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黃符保平安

  一大早,我剛到奶奶家,楊建就急匆匆的來了,他告訴我,那個彪哥,居然跑了,可能是要報復他的,也有可能來報復我的。

  人是抓住了,可是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人就跑掉了,其賭場,那是被端掉,放高利貸的,也被抓走了。

  我說,這個彪哥,會些旁門左道。

  報復我,我是不怕的,至於這個楊建怕是麻煩了。

  「不用擔心,一道黃符保平安,我給你一道黃符,他奈何不了你的。」

  我很高興,賺錢的機會又來了。

  我讓楊建等一下,然後我去拿了三道安平符。

  我也畫了一些符的,以備不時之需。

  「嘿嘿嘿!看在是老熟人的份上,一道符一千塊錢,給三千塊錢就行了,你和你老婆,還有你女兒,都戴上,切記,不要沾水,否則,可就沒用了。」

  我把符給了楊建,我也不黑心。

  實際上,這種符,我那是五十塊錢就會賣得。

  不過楊建有錢,我多要一些也無所謂的。

  楊建問我能行嗎?

  我說一般的旁門左道,是奈何不得的,那個彪哥,水平不高。

  楊建點了點頭,拿了三千塊錢給我,並且讓我小心一點。

  切,來報復我,我就送他上路,此人心術不正,害人不淺,我收拾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你去我家住一段時間吧!」

  楊建顯然是不放心的。

  我拒絕,我走了,我奶奶怎麼辦。

  現在我奶奶腿腳也不利索,我不能長時間離開。

  楊建還誇我是個孝子,這樣的人不多了。

  廢話,他們倒是想孝順,有那個時間嗎?

  楊建走了,我煮了早飯,吃了過後,就去看望了一下胡芳芳。

  她已經是痴呆之人了,我不知道,我救活她正確不正確。

  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人,似乎也是死了。

  她奶奶抹著眼淚,然後也無可奈何,她聯繫不上自己的兒子,以及曾經的兒媳。

  可憐啊!這種分崩離析的家庭,現在已經不奇怪了,村子裡好多家。

  主要是窮的原因。

  這沒錢了,亂七八糟的事情可就多了。

  我知道他們家很困難,這時候,我的同情心又泛濫了,把賣符得到的三千塊錢,遞給了胡芳芳的奶奶。

  她說我是個好人啊!

  可惜,這個世界上的好人,都是吃虧的,還給你一個吃虧是福的名聲。

  傍晚,我接到我堂哥的電話,他爸回來了沒有,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打了電話的。

  這肯定沒啥好事,不過,我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也得接。

  我接了電話,可是,並不是我堂哥,而是那個彪哥,這就意味著,我堂哥那是落在他的手裡了。

  彪哥讓我去一個地方,我一個人去。要是帶了人,我堂哥的命,那就是保不住了。

  這是衝著我來的,居然沒有先衝著楊建去,但是也正常,這最恨的人,那肯定是我唄,不先收拾我,那收拾誰啊!

  我冷笑了一聲,我可不怕他。

  我說,我馬上就去。

  這次,跟我堂哥無關,他只是一個引出我的誘餌而已。

  這個彪哥,會旁門左道,那的確是得收拾掉的,絕對不能留著,否則,那是會害人的。

  別的不說,他那個什麼賭場,就害了不少人的。

  我想了想,要他的命,我做不到,那畢竟是一條人命,而且,那也不應該由我來審判的就是了。

  我思來想去,還是搞成精神病算了。

  地方,是在縣城的郊外,我還得走到鎮上去,坐班車。

  沒有車,還真是不方便,看來,我也是得開輛車來開。

  我現在,倒是買得起摩托車,小轎車買不起。

  而且,聽說,買了小車就是虧本的,也不划算。

  到了鎮上,我就坐著班車,去縣城郊外。

  目的地,是一個廢棄的採石場內。

  我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彪哥拿著強光手電筒,照著我。

  「你還真敢來啊?」

  彪哥冷笑。

  「我堂哥呢?」

  我得先看到人再說。

  至於這個彪哥,我還真沒有把他給放在眼裡的,旁門左道而已,怎麼可能跟我這種正統相提並論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一條狗而已,我不會拿他怎麼樣的。」

  彪哥盯著我。

  「你想怎樣?」

  我不怕他,不過,他膽子還真是大,敢報復我,看來,真是不知道我們的差距的。

  彪哥惡狠狠的樣子,說我壞了他的好事,害得他現在那是一無所有,我也是服了,這真是太不要臉了,到底是誰在害人啊!

  明明就是他害人不淺,居然說起我來了。

  說今天我來了,就不要想活著離開。

  這居然是想要我的命,而不是想要教訓我一頓,我也不怕。

  隨後,彪哥拿出了一把刀,這把刀很是奇怪,通體潔白,散發著一股邪氣。

  看上去,像是骨頭打造出來的。

  彪哥對著我沖了過來,說是讓我去死吧!

  我不屑一顧,拿把刀我就怕了嗎,笑話。

  我伸出兩指,嘴裡念了一句口訣,然後探出。

  頓時,地面上的幾塊石頭,被我操控,對著彪哥砸去。

  這是控物的術法,一般那是用來操控桃木劍的。

  彪哥沒有躲開,腦門挨了一下,頓時鮮血湧出,流得他滿臉都是,看上去有些瘮人。

  「想要報仇,下輩子吧!」

  我正準備再度出手,可是這彪哥,轉頭就跑了,很明顯,他意識到,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想跑。

  我趕緊追了過去。

  可是這傢伙,那是跑得飛快,他也熟悉地形。

  我很快就跟丟了。

  這把我給氣到了,實在是太無恥了,他讓我來,跟我決鬥,自己卻跑了。

  我在採石場找了一下,找到了我堂哥,他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像是一個粽子一樣。

  我真是無語,我都以為他被大伯給帶走了,居然還待在縣城。

  這給我添了多少麻煩了。

  都是打工害了他啊!他一定是打工過程中,跟別人那是學了壞習慣了。

  這很明顯的事情,以前可是老實巴交的。

  堂哥的嘴也被塞住了。

  我給他解綁。

  這次。跟他無關。

  我彪哥很是恐懼,我把他送回了他家。

  我問他,大伯沒有回來嗎?

  他說沒有,只是把他給罵了一頓,然後叫他出去打工。

  我問他,為什麼還不走呢?

  他說,要飯賺的錢,那是比打工多的。

  我驚呆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