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犧牲品
「伊森奧康納沖入陣區，不同的是，這一次是作為一名游衛，沒錯即便是作為防守隊員，伊森依舊完成了達陣，這沒準是上帝開的一個玩笑。」cbs電視台的解說員道。
「不，與其說是伊森奧康納被命運眷顧，不如說他一直將命運主動攥在自己手裡。「
面對烏鴉隊的鋼鐵一般的防守，他沒有被動等候對手可能會出現的失誤，而是主動出擊，選擇改變位置，即便這樣會冒更大的風險，即便失敗後可能會球迷和媒體更嚴重的指責，但他依舊這麼做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贏，必須要翻越過一座座山峰，才能到達屬於自己的頂峰，彌補上賽季的遺憾……」同樣位列解說席的主持人聲情並茂補充。
兩人直指伊森改變位置的動機，既然烏鴉隊的防守組太過強大，那就轉而從其他方向尋找突破點。
「相當聰明的選擇。」站在場邊的安迪看著對面主教練布萊恩布萊克陰騭的表情，心底一陣竊喜。
想必對方這個時候正發愁該如何打破局面，就如同剛才的自己。
而在比賽剩下的時間裡，布萊恩布萊克再也沒能拿出什麼行之有效的應對措施，不是誰都像伊森一樣有著強大的臨場變陣和指揮能力。
當哨音結束，最終的比分落在14-10，天使隊以四分小勝對手，賽季前四輪四連勝。
「恭喜天使隊取得四連勝。另外公羊隊和維京人目前也保持不敗，泰坦、海豚、巨人等球隊則只輸了一場，目前NFL內部的競爭局勢非常膠著……讓我們期待下周的精彩比賽。」
「另外我們也看到，今天出現在紀念體育場的啦啦隊天使組正在準備前往簽售地點，就在體育場額外的臨時空地上，我們的記者就在那，馬上給各位帶來現場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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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金伯利·康拉德放下遙控器，心情不由自主地變得愉悅，甚至開始下意識地哼歌。
坐在金比利身邊的克里斯蒂娜·海夫納撇著嘴角，語氣中帶著幾分酸溜溜的道：「你好像很關心伊森的勝負。」
「當然，我可是天使啦啦隊的一員，這才是我的本職工作。如果天使隊一直輸球就無法吸引新球迷，我還怎麼賺錢？」金伯利隨口道。
「你現在每個月的理財收益都抵得上啦啦隊員一年的工資吧？」克里斯蒂娜道。
隨著兩人離婚，金伯利分到了豪宅，股票，現金，現在可是妥妥的富婆一個。
「事實上，伊森對我們非常慷慨，我們有好幾種提成……」金伯利接著透露具體的稅後收入。
「我的天吶。」克里斯蒂有些難以置信，就是目前playboy旗下幾個紅的模特，也比不上金伯利，況且金伯利甚至並非是天使啦啦隊最炙手可熱的隊員。足以可見天使啦啦隊恐怖的吸金能力。
「瑞秋剛剛接到了美妝靜態GG，擔任宣傳大使，雖然不是什麼大品牌，但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代言人。另外貝琳達也和一家加州的整形醫院簽約。我可要努努力，不能被其他人比下去，不然我還怎麼當隊長？」金伯利抬手從臉頰拂過至自己下巴，有些臭美地展示自己的面容。
克里斯蒂娜撫額：「你好像忘了自己加入天使拉拉隊的動機。」
「我當然，只有真正打入天使啦啦隊內部，才能了解運作的秘訣，我就是要將這些引入到playboy的旗下模特，讓伊森無路可走，到頭來乖乖的投靠我們！」金伯利微笑道。
「而且這個過程本身就能帶給我們不少好處，就比如現在，克里斯蒂娜，我現在就要去找他。」金伯利接著站起來。
雖然嘴上說著要從伊森那裡偷竊訣竅，但金伯利看起來又是那麼的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伊森，就像是……許久未見的情侶。
