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由我代勞吧,淼淼,看來,長的太美也有壓力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母巫鎮長笑了起來。
姜淼微紅著臉乾笑幾聲,表示自己也很是無奈。
接下來,母巫鎮長拉著淼淼到她空暇時休息用的內室去施法了。
我在外屋靜靜等著,倒了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心中卻在過著某些疑惑。
我背著尚春在惡靈大山中轉戰南北的,其中,妖風峽谷之時,尚春和我親眼見到了李瀟反水坑害同門的那一幕。
那麼,問題來了。
上樓之前,和這兩位再度相遇了,為何尚春對李瀟感恩戴德的?且那種感情明顯是發自真心的呢?
她又沒失憶,按理說,親眼見識了李瀟坑害同門的恐怖行為之後,尚春不是該反感或是害怕對方的嗎?
如何因著對方將她順手給帶出了惡靈大山,就變的親近起來呢?
尚春都這麼大了,並不是小孩子了,還不能明辨是非嗎?
回想著和美少女的諸多交集,我覺著這小姑娘的三觀很正。
那她的表現就值得玩味了。
一個女孩子,什麼情況下會對本該厭惡的死男人親近起來呢?
救命之恩之類的,還不足以達到這種地步,除非?
我猛然一個激靈。
這兩人,在惡靈大山中不知經歷了什麼,亦或是,李瀟使用了某些操控感情類的邪術,導致尚春喜歡上了李瀟,對他言聽計從。
能讓三觀端正的女孩兒盲目起來的理由,只有所謂的愛情。
李瀟,好厲害的手段。
這廝不光是白切黑惡賊,還是心理大師,這才多點兒時間,他就讓自己在小姑娘心中占據了重要位置?
很明顯,在尚春的心頭,其實,李瀟的份量已經超過了我這個屢次保護過她的人。
原因也是簡單,我是個有女友的人,姜淼還這麼的美,尚春可能對我有那麼點兒好感,但因我名草有主了,她自然會選擇他人。
至於喜歡著尚春的少年珏?
嘖嘖,只能淪為悲催的失敗者了。
尚春是個聰明的,見我沒有展示出見過李瀟的樣子,她自然跟著裝,不會在其他人面前提及李瀟的惡魔行為,這也是對李瀟的保護。
換個角度說,一旦我和李瀟處於對立狀態了,因為感情的緣由,尚春最終會選擇站在李瀟那邊與我作對。
而不會站在所謂的正義一方。
這不是忘恩負義,而是,動了感情的女孩,智商方面可以忽略不計。
想明白了這些,我心頭泛起苦澀,愈發的痛恨李瀟。
過去了十分鐘,姜淼隨著母巫鎮長走了出來。
我猛地睜大了眼睛。
看起來還是姜淼本人,臉型、五官改變的都不大,但就是那麼的神奇,顏值猛然下降到中上水準了,也不知是什麼原理?
繞著姜淼一圈兒,我感嘆聲聲:「鎮長大人真是好手段,距離這麼近,都感受不出虛假成份,厲害了。」
「方小哥謬讚了,你用心修煉一段時間,也能做到的。對了,此術可維持一個月時間。」
鎮長抿嘴一笑。
姜淼很是滿意,暗中對我眨巴了幾下眼睛,就識趣兒的出去等待了。
隨後,像是聊家常一般,母巫鎮長詢問著我在惡靈大山中心區的遭遇。
尚春已經回來了,那就是說,有些事是沒法糊弄過去的。
我只能將自己的所作所為敘述了一番,包括如何在中心區找尋路徑,以及轉戰南北的過程。
所言不實的,是三王力場之內發生的戰況。
邪怪力場影響視野,小春雖然距離不遠,但她絕對觀察不到內中狀況,我就雲山霧繞了一通,重點事宜不會明說。
姜淼施展了連環大爆炸,我催動瞳術吞噬風娘子陰魂,振幅戰力對戰王上,青山的極限救援啊,這些都一筆略過。
說於對方的,是我和姜淼及蘇沖鍾他們對過口徑的版本。
將我們逃離出來的緣由,歸結為對方輕敵,及力場本就有漏洞云云。
一番話天花亂墜的,九分真一分假,母巫鎮長也無法判斷真偽。
但她勢必會和尚春去兩相對照。
這我就不用擔心了。
說到最後,還是落到血霧之上。
我老老實實的將血霧狀況說明,半字不假。
母巫鎮長起身,背對著我,看向窗外大地,久久無聲。
顯然,她在擔心血霧會不會影響到血鎮?
「得派人去探查血霧狀態,要是它自動消失,那就代表一切如常,但若果不受限的擴大著範圍,那血鎮就需戰備了。」
她喃喃自語一通,轉身回來,笑著感謝了我的配合,還端起了茶盞。
我會意,起身告辭,一番客套後,走出了辦公室。
一眼看到在廊內長椅上坐等的姜淼。
她走過來,自然的拉住我的手,向著樓梯口走去。
一直走出了辦公大樓,並未遇到尚春和李瀟他們,想來,鎮長對他們有其它安排,這就不關我的事了。
走在鎮民頗多的街道上,雖然還有人看向姜淼,但力度明顯是降低了數倍,我倆都輕鬆了不老少。
半途,她拉扯了我衣袖一下。
我領會其意,改了路徑,往鎮外僻靜之地走去。
不多久,我倆在某魚塘邊草地的青石條上坐下。
我左右意念掃看一番,確定無人後,示意她可以開口了。
「母巫鎮長的臉是假的,近距離看出了端倪,是一張極其完美的人皮面具!」
姜淼出口驚人。
我眼皮就是一跳。
「母巫的話,會駐顏巫術不難吧?她為何使用他人麵皮?除非?」
我起身,來回走著,蹙眉琢磨起來。
「除非,她必須以這張臉擔任鎮長。
她即便能駐顏,也只是駐顏了自身的臉,做不成別人。
幻術的話,在更高級別母巫面前,很容易露馬腳的,所以說,她採用了這麼個極端的方式。」
姜淼給出解釋。
「她為何要這麼做?母巫高手的話,只要自身的實力達標了,做個鎮長實至名歸的,為何要去冒充他人呢?
莫非,這女人和你我一樣,本就不是血鎮的土著居民,所以說,她需要一個本地人的身份?」
我眼睛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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