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啦啦隊中的天花板；大學選擇
「所以，這就是你的全新業務？」帕特也反應過來。
「算是吧。」
「那就便宜些？」帕特討價還價。
「當然，只收取5%。」伊森也不猶豫，當即答應。
「那我倒是非常感興趣。」帕特笑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接著帕特又跟伊森聊起了明年訪校時需要注意的事。
「你還有想問的。」帕特臉上泛起笑容。
「比如，哪所大學的啦啦隊比較有特色。」伊森也算是和他心照不宣。
除了這些，似乎也沒有什麼需要特別詢問的了。
「關於這個話題，你問對人了，知道嘛，去年的時候，我專門搜集了許多信息，有幾所學校我覺得伱必須去感受一下，不然可是要後悔。」
「首當其衝，阿拉巴馬大學的緋紅（Crimsonettes），你必須得看看，這就是大學啦啦隊中的天花板，裡面的每個隊員絕對不輸任何一位好萊塢名星。標誌性的服裝以及化妝風格，如果能和其中的某位隊員……嗯，我願意奉獻，一個月，不，一年的壽命！」帕特第一時間說道。
能讓帕特這個lsp都如此讚揚，顯然是有些特殊的。
緋紅並非是阿拉巴馬啦啦隊的名稱，而是一個脫胎於啦啦隊的特殊小組。
職責只有一項，作為阿拉巴馬的管弦樂隊「百萬美元樂隊」的輔助，在橄欖球比賽開賽前提供表演。
在一所大學中，精神啦啦隊的人員通常都超過百人，但是真正能作為橄欖球比賽「表演嘉賓」的隊員通常不會超過20名。
所以，在每個學校啦啦隊的基礎之上，都會有一個特殊的小組，裡面匯聚著啦啦隊的精英，身材、顏值、儀態、氣質、笑容每個都是不可或缺，算是優中選優，精挑細選。
有的大學並無單獨的名稱，比如ucla，就單純使用「啦啦隊小組（Cheer Squad）」命名，但有些則是單獨命名，比如阿拉巴馬的深紅、或是南佛羅里達大學的Sundolls，德州理工的Pom Squad，可以說影響力已經僅僅限於校園，而是當地的明星，阿拉巴馬的深紅甚至還曾受邀參加NFL。
之前伊森去過的喬治亞大學，也有Georgettes這樣的精英啦啦隊團隊，奈何他當時不知道。
亞當則持有不同意見，他覺得LSU的tiger girls明顯更勝一籌，顯然說這些大學團體同樣也蘊含了當地的特色，算是百花齊放。不管怎麼說，伊森都是要「考察」一番的。
一提到啦啦隊，四個年輕人明顯要放鬆的多，推杯換盞，氣氛愈發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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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伊森從睡夢中醒來，看到身邊的佩妮。她好像顯得有些生氣，一問才知道，昨天晚上伊森非常兇狠。
可伊森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昨晚還沒出酒吧就已經斷片，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正常情況下，在醉酒狀態肯定是不太行的，但偏偏伊森就不一樣，酒後開啟「卍解」模式。
「你昨天說提到了NCAA，你究竟在盤算什麼？」佩妮說起昨天就埋藏在心中的疑問，主要還是關心伊森的前途。
「只能說我想的非常長遠。」伊森搖搖頭，現在和她說了也沒用。
在薩克拉門托伊森並未停留太久，在比賽結束的第二天下午就趕回了洛杉磯，球隊還在放假，下午的時間，他去找了女校醫萊拉。
「來裡面。」萊拉看著伊森，努了努嘴。
進入她的診療室，伊森直接褪下了衣服，趴在那。
「你手可真夠冰冷的。」
「難道還要先給你暖熱嘛？」萊拉笑著回應。
伊森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接受治療，兩人也算是認識了。
而此時伊森也出現了真切的身體疼痛，顯然之前的比賽給他的身體再度造成一定的損傷，尤其是那持續不斷的沖球。
「這幾天每天都來我這裡報導，聽到了嘛？」萊拉掰著伊森的胳膊。
咔嚓！骨節發出連續的聲音。
·
晚上伊森出現在了校長約翰的家中。
