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校長入伙；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二合一）
「患者姓名：伊森·奧康納
出生日期：1976年8月27日
樣本採集日期：1994年12月22日
樣本分析日期：1994年12月23日
檢測結果總結：樣本顯示活力和形態輕微低下……」
按照醫生的說法，伊森的生育能力是正常人的7成。
但若是迭加伊森本身的特性，也足以彌補這三成的差距。
在伊森自己看來，這是一種保護。
不然，以自己這種生活方式，到最後還不是孩子滿天飛。
那樣的話，就算自己掙再多錢，也不夠分的。加州是共同財產制，是要按「收入百分比」給予撫養費。
「那除了藥物之外，還有哪些方式能夠增加概率……」麗莎又問。
「心態，心態是最關鍵的因素。保持心情舒暢，或者是增添一些助興項目，比如裝扮，或者是玩具……」醫生回應。
裝扮？玩具？項目？
麗莎頻頻點頭，雖然不能確定作用，但這樣做起碼沒壞處。
「伊森，你喜歡我裝扮成誰呢？」車上麗莎拿出化妝鏡，仔細端詳自己。
「那當然是……都喜歡。」伊森道。
「貪得無厭。」麗莎闔上化妝鏡。
「我想讓查理茲轉投其他經紀人，比如JJ哈里斯。」伊森接著和麗莎聊起查理茲的事情。
「我認識她，這樣很合適，非常合適。」麗莎頻頻點頭，要不是看在伊森的份上，她早就甩掉查理茲。
這麼一調整，算是皆大歡喜。
「另外，蘇珊匯總了一些通告信息，現在一堆體育媒體和雜誌想要採訪你，有兩個最值得注意，一個是ESPN的運動員娛樂真人秀，你會作為高中生代表參加節目錄製，會有多位職業選手一併參加。」
「還有一個，伱個人肯定很喜歡……花花公子雜誌看上了你在『花邊新聞領域的潛力』，這很符合雜誌定位，想邀請你和玩伴女郎拍攝照片，附帶專訪。」
「聽起來還不錯。」伊森道。
ESPN自不必多說，體育電視媒體界的扛把子。
playboy雖然發行量不及巔峰時候的千萬級別，但每期銷量也有數百萬。
接著伊森告知麗莎另一個好消息：「威爾遜平安夜給我打來電話，同意了我之前提出的價格，不過看在雙方之前合作的基礎上我給了個友情價，最後打了八折。」
威爾遜的高級主管親自給伊森打了電話。考慮到雙方可能長時間的合作，伊森最後也鬆了口，稍稍便宜了一些。但即便這樣，一年也有160W美元。
球員的球鞋合同一般分為三種：商品合同、現款合同、簽名合同。
第一種僅僅是提供免費的球鞋，外加些許報酬，主要針對不太出名的球員。
第二種會提供一定的報酬，適用於首發隊員。低的六位數，高的七位數。
第三種簽名合同只適用於「球星」，廠商會為球員量身定製單獨設計簽名鞋。對於極個別的大牌，還會額外給予銷售分成。報酬總計千萬級別，多則上億。
其實在這三種之外還有一種特殊合同，就是聯名品牌，能獲得這個待遇的只有一人。
球鞋合同，從商業價值而言，橄欖球並不如籃球。
因為參與籃球這項運動的人員基數更多。橄欖球雖然最受關注，但是參與運動比率遠低於其他運動，家長覺得這項運動比較危險，參與這項運動的人還比不上棒球。
伊森這份報酬，已經屬於「商品合同」中的最頂尖行列，已經能夠比肩NBA一些首發隊員。
若是考慮到「橄欖球」「高中生」這兩個因素，更是可以稱得上天價。
但威爾遜還是給了，多少有點押寶豪賭的意思，額外規定明年後年擁有優先權，還附帶成績要求與一定的曝光。
可以說威爾遜是想要靠伊森在青少年橄欖球球鞋市場上翻盤。
