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
「哈利?嘿,哈利你在麼?」
「我在這呢!」哈利連忙回應到,「怎麼了?」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被打開了,凡林那張有些蒼白的臉映入眼帘。
「嘿,他在這。」凡林沖後面喊了一聲,接著,門外傳來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赫敏十分焦急的沖了進來。
「我們一醒來就找不到你了!」赫敏氣喘吁吁地說完,過身大喊道:「羅恩!我找到他了!」
羅恩惱火的聲音伴著回聲從幾層樓下傳了上來。
「真不錯!替我告訴他他就是個混球!」
「哈利,請不要玩失蹤可以嗎,我們擔心死了!你為什麼到樓上來?」她環視著房間。「你到這來幹什麼?」
「這是個意外。」哈利摸了摸鼻子,這讓他變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我都找到了什麼!」他把他媽媽的信舉起來,赫敏接了過去,看完之後她抬起頭看著他:「噢,哈利……」
「還有這個。」他把那張有點破爛的相片給她看,赫敏看著相片上騎著玩具掃帚橫衝直撞的小男孩笑了起來。
「我正在找信的其餘部分,」哈利說,「但是它們不在這。」
赫敏四下看了看。
「是你把這弄成這樣的嗎?還是你一來這裡就是這樣?」
「有人在我之前就已經搜查過這裡了,」哈利說。
「我也這麼認為。我一路上來,看到每間房都被搜過一遍。你覺得他們在找什麼?」
「關於鳳凰社的信息,如果這是斯內普乾的。」
「但是你想啊,他應該早已經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了,我的意思是,他曾是鳳凰社的一員啊,不是嗎?」凡林說到,「如果說有人來過,那麼斯內普是最不可能的,除非他違反保密條例,然後自己帶著食死徒找到這裡,他只能自己來,不然食死徒根本發現不了這裡。」
「那麼,」哈利熱心地想把他的理論推銷出去,「那麼那些關於鄧布利多的信息?信的第二頁就該是這個了。你看我媽媽提到的這個巴希達,你知道她是誰嗎?」
「誰?」
「巴希達.巴沙特,無論她做了什麼,可以肯定的,這對我們找魂器一點幫助都沒有,不是嗎?」
哈利沒有回答。
赫敏繼續說道:「哈利,我知道你非常想去高錐克山谷,但是我很害怕,昨天食死徒那麼容易就能找到我們,這真的讓我很害怕。而且這更加讓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去你父母埋葬的地方了,我敢肯定他們正等著這你去那呢!」
「不僅僅是那樣,」哈利說,還是不肯看她,「穆麗爾在婚禮上說了一些關於鄧布利多的事,我想知道事實是怎樣的。」
「關於阿利安娜?」
「不僅僅是這樣。」哈利回應到,直到現在,咖喱棒比有時間把所有的事情和朋友們分享。
聽完後,赫敏說到,「當然,我明白是什麼讓你這麼心煩意亂了,哈利……」
「我沒有心煩意亂,」他撒謊道,「我只是想知道那到底是真的還是……」
「或者說哈利,難道你真的認為從穆麗爾那種惡毒的老女人,或者麗塔斯基特那裡能夠得到真相嗎?你怎麼能相信他們?你了解鄧布利多的!」赫敏有些氣憤的說著。
「以前我確實以為我了解,」他咕噥道。「但是你知道麗塔寫的關於你的那些報導有幾句是真的!多戈是對的,你怎麼能讓那種人來玷污你記憶中的鄧布利多!」
他把目光移開了,努力不讓自己的怨恨之情流露出來。現在他又面臨了這樣一個選擇:到底應該相信什麼。他想知道真相,但是為什麼每個人都認為他不該知道這個?
