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彼得之後的這幾天,孟然一直在運行功法消化力量。
距離上一次的計劃開始已經過去了幾天,有了經驗的喬治和警方這次處理起來更加得心應手,幾天的時間已經將這些地方肅清控制了七七八八了。
孟然決定今天去審判鮑伯,他已經讓這個黑老大多苟活了一段時間了,也到他該到下地獄的時候了。
孟然和鱷魚幫已經糾纏了不短的時間,是時候加快進度,儘快解決掉他們了。
夜幕降臨,孟然熟練地從窗戶翻出,趕向了和格溫約好的地點,他之前答應了格溫要帶上她。
孟然到了約定地點,格溫還沒到,孟然便盤腿坐下打坐,等待著格溫的到來。
不一會,一道美麗瀟灑的倩影盪著蛛絲朝他這裡趕,孟然也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
格溫漂亮的落地,邁著長腿走近了孟然,同時嘴裡也感嘆道:「剛剛你盤腿的時候就是在修煉那個功法嗎?好厲害,我剛才遠遠地看著都感覺到了一種玄妙的感覺。」
孟然笑道:「沒錯,就是那個功法,它能幫助我更好的掌控自己的力量。」
格溫聞言更是感到驚奇。
孟然接著說道:「今天我們就要去審判鮑伯,等解決掉他我們的計劃也就達成了一半了。」
「我們現在就出發吧,你跟在我的身後。」孟然一邊對格溫說著,一邊又確定了一邊路線。
格溫聞言點點頭,也做好了準備。
孟然看著小白規劃的路線,雙腳一踏,便向著鮑伯的所在地奔去,格溫則是盪著蛛絲跟在他的後面。
鮑伯坐在辦公桌前,閉眼躺在椅子上,緊鎖著自己的眉頭。
他剛剛掛斷了和黑水安保公司的電話,不愉快的通話讓他倍感煩躁。
剛剛鮑伯打電話質問黑水安保公司為什麼惡鬼還沒有解決掉,他手下的老兄弟又有倆個被惡鬼殺死,現在整個鱷魚幫人心惶惶,都在害怕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
鮑伯對此也是一籌莫展,惡鬼不僅實力強悍,而且行蹤詭秘神出鬼沒,他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和力量可以對抗。
鮑伯當然也知道孟然是在逐個擊破。
聯合警方每殺死一個頭目就肅清他掌控的的不法力量,這是要絕了混亂的根源。
但是鮑伯就算知道也同樣沒有辦法,他倒是想能多拖延一些時間,等黑水公司的殺手解決掉孟然。
結果誰知黑水安保這次的效率出奇的低,不僅沒能一次完成委託,而且還要求賠償和補差價。
據對方所說是因為鱷魚幫給出的資料有誤,對惡鬼的實力評估有了偏差才導致了第一次任務的失敗。
雖然對方表示委託依舊,而且會派出更高級的殺手,但是要求是賠償損失和加錢來支付更高級的殺手僱傭費用。
鮑伯又氣又無奈,沒辦法又只能再匯一次款,同時催促他們儘快解決惡鬼。
鮑伯想著剛剛讓人不爽的通話,展開眼睛點起了一根雪茄。
惡鬼的威脅猶如懸在他頭頂的一把刀,隨時都有可能斬下來,這讓鮑伯最近寢食難安。
「烏鴉!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鮑伯拿起對講機向烏鴉問道。
烏鴉站在別墅頂上,看了看四周的守衛還有巡夜的保鏢,對著對講機說道:「沒有異常,老大。」
「很好,有情況向我匯報。」鮑伯回復道,聽著烏鴉的聲音,他頓時感覺心安了一些。
這段時間他不斷加強自己身邊的守衛,好讓自己能有更多的安全感,放下手裡的雪茄,鮑伯站起了身子,久坐讓他的腰椎感覺到不是很舒服。
鮑伯揉了揉自己的腰,準備去好好「放鬆」一下然後休息。
此刻的孟然和格溫已經來到了別墅的外面。
他和格溫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小高地,看著面前的別墅。
「小白,把別墅全景地圖發給紅玫瑰。」孟然指令道。
「收到,已將地圖發送給紅玫瑰。」小白回應道。
孟然對格溫道:「我把地圖發給了紅玫瑰,一會咱倆分頭行動,你聽她的指引就好。」
「遇到那些持槍的保鏢和守衛就不要客氣,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乾淨的。」
聽著孟然的叮囑,格溫也點了點頭。
對於這些惡貫滿盈的罪犯,她確實沒有必要再留手,這些人在她這裡也是屬於必殺的哪一級。
孟然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這件別墅里有一些人是被脅迫或者被拐賣來這裡的,這些人有男有女,在這裡生不如死,我也做了標記。」
「一會我們將守衛肅清之後我去找鮑伯,你去解救這些人讓他們離開。」
「安排好之後你來找我,我們一起審判鮑伯。」
「還有,記得注意安全。」
「好的,我明白,你放心。」格溫點了點頭對孟然笑道。
安排完畢,孟然和格溫分別從倆頭出發,從外面開始,以最快的速度肅清整個別墅。
孟然和格溫都開啟了幽靈潛行,拿著匕首,在暗影之中無聲的收割著生命。
烏鴉坐在樓頂的監控室內,昏暗的房間裡只有屏幕是唯一的光源。
同樣昏暗的光打在烏鴉的臉上,照映著一張年輕的,不苟言笑的冰冷麵龐。
他握著一隻玻璃杯,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面前的監控,提防著任何意外的出現。
監控的畫面里風平浪靜,守衛正常巡邏,沒有什麼異樣。
監控前的台子上放著一個小音響,裡面傳出激烈的鼓掌聲和喘息聲,仔細聽那男人的聲音,竟然是鮑伯。
聽著裡面的喘息聲,烏鴉冰冷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一絲羨慕與期待,他也好想被鮑伯先生這樣玩耍。
這是只屬於烏鴉的秘密,連鮑伯都不知道,這也是烏鴉唯一一件對鮑伯隱瞞的事情。
烏鴉屬於鮑伯,但鮑伯不屬於烏鴉。
鮑勃的烏鴉是一隻沉默寡言的烏鴉,他從小便被鮑伯從街頭帶回了鱷魚幫培養。
可以說,這隻年輕的烏鴉從內到外都是鮑勃的形狀,哪怕鮑伯讓他立馬自殺他都不會有任何猶豫,他活著的唯一理由就是鮑伯。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鮑伯才把保衛自己生命安全的大事全權託付於他。
烏鴉看著依舊風平浪靜的監控,收起了小音響,將手裡的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時間差不多了,他要出去看一圈,確保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當他推開監控室大門走出去的時候,身後突然伸出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時一把尖銳的匕首也划過了他的脖頸。
鮮血從破裂的傷口噴涌而出,將他身前的屋頂染紅,濺射出的點點血跡也像繁星一樣,與夜空交相輝映。
大手鬆開,烏鴉無力的屍體倒在了血泊中,他口袋裡的音響被血浸濕,從喘息變成了絲絲的電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