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前的任務是解決九歌這個組織,以絕後患。」雷石說道。
「現在最了解九歌的,也只有周莉了。你是唯一一個在九歌生活過、學習過的人。」老道長看向周莉。
「大家放心,我已經和過去做了了斷。現在的我,不再是九歌的我了。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關於九歌的一切告訴大家。」周莉目光堅定,信誓旦旦地說。
「我們當然相信你。」我對周莉說,希望她能早日擺脫九歌的陰影,開始新生活。
聽完周莉對九歌的介紹,我對戰勝九歌多了幾分信心。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暗暗發誓,一定要為荒村帶來和平,讓村民們重獲安寧。
太陽漸漸落山,天邊的雲霞被染成了絢麗的紅色。我出神地望著這美景,完全沒注意到周莉已經走到了我身邊。
「你在這兒發什麼呆呢?」周莉突然問道,嚇了我一跳。
「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有什麼怪物來了。」我拍了拍胸口,平復著心跳。
「你這也太不禁嚇了,還說要和九歌決一死戰呢。這么小的膽子,怎麼拯救荒村啊。」周莉調侃道,然後坐到了我旁邊。
「這份誓言我自然不敢忘,也不能忘。我知道我現在的力量還太弱,但我會不斷努力,絕不放棄。」我認真地回答周莉。
「你這麼認真幹嘛,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不過,你確實變了很多,變得更加有擔當,有責任感了。這是好事。」周莉稱讚道。
「但也變得更加沉重了。我們四個,都離開了自己成長的地方,像一群無家可歸的人聚在一起。」周莉調侃著。
我回想起小時候在荒村的簡單生活,父親的陪伴,童年的好友。沒想到,要回到那份簡單,竟要走過這麼長的路。眼前的路就像盲人摸象,看不到方向,只能憑感覺。
時間飛逝,我和周莉一起看著晚霞漸漸消失。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有這樣的時刻,身邊還是這樣的人。
「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路上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麻煩。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周莉囑咐我。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明天見,祝你有個好夢。」我回應道。
但我心裡清楚,今晚對我來說,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重重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
無論如何,我都要繼續前進,不辜負父親的期望。一想到這,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重新振作起來。
夜幕降臨,我們四人在這片幽深的樹林中找到了臨時的棲息之地。儘管四周瀰漫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氛,但彼此的陪伴讓我感到一絲安慰,恐懼感也減輕了不少。
然而,樹林的詭異之處遠不止於此。夜晚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於是決定起身四處走動,以舒緩心中的不安。
不久,我在漫步中意外發現了一團幽藍色的火焰在空中飄浮。對於這種在樹林中常見的現象,我並未過分在意,正欲離開時,卻驚見不遠處升起了一大團鬼魅般的藍色火焰。
鼓起勇氣,我試圖繞過這團火焰,卻突然在其中瞥見一張陰森的人臉。這一幕讓我不寒而慄,我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怪物,但它卻像裝了追蹤器一樣,緊跟我的步伐,我心中警鈴大作。
我拼命奔跑,試圖甩掉這個討厭的怪物。在漆黑的樹林中,月光成了我唯一的指引。不幸的是,我在逃跑中摔倒,心中湧起一股懊惱。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團鬼火就在我身後,那張帶著鬼臉的火焰在那裡盤旋。恐懼讓我的背部冒出了冷汗,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然而,預期中的攻擊並未到來,我趁機繼續奔跑,直到確定自己暫時安全,才敢回頭查看。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異常,我決定返回休息地。
回到原地,一切如常,仿佛剛才的恐怖經歷只是幻覺。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因為過度疲勞而產生了錯覺。檢查自身,發現並無損傷,我更加確信自己看錯了。
深夜,我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便喚醒了張皓。我感到四周可能有不尋常的事物在作祟。
我向雷石描述了之前遇到的鬼火,他起初不以為意,但當我提到那張鬼臉時,他的臉色微變。於是,我們決定一起去探查真相,否則心中的疑團難以消散。
我和雷石並肩走在樹林中,試圖找回那團鬼火的位置,卻一無所獲。我心生疑惑,雷石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間,鬼火從各個角落湧出,成群結隊地出現。
「不好,怎麼來了這麼多。」我忍不住驚呼。
鬼火向我們襲來,一團火焰緊貼著我的臉,我感覺臉上一陣灼熱,應該是流血了。情況緊急,越來越多的鬼火開始攻擊我。
我用餘光看到雷石也陷入了困境。痛苦中,我大聲呼喊,在地上滾動,試圖擺脫這些怪物。雷石也學著我的樣子,我們身上的鬼火逐漸減少。
張顥軒拿出一把小巧的玄黑匕首,刺向身上的鬼火,只聽它們發出哀嚎。我感到有了一線生機。
我一邊努力擺脫身上的鬼火,一邊期待那把匕首能解救我。但隨著血液的流失,我感到越來越無力,連說話的力氣都在消失。
我感到昏昏沉沉,以為自己即將死去。但想到還有未完成的使命,我靠著最後一絲意識堅持著。
雷石解決了周圍的鬼火後,趕緊幫我驅逐了身上的怪物,帶我回到了休息地。
「師父,你快看看林凡,他有沒有生命危險。」雷石把我放在地上,向老道長求助。
老道長檢查了我的傷口,告訴擔心的雷石和周莉:「還好,只是失血過多,沒有傷到要害,用補血符就能恢復。」
聽完老道長的話,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雷石講述了剛才的遭遇,他用玄黑匕首殺出了一條血路。
老道長用補血符和一碗清水,念著咒語。突然,那碗水變成了血液,注入了我的體內。我感到身體輕鬆了許多,就像冬天蓋了一床溫暖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