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羞羞的七仙女
張周軒老爺子和七位徽州美女面前擺放著十幾道菜品,除了幾道常見的葷素冷盤外,還有徽菜中著名的八公山豆腐、椒鹽米雞、黃山方臘魚和一品鍋,熱氣騰騰,菜香四溢。→
x164的餐車擴建後最大的改變就是可以在圓桌雅座上點一些各大菜系的名菜,有何武火和謝廣運負責灶上,還有崔正山這個超級天才偶爾厚著臉皮過個灶,胖子負責冷菜配盤,有時周州心血來潮也會做個擺盤升級些技能點什麼的,這支強大的後廚隊伍應付八大菜系中的一些常見菜自然沒什麼問題,也從根本上提升了x164的餐車檔次。
放眼全國列車,能在餐車上吃到菜系正菜的,目前恐怕也只有x164一家了。
哪些是徒弟的手藝,哪些應該是謝老三做的,張周軒老爺子自然是一吃就知道,而且還是越吃越開心,徒弟跟了周州沒幾天,這手藝漸漲啊?就說這道八公山豆腐吧,是徽菜中重油卻能藏油,最能彰顯廚師功力的一道燉品。
就老徒弟那鐵憨憨的性格,原本又不擅長做徽菜,卻能將這鍋豆腐燉到火候恰足,豆香四溢,卻又白如板玉、入口嫩滑,可見是在廚道上又有了明悟;老爺子別提多欣慰了,看來自己的做法沒錯,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有周州這個超級天才在身邊就算不親手教徒弟,光是薰陶也讓老徒弟受用無窮啊。
徽州七姑娘從老大顧湘玉到老六都是吃的暗暗點頭,就這桌菜的水準放在國內任何一家五星級酒店都是一流的,就算是她們也得承認x164後廚的實力驚人,而且價格也沒比五星級高多少,放在餐車上這簡直就是福利了。
只有老七李雪如吃的最少,也就是喝了半勺豆腐湯,吃了個雞翅膀,一品鍋估計是太過重油重味,她甚至都沒下筷子。
只有那道黃山方臘魚讓她連吃了七八口,把個魚臉肉挑的精光.
張周軒老爺子笑著看了眼李雪如,心說果然傳說不虛啊,都說徽州七姑娘中老七的廚藝最高、舌頭最靈,會做也會挑,如今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吃魚光吃魚臉肉,這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出身的大小姐,要是換了古時候綁匪可是專盯這種富二代。
李雪如見老爺子看她,也是微微有些臉紅,自己這個挑嘴的毛病是打小就有的,誰讓舌頭太靈光,入嘴就知好壞呢?她其實最能理解旁邊那位連連搖頭的吳九舌了,因為她跟老吳都有著同樣的痛苦,只是性格柔和,不會像老吳那樣對不對就噴人罷了。
惡語傷人她倒是不會,但是吃到這會兒也就沒什麼興趣了,輕輕放下筷子,沖老爺子笑了笑就低下頭去。
不吃了,也不離席,這顯然是在等今天的主角——周州的那道『桂花雪露丸』呢。
張周軒老爺子看看臉蛋兒微紅的李雪如,心中未免有些不快,心說你這也太挑了啊,小武和謝老三且不說,我大徒弟崔正山那是什麼手藝?有些菜我都未必能做得比他更強!也就是遇到周州了,否則我老頭子的三千寵愛就在他一個人身上。
這道黃山方臘魚不說是神級菜品吧,一般大師級的水準還是有的,你就吃些魚臉肉?合著魚背魚腹不夠資格讓你吃是吧?
還有伱的那些個姐妹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一個個挑嘴挑的,比我老頭子更過分,怪不得你們都嫁不出去呢,這麼挑嘴的媳婦兒誰肯要啊!
「哈哈哈」
吳九舌跟蘇柔、曹老闆以及從長安魯味軒一路跟來的顧知味、常建國幾個就坐在旁邊的另外一張雅座圓桌旁,除了曹老闆一上桌就點了兩隻鹵豬蹄抱著啃,蘇柔她們幾個筷子就沒停過,尤其是那道黃山方臘魚更是被吃的只剩下了魚骨架。
除了蘇柔和曹老闆是半瓶醋,這桌上哪個不是吃家?一入口就知道這道黃山方臘魚高出別的菜足足半頭,不用猜就知道必然是出自崔正山這位勤行第二天才的手;如今老吳和幾位評審已經公認了周州是勤行第一天才,崔正山就只能屈居第二了
也就是老吳吃了幾筷子就停住了口,不是說特一級廚師的手藝不好,換了平時這也是能讓他吃飽肚子的好菜了,可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啊,見識過周州和崔正山的手藝後,一般特級廚師的菜還真是有些吃不下了。
他感覺老七李雪如簡直就是自己的紅顏知己,跟自己一樣都只愛崔正山的黃山方臘魚,而且筷子都是用的出神入化,基本沒等別人反應過來,就把最美味的魚臉肉搶光了。
別看老吳六十多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喜歡的永遠都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吳九舌衝著張周軒說話,眼睛卻瞄的是李雪如。
「老張啊,是不是很不甘心?自己引以為傲的大徒弟做的魚都沒能讓七仙女多吃幾口,特失落吧?
哈哈,要我說你也別怪七仙女,我老吳也是一樣,吃得出你大徒弟的這道黃山方臘魚雖然已經算是爐火純青不亞於大師級的作品,可惜還算不得十分完美.」
說著笑眯眯地看向了李雪如:「七仙女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老吳我從不佩服任何人,想不到先是佩服了小周師傅,今天又佩服了你這位小女子。
哈哈,簡直就是我輩中人啊!
認識一下吧,我是吳九.」
李雪如抬眼看了看他:「老爺子就不要介紹自己了,我認識你,天下最毒舌的美食家嘛。
我跟您可不是什麼我輩中人,我是個廚娘,最怕的就是您這種美食家了。」
「呃」
吳九舌愣了愣,連忙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其實雪如你在我眼裡可是位頂級的美食家,自然也是位頂級的廚師.」
「我們七姐妹最不喜歡被人叫做廚師了,我們沒師傅、沒門派,以前是普通的廚娘,現在也是。」
李雪如聲音軟軟地道:「我們都是好人家的女子,一般都是要離您這種人遠一些的。
您別怪我們哦,我們只是怕被天雷波及到,那多冤枉啊。」
說著說著臉蛋兒又紅了,忽然對一個老男人說話,怪羞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