「我們去廚房怎麼樣?」一陣短暫的沉默後赫敏這樣建議。「吃點東西吧?」
「不錯的提議,而且,我想我可能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什麼?」哈利不解的看著凡林。
「哦,在此之前,先讓我們到餐桌上去。」凡林搖了搖頭,四個人一齊往廚房走過去。
……
「今天的主食是什麼?」
「義大利面!」
「你說這是義大利面?」羅恩不敢置信的看著盤子裡黑乎乎的一坨。
「哦,我覺得赫敏做的很好啊!」凡林含糊不清的說著,嘴角掛著一絲憂傷的味道。
「別說那麼多了,我沒心思在乎這是不是……」
「如果,你們不想吃,可以扔掉!」赫敏不客氣的打斷到。
「呃……所以,我沒……」哈利一瞬間就有一種啞火的味道,生氣時的赫敏還是很可怕的。
「冷靜,哈利,我會告訴你的,」凡林乾笑了兩聲,「關於這所房子到底是誰來過,我想我知道有人一定清楚。」
「如果你指的小天狼星的話,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不管不顧的人了,自從鳳凰社的總部搬離之後,我保證他根本就沒回到過這所房子。」赫敏毫不客氣的說到。
「雖然我也很難過,但是我必須承認……」哈利話還沒說完,凡林就插嘴打斷到。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誰,在這所房子裡可不僅僅只有小天狼星一個人,還有幽靈以及……」
「克利切!」
「沒錯。」凡林打了個響指,「巫師的限制魔法對於家養小精靈可沒那麼多限制,所以,多比!」
沒過半分鐘,伴隨著空氣爆裂的聲音,一個略顯滑稽的小精靈就出現在所有人眼前。
「我尊敬的主人!以及,哈利.波特!」多比尖叫到,「我還以為你們忘了我。」
「哦,多比,我們怎麼會忘了你。」
「我們只是一時……」哈利有些編不下去,他求助的看著赫敏,但是多比的發言顯然更加的直接,感動的淚水一瞬間就從多比的眼眶涌了出來。
「哦,拜託,多比,不要每次一出現……」
「去把克利切帶回來,多比,這是命令。我知道他一定還偷偷的回到這所房間裡!」凡林無奈的說著,換來的就是多比帶著抽泣聲的翻騰聲音。
「所以,克利切在這?」
「總有辦法變出來,」凡林笑著說到,「而且多比也給出答案了不是麼!」
天花板被猛烈的撞擊了一下,這感覺就像是……一塊巨石?
或許兩個小精靈弄倒了什麼雕像?
總之,等多比在出現在幾個人眼前的時候已經是灰頭土臉的了。
「克利切沒有做錯,這是克利切的任務,老克利切不能夠拋棄老主人的房子……」
「沒人要求你拋棄這裡,克利切!」凡林有些腦闊痛的說著,這兩隻家養小精靈實在是太吵了。
「是的,艾爾少爺,克利切沒有做錯,克利切只是為老主人……」
「我們並不關心你在為那個只知道尖叫的鬼魂幹什麼!」羅恩不耐煩的說著。
「骯髒的韋斯萊,血統的背叛者……」
「收起你那一套,克利切!」哈利高聲的說到,「我只想知道,這裡,除了你之外還有誰來過。」
「小天狼星少爺骯髒的朋友,一個瘋子,還有小偷……」
「我想想……盧平,穆迪他們兩個應該是來布置魔法的,那小偷……」
「蒙頓格斯!」羅恩咬牙切齒的說到。
凡林有些驚訝的看著羅恩,這還是第一次,羅恩反應如此的強烈。
「所以最後一個來的人是蒙頓格斯?」
「是的,我的主人!」克利切恭敬的回答著。
「我要你把他帶過來,包括他從這裡帶走的東西。」
「多比……多比也想去!多比也可以……」
「哦,好吧,」凡林揮了揮手,「你也去多比,如果蒙頓格斯反抗的話,我希望你能夠稍微教訓一下他,他現在的狀態可是相當糟糕的。」
「遵命!」
