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你,我也會為你背叛全世界。
——摘自《致親愛的遲遲》
遲遲遲疑了片刻,還是打開了門。
「棋子哥哥,你有什麼事情……唔……」
遲遲打開門以後,話都還沒有說完,祁暮深直接扣著她的腦袋,吻了上去。
祁暮深把她抵在門上,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摟在她的腰間,溫熱的唇在她的唇上繾綣纏綿,然後——
他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中,抓住她的丁香小舌,跟她糾纏在一起。
遲遲:「……」
這就是你說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過了很久。
遲遲覺得自己都要缺氧了,祁暮深才放開了她,深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道:「阮遲遲,我唱歌好不好聽。」
啊咧?
這……都是哪跟哪?
「遲城年唱歌那麼好聽?」過了一會兒,祁暮深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
遲遲:「……」
我尼瑪,原來還在吃醋?!
小氣鬼!
遲遲摸了摸鼻子,試圖轉移話題,「棋子哥哥,你看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啊!」
「……」
她的窗簾沒有拉。
二樓的視野很開闊,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一片夜幕,然而——
天幕中幾乎沒有星星,月亮的光也很是薄淡。
「月色很美?」祁暮深低低地笑了兩聲,那聲音本來是很好聽的,但是在此刻,也沒那麼好聽了。
遲遲感受到他身上可怕的低溫,吞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轉移話題:「那個,棋子哥哥,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問我嘛,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呀?」
她沒有想到,她這麼一問,把話題又拐回來了。
「重要的事情就是……」祁暮深勾著唇笑了笑,伸出一隻手把她抵在牆上,用一種壁咚的姿勢禁錮著她,「我到底唱歌好聽不好聽?」
遲遲連忙點頭:「好聽好聽。」
她棋子哥哥的聲音,那可不是蓋的,好聽死了。
「那……跟遲城年比呢?」祁暮深扯了扯唇。
遲遲:「……」
非要選一個嗎?
嚶嚶嚶。
遲遲覺得遲城年和棋子哥哥唱歌都很好聽,不過相比的話,當然是遲城年更專業一點了。
她吞咽一口唾沫,試探性地問道:「棋子哥哥,你是想聽實話還是謊話?」
「……」
「當然實話了。」
祁暮深本來以為,遲遲從小到大都喜歡跟在他的屁股後頭,簡直就是一個絕版迷妹,肯定還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他的。
卻沒有想到,遲遲歪了歪腦袋,「那,我說實話的話,棋子哥哥會不會揍我。」
「……」
他有那麼暴力嗎?
「不會。」
但是……如果這實話不是他喜歡聽的話的話,他一定懲罰她。
遲遲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本正經地道:「那當然是遲叔叔了啊,他不僅聲音好聽,還會寫歌,唱的調子也很好,你雖然也唱的可以吧,但是和他相比,你畢竟……」
遲遲說著說著,感覺這空氣有些不對,有點……冷。
空調開的太低了吧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