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趕緊給自己的好朋友們打了電話,訴說了一下自己也覺得自己之前是有病的行為……
這下,大家才放下心來了。
這時候,京都剛下了第一場雪,雪花飄飄揚揚,一夜之間就將整個城市染成白色了。
遲遲在宿舍群里跟任意和張雪群視頻,一邊喝紅糖薑茶一邊嘚瑟:「你們在學校上課還好吧?誒,不用上課真無聊,感覺我家暮暮都把我養成豬了,喏,我家暮暮熬的紅糖薑茶真的讓我的姨媽不痛了誒!」
「……」
任意雖然是一貫的面癱臉,但是唇角卻往上揚了揚。
而張雪狠狠地翻了個大白眼,「你就使勁嘚瑟吧,既然這麼無聊,趕緊回來陪我們上課啊!」
「……」
好不容易辦理了休學,遲遲當然要好好享受一下愜意的生活,趕緊使勁的搖頭。
「還是不要了,我覺得還是待在家裡舒服!」
反正他們美術系課不是很多,而且畫畫嘛,遲遲也不用怎麼系統地學習。
張雪鄙視地看了她一眼,說:「對了,前段時間,我們去看繼續革命的演唱會啊,遲遲,想不到,你跟他們的主唱穆寂辰還有一腿啊!」
「……」
雖然知道張雪在開玩笑,但是遲遲還是下意識地擰了擰眉。
「什麼有一腿啊……我們就是朋友而已……」遲遲解釋道。
她之前本來想的是跟他們一起去看演唱會的時候,再說自己認識穆寂辰的……
張雪哼了哼,說:「演唱會上,其中有一首歌叫做《遲遲》,他說是送給一個女孩子的……結束以後我們問他要簽名,他也說了認識你啊。」
「……」遲遲一時沒有說話。
「你不知道那首歌唱的多深情,你別不承認了啊,票是有人寄過來的,任意說了,是你準備的票……」
遲遲之前是說了,讓穆寂辰把票寄到學校就好了。
她只好笑了笑,「我們是好多年的朋友啊,以後這種話可不要亂說,畢竟我有暮暮了啊。」
「開個玩笑嘛。」張雪沒好氣地說。
她本來還挺激動的,遲遲竟然認識那種比較有名氣的歌手。
不過這麼長時間了,那股子激動勁兒也早就過了。
任意基本是聽她們兩個人說,不怎麼搭話。
幾個人又聊了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張雪突然說:「對了,周六是任意的生日吧?是吧?」
「嗯。」任意淡淡的應了一句。
遲遲這才發現,她都把任意的生日給忘了啊。
「那天我們三個去酒吧嗨吧?好不好?」張雪興致很足的樣子,說:「好久沒有熱鬧過了都,遲遲,好不?」
可能是任意一向不怎麼發表意見,所以張雪直接把她給忽略掉了,即使那天是她的生日。
遲遲想了想,點頭說:「好啊,任意,你想怎麼過?」
「聽你們的。」她說:「你們想去酒吧,我們就去酒吧。」
掛了視頻以後,祁暮深過來,說:「聊的挺開心啊?該睡覺了。」
這幾天,遲遲比較隨意,有時候住在碧水區,有時候住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