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小狼群」，聖誕結（二合一）

  「這個價格實在太高昂，已經超過了我們的心理底線。」西蒙尼搖搖頭。

  事實上公司內部也評估過，最高價位只到七位數，也就是一百萬美元，現在伊森開口就將這個價格翻了兩倍。

  這壓根談不了。

  「你們有具體商議的時間，截止日期是聖誕節前。」

  伊森倒也不是顯得特別著急，也沒有多言，畢竟這個價格是經過計算的。他反倒有足夠的底氣。

  西蒙尼一言不發的將伊森送回家，離開表示會將這個消息帶回給上級。

  ·

  回到家中，卻並無一人在迎接伊森，家中略顯空蕩。

  伊森倒是看到客廳中豎起了一棵圓錐形經過精心修剪的雲杉，歐美人喜歡使用「杉樹」來作為聖誕樹，除了因為這種樹木四季常綠之外，還在歐美人心中象徵著「生命力」。

  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裡，米婭會不斷的裝飾這顆聖誕樹！

  晚上，比米婭先回到家中的是查理茲。

  伊森張開雙臂，卻並未見她像是往常一樣衝過來和自己擁抱，而是笑著和自己打招呼。

  「你好啊，全國冠軍。」查理茲甩了一下甚至可以稱得上「帥氣」的金色短髮。

  與之前離去時相比，她的臉龐顯得更加瘦削，看起來是瘦了一些，也不再那麼嬰兒肥。

  「戲拍完了嘛？」伊森主動走過去，摟住了查理茲的腰。

  「等一下，米婭馬上就回來了。」她第一時間嘗試掙脫。

  「難道你不想我嘛？」伊森反問。

  他感覺查理茲的眼神變得有些閃躲。

  「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查理茲嘗試轉移話題。

  「沒錯，我們更應該專注一些事情。」伊森直接將她扛了起來，走上樓梯。

  「伱放我下來！」查理茲倒掛著，不斷拍打著伊森的背。

  「砰！」傳來房間門重重關上的聲音。

  「我們應該談談，你不應該將我當做傾瀉的工具。」查理茲蜷縮在床角，表情有些冷淡。

  「我把你當做工具，是你把我當做工具吧？」伊森看著窗台。

  那一灘電解質水，總不可能是他自己的傑作。

  「那是你……是你技術好！」查理茲也承認了。

  「所以，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呢？」伊森轉過頭。

  查理茲支起身子，讓自己倚靠住床頭：「我在拍攝結束後參加了一部電影的試鏡，《showgirl》講述俱樂部舞女的生活……這並非麗莎給我推薦的工作機會，而是我自己尋找的。」

  「然後呢？」

  伊森當然知道這種電影，跟three級片沒什麼兩樣。事實上單是1995年就有三部XXgirl電影上映，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雖然我沒有通過試鏡，但是女導演留意到了我，並將我推薦給一個經紀人，她叫J.J.哈里斯，她很欣賞我，她之前在威廉莫里斯工作，前年跳槽到了UTA。」

  「她現在代理凱文斯科特納，凱特·博斯沃思、德魯·巴里摩爾和斯科特·巴庫拉等人的業務，你應該認識這些明星吧？」她接著詢問。

  「有些認識，所以你想轉投到她那裡？」

  「我知道這……很讓你為難。」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不開心？」

  「她……說你跟我簽訂的合同是不公平的。」查理茲接著道。

  「但我在你身上投了資，也是我讓你獲得了最初的機會，如果不是我，你現在不知道躺在那個白痴製片人的床上。」伊森重申道。

  經理人合同沒得商量。

  「我知道……我願意接受你繼續作為我的經理人。」

  「麗莎也對我挺好的，至於JJ哈里斯，我不會再和她聯繫了。」查理茲點點頭。

  她知道自己到了需要站隊的關鍵時候，仔細一想，她更願意站在伊森這邊。

  起碼，他技術好。

  「沒錯，即便是在好萊塢，也需要忠誠，不然誰肯在你身上下本錢呢？」伊森再度靠近，查理茲靠近輕咬。

  伊森挺滿意查理茲今天的表現，所以也並不準備施加什麼阻力。

  「如果你覺得跟JJ哈里斯更為合適的話，我可以讓你改投其他的經紀人。」此時的伊森只能看到查理茲的頭頂。

  查理茲一愣，接著不由抬起頭。

  「我得承認麗莎並未對你給予太多關注，這是我的失職，身為經理人，我應該為你的前途考慮，我覺得JJ哈里斯更為適合你，所以，即便日後我會跟她出現一些摩擦，但我依舊將你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別看伊森說的冠冕堂皇，一副為了查理茲做出犧牲的模樣。

