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球隊經營
在歷經親切（吹鼻子瞪眼），友好（口吐芬芳），坦誠（獅子大開口）的深入（討價還價）交流之後，伊森還是和校長約翰所代表的校方達成了共識。
至此伊森定下了今後兩年的去向，不過伊森覺得還不夠。
於此同時，隨著商談完畢，約翰也非常大方的邀請伊森和凱薩琳在自己的家中參觀，從外表看，約翰的宅邸是一棟傳統的歐式風格建築，書架上客廳里擺著各種各樣他在全世界旅遊時所帶回來的收藏品。
要知道最開始約翰就是一位地理老師，談吐中對於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頗為了解，同時伊森也見識到了他在家中擺放的各類釣魚用具，看來還是個釣魚佬。
參觀過程中，伊森悄悄溜出去，找到了格蕾絲。
「格蕾絲……總監，不知道你之後是否準備繼續兼任啦啦隊教練？」伊森談及以後。
「當然。」格蕾絲點點頭，看起來並不放棄自己鍾愛的事業。
她給伊森的感覺就是這樣，對於啦啦隊事業抱有極大的熱枕，對於其他事情反倒提不起來什麼興趣。不過體育總監倒也不是什麼一般職位，事實上在學校內的地位很高，她此刻這麼說，更多是對於父親強加於自己的不滿。
「這麼說來，還能在啦啦隊的聚會上碰到你？」伊森接著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格蕾絲感覺到不解。
「就是隨口一問，伱知道的，啦啦隊離不開你。」伊森聳聳肩，裝作不經意的樣子。
「你說的沒錯。」聽到有人支持自己的想法，格蕾絲頗為欣慰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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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邀請過我去啦啦隊的派對，對吧？」伊森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就撥通了莎拉蓋拉的電話。
「沒錯，你現在改主意了？」莎拉蓋拉電話里的聲音傳來笑意。
不等伊森回應，她又接著說道。
「不過我也改主意了，你不用來了，臭男人！」
接下來不管伊森怎麼說，莎拉蓋拉都不同意讓伊森來參加聚會，仿佛有某種特殊的理由似的，具體什麼原因，她又不說。
「我知道了。」伊森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著又馬不停蹄給艾米打電話。
「你問這個幹什麼？」她同樣顯得有些猶豫。
「沒什麼，凱薩琳讓我幫忙問問，她也想去。」伊森這次沒有透露自己的意圖。
艾米又詢問了幾個問題，這才告訴伊森答案。
末了，她突然問：「這賽季結束了，你也應該試著放鬆下了……這幾天有什麼安排嗎？」
她這麼說就是想讓伊森約她出去玩。
「這幾天不行……沒準過幾天可以！」
「那……需要我叫上奈奧米嘛？」艾米試探道。
「當然！」伊森毫不猶豫的回答。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然後艾米才回應：
「那行吧。」
能聽得出來，她是有些失落的，估計是覺得沒辦法和伊森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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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波羅星光酒吧（Polo Lounge）露台。
「98、99、100！……」一群女生圍著大號的冰桶，齊聲計數。
而作為主角，卻是兩個女生將腦袋沉溺在冰水混合物中，比拼誰能憋氣更長的時間。
些許起伏的水面中，能看到格蕾絲和莎拉的金色發梢在水中披散開來，隨著水流輕微的飄蕩，如同某種基因變異的水草。
「嘩！」還是莎拉蓋拉率先撐不住，從冰水裡抬頭，吐出嘴裡的冰水，小臉已經凍得通紅。
獲得勝利的格蕾絲緊跟著抬起頭，整個人顯得歡呼雀躍！
「12場不敗紀錄，我仍舊是啦啦隊的最強！」格蕾絲哈哈大笑，如果不去看她的面容，單純從這個表情來看，她似乎和高中女生也沒什麼區別。
伊森這個時候轉過來腦袋，一個人喝著雞尾酒。
要不怎麼說外國人人少呢，一個個都是作死高手。
而且伊森也總算知道為何包括莎拉蓋拉在內，大家不想讓自己參加這次派對，因為這是一次派對僅限女性。
因為男性前來的數量太少，格蕾絲索性就將全部的男性排除在外。
偏偏伊森不告而來，讓他一個原路打道回府又未免過於嚴苛。
