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氣!
李瀟的偽裝功力太強了,這時候,我要是說這廝是個壞心眼的,母巫們不會信,尚橫隊長和美少女尚春也勢必護著他。Google搜索
加上他熟知惡靈大山情報,是個有價值的,那母巫鎮長也勢必要護持著。
好嘛,他給自己找了很多張護身符。
深吸一口氣,擠出笑容:「我是方歸,這是我的女友姜淼。」
只能耐著性子演戲,心底卻划過數十種弄死對方的方案。
要是估算不差,對方覬覦姜淼之心,在血鎮這種百無禁忌的環境中,勢必會變本加厲的捲土重來!
「也罷,就陪你小子在此地演上一齣好戲吧,且看魔高一尺還是道高一丈?」
暗中,我冷笑聲聲。
「小春,你能順利的回來,我真心為你高興。
眼下,鎮長大人等著接見我倆,就先不和你聊了;
兩位,回見。」
我和小春打聲招呼,隨意的和李瀟及尚橫點點頭,拉著姜淼上了樓梯。
「方哥,有空了我去找你玩兒。」
尚春在後喊著,熱情的不像話。
我感覺手掌被狠狠一握,暗中苦笑,但只能禮貌的回應了小姑娘。
總不能冷臉相對吧?背著人家那麼久呢,找回女友就變了張臉?那就太不地道了!
拐了幾個樓梯,逐漸接近三樓。
「尚春死裡逃生的,運氣不錯,長的也很可愛。」
姜淼忽然低聲說話。
我沒敢亂接,只能點頭附和。
「她對你那麼熱情,撲到你懷中的動作很是嫻熟嘛,怕不是,你不光背著小姑娘許久,還公主抱了不少時間吧?」
姜淼狐疑的打量我。
我急忙正色:「淼淼,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小姑娘歲數還小呢,別那麼說人家。
再說,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要不,我賭咒發誓?」
舉起三根手指,就要來一番。
「可別,開玩笑呢,信你了。」
姜淼瞄了我一眼,伸手將手指摁下。
「李瀟,來者不善啊。」
姜淼換了話頭,滿臉凝重。
「你說的沒錯,血鎮本就是冒險者們的目標,李瀟能從惡靈大山中穿透重重阻礙趕到此地,先不說他覺醒的種子多麼厲害,只說這人的氣運,就相當的可怕了。
你我是拼了命才從中心區沖回來的,李瀟看起來卻毫髮無傷?莫非,都沒有遇到幾個恐怖大靈就走出了中心區?
這運氣,沒誰了。
如此氣運在身之人,卻和你我早就結下了梁子,以此人陰險狠毒、睚眥必較的性情來算,他和咱們沒完。
畢竟,不管在血鎮中發生了什麼,出去之人的記憶都會被清除,如此一來,他有恃無恐。」
我神色變的認真起來,分析著李瀟的心理。
「沒錯,這裡環境特殊,方內道館紫牌的震懾力根本無效。
好死不死的,我這幾天還是虛弱期,手無縛雞之力,只靠法器保命,方哥,我成你的累贅了。」
姜淼接話,臉上神色黯然。
「說什麼傻話呢?要不是你拼著陽壽受損,從超極品巫力種子那裡借來越級戰力,咱們哪有機會站在這裡?
再說,你是我的女友,保護你,我義不容辭!
只不過,血鎮之地強者如雲,李瀟又與尚橫隊長關係莫逆,想要對付他難度激增。
咱們這幾天先按兵不動,我琢磨一下收拾他的辦法。
可惜,一眾非人類手下還沒能找過來,要不然,收拾他根本不費勁兒。」
我抱住姜淼,給予安慰。
「行,都聽你的。」
姜淼心態稍安。
我倆調整了一番情緒,走到三樓鎮長辦公室門前。
抬手對著朱紅房門輕輕敲擊三下:「鎮長你好,我是方歸,帶著姜淼來見你。」
話送進去幾秒鐘,就有了反應。
「歡迎,快快請進。」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身穿淡綠長袍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我看向此女的臉,暗中喊了一聲:真有氣質。」
打眼一看,此女也就三十許的年齡,長相秀麗,氣質端莊,長發挽在頭頂盤成個好看的髻,白玉釵子固定住,清水芙蓉的一張臉,不施粉黛,自然氣息濃郁。
給人感覺平易近人。
但其實,總感覺這是刻意表現出的,這女人不簡單。
牛屠和我說過,此女就任鎮長距今二十年了,而二十年前,女人就是這麼個形象,直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改變,不說其他,只說駐顏之術,絕對高超!
換個角度說,天知道此女真實年齡多大了?至少也得五十歲往上,甚至,更高?
一個上品巫力種子覺醒者,還積累了這麼長的修煉歲月,此女的實力到底多高呢?
反正,我不敢小覷。
「鎮長姐姐,又和你見面了。」
姜淼笑眯眯的和母巫鎮長說話。
「你這孩子,還喊我姐姐?我不過是保養的好,都可以做你母親的年齡了,喊我阿姨吧。」
鎮長眉眼都在笑。
只是,看起來,笑的有些假,還說不上到底哪裡假?
「鎮長姐姐看起來太年輕了,我喊不出阿姨啊。」
姜淼笑著回應。
鎮長只能搖頭苦笑了。
「鎮長大人你好。」我對著她施禮。
「方小哥不用客氣,快,帶著淼淼裡面坐。」
女人笑的更為燦爛一分,將我們讓到客座上,示意我們自己用茶。
又走了一會兒過場,對方還沒有轉到正題上,我就曉得了,她非常有耐心。
「鎮長大人,是這樣的,淼淼呢,沒什麼別的優點,就是長的足夠漂亮,一路走來,引人矚目,很是不方便。
我帶她過來,就是想找鎮長大人幫個忙。
聽說您是母巫高手,精通巫力幻術,能不能在姜淼的臉上施加幻術,讓其顏值降低到中上水準呢?」
我沒有繞圈子,直接提出請求。
「方小哥,你還沒掌握幻術嗎?」
鎮長很是意外的看向我。
我覺醒陰氣種子的消息是瞞不住的,先不說尚春知道,只說在母巫高手面前,就很難掩飾自家的種子氣息。
無非是,她感知不清晰到底是怎樣級別的陰氣種子罷了,因而她這般發問,我毫不意外。
「慚愧,不瞞鎮長說,我覺醒陰氣種子時日太短,還來不及修行其內傳承。」
我拋出早就準備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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