  實際上，他壓根就覺得查理茲在麗莎手下難以出頭，而這位JJ哈里斯聽起來才像是她的最終歸宿。

  查理茲火了，對他沒有任何壞處。何不成人之美？

  不過伊森也確實做出了一定的犧牲，畢竟從這位哈里斯的話語來看，她可不太喜歡自己這個趴在查理茲身上的「吸血鬼」。

  但就算不喜歡又如何？經理人跟經紀人可是相互獨立的存在。她的手伸不到自己這。

  「謝謝你，親愛的。」查理茲點點頭，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稱呼伊森。

  之前雖然覺得這個傢伙不干正事，但起碼能做的都做到了，而且確實在為自己的前途考慮。

  這一刻，查理茲之前積累的些許不滿統統消失，明顯變得更加投入。

  她仰面躺著，腦袋提溜下來，迎接伊森。

  「嗯嗯嗯……」查理茲發出鼻音。

  「哪學的？」伊森最後不禁問。

  「錄像帶里看見的，你喜歡的話，以後每天學新的。」查理茲拋著媚眼。

  ·

  「哦豁，你不敢相信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凱特摩絲看伊森奧康納的眼睛都直了，還包括朱麗葉特，她把我從車上拽下來，要坐進伊森的車裡。」

  有些躁動的派對現場，小李子正眉飛色舞的和好友托比馬奎爾分享著帶伊森出來時的趣事。

  站桌旁，除了托著下巴正在聆聽的托比馬奎爾之外，還包括凱文·康諾利、盧卡斯·哈斯、傑·R.弗格森，包括小李子在內，這五人年齡相仿，又都是年輕男演員久而久之聚集在一起。