這讓克里斯蒂娜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這麼多年，她從未見過金伯利對一個男人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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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伯利足足四個小時後才見到伊森，此時她也在紀念體育場外臨時搭建的銷售點，與半個月前何其相似，停車場內部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以至於影響到了車輛的出入。
不過此時伊森並非是一個人，身邊還跟著凱爾茜。
一見到凱爾茜，金伯利臉色微變。尤其是看到凱爾茜和伊森舉止格外親密後，倒是有些自怨自艾起來：「我看起來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伱可不多餘，而且來的正是時候，我正要讓你過來。」伊森道。
金伯利又發出一聲長嘆：「肯定是工作的事情吧？我知道你只會因為工作的事情找我。」
伊森突然感覺到有些陰森的目光，一轉頭，便看到凱爾茜正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環抱住胳膊的手也悄悄用力掐了一下，顯然是埋怨自己又在沾花惹草。
「咳咳，還是先說說你為什麼來找我？」伊森岔開話題。
「我的確有非常重要的事，但是你得讓她先離開這裡！這件事只能有你一個人知道。」金伯利突然抬手指著伊森身邊的凱爾茜。
「哼，反正伊森待會也會和我說的。」凱爾茜冷哼一聲，隨即起身離開。
「你可以說了。」
「現在公司需要你的幫助……」金伯利說起公司股價連番暴跌的事，到目前股價已經下挫了將近四成。
股價波動很正常，況且playboy這種傳統紙媒正在遭遇網際網路的衝擊，下挫也是應該的。
但兩周之內下降這麼多，顯然另有原因。
「你懷疑有人蓄意做空？」伊森問。
「不然也找不出第二個答案，現在當務之急是拯救股價。」金伯利立刻道。
「那你可就找錯人了。我沒有閒錢幫你們。」伊森立刻拒絕，讓自己拿真金白銀去救市，萬一賠了怎麼辦？
「可現在playboy正處於低估值階段，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找上你，否則我們自己就會回購，一轉手就能最少賺兩成的項目可不好找。」
「除非搞清楚對手是誰，否則我不會下場。」伊森再度搖頭。
金伯利有些急躁：「真要等到那時候恐怕也輪不到你。」
「你就真不想賺錢？我知道你有足夠的現金！」
伊森是有足夠的現金，拉上幾倍槓桿，別說抬升股價，就是直接把playboy收購都沒問題，但任何事都是有風險的，如果低估對手的彈藥量，觸發強制平倉，就會產生巨虧。
「不過我並不需要額外賺錢的手段，現在俱樂部蒸蒸日上，我們正在朝著超級碗冠軍努力，一切都會越來越好，我沒必要冒風險。」伊森最終還是拒絕了金伯利的提議。
金伯利緊咬牙關，干著急，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動伊森。
很快，碰了一鼻子灰的金伯利在聽完伊森的交代後直接選擇離開。
「她怎麼氣沖沖的？是覺得你在偏向我們嗎？」凱爾茜這時走進來。
「內部可是公平競爭。她生氣的理由跟啦啦隊無關。」伊森接著說起playboy現在遇到的困境。
「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只要克里斯蒂娜不會被罷免，虧的也只是投資者而已。」凱爾茜下意識道。
而兩人乘車回家時，伊森接到了一個電話。
剛放下電話就叫凱爾茜「烏鴉嘴」。
「playboy董事會臨時通過決議，罷免克里斯蒂娜的CEO職務。」伊森眉頭微皺，這對他而言可不是一個好消息，playboy是啦啦隊的合作對象，且不說直接終止合作將會給自己帶來的直接經濟損失。本身playboy就享有合作項目的版權，就算自己之後更換合作方，playboy也有很多種方式噁心自己。
而且現在拉拉隊內還有多位隊員身背著playboy的合同，這會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
伊森立刻給克里斯蒂娜打去了電話，她現在居然在金伯利家中。
「父親指責是我導致了股價崩盤，說我裡應外合和你聯手做空股價，開什麼玩笑！」克里斯蒂娜顯得非常氣憤。
「你替人背黑鍋了，為什麼不和你父親解釋清楚？」