他整個上午都抱著很大的期望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然而,克利切上午並沒有回來,甚至至下午也沒有,直到黃昏,哈利有些泄氣了,他感到了擔憂。面前是一大塊赫敏嘗試了多種方式都沒能使它變形的腐臭麵包,當然它起不到任何幫助。第二天,克利切沒有回來,第三天也沒有回來。然而,有兩個披斗篷的人出現在格里莫廣場2號的門外,他們一直待到晚上,凝視著那個他們根本看不見的房子。「肯定是食死徒。」哈利和赫敏從休息室的窗戶向外看時,羅恩說。」難道他們知道我們在這兒了?」「我認為不是。」赫敏說,雖然她看起來有些恐懼,「要不他們早就去報告斯內普了,是不是?」「難道你沒有想過他們站在那兒時被穆迪施了一個鎖舌咒?」羅恩問道。「是的」,赫敏說,「另外,他們一定知道了很多能進來的方法,是不是?但是他們想看看我們是否會出現,畢竟他們知道這房子是哈利的。」「他們是怎麼知——?」哈利開口說。「巫師的遺囑會被政府檢查,記得嗎?他們一定會知道小天狼星把這房子留給你。」食死徒的到場引發了格里莫廣場2號里的不詳預感,在韋斯萊先生的守護神之後,他們沒有得到任何格里莫廣場外的任何人的消息,緊張的情緒也開始顯示出來。缺乏休息,急躁易怒,羅恩養成了一個另人討厭的習慣——在口袋裡把玩著熄燈器。這很明顯地惹惱了正在讀吟遊詩人比伯的故事的赫敏,她並不怎麼喜歡燈光的忽明忽滅。「你就不能停下嗎?」她在克利切離開的第三個晚上終於爆發了,客廳里所有的燈都被一次又一次地開啟和關閉。「對不起,對不起。」羅恩說,他按了按開關控制器,恢復了所有的燈。」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唉,你就不能給自己找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做嗎?」「什麼呢?比如讀玩笑故事?」「鄧布利多留給我這本書,羅恩——」「——而他留給我這個熄燈器,也許是告訴我應該去用它!」沒等他們開始爭吵,哈利就走了出去,他倆任何一個人也沒注意到。他向著他去過無數次的廚房走去,因為他確信那是克利切最有可能再次出現的地方。在從樓梯走向門廳的時候,他聽見前門有輕微的敲擊聲,接著是金屬的叮噹聲和鏈條的摩擦聲。他體內的所有神經都繃緊了:他拔出魔杖,慢慢地移動到那排被砍下來的家養小精靈腦袋旁邊的影子裡,等待著。門開了:他瞥見了外面燈火通明的廣場,一個斗篷狀的身影移動進來,關上了身後的門。入侵者向前走了一步,這時穆迪的聲音響起,「西弗勒斯amp;#822;斯內普?」那具煙塵似的身軀從門廳的盡頭向他移動過來,迫不及待地舉起它那死氣沉沉的手。「殺死你的不是我,阿不思。」一個安靜的聲音說。倒霉的事情發生了,那個煙塵身軀又一次爆破,新來者怎麼也無法穿過它爆破後留下的濃密的白煙,哈利用他的魔杖指向煙霧的正中間。「不許動!」可他忘了布萊克夫人的肖像了,在他的喊聲中,用來遮住肖像的帷幔被掀開了,她開始尖叫:」泥巴種和賤貨玷污了我祖上的家宅——」羅恩和赫敏從樓上跑下來,站在哈利身後,像他一樣也舉著魔杖。那個未知的人站在門廳里,舉著雙手。「冷靜下來,是我,萊姆斯!」「哦,謝天謝地。」赫敏無力地說,轉身把魔杖指向了布萊克夫人,伴隨著砰的一聲,帷幔嗖嗖地合上了,房子重新安靜下來。羅恩放下了魔杖,但哈利沒有。「證明一下你自己!」他回答道。盧平走到燈光下,雙手依然保持著投降的姿勢。「我是萊姆斯amp;#822;約翰amp;#822;盧平,狼人,有時被稱為月亮臉,是活點地圖的四個製作者之一,和尼法朵拉—通常被叫做唐克斯—結了婚,我教了你怎麼召喚守護神,哈利,是麋鹿形狀的。」「哦,確實。」