於是在伊森答應了某個條件，外加眾人的舉手表決之後，伊森還是被准許參加這次聚會。
作為現場唯一的男生，獨自面對二十多個女生參與派對，大概一想還是挺爽的。
實際上嗎……伊森也僅僅是坐在旁邊，完全無法融入這群女生的話題，只能幹坐著這看著面前一群女人在現場DJ所播放的轟鳴電子音樂中，跳著沙雕的舞蹈。
壓根不能稱之為舞蹈，而是某種即興而為的動作。
好在伊森這次前來也不是為了參加聚會，倒是並不著急。
莎拉蓋拉這時來到伊森的旁邊，身上裹著毛毯，渾身濕漉漉的，嘴唇凍得直哆嗦。
「建議你別坐著，而是去活動一下，促進血液血環，省的變成面癱。」伊森朝嘴裡塞著零食。
莎拉撤下了身上的毛毯，朝伊森伸出手。
伊森搖搖頭，表示自己沒興趣。
「都安靜！伊森要脫衣服了！」莎拉蓋拉突然扯著嗓子大喊，周圍的人一下就圍了過來。
格蕾絲一馬當先，將伊森拽起來。
「放輕鬆年輕人！之前答應我們的要求，不會反悔了吧？」格蕾絲臉上泛著狡黠的微笑。
伊森確實為了進來答應她們的特殊要求，進行肌肉展示。
「長著這麼大塊頭，過那麼嚴實幹什麼？姑娘們，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下來！」格蕾絲振臂一呼。
啦啦隊員們本來有所猶豫，眼看教練格蕾絲第一個上手，這才一擁而上。
最後伊森的上衣直接被扯下來。
「DJ，music！」格蕾絲帶頭歡呼。
於是伊森只能當著大庭廣眾，擺出印象中健美選手的展示動作，隨著他的肌肉用力，完美的輪廓浮現，直接讓一眾啦啦隊員尖叫不已，看得直跺腳。
「學生VS老師！」
「學生VS老師！」
「學生vs老師！」
不知是誰先起的頭，眾人立刻開始齊聲歡呼。
這是在室內體育館舉行的返校日慶典例行的項目，各科的老師要和學生一對一來斗上一段舞蹈。
dj也順勢將音樂切換成節奏感更加明顯的輕佻歡快來自於1960年的《You Never Can Tell》，這次輪到伊森主動出手，將剛才還在那吹口哨的格蕾絲拉了出來。
這首歌讓伊森立即想到了《低俗小說》，晃動雙肩，和格蕾絲來了一段扭扭舞。
接著其他人也加入了跳舞的行列，伊森牽著格蕾絲的手往上抬，格蕾絲心領神會來了個轉體三周半，順勢向後一倒，後背被伊森托住，同時右腿高高抬起，來了個高難度的收尾動作。
這對於常年習舞的格蕾絲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good boy」格蕾絲傻樂起來，看得出來她今晚比跟在約翰身邊時高興多了。
「你看起心情可真不錯。」
聽著伊森的話語，格蕾絲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今晚過後有不少人都要離開高中校園，她們再也不會回來。所以我就更不能表現出傷心了，每年的今天都是我最為開心的一天。」格蕾絲舉起手中空蕩蕩的酒杯。
「去tm的未成年禁令！今晚所有姑娘都給我敞開了喝！」
格蕾絲的呼喊引得眾人一陣狂歡。
「肆無忌憚的浪費青春，這就是青春的意義，不是嘛？」格蕾絲笑著對伊森說道。
「運動員，你到底看上了哪個姑娘？說出來，讓我幫你參謀參謀？」她搖頭晃腦。覺得伊森前來肯定是有圖。
伊森卻搖頭。
「那你是為了誰？」
「為了你。」伊森對格蕾絲道。
「hahh，I Like you！」格蕾絲帶著幾分醉意輕笑。
「但你也要離開啦啦隊了。」伊森談及這次前來的正事。
「體育總監可是照顧十幾個項目，今後你可能再也不能像今天這樣和啦啦隊員們打成一片。」伊森提醒她面對現實。
「我不想聊這個話題。」格蕾絲顯得有些不悅，她有些抗拒，或者說迴避。
「除非，你能找到一個幫手，這個人可以幫你處理一些事情，比如新學年的招新，而你也可以騰出手，做你想做的事。」
「我爸就是不想讓我做想做的事，他不會給我安排其他人。」
「那你也可以自己尋找，比如學校里的學生志願者，比如我。」伊森最終引向了自己。
「抱歉，我不能僱傭童工。」格蕾絲搖頭。
「這並非僱傭，而是義務勞動，當然我需要一些回報，準確的說，我需要一些權力，比如橄欖球隊的採購權，球場裡也需要放置一些自動販賣機。」
「我得提醒你，上一任體育總監就是因為這些事情離開。」
「但是他毫無顧忌……」伊森沉吟道。
而且，他離開的最重要原因是石油開採，這觸動了學校的核心利益，事實上這些「邊角料」完全有的賺。
「我如何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你只是個高中球員罷了。」格蕾絲搖搖頭。
「我想你應該沒忘記不久前的義賣吧？那次義賣非常成功，而且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手操作。」
格蕾絲陷入了揣測，她的確對有些事情顯得焦頭爛額，伊森的目的她也看出來了，而義賣的事情她當然也知道，事實上她當時也慷慨解囊。
