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許你整天不務正業,就不許我來休息休息。」卡呂普索撇了傑克一眼,遍媚眼如絲的看向了李察,嗯,她就是來饞李察身子的,可惜今天才在珊瑚礁里發現這個秘密洞口,她從下午坐到現在了,眼神就沒離開過李察...
可惜,由於心中那揮之不去的提亞朵瑪的身影,李察對女神的撩撥實在是提不起興趣,所以一直推脫著。
這讓卡呂普索相當鬱悶,當看到娜塔莎之後,就忍不住撩撥起她來。
「雖然多少還有點人為的痕跡在內,不過你的魅惑技術已經是我見過最好的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姐姐走啊,姐姐分個海給你。」卡呂普索輕輕的將手肘放在了桌上,晶瑩剔透的手腕輕托粉腮,這一幕看得娜塔莎的心都漏跳了一下,就更別提旁邊鷹眼了,他的眼睛都直了,而且完全忘記了威斯克和他被奪走的槍。
「分海?分什麼海?」
「隨便哪個海,七海太多太大,反正我也管理不過來,正好需要個人分擔一下。」
「呵呵。」原本有點被迷住的娜塔莎瞬間清醒了,這位女士美是夠美的了,就是精神有點問題,還分個海,你以為你是海洋女神?
「不用了,我能力不夠,還是現在這個工作更適合我...」
「能力這種東西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
「她不行,我行啊!」還沒等卡呂普索說完,鷹眼噌的一下將臉伸了過來,瞪大了雙眼說道,「我什麼都會幹,而且吃苦耐勞,只要干不死,就把我往死里干...」
卡呂普索一愣,然後笑了,「是嘛,那麼管理海洋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你知道麼?」
「是什麼?」
「當然是對大海的親和力,只有你融入到大海中,才能真正懂得海洋的心意...」卡呂普索的嘴角翹起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指尖在酒杯邊緣輕輕的滑動,這些小動作加在一起,讓鷹眼血液整個沸騰起來。
「哦,我不用懂得海洋的心意,我懂得你的心意就...」鷹眼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卡呂普索,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濕了...
哎,等等,這好像不是比喻,他真的感覺有點濕,不對,臥槽,為什麼不能呼吸了,怎麼口鼻里有水...
嘩啦!
桌上的空酒杯掉在地板上摔的粉碎,而酒杯中的酒水則一滴不剩的懸浮在半空中,確切的說,是懸浮在鷹眼的腦袋周圍。
不光是鷹眼的酒,周圍幾桌除了李察的酒都從酒杯中飛了出來,匯聚到籠罩在鷹眼頭上的水球中,讓他好像帶了一個琥珀色的頭盔。
這一幕看傻了娜塔莎,作為神盾局特工,她也算是見多識廣了,沒少接觸超自然力量,可是這一幕也還是頭一次見,根本看不到這位風情萬種的女人有任何動作,所有的液體就完成了這麼精準的變化,而且,那些液體還具備個某些奇怪的特性,不管鷹眼怎麼拍打,液體也牢牢的懸在那裡。
驚訝歸驚訝,訓練有素的娜塔莎依然還是做出了反應,她一腳將桌子踢向卡呂普索,隨後瞬間抽出手槍對準了她。
「放開他,不然我開槍了!...」
她快,威斯克更快,娜塔莎只覺得眼前一花,手裡一輕,手槍就到了威斯克手裡,而他甚至都恢復了坐姿。
嘩啦!
尼克弗瑞也站起來迅速來到了娜塔莎的身邊,同時將手伸進了風衣里,並且警惕的看向了周圍,果然,酒吧里所有人都對這一幕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哦也不是,吧檯那裡有人在舉杯歡呼....
實錘了,這一酒吧都是李察那個殺手組織的成員,其中更是有超能者的存在,這樣的組織神盾局其實也接觸過幾個,甚至剷除過幾個,但是沒有一個有李察這個組織這麼隱蔽這麼強。
尼克弗瑞捫心自問,如果李察不是主動去接觸托尼斯塔克,恐怕再過十年他們也無法發現這個組織的真相,想想看之前他多次派出人手來接觸李察都失敗了,就可見一斑了。
「李察,你們想幹什麼?」尼克弗瑞握緊了槍柄,黑著臉說道,他不敢掏槍,因為剛剛娜塔莎已經用親身經歷告訴他那是自取其辱了,他現在就是作出一個姿態,賭的是這個低調的殺手組織不會冒險與神盾局為敵。
「好了,都冷靜點。」李察也站起身來,揮了揮手,驅散了鷹眼頭上的水球,這傢伙都開始翻白眼了,尼克弗瑞想的沒錯,他只是想給他們個下馬威,沒打算弄死一個,當然,他也沒想到卡呂普索會這麼配合,他原本只是安排了威斯克的...
鷹眼像條剛出水的鹹魚一樣攤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見他沒死,尼克弗瑞也就不再理他了,而是冷著個臉繼續看向了李察。
「如果你們是為了秀肌肉,那我已經看到了,你們這個組織確實足夠強大,但是,這不代表你們具備了可以凌駕於人類社會之上的特權。」尼克弗瑞沒有提法律,因為殺手本來就是違法之人,當然,他們神盾局觸犯的法律也不少,所以,他只能以人類社會的守護者自居。
李察微微撇了撇嘴,對人類威脅最大的就是你們九頭蛇駐神盾局分部吧,只是你還不知道而已,「放心,我們對凌駕於人類社會沒什麼興趣,我們只是一群閒散人員的集合體而已,至於殺手,只不過是為了維持生計的手段罷了,你看,我們還專門找那些罪大惡極的人動手呢,至少你們從來沒有我們對普通人出手的記錄吧。」
「可是這次你們在土耳其越界了。」尼克弗瑞可不會被一兩句話所動搖,尤其是,當他知道在紐約的某個小酒館裡有一群可以幹掉神盾局高級特工的殺手的時候。
「如果你知道在土耳其死的那些人到底幹了什麼,那你就不會覺得我們越界了。」
「他們幹了什麼?哪怕是打算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也不應該由你們來出手,更何況,你們通過什麼來斷定他們有罪?」
「上帝跟我說的啊。」
「....你就不能找個像樣的藉口?」
「你不信啊,你看我的手背。」
唰!
聖光照耀在酒吧里,迷迷糊糊剛恢復了點神智的鷹眼又跪下來了,他以為自己掛了天堂派人來接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