哈利說,放下了他的魔杖,「但是我不得不核實一下,不是嗎?」「對你的前任黑魔法防禦教師也不可以降低防備,我非常贊同你進行核實。羅恩,赫敏,你們不應該這麼快就放鬆警惕。」他們向他走過去。他穿著一件很厚的黑色斗篷,看上去很疲憊,但見到他們他很高興。「還沒有西弗勒斯的消息嗎?」他問道。「沒有。」哈利回答說。」一切都順利嗎?大家都好嗎?」「還行。」盧平說。」但是我們都被監視了,有幾個食死徒在外面的廣場上——」「我們知道——」「我不得不十分準確地幻影顯形到前門外的頂踏台階上以確保他們不會看見我。他們一定不知道你們在這兒,要不我敢肯定他們會派更多的人來外面。他們在監視所有與你有關聯的事物,哈利。我們到樓下去,我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說,我也想知道你在離開陋居後都發生了什麼。」他們進入了廚房,赫敏用魔杖指向壁爐,火焰立刻燃燒起來,這使那堅硬的石牆也給了人舒適的感覺,長木桌子閃起了光亮。盧平從他的旅行斗篷下取出幾瓶黃油啤酒,他們坐了下來。「我三天前就到這兒了,可我不得不想方設法甩掉跟著我的那幾個食死徒。」盧平說。」這麼說,你在婚禮之後就到這兒來了?」「沒有,是我們在托特漢姆法庭路上的一家咖啡館裡遇上幾個食死徒之後。」盧平幾乎把他所有的黃油啤酒都噴在了他衣服的前襟上。「什麼?」於是他們開始講述發生的事情,當他們講完的時候,盧平看上去好像是嚇呆了。「但是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你呢?跟蹤幻影顯形的人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在他們消失的瞬間抓緊他們。」「而且他們不像是恰巧在托特漢姆法庭路巡遊,是不是?」哈利說。「我們想知道,」赫敏試探著問,「是不是哈利和他還存在著那種聯繫?」「不可能的。」盧平說,羅恩看起來很得意,而哈利終於放下心來。
了他衣服的前襟上。「什麼?」於是他們開始講述發生的事情,當他們講完的時候,盧平看上去好像是嚇呆了。「但是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你呢?跟蹤幻影顯形的人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在他們消失的瞬間抓緊他們。」「而且他們不像是恰巧在托特漢姆法庭路巡遊,是不是?」哈利說。「我們想知道,」赫敏試探著問,「是不是哈利和他還存在著那種聯繫?」「不可能的。」盧平說,羅恩看起來很得意,而哈利終於放下心來。「先不說別的,如果哈利和他真的還存在聯繫的話,那他們早就知道哈利在這兒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跟蹤你到托特漢姆法庭路的,這是令人擔心的,非常令人擔心。」他看起來有些混亂,但是與哈利所關心的事情相比,這個問題可以暫且放在一邊。「告訴我們在我們離開後都發生了什麼,自從羅恩的爸爸告訴我們一家人都安全之後我們就再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哦,金斯萊救了我們。」盧平說,「幸虧他警告了大多數的婚宴來賓,多數人在他們到達之前就幻影移形了。」「是食死徒還是部里的人?」赫敏突然插嘴說。「都有,但實際上,他們現在都是一回事了。」盧平說,「他們大概有2個人,但是他們並不知道你在這兒,哈利。亞瑟說他聽說他們在殺斯克林傑之前曾拷問你的行蹤,如果這是真的,那看來他就沒有出賣你。」