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對這些話並未放在心上,但當他提出免費收我為徒,並承諾能讓我通過風水賺錢時,我心動了。既然目前無所事事,學習風水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經過一年的學習,我掌握了風水的精髓。女主人白茹邀請我去她家做客,說是久別重逢,應該聚一聚。
我一踏入她家,就忍不住開始觀察起她家的風水布局。我發現,她家實際上布置了五鬼運財陣,而且我意外地找到了通往暗室的通道。
在暗室中,我看到了滿屋的金銀珠寶。我心想,如果能將這些財富翻倍該有多好。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曾提到的五雷運財術,它是在五鬼運財的基礎上進行改良的。
我向白茹提出了這個想法,但她堅持認為這是祖傳的風水陣,是家族繁榮的根基,不能輕易改變。
我認為她的想法過於守舊,不願意接受更先進的五雷運財術。我們因此發生了爭執,我在一時衝動之下推了她一下,她不慎摔倒,頭部撞擊在台階上。我當時並不知道她已經去世。
我本想為她家的風水進行改造,希望將來她能感激我。於是,我按照五雷運財的陣法進行調整,但就在即將完成之際,白茹竟然留了一手,她在陣眼上做了手腳,逆轉了磁場。我憤怒之下,用斧頭將她肢解,並將屍體藏在地窖中。
我擔心她的靈魂會回來報復,於是將她的肉身剁成肉泥,分批出售,據說這樣可以使靈魂無法完整,永遠無法超生。
聽完奶奶的敘述,我注意到了一個矛盾之處:她先是說她沒有注意到白茹已經去世,後來又提到用斧頭肢解屍體,但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提到她檢查屍體的情況。我質疑她:「您是如何確定白茹在摔倒時就已經去世了呢?」
奶奶發出了一陣怪異的笑聲,似乎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人都已經死了,這些細節真的那麼重要嗎?」
雷石冷冷地回應:「非常重要,這關係到你是否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奶奶似乎被激怒了,她大聲說:「好吧,既然你們想知道更多細節,我就告訴你們。」
「嗯,這樣我就能更清楚地了解你這個令人作嘔的人!」我回應道。
奶奶笑了幾聲,然後繼續說:「是的,人是我殺的。白茹當時並沒有死,她只是受了點傷。她站起來後威脅要告發我,說我為了錢財不惜犧牲朋友的生命。我當時並沒有打算殺她,只是將她綁在暗房裡。但當她在我準備改變風水陣型時搗亂,導致整個計劃失敗,我一時衝動就殺死了她。這樣你滿意了嗎?」
奶奶說完,舉起斧頭向我們衝來。雷石靈活地躲開了攻擊,並準備反擊。就在這時,一個戴著小丑面具的人突然出現,手持棒球棍,準備從背後攻擊雷石。
我不顧自己的安全,衝上前抱住了攻擊者,大聲提醒雷石:「小心你身後!」
雷石迅速反應,回頭一拳打在了小丑男的臉上,使他後退了幾步。
「你為什麼要來這裡?這裡的一切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質問道。
小丑男沒有回答,穩住身形後,再次揮舞棒球棍向雷石的頭部砸去。雷石勇敢地用手掌擋住了攻擊,並趁機踢向了小丑男的膝蓋。
小丑男跪倒在地,我趁機上前,試圖揭開他的面具。但奶奶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用盡全力將奶奶摔倒在地,她痛苦地蜷縮成一團。當我準備再次靠近小丑男時,奶奶抓住了我的腳踝,哽咽著說:「你快走,這一切與你無關,不要摻和進來!」
小丑男開口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你不應該獨自承擔,讓我來幫你吧!」
我立刻認出了聲音:「你是李爺爺?」
「是我,你們本不應該捲入這件事,我告訴你們這些只是希望你們快點離開,但你們卻更加好奇了。」
李爺爺摘下面具,面對我們說:「你們本可以避免這場災難,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雷石嘲諷地回應:「你們這些惡魔,還有臉來說這些?」
李爺爺苦笑道:「那又如何,我喜歡茯苓,這有錯嗎?」
「別說了,你這是在添亂!」
我感到越來越困惑,難道這件事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
奶奶的眼淚滴落在地上,她哽咽著說:「命運真是捉弄人……」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周莉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李爺爺,她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對奶奶說:「我不管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麼,我現在只想讓你放我們走,否則我就掐死他!」
奶奶看到這一幕,急忙求饒:「別傷害他,我放你們走,放你們走!」
就在奶奶說話的瞬間,周莉突然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啊!」
我目睹了周莉在痛苦中踉蹌地後退,她腹部赫然插著一把匕首。她的雙眼瞪得滾圓,瞳孔卻緊縮,她捂著匕首的柄,喘著粗重的氣息,臉上寫滿了苦痛。
"你這是自尋死路!"我怒吼著,向李爺爺發起了攻擊,一腳迅猛的鞭腿踢向他。由於年歲已高,李爺爺的反應不及我快,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我踢飛了出去。
奶奶見狀,憤怒至極,揮舞著斧頭朝我衝來。然而,在她即將接近時,她突然露出痛苦之色,捂住心口,大口喘氣。李爺爺見奶奶如此,急忙跑向她,扶住她的身體,關切地問:「老毛病又犯了嗎?」
奶奶劇烈地咳嗽著,黑色的血液從她嘴角流出,她用虛弱的聲音對我們說:「你們……你們都得死!」她的話音剛落,我耳邊傳來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那聲音飄渺不定,難以捉摸。
四周牆壁上突然出現了無數血手印,它們似乎在向我們逼近。隨著水流聲,我看見血水從暗道的樓梯上涌下,氣勢洶洶,瞬間涌到了我的腳邊。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幾乎讓我窒息。我感到血水粘稠,非常不舒服。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便拿出胸前的圓形玉佩,貼在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