  幾個人甚至有個綽號「小狼群」（The Pussy Posse），他們經常一起出入各種派對、酒吧、賭場等場所，算是小李子的核心交際圈。

  雖然直到明年，隨著幾人一起拍攝了某部獨立電影之後，「小狼群」這個綽號才逐漸為人熟知，但在1994年底，五人已經保持了相當程度的友誼。

  「嘿，看看我背後的那位姑娘！」四下張望的盧卡斯·哈斯找到了獵物，為幾個狐朋狗友指著身後。

  小李子抬頭望了過去，隨即感覺仿佛觸電一般。

  對面的女孩正和女性友人聚在一起，不經意間她與小李子的目光對視。

  小李子舉起酒瓶，隔空朝她敬酒。

  她倒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酒杯。

  「她可真漂亮。」小李子朝身邊人抖了抖眉毛。

  「我好像來晚了！」正在這時幾人背後出現了聲音。

  幾人一回頭，就看到一個格外高大的身影站在背後。

  「你一定就是讓年輕姑娘行走困難的伊森·奧康納！」托比馬奎爾兩根食指指著伊森。

  後天就是聖誕節，除了少不部分需要加班加點的項目外，大部分電影的拍攝都告一段落，這群年輕演員的假期自然少不了派對。

  伊森參加的這場就是好萊塢內部人士的聖誕派對。

  而托比馬奎爾所說的行走困難，其實有兩層含義。

  「準確的說，是全國冠軍伊森奧康納，你這塊頭可真大，一拳就能把里奧直接打死！」凱文·康諾利捏了捏伊森的胳膊。

  伊森與他五人一一擁抱，小李子為雙方彼此介紹。

  「我能感覺到，你們五個人是一個小團體。」伊森意識到了什麼。

  「想加入嘛？但是有入會申請，我們可不是誰都要的。」小李子和幾個損友對視。

  「怎麼個申請法？」伊森打開一瓶啤酒。

  「很簡單，你得展示自己出色的泡妞技術，不然可不夠格站在這裡，五分鐘，不，要在三分鐘之內搞定一個姑娘，要到打啵的程度。」傑·R.弗格森立刻說起規則。

  幾個人微笑，準備看伊森的笑話。

  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入會申請，他們只是想單純的戲弄一下伊森。

  「三分鐘？這時間可太短了。」伊森搖頭。

  「你也可以拒絕，只要站在原地大喊三聲，我是個大笨蛋！」托比馬奎爾敲了敲酒瓶。

  「那我還是嘗試一下吧。」伊森拿著兩瓶酒，離開了桌面。

  連同小李子在內，五人將目光鎖定在了伊森身上。

  「看吶，他就像是個無頭蒼蠅，沒準心裡還準備討價還價，覺得喊兩聲就足夠！」

  「他似乎發現了目標，他走了過去。他將酒遞給了那個女孩，那女孩接住了！」

  「shit！」小李子忍不住飆粗口。

  幾個老友表情有些尷尬，因為伊森正在交談的姑娘……好像也是小李子看上的。

  另一邊伊森問：「你叫什麼名字？」

  「布里吉特，布里吉特·霍爾。」她並沒有表現出過於的抗拒，但也稱不上什麼熱情，更多還是禮節性的微笑。

  「你令我眼前一亮，你是今天在場所有人中唯一個素顏的姑娘。」伊森道。

  可能是沒化妝的緣故，伊森覺得她和在場所有人都擁有不同的氣質，是一種類似於「鄰家女孩」的青春氣息。

  這一點，即便是正在上高中的詹妮弗和莎拉蓋拉都不具備。

  詹妮弗時常打扮的像個搖滾少女，露臍裝經常穿，至於莎拉，她今年就開始整形了，整的是鼻子。

  而面前的這位，與那二位相比，才真正像是一個高中女生。

  說不上是驚艷，但是很耐看，臉上有雀斑，皮膚呈略微的小麥色，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眯起來，略顯靦腆。

  「那我應該感覺到榮幸，能被橄欖球冠軍看上並不容易。」她居然認出了伊森。

  「至於素顏，那是因為我來不及準備的關係，為此朋友剛才可沒少嘲笑我。」她撥弄了一下發梢。

  「事實上，我正在參加一個非常無聊的測試，他們讓我挑選出一個心上人，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嘛？」伊森還是選擇單刀直入。

  「馬上要21世紀了，還有人用這麼無聊的搭訕藉口？」布里吉特失笑。

  「oh，天吶，那個女孩笑了。他不會真能三分鐘搞定一個姑娘吧？」盧卡斯·哈斯不禁道。

  「想都別想，知道那是誰嘛？布里吉特·霍爾，在最新一期福布斯雜誌上，她和辛迪·克勞馥和克里斯蒂·特林頓等人位列十大最賺錢模特，她才只有17歲，百事可樂，Guess Jeans和Anne Klein都是她的客戶，還包括Vogue、Harper’s Bazaar、ELLE和Allure的拍攝，她並不比凱特·摩絲差。」傑·R.弗格森提醒著幾人。

  唯有小李子的表情顯得格外難看，對面布里吉特霍爾每一次的笑容，都像是在他心頭插了一刀。

  伊森·奧康納，你為什麼偏偏選擇她呢？

  伊森自己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真不是有意針對小李子，當著他的面撬他的心上人。

  他純粹就是四下尋覓，可能自己跟小李子的口味差不多。

  布里吉特·霍爾是小李子早期的標誌性超模女友，主要原因是兩人的合影流傳頗廣。

  「她伸出了手！她真的被伊森帶入了舞池。」幾個損友不由驚呼，尤其是小李子更是顯得面如死灰。

  這個結果顯然讓他不太容易接受。

  卻也顯得無可奈何。

  畢竟，伊森並不知道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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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裡伊森雙手搭在布里吉特的腰上，布里吉特背對著伊森輕輕的晃動，有意無意往後頂……

  「你也是模特？」當伊森聽到她的自我介紹後。不禁詢問。

  「為什麼要用也？我想起來了，是凱特摩絲。」布里吉特轉過身，臉頰與伊森只有幾厘米遠，兩人的呼出的空氣吐在對上的臉上。

  伊森並沒有回應。

  兩人的交流有了個短暫的停滯。

  「你的任務完成了嘛？」末了，布里吉特突然說道。

  「忘掉任務吧。」伊森拉近她的身軀。

  兩人緊貼，擁抱，親吻。

  布里吉特一點沒有抗拒，甚至主動迎合，動作並非特別嫻熟，但也證明她並非沒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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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tm還不到三分鐘呢！」托比馬奎爾現在感覺自己連同身邊這幾位就像是個小丑。