伊森現在成績更好了，但是擔子也更重了，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隊友，廠商，學校，家人，都在指望自己……就更不能受傷。
想著想著，伊森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次不是凱特，改布里吉特了。
「你下午跟我回家。」麗莎注意到伊森看手機，幾乎是立刻提出要求。
她甚至推掉了聖誕節假期旅行安排，就是為了將有限的假期，投入到無限的造人事業中。
布里吉特電話沒打通，隨後給伊森發來了信息，想邀請伊森去紐西蘭遊玩，特意提到了「有多位年輕的女模特一同前往」。
伊森當然想去……奈何分身乏術。
·
新年後的第三天，伊森返回了學校，包括教練組，大部分球員都已經歸隊。
從今天開始，球隊就將恢復部分訓練，學校也要為新賽季做準備。
而這恢復訓練的第一天，球員們最關心的自然是伊森在聖誕節假期內的那些新聞。
「那可是布里吉特·霍爾！伊森你得聊聊，這些成名的模特到底是什麼滋味？」
隊友們的問題還是一如既往的粗俗。
「你女朋友是什麼滋味？」伊森笑著反問。
「呃……」隊友訕笑，隨即覺得這個問題不太禮貌。
接著伊森倒是看到幾名主力來到球場，跳蚤，阿爾伯特，芒特，福特，野豬……
除了福特之外，其他幾名球員都還穿著威爾遜的球鞋。
「談的如何？」伊森問。
除了自己外，這幾名隊友的球鞋贊助也得由蘇珊重新談。
「還不錯。」跳蚤笑道，雖然決賽沒上，但也跟著拿了個擔架冠軍。
伊森悄悄詢問了具體價格，雖然遠遠不如自己，但也比之前的贊助提升了價格。
伊森倒是沒看到庫珀，一問才知道，他前幾天去滑雪，摔到了腿，目前和野豬在校醫室，蒙斯特也在那做康復訓練……伊森準備過幾天去校醫室看望幾人。
除了單獨的球員外，伊森這一次準備把代理範圍擴大到全隊，為剩下的球員提供「商品合同」。
但以球隊的名義來談，也繞不過校方，伊森準備今天晚上去校長家中拜訪約翰和格蕾絲。
·
入夜，伯班克，校長約翰家中。
「諮詢公司？」一直在旁邊靜靜聆聽的約翰不禁抬起頭。
「沒錯，獨立於校方的商業諮詢公司，從BHHS開始，到教育集團下屬的其他學校，再到其他學校，我們負責充當學校和品牌方之間的中間橋樑……」伊森侃侃而談，展現出十足的自信。
一點也不像是高中生。
而他所提到的也不是什麼「異想天開」，而是已經被驗證的商業模式。
這得追溯到1954年6月29日，那一天的世界盃決賽天降大雨，西德隊的隨隊鞋匠在賽前臨時給球員們換上了長鞋釘，也幫助西德第一次捧得世界盃冠軍。
這名鞋匠，叫做阿道夫·達斯勒。他創立了名為阿迪達斯的運動品牌。
十二年後的英格蘭世界盃，他的兒子霍斯特達斯勒將一批球鞋免費贈與當時缺少資金的英足總，這讓阿迪達斯的三道槓出現在世界盃開閉幕式。決賽22名運動員中，有20人身穿阿迪達斯的運動鞋。
這就是體育營銷的先河，當年霍斯特達斯勒30歲。
再之後，他成為了FIFA主席阿維蘭熱「背後的男人」，他和東瀛電通合作成立的「isl」在此後四十年時間裡，代理世界盃的商業贊助業務。
伊森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進行一點點的「復刻」。他前世的工作和這些相關，自然是懂得其中的門道。
「我們完全可以合作，賴斯的母親，麗莎·維吉爾，她是一名大經紀人，她有很出色的商業運作能力，就是她讓我得到了威爾遜超過7位數的贊助。」伊森專門提及。
「7位數？」約翰的眉毛有些聳動。