哈利看著羅恩和赫敏,他通過他們臉上的表情能感覺到他們的心情很複雜,混合著震驚和感激。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喜歡斯克林傑,但如果盧平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人最後的行動就是拼命地保護哈利。「食死徒把陋居搜了個底朝天。」盧平續說。」他們找到了食屍鬼,但是並不願意靠近它們——然後他們把我們中那些還沒來得及逃走的人審問了好幾個小時。他們想試圖獲得你的信息,哈利,但是當然除了社裡的人沒人知道你已經在這兒了。」「同時他們徹底破壞了這個婚宴,更多的食死徒想強行闖入郊外的每一個和鳳凰社有聯繫的房子。但沒有人死去,」他急忙加上一句,堵住了他們的問題,「但是他們很粗暴,他們把德達洛amp;#822;迪歌的房子燒成了平地,可你們知道他並不在家。他們對唐克斯一家施了鑽心咒,同樣的,也是想知道你在他們家做客之後去了哪兒。他們還好——嚇壞了,很明顯的,但從別的方面說,還好。」「那些食死徒通過了所有的保護咒語嗎?」哈利問,他回憶起他墜落到唐克斯父母的花園裡那天晚上,那些咒語的法力有多麼強。「你應該認識到的,哈利,食死徒現在已經額外地得到了魔法部的所有力量。」盧平說。」他們可以不用害怕鑑定或逮捕,他們得到了權力可以施行那些殘忍的魔咒。他們正設法打破每一個我們對他們設下的防禦咒語,他們完全公開了他們來的原因。」「難道他們沒有為拷問人們哈利行蹤的行為而給出一個解釋嗎?」赫敏問道,聲音相當尖銳。「哦,」盧平說,他猶豫著,然後抽出了一份折迭起來的預言家日報。「這兒,」他說,通過桌子把它推到哈利面前,「你是遲早會知道的——無論如何,這就是他們追逐你的藉口。」哈利把報紙攤平,一張他自己的巨幅照片占據了整個報紙的第一版,他把新聞的題目念了一遍:關於阿不思鄧布利多之死——我們需要質問羅恩和赫敏憤怒地喊了起來,但是哈利沒出聲。他把報紙推到一邊,他一點也不想看:他知道他們會說什麼,除了當時在塔上目睹了鄧布利多死的人以外,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他,然而,麗塔amp;#22;斯基特已經告訴了整個巫師世界,在鄧布利多墜落的幾分鐘之後,有人看見哈利從事發地點逃跑出來。「我很遺憾,哈利。」盧平說。「這麼說食死徒也控制了預言家日報是嗎?」赫敏氣急敗壞地說。盧平點了點頭。「但是,人們真的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嗎?」「實際上他們已經悄悄地取得了政權。」盧平說。官方已經解釋了斯克林傑的死,說他是自然死亡的,他的職位已經被中了奪魂咒的畢尤斯amp;#822;底克尼斯代替。「為什麼伏地魔不宣告他自己是魔法部長啊?」羅恩問。盧平笑了。「他不需要,羅恩。權威地說,他的確是一個部長,那為什麼他就非得在部里坐在辦公桌後面呢?他的傀儡底克尼斯正在替他處理每天的政務,留給他自由的空間在遠離魔法部的地方擴張勢力。」「當然很多人已經推測出發生了什麼。在最近一段時間裡魔法部的政策發生了如此戲劇性的變化,很多人在偷偷議論伏地魔一定在背後掌控,然而,這就是重點,他們偷偷議論,他們不敢相互信任,不知道誰是可信賴的,他們嚇得要命不敢大聲地說,害怕他們的猜測是真的,而他們的家庭就成了目標。是的,伏地魔在玩一個非常聰明的把戲,宣稱他自己可能已經激發了叛亂,保持偽裝就已經製造出了混亂,不信任和恐懼。」「這個魔法部政策的戲劇性變化,」哈利問,「包括警告整個巫師世界來反對我而不再是伏地魔?」