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張真真和張載民出現在了一棟豪華別墅前。閱讀
「張老聖手,您可算是來了!」
兩人剛到門口,一個中年男人跑出來就激動地抓住了張載民的手。
此人名為周紅晨,是周紅蘭的哥哥,也是百花銀行的副總。
張載民道:「先去看看紅蘭那丫頭的情況吧!」
說著,幾人上了樓,進入一個房間,便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
女人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呼吸已經很是微弱。
張載民走過去,伸手搭了搭脈,眉頭不斷緊皺,幾秒種後完全擰成了一個疙瘩。
周紅晨急忙問道:「老聖手,情況如何?」
張載民嘆息道:「周丫頭這是寒毒攻心了,我只能先試一試了!」
說完,張載民取出銀針,用了自己的絕學生死懸針。
可足足十分鐘過去,張載民已經是一頭汗水,周紅蘭卻仍舊一點動靜也沒有。
張載民起身,搖頭道:「孩子,我恐怕是無能為力了!」
周紅晨如遭雷劈,兩行眼淚奪目而下。
「老聖手,難道您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張載民搖頭:「若是還有一線生機,我也絕不會放棄,可是……唉!」
周紅晨跪在床邊,埋頭痛哭。
連張載民這個第一國醫都束手無策,周紅蘭,哪裡還有活路?
「周叔叔,我有一個人,或許還能救蘭姨!」
突然,張真真站了出來。
周紅晨張載民同時看向她:「丫頭,你可別騙我啊,老聖手都救不了的人,還有人能救嗎?」
張真真道:「有!人我已經在路上叫了,很快就會到。」
幾人正說著,突然有人來報:「外面有個人說是張小姐叫過來的,要進來。」
張真真道:「快帶他上來!」
張載民和周紅晨都是一臉好奇,這個人到底是誰?
人很快帶上來了,推門一看,張載民一聲驚呼:「李星辰!」
旋即老臉一沉,看著張真真底喝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能救你蘭姨的人?」
張真真道:「是!」
「簡直是胡鬧!」
張載民一聲怒喝,老臉氣得通紅。
「他一個不學無術心術不正的人,如何能救得了人?你平時不靠譜也就算了,現在可不是你胡鬧的時候!」
張真真道:「爺爺,李星辰醫術真的很好,現在蘭姨已經命懸一線,你為何就不肯信我一次?」
張載民道:「住口!丫頭,平時我慣著你,可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這是你蘭姨的命啊!」
周紅晨看情況不對,急忙詢問李星辰是什麼人,張載民便將考核時候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周紅晨聽完,不由也臉色一沉,道:「真真,你蘭姨以前跟你關係最要好,現在她命懸一線,你不想著怎麼救她也就算了,竟然還找這種下三濫的人來濫竽充數,你對得起你蘭姨嗎!」
張真真道:「蘭姨現在已經命懸一線,既然無路可走,你們為什麼不讓李星辰試試呢?他若成功,蘭姨可活,他若不成功,蘭姨也就是這樣,不是嗎?」
周紅晨和張載民同時沉默了下來,的確,周紅蘭已經是將死之人,試一試,也不會損失什麼。
李星辰上前,道:「要救她其實很容易,讓我出手,我若救不了,隨你們處置!」
周紅晨想了一下,道:「你要多少天能救醒我妹妹,一個月夠嗎?」
李星辰:「一個月?三分鐘,足夠了!」
周紅晨和張載民都是臉色一變:張載民這個第一國醫都束手無策的絕症,李星辰說三分鐘就夠了?
張載民一聲冷哼,心裡更不相信李星辰了。
「哼!年輕人,行醫講究的是本事,可不是信口開河!」
李星辰只是一笑,並不理會,跟張真真要了一副銀針,便開始治療。
他速度極快,接連落下幾十針,將周紅蘭體內的寒毒都逼到了心臟位置。
最後兩根手指往其胸口一點,一股寒氣沿著他的手指散了出來。
「咳咳——」
周紅蘭身體一顫,咳嗽一聲醒過來,臉色迅速紅潤起來。
「醒了,蘭姨醒了!」
張真真一聲驚呼,張載民更是瞪大眼睛,看著醒來的周紅蘭一張臉都在顫抖。
他急忙低頭看了一眼手錶,發現距離李星出手正好三分鐘。
一秒不多,一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