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陽聽得心疼不已。
他默默地伸手握住了高雅的一邊手。
以後,他是她的靠山。
誰敢動她一根頭髮,他跟別人拼命!
「沒事,都過去了,現在絕對沒有人欺負我。」
高雅拍拍他的手背,隨即拿開了他的手,她端起了酒杯,對他說道:「慕陽,來,咱們干一杯。」
慕陽看著她泛紅的臉,像是染了胭脂一樣。
他邊端起酒杯,邊說道:「高雅,其實,我很喜歡聽你叫我老公。」
高雅:「……你不是說聽了肉麻嗎?」
「聽慣了就好,不肉麻。」
高雅笑道:「你就喜歡口是心非,老公,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乾杯!」
慕陽和她碰了杯,然後夫妻倆都是一飲而盡。
好久沒有喝得這般歡樂了。
高雅喝完了慕陽調給她的兩杯酒,酒癮上來,都忘記了自己不能喝第三杯的,從慕陽面前端走了一杯酒。
邊喝著邊誇讚慕陽:「老公,你長得真好看。」
「老公,你的身材也一級棒,那次跟你視頻,你剛好沒有穿上衣,我看著都要流口水了。」
「哈哈,你們男人喜歡美女,我們女人也喜歡帥哥的。」
高雅變成了個話嘮,嘮嘮叨叨的。
什麼話都說。
「有時候,我都覺得像是在做夢……做夢一樣……我當初怎麼敢跟你說要和你領證的?」
「是誰給了我勇氣呢?」
「不過……我不後悔……我……」
杯里的酒水被喝完了,高雅說話越來越不利索,她開始覺得眼皮重有千斤,她不想撐著了,便閉上了眼睛。
趴在了吧檯上。
慕陽聽到她咕噥了兩個字:「好酒……」
當然是好酒。
他收藏在房裡酒櫃的酒,比一樓酒櫃的酒更好。
「真是三杯必醉。」
慕陽低喃了一句,他放下了酒杯,起身繞出了吧檯,來到高雅的身後,先是拍拍她的臉,低聲叫著:「高雅,高雅。」
高雅醉了,睡得沉,聽不到他的叫喊。
確定她是真的醉了,慕陽才彎腰抱起她,抱回到臥室里,將她放在他的大床上。
他這張床,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睡。
以後,除了他,就只有她可以睡他的大床。
幫高雅脫下了鞋子,又幫她調整好睡姿,扯來薄被幫她蓋上。
做完了這一切,慕陽在床沿邊上坐下,靜靜地看著高雅的睡容。
看了好一會兒,慕陽俯下身去,用臉貼了貼高雅的臉,然後又在她的額上,臉上親了親,最後貼在了她的紅唇上,也只是輕輕地親一下。
「高雅,在有些事情上,我不如你看得開,我……在我面前,你喝醉了不怕,我會照顧好你,也不會占你便宜的。」
醉睡的高雅:……慕陽是故意讓她喝醉的嗎?怕她真的扒光他,睡了他?
溫柔地摸了摸高雅的臉,慕陽才起身走開。
他去洗澡了。
從浴室里出來,他又和霍東宇信息聊天,聊到深夜才在高雅的身邊躺下。
高雅醉後睡得特別沉,他是不用擔心高雅真的會扒光他,但是喜歡的女人,又是自己合法的妻子,就躺在他的身側,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他有點心猿意馬的。
翻來覆去睡不著,慕陽最後去睡沙發。
唉,他這是自作自受呀。
慕陽就在有點懊悔中,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
凌晨兩點。
酒吧還在營業。
喝得有點醉熏熏的葉銘被幾個人簇擁著從酒吧里出來。
「兄弟們,今晚喝得真過癮。」
葉銘是有點醉熏熏的,還能自己走路,就是酒精上頭,話也多了,像要醉倒的高雅那樣,喜歡嘮叨個沒完。
陪著他的那幾個人,是受不了他反覆的嘮叨,一行人才結帳出來,準備各回各家。
「是過癮,好久沒有喝過這麼過癮的了,還是好酒,銘哥大氣。」
簇擁著葉銘出來的那幾個人,是他的老同學,也是當年和葉銘一起害死周池的人。
周池的鬼魂在實驗中學鬧事,葉銘幾個都時刻關注著。
擔心學校請的大師解決不了周池的鬼魂,周池會來找他們算帳。
事情都過去了幾年,他們以為周池早就下地獄了呢,沒想到周池死後,陰魂不散的,一直逗留在實驗中學,還成了厲鬼,在實驗中學搞風搞雨,導致實驗中學一個月內連續跳了四個學生。
好在,跳樓的那四個學生被救回來了。
饒是這樣,也影響了實驗中學的名聲。
實驗中學不得已請了大師回來收鬼,第一次請的大師,沒有成功解決,學校又換了人,結果第二次請的大師更沒用,被周池的鬼魂嚇得屁滾尿流的,還受了傷。
最後又請回了第一次請的那位大師,在學校放大假的當晚,總算解決了惡鬼。
葉銘等人收到消息,懸著的心才放下來,然後今晚,葉銘就約了那幾個老同學出來喝酒。
喝個痛痛快快的。
提心弔膽了一個月,他們幾個是吃不香,睡不著,頭髮都掉了不少。
要是那些收鬼大師還不能解決周池這個惡鬼,他們可能會變成禿頭。
「那是,銘哥可是在霍氏集團上班的,他爸又是霍氏集團的副總裁之一,銘哥,你前途無量呀,不像我們幾個,沒有銘哥這麼強大的後台,混得就不如銘哥了。」
「銘哥,你爬上去了,記得拉我們兄弟幾個一把,能進入霍氏集團上班,哪怕是普通的職員,也很不錯的,大集團上升空間很大。」
「就是,銘哥,我們兄弟幾個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這幾個人當年就是葉銘的跟班,跟著葉銘一起混,一起欺負其他學生,最喜歡的就是欺負周池了。
他們的家庭條件比周池好很多,但跟葉銘比又差點,便以葉銘為首了。
葉銘和他們幾個一起推周池墜樓後,又要求他們幾個要統一口徑,將周池死亡的真相爛在肚裡,誰也不能說出來。
故而,這幾年來,他們幾個依舊來往密切。
「放心,我混出頭了,不會忘記兄弟們的。現在我心裡的大石落地了,哈哈,那窮鬼,活著的時鬥不過我,死了,變成厲鬼又怎麼樣?還不是拿我們沒有辦法?」
葉銘笑得猖狂:「他甚至都不敢來找咱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