「你是說鮑勃拉杜塞爾一定會答應？」約翰聽到了伊森談及更換教練的事情，反覆詢問。
「在我看來他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伊森搖搖頭。他覺得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新一學年他一定會加入諾曼人。
到那時，諾曼人就會真正成為最強的球隊。
「那托馬斯怎麼辦？」約翰不禁提及。
「我就是在他手下成名的，我並不覺得他會缺工作機會，薪酬也會比現在高，高很多。」伊森接著道。
「還是我來吧。」約翰道，看在自己托馬斯的交情上，約翰準備幫他找到新的工作機會。
除了托馬斯的事情之外更重要的是現在幾人合夥的諮詢公司事宜。
「我已經開始與尋找教育集團之外其他學校的合作機會。」格蕾絲現在和蘇珊保持了密切的聯繫，完全不需要伊森多問。
離開的時候，格蕾絲主動要送伊森出門。
「下一學年的引援，你還得跟著我一起。」格蕾絲這次主動說道，她可沒忘記伊森這個學期前的談判案例。
「現在的諾曼人倒是不太需要引援了。」伊森搖搖頭。
西海岸的強手不少都已經在隊伍中，雖然有一批人即將畢業，但諾曼人也今非昔比，有很多出眾的中學選手都願意加入BHHS，完全可以自己培養。
從這個角度，即便是自己畢業，諾曼人依舊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保持強勢。
「那還有其他項目呢？籃球，排球，棒球！」格蕾絲接著道。
現在集團內部已經完全將BHHS當做體育強校來培養，「招募預算」給的非常充足。
「這也需要我嘛？」伊森搖頭失笑。
倒不是不想去，只是這個夏天自己將會非常忙碌。
諾曼人有一批球員都將畢業，將在這個夏天確定去哪所大學，這可是有一筆不菲的一次性獎學金，比球鞋贊助多出許多。需要自己和蘇珊參與談判。
「你必須去！」格蕾絲堅持說道。
最後伊森還是答應了她，全當是和格蕾絲出去旅遊。
從格蕾絲家出來，伊森又前往了世紀城，莎拉·蓋拉已經世紀城樓下等著伊森，自然是跟伊森有約。
「你覺得麗莎能簽下我嘛？」莎拉顯得有些緊張。
「那我就不知道了。」伊森搖搖頭。
莎拉跟原本的童星經紀公司合約到期，現在繼續找尋新的經紀人，首選自然是麗莎。
而她的星途，比著詹妮弗也強不到哪去，現在詹妮弗靠著一首歌突然走後，愈發襯托出她的沒落。
與詹妮弗不同的是，她並不需要賺錢養家，她只是單純想要作為明星。
「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但有些事並非是努力就一定有結果，就比如查理茲，她之前可是跟我住在一起，甚至還得給做宵夜，現在她獲得了機會，而這些機會可不是等來的，而是需要你主動尋找。」伊森提及。
「你今天穿的挺漂亮，我挺喜歡。」伊森看著她。
「謝謝。」莎拉點點頭，臉上卻無太多的喜悅。
聽著伊森話中的意思，她選擇主動牽起伊森的手。
「你的手可夠大的。」莎拉和詹妮弗差不多身高，在伊森身邊也同樣顯得非常嬌小。
剩下的事情伊森直接省略，帶著她前往情侶酒店門口。
「待會麻煩快一點。」莎拉深吸一口氣。
伊森湊近。
「今夜還有很長。」他捏著莎拉的臉頰，莎拉雙眼緊閉，臉頰滾燙。
下一秒伊森放手。
「不過我改主意了。」伊森突然道。
「那……簽約的事。」莎拉道。
「我會幫你搞定。」伊森點頭。
以後還有很多接觸的機會，沒必要急於一時，況且他要的又不是一具傀儡。
「謝謝你，伊森。」莎拉由衷的說道，多少有些觸動。
伊森沒有趁人之危，現在想來倒也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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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期末的時候，查理茲完成了工作，身為經理人，伊森自然得去機場接她。
一見到伊森，就跑進伊森懷中，晚上她顯得格外熱情，連連索要。
「我得把這段時間你欠我的都補回來。」化身牛仔的查理茲道。
這一晚連兩人周遭的空氣都仿佛變得黏膩，查理茲搖頭晃腦的驚呼，精神始終保持極限狀態……
