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說小趙怎麼這麼想不開?還在車裡給自己放血」車前子趴在窗台上,看著沈辣衝到了汽車那邊,正在到處尋找趙慶的下落。小道士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胖子,要不你去勸勸辣子吧。小趙不行,還有小李、小張和小王別一棵樹上吊死。」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你二哥這方面一根筋。要不然的話,現在孩子都快你這麼大了」孫德勝走到了車前子身後。看著滿頭大汗的沈辣,嘆了口氣之後,說道:「老天爺什麼都給他了。就是把辣子的媳婦堵門外面了走吧,一起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孫德勝帶著車前子下來的時候,原本聚在這裡的人已經被趕過來的郝文明年趕走:「不是我說,你們都聚在這裡幹什麼?沒事幹了嗎?那就圍著大樓跑圈去,先跑個五十圈看看把你們閒的」
郝文明趕走了無關人員的時候,他們家老大郝正義陪著沈辣。正在車廂里尋找蛛絲馬跡。因為這裡不在民調局的監控範圍之內,無法通過監控攝像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孫德勝和車前子趕過來的時候,正看到郝正義掏出來一張符紙。他一邊拿著符紙向車內試探,一邊對著沈辣說道:「你先被擔心,未必出了什麼大事。只要我這張符紙沒有變化」
郝正義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手裡的符紙突然爆炸——「轟!」的一聲,炸的這位郝主任直接坐在了地上。
這張符紙是用來測試術法的,如果有人在一定範圍之內施展過術法,符紙便會有反應,術法越強,反應便會越大。在這之前,最嚴重的情況不過就是符紙冒煙。好像這樣整張符紙都炸掉的,郝正義也是第一次遇到。
「郝主任,你這個是老黃曆了。」看到沈辣臉上變了顏色,孫德勝湊過來拍了拍自己二弟的肩膀,隨後笑嘻嘻的說道:「把心放回肚子裡,哥們兒我敢打包票,小趙沒事兒要是她真有個一差二錯的。我賠你個新的」
「辣子,別拿這個開玩笑。」沈辣以為孫德勝是在安慰自己,嘆了口氣之後,他繼續說道:「她應該是被人擄走了,生死還」
沈辣的話還沒有說完,孫德勝已經笑嘻嘻的走進了車廂里,順手將行車記錄儀取了下來。隨後轉頭對著兩位郝主任說道:「小趙和辣子開玩笑呢,那張符紙被我調包了沒事了,他們小兩口的玩法和一般人不一樣」
兩位郝主任看出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不過孫德勝已經這麼說了,說明他知道了怎麼回事。不需要他們倆幫忙了
拉著沈辣和車前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孫德勝將行車記錄儀連結在了自己的電腦上,調看最後一段時間的影像資料——趙慶突然停車,隨後車廂裡面響起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來:「不要緊張,我不是沖你來的」
行車記錄儀上記錄的只有十來分鐘的影像,不過沈辣卻好像足足過了一年一樣。等到整段視頻都播放完畢之後,他才對著孫德勝說道:「你早就知道,對吧?」
孫德勝苦笑著抓了抓頭髮。說道:「上次從杭州回來,廣仁找我的時候說漏了嘴。辣子,哥們兒真不是有意瞞著你的,這不是怕你受不了嘛。再說了,我這空口無憑的,小趙那丫頭再反咬一口。說我垂涎她的美色,想要拆散了你們倆」
「胖子,你連我都沒說。」這時候,車前子也開了口。他指著孫德勝繼續說道:「咱們哥倆先通通氣啊我就說昨晚上帶著鴨蛋臉的那個娘們兒就是趙慶吧,你還說不是對了,裡面說她差一點做了殿下夫人是怎麼個意思?那個殿下指的就是鹹鴨蛋?辣子,好懸啊,差一點這個綠帽子就戴在你頭上了」
這時候的沈辣顧不上搭理車前子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孫德勝說道:「孫句長,你真是夠朋友啊,這樣的事情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對了。有件事情忘了說。我三叔打算讓我回去,他說邶京能人太多怕我被騙了。還是老家好回頭我就把辭職報告給你送來」
看著這一對鐵磁要鬧掰了,車前子吐了吐舌頭。過來幫了圓場。他一手拉著孫德勝,一手拉著沈辣,說道:「有什麼到不到的,都看我了再有這樣的事情,胖子你得第一時間跟辣子說。知道你是為了他好,可是事情辦的確實不漂亮辣子,給我個面子,你們倆的交情比我深多了,都足夠托妻獻子了。不就這麼點事情嘛,孫胖子也是為了你好,要不然的話,這綠帽子就算是焊在你腦袋上」
這時候的沈辣再也忍不了。一巴掌對著車前子打了過來。好在他還有點理智,手掌在到小道士面前的時候突然停住,不過就是這一下掌風,已經將車前子打暈在地了
打暈了小道士之後,沈辣看也不看孫德勝,轉身向著辦公室外面走去。就在他打開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見到門口站著一個從頭白到腳的男人——吳仁荻。
吳仁荻看了一眼暈倒在沙發上的車前子,隨後衝著沈辣說道:「我沒說過你可以動他」
「不動也動了,想為你兒子報仇,我就在這裡。」沈辣毫無畏懼的盯著吳仁荻,深吸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那個地府的殿下,是你打死的?那趙」
「是我在問你話,我沒說過你可以動我的兒子」吳仁荻打斷了沈辣的話,隨後他衝著滿臉無奈的孫德勝說道:「一個地府的事情你都搞不定」
說話的時候,他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對著沈辣虛彈了一下。辣子此時已經將種子的力量運滿全身,再防備著吳仁荻突然動手。沒有想到的是,他百分之百的力量,也擋不住吳仁荻這一下虛彈。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吳仁荻手裡彈了出來,沈辣接觸到這股力量的同時,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瞬間打倒了沈辣之後,吳仁荻又回過頭來,看了孫德勝一眼,說道:「怕死了之後地府欺負你?」
「不能,我要是下去了,地府怕委屈了我」孫德勝苦笑了一聲,走到了吳仁荻的身邊,繼續說道:「沈辣是被氣懵了,您老人家別和他一般見識。我們倆加上車前子還是好兄弟」
吳仁荻白了孫德勝一眼,說道:「記住一句話,敢動車前子的人只能是我,別人不行——我說的。記住了」
吳主任說到這個的時候,孫胖子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了一下。好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