「沒錯，她擁有出色商業開發能力，不過她明面上是好萊塢的經紀人，有些時候就需要一個代理人……」伊森解釋前因後果。他必須借用麗莎的名頭，沒人會相信一個高中生會做出這些。
「格蕾絲可以聯繫學校方面的合作方，順便打通和教育集團的關係，麗莎負責聯繫品牌方……」伊森做了一個握手的姿勢。
放在以前，身為啦啦隊教練的格蕾絲對這些可不感冒，但是現在的她不單單是啦啦隊教練，還是一名體育總監，品嘗過權利和金錢的滋味後，她也多少發生了一些轉變，這個時候看向父親。
「我跟我女兒需要在私下之間商議。」約翰謹慎的回覆。
「當然，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伊森倒也不多說，離開之前，還拿出準備好的禮物，一款名牌女士手提包，包里還裝了一沓美元，這是他依靠學校體育場賺到的錢，算是給格蕾絲的回饋。
·
待伊森離開後，約翰數著包里的一沓鈔票。
「這年輕人做事很懂規矩，但是他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NFHS不會放任不管。」
「爸爸，我沒記錯的話，你代表學校同時作為CIF執委。」
「沒錯。」約翰點點頭。
毫無疑問伊森的話語打動了這對父女，倒不是伊森自己，而是伊森背後的那個女人。
「對方為伊森拿下了七位數的贊助，這可太誇張了。」
「不需要額外的投入，甚至不需要我們出一毛錢，我覺得可以試試，但前提是我也得入伙。沒有我的關係，你們什麼也搞不定。」約翰將鈔票丟在桌上。
「不知道伊森到底跟那個女富豪有什麼關係？」格蕾絲則是更多思考另一個問題。
「糖媽罷了，不然伊森奧康納的車從哪來的？」約翰倒是看得通透。
「天吶……」格蕾絲不禁感嘆。她可是知道伊森在校內可是有小女友的。又和隊友的母親來這麼一出，外加上那些不斷爆出來的花邊新聞，再結合伊森對自己說的話，他居然還在覬覦自己。
真是個泰迪……她心中對伊森的觀感不禁又下降了幾分。
但是話說回來，泰迪歸泰迪，倒是挺能掙錢的。格蕾絲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名牌手提包……
·
「F**K!」伊森一哆嗦，今天的任務完成。
「喜歡今天的我嘛？」麗莎起身笑問。
她今天的裝扮格外的濃妝艷抹，身穿著塑料支撐的盔甲，頭頂上居然還有兩個盤羊角。小腹位置有印上去的心形花紋，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伊森的名字混雜其中。
長筒靴則是用布料和塑料迭加而成，看著非常精緻。
據麗莎說，這是她找好萊塢的道具工作室專門定製。
可以說是cos界的天花板。
而這只是麗莎後續計劃的一部分，她已經下了十幾套訂單。
而有了更專業的戰衣加持，伊森毫無疑問也更加投入。
至於麗莎小腹上的花紋。
「不如直接改成文身，永久保留。」伊森一拍，麗莎一顫。
「前後都文。」
「那不行，除非你把我的名字也文在自己的身上。」麗莎提出了交換條件。
歐美人流行這一套，將愛人的名字文在身上，象徵愛意。
伊森一想……自己胸膛多了十幾個人名的狀態，還是算了。
「怎麼，你不敢了？」麗莎見伊森不回應，立刻追問。
「那有什麼不敢的？」
「很好，回頭我們兩個一起。」麗莎一邊擦汗一邊敲定了這件事。
正說著樓下傳來了電鈴聲。伊森站在樓上的窗戶往下一瞅。
看到了賴斯那輛拉風的紅色跑車，就停在自己的白車邊。
「他怎麼來了？！」麗莎連忙摘掉頭上的盤羊角。
伊森的車已經暴露事實，躲是躲不了。兩人一番整理，一起下樓打開門。