查理茲回來了，麗芙自然也同樣結束了工作。
伊森試著將她約出來，她倒是同意了。
再次見到麗芙，她的打扮明顯時尚了許多，已經有真正明星的味道。
兩人更多的還是敘舊，閒談起這段時間各自的經歷。
「踏入演藝圈，可不如表面中光鮮，我結識了幾個跟我一樣年齡的女演員……如果不是我媽，還有……泰勒的話，我只會逃離這個圈子。」麗芙搖搖頭，估計是聽到了什麼黑暗往事。
「查理茲如何？」麗芙接著問，她知道伊森和查理茲的關係。
「挺好的。」伊森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查理茲越發的離不開自己，不知道是離不開自己的心，還是離不開自己的人，伊森覺得是後者。
「不過我得提醒你，她現在的經紀人可不支持你們兩個在一起，甚至是反對。」麗芙提醒道。
伊森倒是顯得不在意。
畢竟人心會變，但是喜好不會變，換一種角度，離不開身才是最為長久的。
「還有，我接下了貝爾托魯奇的電影。」麗芙接著道。
貝爾托魯奇是不是「文藝片大導演」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伊森前世年輕的時候，貝爾托魯奇的電影錄像帶在錄像店可算是「硬貨」，年輕男生都喜歡看。
「我本來不想接的，但是他們兩個都認為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可以讓我走紅。」麗芙搖搖頭。
「我不知道為什麼就非要拍這種電影。」她嘟囔道。
話說回來，貝爾托魯奇的確是拍女演員的高手，包括都來的伊娃格林，還真就是他發掘的。
「伊森，我覺得這樣也太不值了。起碼……我得有個男人。」麗芙看著伊森。
「想來想去，我就只想到了你，今晚帶我走吧，隨便去哪，最好……別讓查理茲知道。」
這個請求多少有些不可思議，但考慮到麗芙只有十九歲，而且，也是未經人事的狀態……
倒是便宜了伊森。
伊森也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她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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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莎拉並未真正踏入這裡，但現在房間又迎來了新的客人。
不過麗芙明顯比凱薩琳和查理茲詹妮弗等人要主動……
「原來就是這種感覺。」麗芙將腦袋放在伊森的肩膀上。
「很……踏實的感覺。」麗芙盡力的形容。
那你還挺有天賦的。
「我決定了，我不接拍這部電影，機會還是留給其他人吧。」麗芙居然直接改變了想法。
「……」伊森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以說不管是原因，還是結果都令伊森感覺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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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莎讓伊森靠近，抓住伊森的手放在小腹上。
「感覺到動靜了嘛？」麗莎笑問。
自打麗莎再度當媽之後，她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容。
伊森倒是提及了莎拉蓋拉的事情。
而這一次她倒也不想之前面對查理茲那樣多有抱怨。
「行吧，既然你喜歡，那我就代理她的業務，還有那個詹妮弗，也一併帶過來吧。」麗莎這次一口答應。
原來之前的抱怨，更多是不想伊森分心。
現在目的達到，也就聽從伊森。
「還有，賴斯去哪所大學的事情，就交給你這個當父親的了，那些學校我也不太懂。」麗莎搖搖頭。
賴斯不久之前和父母攤牌，表示要正式踏上橄欖球運動員的道路，這方面麗莎和賴斯的親生父親都不太了解，反而是伊森熟悉的領域。
「走吧，蘇珊，把麗莎留在家裡，咱們兩個去學校。」伊森起身，現在不只是賴斯，其他幾位隊友也面臨選擇問題。
