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尋找天使-playboy特別版》
到場的媒體恐怕誰都沒想到伊森的態度會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說好的退役儀式呢？
說好的告別賽場呢？
怎麼變成奮戰宣言了？
他的身體條件能允許他繼續比賽嗎？
一連串的疑問浮現於現場各路媒體記者的腦海。🎅💘 ➅❾𝓼ｈ𝐔χ.𝕔Øｍ ✌🐚
容不得他們思索，伊森接著提到了另一個重磅消息。
「在今年的休賽期，天使隊啦啦隊將會舉辦全國範圍內的海選活動，任何人都可以報名。我們將會和媒體合作夥伴進行全程直播，獲勝者將最終成為天使隊啦啦隊的一員，並獲得最高千萬年薪的合約！」
「請鎖定我們的官方網站，具體的進展將在網站第一時間公布。」
「另外，我們也誠邀各路媒體進行合作，歡迎各位前來諮詢……」
伊森最後一句話是說給各大電視台聽的。
作為一檔面向社會大眾的真人秀，必須有一個靠譜的電視傳媒合作夥伴。
台下各路媒體議論紛紛，真人秀和啦啦隊相結合還是頭一遭，更不要說這是天使啦啦隊。
而伊森口中的「千萬年薪」合約，都趕上好萊塢的二線電影明星了吧？還真是闊綽……
原本的退役儀式，被伊森活生生變成了新聞發布會。
伊森之後又回答了關於真人秀和球隊的諸多問題，這讓預計只持續半個小時的發布會延長到了一個小時。
不過自打伊森宣布不會退役的那一刻，米婭帶著親臨現場的眾位女人就起身離開，不知道之後又會想出哪些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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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走了，真的不回去看看？哪怕是打個電話呢？」結束後，奧維茨心有餘悸地說道。
伊森倒是十分灑脫地說道：「沒這個必要。現在是怎麼走的，到時候就怎麼乖乖的回來。」
「怪不得她們都心甘情願的跟著你。」奧維茨壞笑道。
伊森沒兩把刷子又怎麼能讓她們都圍著他轉呢？
考慮到這是伊森自己的家事，奧維茨也不方便多問，接著帶伊森拜訪了這次真人秀的製作團隊。
作為曾經好萊塢的頂級大佬，麥可奧維茨現在雖然一敗塗地，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手上還是有不少資源。之前聽到伊森的方案後，他對此也非常看好，一回到洛杉磯就開始做準備，現如今已經是萬事俱備。
這次「退役儀式」正是這個團隊一手操辦，奧維茨正是得到了伊森的授意之後從麗莎手中接過了這項職責，今天算是個預演，從結果來說，伊森非常滿意。
包括導演，編劇，現場工作人員，十幾個工種，已經全部就位。這還沒算上沒到場的其他工作人員。
稱得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而這所謂的東風——就是用來發聲和傳播的媒體渠道。
伊森壓根不需要為這事發愁，在發布會結束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接到了第一個請求合作的電話。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我提前通知一下？我這邊一點準備都沒。」電話那頭傳來抱怨，正是playboy創始人休的大女兒克里斯蒂娜。
「我們可沒太多時間準備。」伊森道。
「是啊，你連一個製作團隊都沒有，剛好，我們可以提供幫助，別擔心，我們這次不收伱錢，而是收取分成……」克里斯蒂娜作勢說道。
「抱歉，製作的事就不需要你費心了。」伊森看向身邊的奧維茨。
他接著說起奧維茨手下的製作公司，已經全權接手了節目製作。
「怪不得他會現身你的發布會。」克里斯蒂娜僵笑道，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失落。
「現在我們來聊聊媒體合作的事……」
克里斯蒂娜希望playboy作為獨家雜誌合作媒體，而且需要一系列媒體權益，比如，playboy可以自由採訪參賽者，全程報導，而且需要相關參賽者能夠參加playboy主辦的各種活動。
這和之前與天使啦啦隊合作的形式大差不差。
現在伊森可是palyboy的股東，這樣的要求當然也符合他的利益，交談非常順利。
「另外，你的啦啦隊需要漂亮姑娘，而playboy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姑娘，我們完全可以聯手，打造幾個『頭牌』。」克莉絲蒂娜接著提到。
「說來聽聽？」伊森表現出了興趣。
「很簡單，我派幾個過去參賽，她們是內定的獲勝者，相比於那些海選出來的『外人』，我們可以從她們身上享有更高的分成比例，你覺得這個方案如何？」