賴斯拎著一堆東西，顯然是來看母親，面對站在母親身邊的伊森，一時語塞。
「你怎麼……」賴斯接著看見母親臉上的一片紅潤，發梢因為汗水粘連在一起，顯然剛剛經歷一場高強度有氧運動。
「伊森現在是我的健身教練，帶著媽媽運動健身。」麗莎姨母笑。
「對，我是麗莎的私人教練，剛才麗莎非常投入，訓練效果很好。」伊森連連點頭。
賴斯點點頭，下意識來了一句：「那就拜託你了。」
「放心，保證讓麗莎完成任務。」伊森隨即點頭。
在家裡坐了一會，賴斯選擇離開，最後還留下一句：「不打擾你們倆鍛鍊。」
看著紅色車輛駛離，麗莎鬆了一口氣。
「差點露餡，還好我反應快。」她低聲道，隨即一想，自己的文身之後要是被賴斯看到……那也太尷尬了。
自己母親的身上莫名其妙出現了隊長的名字……媒體要是知道不得連篇累牘的報導，簡直就是核彈級別的驚天花邊新聞。
「文身的事情還是緩緩。」麗莎綜合考慮道。
「那就文身貼。」伊森回應。
紋身貼的話，拓展能力就大大加強……
·
「諮詢公司我父親必須得加入，教育集團也感興趣，所以得四方參與。」
體育總監的辦公室內，格蕾絲回饋情況。
伊森之前就覺得約翰會加入，但是沒想過學校背後的教育集團也想摻和進來。
從控制權的角度，這會增加一定的變數。
除非，約翰和格蕾絲堅定不移的和自己綁定。想來想去，沒有什麼比成為「一家人」更堅定的盟友關係。
「晚上去吃個飯，商討一下具體細節？」伊森道。
「就在這商量吧。」格蕾絲失笑。
倒是直接看穿了伊森這個大泰迪的心思。
格蕾絲對招三惹四的男人完全無感，甚至有點厭惡。
連帶著之前被伊森撩起來的一點小想法也徹底煙消雲散。
事業歸事業，生活上，還是要和伊森保持距離。
「完全可以……」伊森倒也不多說。
之後兩人開始商討新賽季的陣容和可能潛在的引援。
伊森提及了之前給自己留下鮮明印象的對手，比如猶他州的兩位鋒線球員，甚至是伊萊曼寧隊中的那名近端鋒。
「這些人這都不在加州，怎麼可能把他們拉到學校？」格蕾絲連連搖頭。
「我會提出一個對方無法拒絕的條件。」伊森隨口道。
格蕾絲嗤笑：「你還真當自己是教父？」
·
「你想在猶他州當一名寂寂無名的普通球員，還是準備和我一起制霸全國？」伊森敲著桌面，看著對面的兩個壯漢。
此刻他人正在猶他州鹽湖城的一家餐館，身邊是格蕾絲，商議球員的事情，她當然得和伊森一起前來。
而坐在兩人對面的就是防守截鋒哈洛蒂·納塔和防守端鋒克里斯·霍克，日後非常出色的防守端球員。
「這個……」兩人陷入了猶豫，主要是去加州上學太遠，得一周甚至是兩周才能回來一次。
「沒辦法，為了自己的前途有些事情必須做出犧牲。如果你們加入BHHS，除了能讓你們在進入大學之前就獲得廣泛關注外，還有學校提供的獎學金，包括一些商業上的贊助，總收益是待在高地高中的數倍！」伊森點名了關鍵點。
長期受益，短期也受益，這就是他能給出的條件。
「當然，你們兩個也不是我唯一考量的對象，事實上我有多個備選，誰先答應，誰就有位置。」伊森接著提及。
這一招還是跟想要招納自己的大學教練學的。
「最好今晚就能給我確定的答覆。」伊森最後說道。
坐在伊森身邊的格蕾絲這個時候不由頻頻點頭。
她原本以為這會是一場非常艱難的拉鋸戰談判，沒想到伊森三言兩語就讓對方說不出話來，甚至全程不需要自己開口。
如果是換一個人，或者全程由自己來主導，那結果可能完全不同。
可能，這就是他能抓住那位女富豪心的原因之一——嘴皮子利索。
女人不就是喜歡聽點好話……
「我覺得兩人有大概率今天晚上就會答應，下一站去哪？」伊森問。