「我也要去，是時候也得讓賴斯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麗莎道。
總歸是要說的，不如現在咬咬牙，一併說出去，總不至於肚子一天天大了之後等他自己發掘。
伊森只得讓兩人去收拾，兩個女人單是打扮整理就花了大半個小時，然後美美的跟伊森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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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欖球隊會議室本來只是作為橄欖球隊開戰術會議的地方，現在卻變成了大學選擇情報分析室。
不只是幾個即將畢業的隊員，連隊員的父母都到了，包括賴斯的親生父親和他的現任妻子。
「我選擇喬治亞大學鬥牛犬隊。」庫珀幾個隊員中顯得最為堅定的。
喬治亞大學的橄欖球實力一直排在全國一流，在五大盟中的東南聯盟非常具有競爭力。
庫珀收到了15所大學的offer，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這所學校。
至於原因，幾個隊友心裡自然是最清楚的，還不是他對於喬治亞的學姐念念不忘。
「確定了？」伊森再度詢問。
「萬分確定。」庫珀十分堅定的點頭。
「你呢？芒特。」伊森看向角位芒特。
「我手上擁有實力全國一流大學球隊的學校offer只有兩個，big ten聯盟的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以及大西洋海岸聯盟的波士頓學院。」芒特顯得猶豫不止。
「如果實力稍遜一些的大學願意給予你更多的獎學金，你願意前去嘛？」伊森問。
「這得看對方究竟能給出多少。」芒特的回答較為實在。
伊森點點頭，在面前的紙上做了些標記。
第三個是阿爾伯特，他的offer就明顯好一個檔次。
包括，斯坦福、密西根、佛羅里達大學、俄勒岡大學在內的多所超一流強校都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在防守端鋒的位置上，他可以說是穩排進全國前三的人。
「我篩選出來的這五所大學都可以，誰出最多的獎學金，我就選擇誰！」阿爾伯特的選擇就更為現實。
情況最為複雜的要數跳蚤，他女友確定了去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學，自己想去東南聯盟所在的球隊，這樣離得近一些，他的父母卻執意讓他去俄亥俄大學，考慮更多是錄取學院的問題，至於伊森心中還是更想讓他向錢看。
最後選來選去，也沒個定論，伊森讓他先回去再考慮考慮。
最後則是關鍵先生——羅賓賴斯。
「伊森……」賴斯表現出了極度的猶豫。
伊森看了一下，他的幾個待定OFFER都比較一般。
「你有什麼想去的大學嗎？」伊森直接詢問。
「我想去UCLA，離家近，而且UCLA的實力並不算突出，我沒準可以打上主力，但是這所學校並未通過我的申請。」
伊森點點頭。
「這件事就我來處理，反正距離擇校日還有一個多月，不著急選擇。」
聽他的口氣，好像真的能夠幫助賴斯進入UCLA。
「真的可以嘛，那實在是太感謝了。」賴斯的親生父親握住了伊森的雙手。
賴斯也表現的有些激動，畢竟伊森一直在幫助自己。
「伊森，有你這樣的隊友，真是我的幸運。」
你們真正的父子倆先別急著感謝……
伊森清了清嗓子。
正想著該如何開口，始終坐在自己身邊的麗莎直接開口了。
「我有件事情要宣布，我懷孕了。」麗莎看著賴斯。
本來亂糟糟的會議室，頃刻間變得無比安靜，剩下的隊友齊齊看向了賴斯。
「懷孕？不會是意外懷孕吧。」賴斯自己倒是顯得有些緊張。
「不是。」麗莎搖頭。
「是一直有這個計劃……」她低聲道，最後也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伊森還是你來說吧。」
賴斯蹭的站起來，直勾勾看著伊森。
「賴斯，以後在球隊裡咱們兩個還是隊友。」伊森點頭。
賴斯整個人失去支撐，猛一下頹然癱坐在椅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