「他根本就不聽，這次他把矛頭徹底對準你了，他要向你復仇！」
伊森當然清楚自己和休海夫納之間的仇怨，在休海夫納看來，是自己導致了金伯利和他的離婚。
不過之前考慮賺錢的份上，休海夫納還能和自己起碼保持明面上的穩定，伊森也就懶得理會這些。
這一次突然發難，難不成是有所準備？不會這一切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吧？伊森心裡一咯噔。
「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你馬上就要完蛋了！」
「你的繼任者確定了嗎？」伊森特意詢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
放下電話後，伊森不敢怠慢，立刻打給凱薩琳的表哥，對方在大摩工作，前幾年還曾幫助過伊森。
伊森托他打聽，華爾街究竟是哪路神仙在做空playboy。
壞消息遠不止這一個，在這一周的NFL例行會議上，保羅開始著手修訂新的聯盟章程，其中有一點對伊森至關重要，修訂案中單獨提及，現役球員不允許在俱樂部中擔任任何職務。
這一條顯然是針對伊森所制定，如果決議通過，那麼伊森必須得辭去一系列職務，雖然這些職務還可以由凱薩琳或者格蕾絲兼任，暫時不會對伊森形成影響，但開了這個頭，誰知道之後又會發生什麼。
比如哪一天NFL突然規定，天使啦啦隊又違反了什麼規則，然後開出罰單。
「現在內部兩大派系，不管是亨特家族還是魯尼-瑪拉都覺得你不值得信任，你現在又和WWF聯合起來搞XFL，越來越多的人覺得你太過危險。這次修訂章程只是開始，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逼著你把手上天使隊的股份賣掉。」夏洛特·瓊斯在電話那頭道。
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反倒是她給伊森透露了不少內情。
「是他們自己主動放棄XFL的。我和這些老闆之間可沒任何利益衝突。」伊森低聲道。
「醒醒吧伊森，只要你站在球場一天，只要天使隊還是像現在這般耀眼，那麼他們永遠會記恨你。聖地亞哥閃電已經考慮搬遷，突襲者和野馬隊的老闆每次都會向保羅傾訴你獲得了優厚待遇，其他球隊的老闆，就算不站在他們這一邊，但也絕對不會站在你這一邊。」
「我現在倒是有個新的想法，你可以向魯尼-瑪拉或者亨特中的任何一方求援，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了。」
「不，夏洛特，即便我那樣做了，未來還是會成為這些球隊老闆的眼中釘，只有一個辦法能夠解決。」
「難道你想一個人對抗整個聯盟？」夏洛特聲調提高，只覺得伊森瘋了。
「起碼你還站在我這邊。」伊森低聲道。
「我……我的的確會在提案上她投反對票。」
「這就足夠了。」
伊森掛斷了電話。
看起來這只是一系列巧合，伊森卻覺得這些事情必然有所牽連。
而直到他第二天一早留意到了新聞，一切就水落石出。
新聞中提到的正是有關「小聖詹姆斯島」的新聞，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正是大統領候選人美鏈宗多年的副手戈爾牽扯其中。
顯然隨著進程的推進，伊森背後的家族放出了已經調查清楚的猛料。
這一系列證據分別寄往了各大媒體，不少在黑皮書上留有名字的大人物紛紛發表聲明，要說深陷輿論最旋渦的還是愛潑斯坦。
雖然還沒有真正實錘，但在不少民間的討論中，愛潑斯坦已經成了罪魁禍首。
之後伊森更是接到了家族的電話，是曾經的大統領秘書，對方一上來就向伊森道歉。
「抱歉，伊森，我們沒能隱瞞住一些事情，喬治赫伯特沃克三世將你的身份泄露了出去。」
「原來是他……」伊森曬笑。
這就能解釋得通了，凱薩琳父親可對自己沒任何好印象，現在自己儼然成了兩派相爭的犧牲品。
「抱歉，我們無法在明面上提供對你的任何幫助，畢竟你也登過島，這段時間，家族會和你連同凱薩琳撇清關係，但是不用擔心，之後家族仍舊會重新接納你們。」
前提是我們能挨過這一關……
「媽惹法克！」伊森冷笑，腦海中已經在盤算應對的策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