「紐奧良，明天早上的飛機。」格蕾絲道，這次出來她要和伊森輾轉多個州。
「還有半天時間。」伊森看著牆上的時鐘。
「你下午要去哪？」伊森接著問。
「我想在鹽湖城轉轉。」格蕾絲上次比賽時沒到場，她是第一次來到鹽湖城。
「需要導遊嗎？你負責開銷，我負責帶路。」伊森提議。
「不需要。」格蕾絲堅決回應。
一個小時後，格蕾絲還是給伊森打去電話求助。
「我迷路了。」她原來是個路痴。
·
下午的時間兩人出現在鹽湖城聖殿，伊森之前就來過這次倒是給格蕾絲介紹起來，聊著聊著又提到了魔門。
「想不到還有這種事。」格蕾絲也是首次了解詳細的情況，看著身邊伊森的側臉，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問。
「你和賴斯的母親到底是怎麼勾搭上的？」
「因為一次採訪，她看上我了。」伊森沒隱瞞。
「那你呢？」
「年齡並非是問題。」伊森意味深長的看了格蕾絲一眼。
「原來你喜歡這種……」格蕾絲下意識道，這才發現伊森看著自己。
只覺得自己自投羅網，自己就比伊森年紀大，算是在伊森的好球區。
「這學期約會了嘛？」伊森開始追問。
「這是我的私事。」格蕾絲不準備回答。
「那就是沒有。」
格蕾絲沒否認。
兩人聊著聊著，來到一處聖象前，有人在那裡虔誠的祈禱，拖家帶口的，十幾個孩子，一個男人，四個女人。
「人的生命中也許會遇到許多紅顏，沒準我只是不想讓人生留下遺憾。」伊森提及原因。
「你想讓人生留下遺憾嗎？格蕾絲。」伊森接著問。
「我不想，可是……可是……」格蕾絲找不出答案。
·
兩人挖人之旅從鹽湖城開始，再到路易斯安那州、亞利桑那、內華達、夏威夷……
有伊森這塊金字招牌頂著，外加上BHHS本身較為豐厚的財力，外加上整個教育集團的資源傾斜，對人才的吸引力可著實不小。
而格蕾絲也以這種方式走過了伊森曾經走過的路……
距離新賽季的季前賽愈發臨近，球隊也愈發補強。
首當其衝是兩個猶他州的防守鋒線，以及來自路易斯安納的近端鋒，來自內華達的角位，來自夏威夷的外接手……
諾曼人的陣容逐漸變得「豪華」，但是場上的首發位置一共就那麼多，所以伊森不得不做出選擇。
讓一部分之前為球隊立下功勞的人坐上替補席。
「馬蒂奇，你做得很好，但競技運動是殘酷的，這就是現實，我需要確保諾曼人始終以最強的形式出戰。」更衣室內，伊森單獨挨個將一些隊友叫進來。
「如果我能勝過對位的人，我還能作為首發嗎？」馬蒂奇只問了這一個問題。
在得到伊森肯定的答覆後，他點點頭，隨即離開。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想馬蒂奇這樣，有極個別人大聲斥責。
「球隊危難的時候你讓我們頂上，現在球隊出成績了，你又把我們一腳踢開！你是個冷血的混蛋！」
伊森一言不發，承受著對方傾瀉的怒火。
「有些時候，想成為強者，就必須變得殘忍。這件事你無法迴避。」托馬斯在事後安慰伊森。
「我甚至能想到未來某一天，你會對我說出類似的話。」托馬斯嘆息。
球隊實力上來了，他自然也不匹配了。
他也和伊森一樣勸退過一些人，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叢林法則在體育競技領域體現的尤為明顯。實力決定一切，結果決定一切。
不過伊森也並非是托馬斯想的那般冷血……
「我其實給每個人都找到了一個妥善的歸宿，包括你，托馬斯，在我眼裡，這不是結束，而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