  接著就看到伊森牽著布里吉特的手，朝幾人走了過來。

  「我有些事情，待會再回來。」伊森聳聳肩。

  接著幾人將他轟走，太氣人了。

  「為什麼？我想不通為什麼？為什麼是伊森奧康納？他出演過什麼電影嘛？」托比馬奎爾表示難以理解。

  「他不需要出演什麼電影，他是橄欖球明星！」

  「而且長得很帥！我得承認，比我帥。」

  小李子在一旁聽著損友們的分析，頓頓頓的自顧自喝啤酒，一下子就幹掉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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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親是鐵桿球迷，在我有限的記憶里，他不是在看球，就是在看球，直到我十歲時來到德克薩斯……你沒聽錯，我十歲就開始在達拉斯當模特了，說到哪了，看球，對沒錯，我就是從我父親身上繼承了習慣。」

  「不管任何行業都有頂峰，模特行業有，橄欖球就更有了，我喜歡站在頂峰的男人，而不是無能的笨蛋。」布里吉特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捲。

  「你想嘗嘗嗎？算了，你不需要這些來毀滅你的身體，瞧瞧你的塊頭，真令人著迷，別帶我兜風了，就在這，在停車場裡，你覺得呢？」布里吉特將菸捲塞了回去，開始脫下外套。

  當一個冠軍碰上有冠軍崇拜的女孩是，情況就會變得很簡單。

  伊森將椅子往後退，布里吉特跨過來，面對伊森。

  伊森也發覺，她只是「看起來具有青春感」，實際上……

  伊森熟練的剝水果，車廂內迴蕩著布里吉特的輕笑。

  「等一下。」布里吉特折身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特洛伊遞給伊森。

  「我可不想發生意外……」布里吉特話音剛落，就看到伊森將特洛伊扔出車窗。

  「你個混蛋……fuck，holyshit！真讓人不敢相信！」布里吉特倒吸一口氣，嘴巴張的很大，第一秒就發現伊森和其他人的不同之處。

  「你怎麼能這麼厲害？」布里吉特第一次感覺到有人能到這種程度。

  那種感覺，她形容不上來，就像整個人飄在雲端，而且是持續不斷的飄在雲端。

  伊森告訴她車裡還是有些施展不開手腳。

  「你可真是我的寶藏男孩。」布里吉特湊上來，蓋住了伊森，順便左右晃蕩身軀。

  「噢……」在一個小時候，布里吉特感覺到了徹底的滿足。

  她起身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用紙巾擦了擦，接著仔細端詳，一連用了七八張紙巾，還是沒擦乾淨……

  要說她對伊森有什麼不滿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傢伙太不小心。

  兩人還坐在車裡閒聊了一會。

  布里吉特說她現在在紐約工作。

  伊森倒是很少開口，經過切身體會，現在倒是能發現美利堅模特和歐洲模特之間的區別。

  如果說凱特摩絲是比較「仙」的哪一個，布里吉特就顯得比較「土」比較接地氣。

  而等兩人回到派對，布里吉特更是全程將目光放在伊森身上。

  「什麼情況你足足去了一個半小時！」盧卡斯·哈斯用胳膊肘捅了捅伊森。

  「聊天。」

  「聊天？」

  「爆炸性的聊天。」伊森做了個手勢。

  除了小李子之外，幾人不約而同的傳來笑聲。

  「嘿，如果我知道你也看上她的話……你知道的，我絕對不是一個喜歡搶別人女朋友的傢伙。」伊森注意到小李子的表情，立刻澄清。

  幾人吹了吹口哨。

  「你可省省吧伊森，你現在把兩個男演員惹到了，約翰尼就斜對面，布拉德皮特待會也要過來，我勸你最好還是避避……我還是勸他們倆避避風頭吧。」托比馬奎爾注意到伊森的塊頭，還是更換了說辭。

  另一邊，小李子則搖搖頭表示沒關係：「這很正常，再說了，也不是沒有人喜歡我這款的。」

  在拍攝完邊緣日記後，他和劇情中的那位和他有親密關係的女演員開始約會。

  對於演員而言，其實有很多約會開始在鏡頭前。

  「新年有什麼工作計劃？」伊森問。

  「聖誕節假期結束，我要去參加多部電影的面試，包括沙朗斯通主演的西部片，大衛·休里斯（哈利波特里的盧平）的傳記片，說不定還要出演梅麗爾斯特里普的兒子。」小李子搖搖頭。

