沉悶的聲音。
「秋！嗨——秋！」他追趕著她，在半路的大理石走廊上追上了她。
「嗯——，你想在情人節和我一起去霍格莫德嗎？」
「哦哦，是的！」她說道，臉紅了起來，非常高興的看著哈利。
「好的，嗯，那麼就定下來了。」哈利咽了咽自己的口水，這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但是沒有什麼能比這個動作更能夠表達哈利此刻略顯忐忑的心裡了。
事實上，經過這一件事情，無論是誰，都感覺哈利這一天還不至於白白浪費，對於哈利來說，這應該算是天大的喜事了。
哈利是在下午的課前在圖書館找到了凡林和赫敏的。然而，那天傍晚六點鐘之前，對秋.張的成功邀請依舊不能減輕他那可怕的感覺，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斯內普的辦公室。
當他到那邊時候，他在門口停了停，希望他是在別的地方，然後，做了深呼吸，他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布滿陰影的房間裡放著百餘個玻璃瓶，瓶里裝著各種顏色的動物和植物的汁液。一個角落裡放著裝滿東西的碗櫃，這些東西斯內普曾經告誡哈利——並不是沒理由的——搶奪。但是，哈利的注意力轉向了桌子，那裡有一個淺的、放滿石頭的水池，在燭光下現出了各種文字和符號。
哈利曾經見過它——那是在鄧不利多的冥想盆中。正在奇怪那個東西在做什麼，斯內普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關上你後面的門，波特。」哈利按照他所說的話做了，他感覺他在關押自己。
但他轉回了房間時，斯內普走進了光亮的地方，並且安靜的指著他桌子另一邊的椅子。哈利坐下了，斯內普也是，他冰冷的黑眼睛盯著哈利，臉上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好的，波特，你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他說。「校長已經要求我教你大腦封閉術。我只希望你能比藥劑學更熟悉它，忘記凡林那個傢伙教給你的東西，雖然他的大腦封閉術還不錯，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師者。」
哈利暗自撇了撇嘴，對於斯內普的說法顯得有些不屑，但是在單獨相處的時候反駁，這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事實上，凡林教會他很多的魔咒，爆破咒，眼疾咒之類的，很多的魔咒都是凡林指導的，但是除了大腦封閉術。
「好的，」哈利簡單地說。
「這並不是一個一般的課程，波特，」斯內普說道，他的眼睛陰險地眨了眨，「但是我仍然是你的老師，所以你應當在所有的時候叫我『先生』或者『教授』。」
「是的。先生，」哈利說道。
斯內普用細小的眼睛審視著他，然後說道，「現在大腦封閉術。當我在你親愛的教父的廚房裡告訴你的時候，魔法封鎖心靈的分支，用來對付魔法入侵及魔法影響。」
「但是為什麼鄧不利多教授認為我需要它，先生？」哈利說道，奇怪地看著斯內普的眼鏡，等待著他的回答。斯內普輕蔑的看了他一會，「很顯然你可以得出答案，波特？黑暗公爵對於侵入人的心靈可是是十分熟練的——」
「那是什麼？先生？」
「它可以從另一個人的心中讀取他的思想和情感——」
「他能讀取別人的心理？」哈利很快地說，證實了他最壞的擔心。
「你並不精明，波特，」斯內普說道，他的黑眼睛閃爍著光芒。
「你並不了解這些。那是使你不能成為一個好的藥劑製造者的一大缺點。」斯內普停了一會，顯然是對使哈利難堪而感到高興，不過很快斯內普就喪失了這種性質。
這種表情在凡林看來十分的數字，大概意思就是，你個渣渣……
「只有麻瓜才說『讀取心靈』。心靈並不是一本書，可以在空閒的時候打開。心靈並非固化在頭腦里，可以被所有人知道。心靈是一個複雜的、有許多層次的東西，波特——或者說至少，大多數人的心靈是這樣的。」他假假地笑了一下。「但是，那是真的，奪魂咒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心靈，可以進入一個受害者的心靈，來正確的命令他。例如，黑暗公爵，總是知道別人是否撒謊，當然，不全是奪魂咒，更常用以及好用的，就是攝神取念了，和奪魂咒一樣的道理，而只有大腦封閉術可以關閉你的思想和記憶，可以返回不真實的信息而不被察覺。」
無論斯內普說什麼，攝神取念四個字對於哈利而言聽起來就像讀取心靈一樣，而且他一點也不它喜歡這個。
「因此他可以知道我們正在想的東西？先生？」
「黑暗公爵在一個很遠的地方，並且霍格沃茨的牆壁和地板都被一些遠古的咒語和魔法保護著，住在裡頭的人是安全的，」斯內普說道。「在魔法中，有著時間與空間的概念，波特。攝神取念需要眼神接觸。」
「好的，那麼，我為什麼必須學習大腦封閉術？」
