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我的女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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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憐蓉聽完嚇了一跳,臉色鐵青,滿臉儘是屈辱。她好恨這個毀了他一切的輕浮小人。

  「公公如此厚利,正和在下心意,在下如何會不笑納。」

  說完這句話後的趙澤離坐而起,轉到了憐蓉的身前,先是圍著她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接著端起了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她的容貌,她皮膚極好,手剛接觸就如同觸到玉脂一般。憐蓉屈辱極了,哪會輕易順從,但是他發現趙澤的端起她下巴的兩個手指就像兩個鐵鉗一樣,任由柔弱的自己如何抗拒如何掙扎一切都是徒然,根本改變不了什麼,眼見被仇人如此輕薄,憐蓉委屈而怨恨的淚水奪眶而出。

  趙澤放下了抓住美女下巴的手,笑呵呵地說道:「憐蓉姑娘這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昔日你對我鄙夷三分,愛理不理。不料今日你既然卑賤的如牲口一樣被人贈送給我。我還好奇的一點是,你竟然還是完璧,難道是錢源他中看不中用而已。」

  憐蓉淚聲俱下的大吼道:「你休得胡說,錢源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正是尊重於我,從不強迫於我,我才會至今是完璧……」

  憐蓉還沒說完身旁一太監當即大喝道:「住口,你一個刁女竟然膽敢對安北伯如此無禮。」

  趙澤連忙示意那個太監退下,嚴厲地對憐蓉說道:「錢源乾的是什麼勾當,難道你不清楚嗎?一個和建奴沆瀣一氣,為他走私囂張,悄悄通風報信的奸商,既然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你是怎麼說的出口的,我真是不敢想像。」

  憐蓉氣憤地說道:「那是因為他有苦衷,不得不為,他曾經答應過我,賺完了銀子就金盆洗手不干,帶我浪跡天涯……」

  趙澤哈哈大笑地說道:「苦衷,他貪圖榮華富貴,有何苦衷,帶你浪跡天涯說的是浪漫,根據他的德性我分析,他應該是對你說過無數次,只不過從來都沒有兌現吧!一個賣國的奸商,竟然被你說的那麼的崇高,我真是覺得可笑。他是罪有餘辜。」

  憐蓉一時詞窮,怨恨地說道:「那你也,也不見得你比他乾淨多少,別以為你暗中的勾當我不知道,我早就聽錢源說過,走私賣國,你一樣不曾少過。你是賊喊捉賊,其實是最大的賊,趙澤你聽著,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報……」

  「啪!」

  見憐蓉居然把這樣的事情給抖了出來,劉安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再也坐不住了,提手摔掉了桌子上的一個酒杯。憤然站起身來,厲色厲聲地喝道:「大膽刁女,竟然在這裡信口雌黃,誹謗安北伯,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左右還站著幹什麼,給我重重的掌嘴。讓她長個教訓。」

  「慢著!」趙澤伸手示意兩個上來執行的太監退下。

  劉安不解地問道:「安北伯這是何意?」

  趙澤笑嘻嘻地說道:「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被打亂了,那多可惜,既然公公已經將憐蓉已經送給了我,請由我處置。」

  憐蓉怨恨而屈辱的啐了他一口。

  憐蓉既然知道了趙澤的情況,放在哪裡都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東廠和錦衣衛神通廣大,再加上劉安曾經和錢源的關係,他若是對趙澤的情況一無所知是不可能的。正所謂投桃報李,趙澤既然幫他隱瞞逃過一劫,他也心領神會,自然會幫趙澤隱瞞一次。其實這也是趙澤將劉安在錢源的案情中排開的原因,擔心他狗急跳牆,胡亂咬上幾口,到時自己麻煩可就大了。一直和他關係不錯,范不著如此翻臉,所以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劉安雖是知道憐蓉所言是什麼,但是絕不能說明,於是劉安苦口婆心地對趙澤勸道:「自古紅顏皆禍水,安北伯切莫為了一時色慾,而往了本性。如此刁女,仗恃自己頗有幾分姿色,既然這樣不識抬舉,不僅當面折辱安北伯,還信口雌黃,血口噴人,誹謗安北伯。以咱家看,為了安北伯的顏面,不如就賜她毒酒一杯,給他留個全屍罷了。」

  憐蓉聽到劉安要殺自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但是沒多久的時間又恢復了鎮靜,反而做出一副早已等待多時,安然處之的樣子來。

  趙澤哈哈大笑地說道劉安說道:「我心中無鬼怕什麼,這種烈馬馴服起來才有滋味,公公放心,在下自會處置。」

  劉安見趙澤是美色弄得鬼迷心竅了,不悅地拂了一下衣袖,念道:「罷了,罷了,一切就任由安北伯做主吧!」

  「多謝公公!」

  趙澤又轉身對著門外的兩個太監吩咐道:「此時夜已深,本伯就不會去了,今晚你就住這,你們兩個趕緊去給我找一個上好的客房,再將憐蓉姑娘給我送過去,小心看管著,若是憐蓉姑娘有個什麼閃失,本伯定饒不了你們。」

  兩個太監當即諾諾的跟趙澤行了禮後,將不情願的憐蓉給脫了出去。

  見錢源剛出去,劉安又摒掉了眾侍從,對趙澤語重心長地說道:「安北伯之前所作所為,我也早已風聞,但是據我了解安北伯只不過運送些尋常物資,從不運送生鐵,醫藥之類物品。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安北伯也是心有苦衷迫不得已。既然安北伯已經得到朝廷首肯,擁有互市之地,安北伯應該與前事早做了結才是,以免被人抓住把把柄受制於人。」

  劉安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趙澤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他淡然地說道:「公公所言甚是,只因有這破事,我是每日提心弔膽啊!可是陛下又讓我養雄兵,卻又不給糧餉,無錢無糧,怎會有軍。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了。今日自你這兒走後,回去了,我就像聖上上奏一封,先把互市之地給定了下來,到時候我再也不用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了!」

  劉安聽完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若是如此,方為正好。」

  說完又 拿起了酒杯找趙澤勸酒起來。趙澤酒量是越喝越好,而劉安因為歲數大的原因是越喝越不如。沒喝幾巡,劉安就實在受不了,這時一個和劉安早已約定好的小太監就躡手躡腳地上來恭敬地說道:「公公,趙大人今夜可是要春風一度,你老高興是高興,可別誤了人家的好事。」

  劉安並沒有責備這個小太監多嘴,而是當即裝作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對,對,你看咱家這是越老越糊塗,咱把這件事給忘了。」

  笑盈盈地對著趙澤說道:「安北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咱家看今晚是不是就當點到為止了,可不能誤了安北伯的喜事啊!」

  大凡這種主人喝酒下屬上前多嘴的,大都是提前預定好了,趙澤在官場混了這麼久,也深知這個道理,借著酒醉興高采烈地說道:「此良辰美景,還不全是拜公公所賜,既然公公有意,在下也就不含糊了,這就赴我的巫山雲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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