「現在啦啦隊只有不到十個人，怎麼也得擴充到將近四十個人，安排進去五六個沒人會看出來。」
「我對於你們旗下姑娘的質量可沒自信。」伊森搖搖頭。
真正有潛力的姑娘，也不屑於登上雜誌，靠著賣肉成名。
「什麼質量不質量的，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playboy願意把最好的送過去，你什麼有空？來我這一趟，我叫她們過來，你可以先親自面試，中意哪個，到時候就讓誰過去，如何？」克里斯蒂娜笑吟吟的道。
與其說是讓伊森去面試，不如說是讓他「選妃」。
「算了，這是啦啦隊選拔，綜合素養始終是第一位的，我不想讓比賽充斥內幕。」伊森倒是直接回絕。
這個時候接受提議，以後難免受制於對方。
「無論如何這會是一場公平，公開，公正的選拔。」伊森明白，比賽本身就是最好的劇本，如果一場比賽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那麼對觀眾而言可沒多少吸引力。
「如果你想從中分一杯羹，那就老老實實派人來參賽。」伊森最後道。
「你還真是固執……那我們換種方式，你得給我們的玩伴女郎五個直通名額，開闢專門的直通選拔賽道。」
「這就更沒必要了，不管是洛杉磯，還是芝加哥，都有海選現場。」
「可我們的人太多了，你確定要這麼做？」
「你準備派多少人參加選拔？」
「我大概算了一下，最少也會超過100位旗下模特，超過三成都是玩伴女郎。這是迄今為止最豪華的陣容了。」
playboy這是要下血本。
伊森聽到這個消息也有些吃驚，轉型壓力有這麼大嗎？
本來參賽也沒什麼門檻，自己就算拒絕了，瞧克里斯蒂娜的架勢，也不準備放棄，這麼多人也確實需要一個專門的選拔賽道。
「這部分的製作交給我們，也必須在我們的付費電視台獨播。」
「什麼分級？」
「當然是TV-MA，我們不做面向未成年觀眾的節目。」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必須作為評委到場，參與選拔，反正選出來都是你手下的人，我可不想聽你之後抱怨誰不夠聽話。」
伊森怎麼覺得這是加強版的「選妃」呢……
「隨便你們，那是你和她們的私事，公司管不著。」克里斯蒂娜知道讓伊森過去，無異於放一頭狼進入羊圈，但如果沒有伊森，這些選拔毫無意義，而且他也算收視率的保障。
「聽起來不錯，以後每年都可以有類似的環節。」伊森笑道。
「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想法？」克里斯蒂娜冷笑著。
「節目的名稱，就叫做《尋找天使-palyboy特別版》？」
「聽起來還不錯。」
在與伊森又商討了一些細節後，克里斯蒂娜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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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克莉絲蒂娜外，另有多家媒體托人聯繫到了伊森。
比如FOX的佩妮，她表示FOX願意花費重金買斷這個節目，每集的買斷費用高達300W美元。
按照伊森的規劃，《尋找天使》第一季會持續五個月，也就是20集，那麼總買斷費用為六千萬美元。
「三百萬？這可不是個好價格，真人秀的成本非常高。」伊森道。
「事實上，一開始給出的預算只有200W美元一集。今年最火爆的真人秀《倖存者》每集的成本也只有這個數，那是除了超級碗以外，綜合收視率最高的節目。如果是迷你劇的話，台里也許會給更高的價格，但真人秀只有這個價。」佩妮解釋道。
「沒錯，但《倖存者》是CBS電視台作為出品方，製作也是由旗下的製作中心負責。一集最少也得要500W美元。」伊森回應。
「那你得去問問其他電視台……」佩妮也顯得無可奈何，價格的分歧實在太大了。
伊森接著向佩妮問起米婭的事。
「伊森，大家都不想你再去打球了。」佩妮嘆了口氣。
「但我現在還好端端地不是嗎？真有什麼問題，我會退役的。」伊森道。
「米婭讓我們暫時別跟你聯繫……」佩妮接著說道。
伊森住院的時間，因為工作的關係佩妮並未前來，雖然也收到了米婭的要求，但她並不知道其中的細節，也並未和像是其他人一樣「同仇敵愾」倒是透露給伊森不少信息。
「我就知道是這樣！」伊森哭笑不得。
不知道今晚回家應該如何處理。
之後伊森又接到了多個電話，包括ABC，SEPN的聯合報價，以及nbc的報價，最高不超過400W美元，這與伊森心中的標價仍有些距離。
也包括CBS電視台的代表，打電話過來的居然是邦尼，她打電話來的目的，是想探探伊森的口風。
伊森告訴了她幾家電視台的競價。
嚇得邦尼·伯恩斯坦直接匆匆掛斷電話。
「看來我們在電視台方面受到冷遇。」伊森將手機丟在桌子上。