「可以試試，但我保留隨時收回的權利。」格蕾絲想了想，倒是並沒有拒絕。
「那就從體育場的幾個自動販賣機開始。」伊森想了想道。
至於為什麼是自動販賣機……還不是因為他身邊有一位超級小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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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莎拉蓋拉將臉埋進桌上的冰桶，此時她的表情格外痛苦顯然是喝多了。
旁邊和她差不多情況的還有十幾個女孩，甚至連格蕾絲自己都有些迷糊。
伊森只能讓奈奧米挨個聯繫這些人的家長，並親自送格蕾絲回去。
奈奧米算是最為清醒的那一個。
「其實我偶爾會偷偷喝酒。」和莎拉蓋拉同樣擁有一頭金髮的奈奧米這樣解釋。
莎拉蓋拉的頭髮是染的，這一點能從髮根看出來，目的當然是為了獲得更多的演出機會，畢竟她現在的戲路說白了就是「金髮甜妞」。
奈奧米不同，她的金髮是天生，而且顏色比莎拉蓋拉更淡。
有奈奧米幫忙，聯繫家長的工作進行的很順利。
「艾米看起來不太舒服，你待會親自送她回去。」考慮到兩人的關係，伊森說道。
「她跟你聯繫了嘛？」奈奧米卻問道。
「當然。」伊森點點頭。
「那你這段時間有約會嗎？你可以約我。」奈奧米則笑道，相對於溫吞的艾米，她的發言就更為直接大膽。
要知道伊森在畢業舞會上可是和凱薩琳公開了關係，她這麼說，毫無疑問是赤裸裸的準備挖牆腳。
而伊森的回答和面對艾米時如出一轍：「當然，但是你得通知艾米，三個人一起。」
「你還真信奉摩門吶！」奈奧米微笑。
伊森對此顯得一知半解。
奈奧米吧便解釋道。
當年五月花號上可是六十多位新教牧師，早期移民中許多也是被天主視作異端被迫來到美洲大陸的新教徒。可以說美利堅從誕生之初，就有濃濃的新教烙印。
「新教」不是一個單一教會，而是一類教會的統稱，內部有多種派系，清教、路德、加爾文、聖公會等等，目前境內各種新教超過200個。除了念同一本聖經外，彼此之間也有或多或少的差距。
而摩門就是其中之一，和美式橄欖球一樣，是正兒八經的純「美式血統」。重點是，摩門崇尚多重家庭，且認為只有這樣才能上天堂。可以稱之為「魔門」
雖然早在一個世紀前魔門就公開宣稱杜絕這種現象，但是如今在猶他州的鄉下，有一些小鎮，男人蓋四五棟連在一起的房子，每棟房子裡都有一位女主人。
並且2014年，猶他州當地裁定這種現象只需要繳納類似於違章停車的幾百美元罰款，在海洋法系中，這種判例已經等同於宣告這是合法狀態。
聽完奈奧米的解釋，伊森哭笑不得搖搖頭。
「那你能接受嗎？」伊森道。
「當然不能！」奈奧米立刻搖頭。
在大城市居住的人看來，猶他州的鄉下魔門人士，就是「愚昧」「無知」「貧窮」「古板」「大男子主義」的代名詞，這是個帶有貶義的稱呼。
至於約會的事情，二人倒是沒有確定。
伊森讓酒吧的工作人員叫來了車，將格蕾絲送回家。
路上格蕾絲倒是相對安分，雖然嘴上一直對伊森說什麼：「你快點過來！」但起碼沒有動手動腳。
來到家中，約翰看到女兒這般狀態，不禁對伊森表示感謝。
洛杉磯的夜晚可不安全，尤其是在路途遙遠的情況下，一個醉酒的女人，誰知道能不能安全到家。
而在伊森處理完這一切終於回到汽車旅館的時候，就看到凱薩琳趴在走廊上等候自己。
伊森和她說起今晚的事情，當然，與奈奧米的交流是省去的。
凱薩琳對於伊森主動提出幫助格蕾絲的事情感到不解。
「我在想一個問題，身為球員，當他做到了G.O.A.T(歷史第一人)，會有什麼待遇。」伊森提出了一個疑問。
單純從金錢方面衡量，1994年，橄欖球界的超級巨星史蒂芬楊的總年收入是1600W美元，包括身為球員的工資和所有的商業代言費用。
足球界的最高年收入來自於羅馬里奧，一年1200萬。
籃球界是喬丹，3200萬。
再做一個對比，男星施瓦辛格今年的年收入是2900萬，冠絕好萊塢乃至全球。
這對於目前的伊森而言，當然是「天價」，但這可能也是運動員的天花板。
伊森轉身，看著洛杉磯的夜空，聽著遠處的車水馬龍，微風吹拂面頰。
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到新世紀10年代，這二十年間世界在飛速發展，每天都有嶄新的科技問世。
用這黃金二十年只換取一個超級球員？但除了球員之外，也找不出第二個最大效率利用身體優勢的方式。
去聖谷工作，當然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省省吧你，這才幾點，就開始做夢了。」凱薩琳嗤笑。
「說的沒錯，還是想想先怎麼拿下全國冠軍吧……」伊森搖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