斯內普看著哈利，就像是在看著一直山怪，他用一個長而瘦的手指指著哈利。
「常理看起來並不在你身上適用，波特。可以殺死你的詛咒去宣告失敗看起來可以說明你和黑暗公爵有一些親戚關係。有時，證據顯示，當你的思想非常放鬆的時候——例如睡覺時——你會共享黑暗公爵的思想和情緒。校長感到這十分失策，他想讓我教你怎樣對黑暗公爵關閉你的心靈。」
哈利的心再次快速地抽動了一下，他並不知道這些。
「但是為什麼鄧不利多教授希望停止他？」他突然問道。「我並不喜歡這樣，但這十分有用，不是嗎？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看到有人攻擊韋斯萊先生，如果我不能，鄧不利多教授就不能挽救他，是嗎？先生？」
斯內普盯著哈利看了片刻，仍然用手堵住他的嘴。當他再一次說時候，聲音意放慢，好像每個字都有千斤重。
「看來在這以前，黑暗公爵並沒有察覺到你和他之間的關係。到現在，你看起來已經有經驗體會他的情感，分享他的思想了，並不需要特殊的努力。但是，在聖誕節之前，你的短夢——」
「是關於襲擊的，還是關於韋斯萊先生的？」
「不要打斷我，波特，」斯內普用一種恐怖的音調說道，「正如我剛才說的聖誕節前你做的夢對黑暗公爵來說是一次強大的思想衝擊——」
「我是以在第三者的頭內的角度觀察的，不是他的！」
「我想我剛剛告訴你不要打斷我，波特？」但哈利並不介意斯內普是否生氣，最終他看起來到了事情的末端；所以他走向了椅子，並沒有明白那些。他坐在椅子的邊上，內心緊張，但裝作泰然自若的樣子。
「如果我在分享伏地魔的思想，那為什麼在這之前都是第三人稱視角在觀閱？」
「不要說黑暗公爵的名字！」斯內普拍著桌子。一陣可怕的沉默。
他們彼此之間穿過晦澀的陰暗而對視著。
「鄧不利多說他的名字，」哈利安靜地說。
「鄧不利多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巫師，」斯內普喃喃自語。「他有足夠的安全感去說他的名字。但我們不是。」
他顯然不高興，在黑暗公爵燒傷他左臂的地方擦了擦。
「我只不過是想知道，」哈利又一次說，禮貌地把他的聲音頂回去，「為什麼——」
「正是因為黑暗公爵那時處在一個特殊的時期，所以你才以第三者的身份觀察，」斯內普吼道。「但是，這一次，你在他的腦海里。他察覺到了你，不然，第三者回事誰？。」
「那麼伏——他——知道我在那裡？」
「我想是這樣的。」斯內普冷冷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哈利急切地說，「那只是鄧不利多教授的猜測，或者——？」
「我告訴過你，」斯內普說道，硬邦邦坐在他的椅子上，他的眼睛眯著，「稱呼我『先生』。」
「是的，先生，」哈利不耐煩地說道，「但是你怎麼知道——」
「我們可以非常清楚地知道，」斯內普低聲說道。「重點是黑暗公爵現在已經直到你可以了解他的思想和感覺。他也準備改變這個事實。這是說，他也同樣可以了解你的思想和想法——」
「所以他也可以試著驅使我做一些事情？」哈利問道，「先生？」他急忙補上這句。
「可能吧，」斯內普說道，冷冷而無視地說道。「讓我們回到大腦封閉術課上來。」斯內普從他的口袋中抽出了魔杖，利緊張地坐在椅子上，但斯內普只不過是舉起了魔杖，對著他的髮根。當他把它收起來時，一些像銀一樣的物質跑開了，像細繩一樣在太陽穴旁變寬，當他把魔杖移開到冥想盆時，那又破碎了。它銀白色地旋轉著，既不像氣體，也不像液體。
兩次之後，斯內普又把魔杖對著太陽穴，然後又把銀色的東西放進了石頭水池裡，接著，他並沒有解釋他剛才的行為，他小心地拿起了冥想盆，把他從書架中取出，抓著他的魔杖，轉過臉面對哈利。
「站起來，拿出你的魔杖，波特。」哈利站了起來，感到十分不安。他們分別站在桌子兩邊，互相對視著。
「你可以使用你的魔杖來試著解除我的武器，或者用你任何想用的辦法來保護好你自己，」斯內普說道。
「你要幹什麼？」哈利問道，緊張地看著斯內普的魔杖。
「我會試著闖入你的心靈，」斯內普柔和地說道。「我要看看你抵抗得怎麼樣。我已經告訴你要隨時準備抵抗攝神取念的咒語。你會發現你需要一個和這相似的力量。保護好你自己，現在，攝神取念！」在哈利準備好以前，斯內普就開始襲擊了，甚至在他開始召喚一些反抗的力量。
辦公室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不見了；一幅又一幅的畫面像一部閃閃發光的電影一樣穿過他的好像已經失明的心靈。他五歲的時候，看著達德利騎著一輛新的紅色自行車，他的心裡嫉妒極了。他九歲的時候，和瑞塔，一隻牛狗，上了樹，達德力一家在下面的草坪上笑。他坐在分院帽下，它告訴他可以在斯萊特林做的很好。赫敏躺在醫院裡，她的臉掩蓋在她細細的黑髮下。一百個攝魂怪在黑湖旁包圍著他。秋在槲寄生下靠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