  聽得出來，他可真夠忙的。

  除了臉蛋之外，也跟他那沉浸式的出色演技有一定關係。

  伊森暗自鬆了一口氣，大船95年還沒開呢。

  「伊森，陪我去視鏡如何？我聽麗莎說，你想在橄欖球業餘時間出演電影，我可以帶你熟悉試鏡流程。」小李子倒是說道。

  倒不是他主動要摻和，是自己母親參加麗莎主辦的「bigmom後援會」活動時聽麗莎說起這件事後，就主動攬下了這件事。

  伊森點頭，這當然可以。

  派對的後半程眾人分開行動，各自尋找目標。

  至於伊森，自然是被熱情的布里吉特邀請到了她們那一桌。

  幾個和布里吉特同公司，Ford Models的紐約模特看著伊森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估計布里吉特剛才多嘴把伊森的表現分享出來。

  或許伊森的生龍活虎，會在模特圈之中流傳……

  至於Ford Models，big five中有兩位與之合作密切，分別是克莉絲蒂·杜靈頓和娜奧米·坎貝爾。

  中途伊森看到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下巴上蓄著鬍子，穿著寬大的時裝西服，整個人顯得有些松松垮垮吊兒郎當，頭髮也挺長。

  這與他印象中的布拉德皮特不大像。

  布拉德皮特倒也看到了伊森，和幾個好友一道徑直朝伊森這裡走過來……

  ·

  兩天後的平安夜，坐在壁爐前的伊森將手上的報紙折起來。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小李子呢？」伊森揉著太陽穴，顯得有些苦惱。

  在之前的派對中，布拉德皮特和伊森還有小李子等人大打出手。

  布拉德皮特那邊，四個人被送進了醫院，伊森這邊，除了小李子之外，皆安然無恙。

  包括伊森在內，所有人都會這次衝動付出了代價。在西好萊塢分局待了一夜，最後是麗莎的律師將自己保釋出來。

  雖然結果還在扯皮，但卻是布拉德皮特先動的手，倒也不至於對伊森有什麼重大影響。

  而且因禍得福，猶如戰神的伊森立刻在小狼群中建立了聲望，成功讓他打入內部。

  要說還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就是他跟布里吉特的停車場大轟趴了，那群躲在暗處的狗仔甚至將時間精確到秒記錄。這回伊森上車下車都被拍下了照片。

  讓伊森意外的是，這個布里吉特看著猶如鄰家女孩，沒想到在美利堅市場非常槍手，可以說吸金能力並不弱於，甚至強於凱特。

  至於曝光的消息，又是掀起了千層浪。

  其他人因為不在眼前還好說，但就是……

  伊森看著凱薩琳走進客廳，她正在妝飾聖誕樹，伊森立刻起身，自告奮勇幫忙。

  「大泰迪！」凱薩琳站在伊森身後擰著，緩緩施加力道。

  ·

  聖誕節當天，洛杉磯一片節日氣氛。

  「乾杯！慶祝伊森拿到了冠軍，也慶祝凱薩琳進入了耶魯，威廉……慶祝威廉從大二升到了大三！」米婭舉杯。

  伊森咳嗽了一聲，威廉和凱薩琳各自拿出準備好給米婭的禮物。

  「這是給我的？」米婭顯得格外驚喜。

  接著看向伊森：「你的呢？小兒子。」

  「我的禮物在外面。」伊森掏出了一把車鑰匙，他給米婭也買了輛新車。

  ·

  「聖誕節快樂！」麗莎舉起高腳杯，與賴斯還有賴斯的生父，以及賴斯生父的現任妻子一一碰杯。

  往年她都是一個人，今年聽從了伊森的建議，將賴斯叫了過來。

  電視台正在播放時下正當紅的歌手瑪利亞凱莉所演唱的聖誕節歌曲《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悠揚的歌聲中，伊森的隊友們和家人在一起享受聖誕大餐。詹妮弗和家人歡唱，莎拉拆著自己的聖誕節禮物，麗芙和自己的養父和親媽在家中團聚，查理茲在紐約用自己今年掙到的片酬為家中裝點一新，倫敦有人在撥打跨洋電話……

  「真無聊啊。」

  格蕾絲打著哈切，一個人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

  客廳里，約翰帶著全家人還在吃飯，格蕾絲吃的很少，她晚上幾乎不吃東西。

  腦海中翻來覆去的在想，明年的諾曼人將會以什麼新陣容出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