談了一圈下來，結果並不能令人滿意。
「這跟電視節目製作的環境，和電視台之間的激烈競爭息息相關。」奧維茨倒是並不意外。
「你說的沒錯，所有節目都跟收視率掛鉤，每集的製作成本也相對平均，但《尋找天使》和這些節目不同，初期的投入是最高的，之後的成本反而會逐漸下降。」
伊森準備在全國多個城市進行海選，包括場地，拍攝，剪輯，會產生一筆龐大的成本。
反觀那些為人所熟知的選秀節目，例如《美國偶像》，從頭到尾也僅僅是一個攝製大廳。
伊森之所以選擇前一種方案，是出於選秀質量的考慮，網必須足夠大，才能撈到「大魚」。
但從現實角度出發，這就有些理想化了。
「如果放在電視台內部，你的方案壓根不會通過。」麥可奧維茨試著說道，他覺得必須作出改變。
「我們應該從兩方面入手，第一，削減海選城市的數量，只劃定幾個賽區，第二，想方設法拿到贊助，攤銷成本。」麥可奧維茨提及具體的細節問題。
「重新劃分賽區……不如參考NFL的分區，劃定六個賽區，西南西北，東南東北，外加中間兩個。」伊森隨口說道。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加州女郎和德州女郎、佛州女郎之間，那當然還是有點區別的。
說起來這和NFL分區還不太一樣，但已經做到了在節省成本的同時，涵蓋面也足夠廣。
「如果真要節省成本，不如將這六個賽區變為特許經營權，由地方來負責……就像是『美國小姐』，你覺得如何？」伊森又試著說道。
「美國小姐」是美利堅一年一度的選美比賽，每個州的賽事都是以「特許經營權」的方式外包出去。
「這是最經濟實惠的辦法，但招商的話，又會占據許多額外的時間。」奧維茨道。
伊森想了想也對，於是決定明年再考慮這些。
「至於贊助商方面的事，就交給你了。」伊森對奧維茨道。
「你要處理球隊的事？」奧維茨問。
「訓練營還有一個月才會開啟。」伊森搖搖頭。
「我這段時間得去錄製一檔節目。」
至於和電視台的談判，短時間內也無法搞定，不如等《playboy特別版》播出，第一波觀眾口碑湧現之後，再來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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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伊森回到家中，雖然大家都在，但他卻被當做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透明人，除了傭人之外，所有人都當他不存在。
「凱薩琳，真出了問題，我會選擇退役的……」伊森滿臉堆笑，好言好語的道。
凱薩琳仿佛伊森根本不存在，直接無視伊森。
「格蕾絲，別鬧了，這件事過去了。」伊森又找到了另一位。
「凱爾茜，你說的那款面膜真的很好用。」格蕾絲直接側過身，壓根不與伊森交流。
伊森直接去找最聽話的麥肯娜。
麥肯娜一打開門，看到是伊森瞬間有些驚慌，嘟囔了一句「……我肚子痛。」後，重新把門關上，順便還上了鎖。
好嘛，都跟我鬥氣是吧？
飯桌前，伊森看了看無視自己的眾人……
「我得去芝加哥幾天，錄製一檔節目，幫我準備一些換洗衣物。」伊森轉頭對傭人說道。
次日一大早，司機彼得就來接伊森去機場。
就在大門關上之後，家中眾女，立刻聚在一起。
「米婭，我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凱薩琳憂心忡忡地道。
聯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為，她有些後悔。
其他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顯然不想在跟伊森鬥氣下去了。
「射出去的子彈，可沒辦法重新塞回槍膛里。反正距離下賽季還有幾個月時間，我們再努力一下？真要是不行，我再跟伊森認錯道歉。」米婭也嘆息道。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尷尬的境地。
「話說去芝加哥錄製什麼節目？」格蕾絲回想起昨晚伊森的話，百思不得其解。
「不會和playboy有關吧？」凱爾茜設想道。
芝加哥能跟伊森扯上關係的，也只有playboy了。
所有人立刻如臨大敵！
「不行，我得把他追回來！」凱薩琳立刻抄起車鑰匙。
「來不及了。」格蕾絲接著說道。
「那怎麼辦？」凱爾茜腦海中出現伊森身邊環繞著玩伴女郎的畫面，表情都快要哭出來。
「還不是我們自找的。」麗莎訕笑。
「這……」米婭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捅了大簍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