「這當然是它的一部分,」盧平說,「而且這是一個妙舉,現在鄧布利多死了,而你——大難不死的男孩——當然就是抵抗伏地魔這場長期戰爭的標誌,但是暗示你在老領導的死中有一手,伏地魔就不僅在你的頭上貼了個標籤,而且還在那些過去曾保衛你的人們中間散布了恐懼和懷疑。」「在這期間,部長已經行動起來反對麻瓜出身的人。」盧平指了指預言家日報。「看第二版。」赫敏帶著和當初手握著黑魔法秘密時相同的厭惡表情翻開第二版。「麻瓜出身登記簿,」她大聲念著,「魔法部正在承諾會採取行動調查所謂的麻瓜出身的人群,更好地了解他們掌握的魔法秘密。「最近,神秘事物司的調查表明魔法只能通過巫師的繁殖才能傳承,沒有被證明是巫師家族血統的人,也就是所謂的麻瓜出身的人,可能是通過偷竊或武力等方式獲得魔力的。「魔法部決心找出篡奪魔力的人,結束後將會給每一個麻瓜出身的人發請柬,邀請他們出席由新成立的麻瓜出身登記委員會組織的會見。」「大家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羅恩說。「但它發生了,羅恩,」盧平說,「在我們說話的這一刻,麻瓜出身的人們就正在被圍捕。」「可他們怎麼能說是`偷`的魔力呢?」羅恩說,「那是精神和智力上的表現,如果你能偷魔力,那就不會有那麼多啞炮了,不是嗎?」「我知道,」盧平說,「不過,除非你能證明你至少有一個巫師近親,否則你的魔力將會被視為是不合法獲得的,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羅恩看了一眼赫敏,然後說:」如果一個純血統的人和一個混血的人發誓一個麻瓜出身的人是他們家庭的一份子那又會怎麼樣?我會告訴每一個人,赫敏是我的表妹—」赫敏緊緊地握住了羅恩的手。「謝謝你,羅恩,但是我不能讓你這麼做-」「你沒有選擇,」羅恩激烈地說,把她的手放了回去,「我會教你熟悉我的家譜,這樣你就可以面對任何質問了。」赫敏給了他一個虛弱的笑容「羅恩,和我們現在和這個國家最大的通緝犯哈利波特一起逃跑比起來,我認為這都不算什麼。如果我回到學校,那也會是不一樣的感覺。伏地魔打算把霍格沃茨怎麼樣?」她問盧平。「每個年輕的男女巫師都被強迫出席。」他回答說。「是昨天宣布的,這是一項改變,這在以前從來都不是強制的。當然幾乎整個英國的男女巫師都是霍格沃茨畢業的,但父母有權利選擇自己在家裡教孩子或者把孩子送到國外去,如果他們覺得這會更好的話。而像現在這樣,所有的巫師人口都將會在伏地魔的眼皮底下成長,從小到大。這也是清除麻瓜出身的人的另一種辦法,因為在他們入學之前他們必須出示他們的血統身份,這就意味著他們不得不去魔法部證明自己的巫師血統。」哈利又噁心又氣憤地想到:此刻,歲的新生可能正注視著一堆新要買的咒語書的單子,不知道他們可能永遠也見不到霍格沃茨,也可能不會再見到他們的家人了。「這簡直……簡直……」他嘟噥著,盡力想找到一個詞來表達他剛才的恐怖的想像,但是盧平靜靜地說,「我懂。」盧平猶豫著。「我明白你不會認可這些的,哈利,但是鳳凰社的人都感覺鄧布利多似乎給你留下了一個任務。」「是的,」哈利回答說,「而且羅恩和赫敏也參與其中,他們將和我一起。」「你對我有足夠的信任以至於可以告訴我那是什麼任務嗎?」哈利注視著這張過早衰老的已經有了皺紋的臉龐,頭髮濃密卻泛著灰色,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不這樣回答。「我不能,萊姆斯,我很抱歉,如果鄧布利多沒有告訴你,那麼我認為我也不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