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明搶的理由
站在布里克街177A前，考烏斯突然想起了《哈利波特》當中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這片建築群並不大，一看就是舊城區改造留下的痕跡，老舊的禮堂和殘破的建築，讓人仿佛置身於中世紀的場景。
這是衛星掃描紐約市的唯一空白區域，雖然只有小小的幾畝地，但是在雲圖中卻是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考烏斯邁步向前走去，卻不料自己竟然毫無滯澀的穿過了那片區域，來到了另一個方向。
「很高明的空間扭曲技巧。」貝利亞爾也嘗試了一下，「古一的魔力不是最強的，哪怕在魔神當中也不算頂尖，但是對於魔力的掌控卻是無出其右。再加上阿戈摩托之眼，哪怕是維度領主也會被她糾纏得無計可施。」
「如果不是這樣，又怎麼能守衛中庭幾千年？」
考烏斯聳了聳肩，這一次他動用了靈魂力量，再次往前踏出一步，眼前的景物立刻發生了奇妙的扭曲，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來人止步！」兩個光頭僧侶喝止了考烏斯，「這裡是聖殿禁區，沒有得到允可，任何人不得踏入聖殿一步！」
考烏斯沒有搭理守門人，他抬起頭，打量著這個在漫威世界中赫赫有名的紐約聖殿。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三層樓結構，牆體外皮有些斑駁，門窗緊閉。
「告訴古一法師，有客人來拜訪她！」
「至尊法師現在並不在紐約，你們來錯地方了！」其中一個僧侶如臨大敵的盯著二人，生怕這兩個陌生人突然發難。
「那就通知她！」
「任何人要求見至尊法師，都必須經過預約，我們……」
貝利亞爾卻已經不耐煩了，生性高傲的她什麼時候會耐著性子和這些小嘍囉打嘴仗？她踏前一步，背後三對潔白如玉的羽翼展開，化作熾天使真身，整個人都沐浴在聖潔光輝中，顯得神聖凜然不可侵犯。
「告訴古一，有客人來拜訪！」如金屬般鏗鏘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但是這一次兩個守門人的臉色已經全變了，他們急忙躬身行禮，請求客人稍微等一下，然後其中一人立刻轉身匆匆忙忙奔了進去。
不多時，一個面容蒼老的高個子黑人大踏步迎了出來，看清貝利亞爾，他的眼神立刻變得無比慎重。不是每個人都能認清聖光天使的位格，但是作為紐約聖殿的執事，他非常清楚那三對羽翼代表著什麼。
「一位六翼熾天使？」那人迎著貝利亞爾微微躬身抱臂行禮。「我是紐約聖殿的負責人丹尼爾·德拉姆。聽說你們要尋找至尊法師，我想先聽聽天使小姐的來意。」
「沒什麼來意，有點事情想請教古一法師。」
出乎丹尼爾·德拉姆的意料之外，那個熾天使並沒有回答，而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一個年輕人身後。而開口說話的也是那個年輕人，熾天使分明只是他的部下或者隨從。
他正要說點什麼，但是考烏斯下一句話就讓紐約執事接下來的話全部吞進了肚子裡，「關於地獄維度的一些事情，我需要和古一法師當面商議。」
一個身份不明卻帶著熾天使隨從的年輕人，再加上地獄維度。這絕對不是一個執事能夠接洽的權限，他點了點頭，雙手一揮，一個金色的光圈立刻閃爍了起來。
「你們找我幹什麼？」傳送門打開，穿著黃色長袍的古一緩步走出，她有些疑惑的看著貝利亞爾，目光落到考烏斯身上，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得微微一笑，「好吧，我們可以去裡面談談。」
看起來足足有五百平方的大廳有些昏暗，陳舊的陳設卻並不顯得突兀，壁畫、瓷瓶都給房間增色不少，四面牆壁上掛著一盞盞油燈，昏暗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大廳。
走上吱呀作響的木梯，來到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丹尼爾·德拉姆親自端上了茶盤，這才躬身一步步退了出去。看得出來，他對古一法師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情況就是這樣，我們打算從地獄維度借點能量出來，以維持通往馬維斯的傳送門。」考烏斯喝了一口茶水，「我們的時間很緊迫，五年！您很清楚我們將面臨什麼……」
「其實憑藉你們現在的力量，已經足夠在五年後迎接挑戰了！」古一法師微笑著說，「為什麼還要迫不及待的建設外星基地？你們完全可以在五年後完成第一波防禦戰，然後再慢慢的籌建你們的新基地。」
「治標不治本！」考烏斯自己動手給自己的茶杯倒上了茶水，也順便給旁邊的貝利亞爾倒滿，「多喝點茶葉，老得慢。」
「謝了，我覺得如果我沒有死在下一次永恆之戰，那我很容易就能再活幾萬年！」貝利亞爾並沒有拒絕考烏斯的好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們說你們的，不用管我。」
「不是這個意思……」考烏斯解釋說，「我是說，等古一法師的新徒弟入住紐約聖殿之後，這裡的茶葉就絕跡了——一個喝慣了咖啡和可樂的白皮佬根本不懂茶葉的絕妙之處，他們只知道那些高糖高熱量的快樂水。」
貝利亞爾不置可否的歪了歪頭，古一卻笑了起來。
「當初讓你當我的徒弟你不肯，現在又來嫌棄史蒂芬，你是不是打算說，等我死了之後，也會把史蒂芬·斯特蘭奇拉進你的陣營？」
「誰知道呢？」考烏斯笑嘻嘻的回答，「那就要看他的想法了，不過這傢伙好像一直和托尼相處不來，這也是個問題。」
「很難有人和托尼·斯塔克相處得特別好，布魯斯·班納例外！」
古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如果只是從維度借點能量，這並不難，難的是如何避開墨菲斯托的監視。太多的能量消散會讓維度領主警惕，而你這個傳送門整整跨越了一個河系！」
「不如直接找他搶？」考烏斯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你當初對多瑪姆就是明搶的，人家還不敢吭聲！」
「好主意！」古一點了點頭，「那你覺得用什麼樣的理由明搶……墨菲斯托還不敢吭聲呢？」
「用嘉麗當幌子怎麼樣？」
「人家那是一次性的，而你要從地獄維度『借走』幾年時間的能量！」
「要不，賣點靈魂給他？」考烏斯忽然想了起來，自己手裡還拿著凡岡撒契約，話剛出口自己又打消了，「一千條靈魂……好吧，對墨菲斯托來並不值錢。」
「我倒是有個主意！」古一笑眯眯的說，「但是就怕你不肯答應。」
「說說看？」
「用永恆之戰作為交換條件如何？」
考烏斯還沒說什麼，但是貝利亞爾的俏臉卻勃然色變。
(本章完)